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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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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见梁文儒发了这么大的火气,神色不由凝结在了脸上,或是喜笑颜开、或是眼带疑色、或是不以为意、或是大惊失色,但多数人都不由朝着地上的纸卷望了过来,眼到之处,在场宾客皆是哗然。

    “听闻梁家大小姐蕙质兰心,聪颖过人,怎的就写出这么些鬼画符的东西?”

    “真是丢人,堂堂一个相府千金,竟然连字都写不出来?当我们是傻子吗?竟画出这等鬼东西糊弄人?”

    人声此起彼伏,皆是冲着雪语而去,雪语看着地上的纸卷,心下不由一沉,脸色也不由微微一变。抬首间,眼波起伏,暗道:只怕是方才被剪春偷梁换柱了吧?

    如此想来,雪语不经意回眸又瞟了一眼站在人群之中的剪春,方俯身将地上白卷捡起,看着纸上墨迹如乱风狂扫一般,如幽潭一般的眼眸卷起了一层波澜,心上一动,再抬首面上已经换了一副表情。

    “爹爹,看着这白纸女儿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事,只当自罚讲与大家一乐如何?”雪语说着眼眸微微一闪,看了一眼站在梁文儒身边的轩辕麟风。

    轩辕麟风见雪语满心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下一动,点了点头,道:“既然梁小姐甘愿自罚,那我们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请吧。”

    雪语听言,浅笑点了点头,看着梁文儒面上阴晴不定,复又带着几分探视之意问道:“不知爹爹意下如何?”

    梁文儒听雪语这么一问,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余光落在旁边的轩辕麟风身上,口气不悦道:“既然大皇子都下旨了,你便说来听听吧,若是说的不好,那便左右一起再罚。”

    在院中的众人不知此刻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方才诗然说要讲故事,不觉眉眼间掠过一层疑色,皆在心里默念,这梁家大小姐是要做什么?这丑出的还不够?

    雪语听梁文儒这么说,翩然行了个礼,曼妙转身,素指轻抬,将鬓角碎发轻轻别再耳后,气若幽兰,娓娓道来:“从前在一个国家里,君王在工钱检阅部队,发病派车。其间有一个老将军名为颍叔,还有年少的将军名为子都,是王孙贵族之后。”

    说到这,雪语朝人群中光影斑驳间的诗然看了一眼,眼眸中略有深意。

    “原是因为兵车分派不均,二人便在场吵了起来。君王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便决定让二人当场比试一番,先得兵车者为赢者,可得那些多余的兵车。颍叔本就是勇将,听君主这么一说,拉起兵车就跑,虽是年迈,却也健步如飞。而那子都,却急着去找长戟,等取了兵器在追去时哪里还有颍叔的影子?子都因此对颍叔怀恨在心。”

    雪语说着,顿了一下,看着院中人皆是一脸茫然方又说道:“故事到这里并未结束,后来入秋,这个君王下令攻打另外一个国家,颍叔和子都皆在领兵之中。颍叔英勇善战,一马当先,待杀了敌军准备爬上城头之时,一直在后面的子都见颍叔要立下大功,心中不由起了记恨,抽出一箭射中了颍叔。颍叔当场摔下了城墙。这时,子都方才和另一个首领带兵冲了上去,将城池攻破。”

    雪语说罢,眼眸一凝,看着在场众人莞尔道:“这便是我要给大家讲的故事,不知大家觉得如何?”

    在场众人听雪语这么一问,皆不由神色一变。

    梁文儒在旁听出雪语话中安有所指,星眸一闪,炯炯看着雪语也默不作声。

    轩辕麟风听罢,见无人说话,又见梁相也不言语,剑眉一挑,若有所思的说道:“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梁小姐这个故事看似浅显让人忍俊,实则内藏深意也算是过关了吧?”

    听轩辕麟风这般解来,在场众人也不敢再明中多说,纷纷点头应和。

    雪语回身盈然对轩辕麟风一拜,只说自己不胜酒力,方才又受惊吓,便求轩辕麟风同意自己带着下人离开。

    梁文儒心知今日之事只怕不会这么简单,见雪语此时欲要离去,便也不阻拦,便让她现行退下了。

    待雪语走后,“曲水流觞”一直举办到深夜月上高头之时方才散去,诗然虽为博得头筹,却也是出尽了风采。

第97章 私奔() 
上巳节转眼便过去盈月,清明细雨杏花飘香,岸芷町蓝馥郁,杨柳丝绦飞絮如雪。

    院中,房檐上未干的雨滴“吧嗒吧嗒”落在湖畔的芭蕉叶上,雪语坐在廊下看着满湖银鳞,波光迤逦,不由轻舒了一口气。

    微微蹙眉,却也化不禁心中惆怅。

    “小姐,剪春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办?”莺儿垂手恭立站在雪语身后,听着雪语口中幽叹,也不由颦眉问道。

    “你听的可真切?”雪语回首,眼中愁思便也随之清风烟消云散,浮起的凛冽便若着春日里的水韵一般,让人微微一凉。

    莺儿听雪语这般问,心中便知雪语对自己所言定然是有所疑虑,口气一定,复又重复到方才所言,字字句句皆是斩钉截铁。“小的昨夜听的真切,那王家少爷与剪春说要在今日夜里带她私逃,剪春姑娘也同意了,说会在入夜之时偷偷与他在后院相会。”

    说罢,莺儿长长吐了一口气,眼中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雪语,心中想道:这大小姐平日虽然看起来清冷不尽人意,但是心思却比常人还要柔软呢。

    雪语听莺儿又将原话重复了一遍,心下微微一转,看着满湖零星嫩粉点苍翠,偶尔两只蜻蜓点水而过,不由思虑,这王旻昊是何人?怎会轻易就这般许诺剪春?朵儿已为他而死,这剪春此举不是也如飞蛾扑火一般,若是真情又怎会这般不顾她的处境?只怕其中还有诡计吧?

