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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劳保用品（）
因为莫凡说过要和漕帮的人搞好关系，所以这两天张凡主要是忙这件事，那些多余的武器盔甲，张凡都以一个很低的价格给了漕帮，同时漕帮也答应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也给张凡一个优惠，但是显然，这些武器装备并不足以作为和他们地区负责人的见面的敲门砖。
看来没有足够的利益捆绑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踏足在莫凡这条小船上的，既然这样，莫凡也不矫情，直接甩下了一个大订单，一百万斤的煤炭，换句话话说，就是需要他们吃水最深的货船，十万斤级别的船只，连拉十船。这可是一万两银子的大单，想来应该能作为见面的敲门砖了。
张凡虽然不知道莫凡要这么多煤炭干什么，但是却并没有质疑莫凡