    雪语这般想来,眼中潋滟一闪而过,回首间复又对莺儿说道:“今夜你帮我守好,一有消息,便来通知我,这其中只怕是有古怪。”

    莺儿见雪语口气不容有失,镇定了下心神,点头应和道:“小姐放心。”

    说罢,看着院中无人,便匆匆退了下去。

    一日未尽,窗外春光和煦,雪语坐在桌前总觉得心中有些郁结,迟迟抬笔不知该写些什么,心中千回百转,总是想着今夜之事,不由暗探剪春之傻,若是王旻昊是良人,自己将她托付给他也就罢了,只是那王旻昊是何人自己还不清楚吗?

    想到这,雪语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微微蹙额愣在了在那里。

    落桥看着一直执笔不动心有所想的雪语,不由疑声问道:“小姐,您今日是怎么了?早晨给花浇水的时候便一直出神险些将那花淹死,现在又握着笔不动”落桥话未落定,便见一滴墨水“啪”的一声落在了纸上

    雪语看着白纸上渐渐绽开的墨花,无奈的撇了撇嘴,侧眸瞪了落桥一眼,佯装嗔怪道:“就你是个乌鸦嘴,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说罢,便将紫毫搁在了笔架上,让落桥帮着自己换了一张纸。

    白纸刚刚铺好,就见剪春端着一碗热茶从屋外走了进来。

    雪语见剪春神色无恙,眼底不由浮起了一层凝辉,俯首执笔欲要写些什么,却听耳畔剪春说道:“小姐,春日阴凉,这丹参茶是我刚熬好的,养气驱寒。”

    雪语听剪春说的情真意切,大有告别之意,垂首眼底便有些湿润,转而心头微微一凉,“啪”便听窗外雨滴又落在了油亮翠绿的芭蕉之上。

    “罢了,你先放在这里吧。”雪语声音轻微,听不出有半分情绪,说话间只看着白纸,剪春听言,便上前将茶盏搁在了一旁,又嘱咐道:“小姐入春之时曾受过寒凉,可要记得入春之日切记不可再受寒风了,免得旧疾发作那可就麻烦了。”

    听剪春这么说,一旁落桥却也不以为意,只娇笑地回道:“还是剪春姐姐细心。”

    雪语心知剪春用意,抬首冷面点了点。

    剪春见雪语这般,只以为雪语嫌自己话多,端着食盘行礼便欲退下,雪语看着剪春一身碧色的身影,似是呐呐自语道:“你我主仆一场,我又如何对你恨得下心?”

    夜色凝辉,星月交明,夜深之时,梁府中寂静无声,偶尔有虫鸣鸟叫响起,三三两两的寻院下人从廊下提着灯笼走过,看着满园春意越弄的梁府,心中各怀心事。

    雪语一身褐色裙装跟着莺儿在林间穿行,树影交错,远近黑影重重若魑魅魍魉一般张牙舞爪,偶尔一片嫣然落下,只觉脸上传来丝丝冰凉。

    “小姐,您看,那王旻昊似是没安好心啊!”莺儿指着墙院下一处阴影中的王旻昊小心翼翼的回首对雪语说道。

    月下,雪语面上如凝结了一层银霜,连眸中的水色都如寒冰一般坚硬,望着远处王旻昊和几个衣着不整面相凶悍的男子,雪语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眉头紧蹙,心中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小姐,您看,剪春姑娘来了。”莺儿说着,便见月色下从后门中闪出一道人影,虽然月色朦胧,雪语却也认得清这人不是剪春又是哪个?

    心中不由暗疑,这后门的钥匙剪春又是从何而来?这般想来目光便也落在了剪春身上,只见剪春刚走上前去,便被这四人一起用麻袋罩了起来。

    “啊”

    一声惊叫划破了夜的静谧。

    雪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看着面前捂嘴噤声的莺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却听耳畔传来王旻昊的声音:“这小丫头可就交给你们了。”

    就听其中一人印ξ蕹艿乃档溃骸罢饷茨鄣难就罚慌录矍俨涣耍 彼蛋眨愫屯鯐F昊交换了个眼神,看着在麻袋中挣扎渐渐无力的剪春,扛起来便消失在身后的夜色之中。

    雪语听二人这般言语,心中暗叫不好,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莺儿使了个眼色说道:“我们跟上去。”

    莺儿自然明白雪语的意思,犹疑了片刻,心中本欲劝阻,毕竟这些人皆是凶狠之徒,只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也是其囊中之物,话未出口,但见雪语目光坚定不容有失,便也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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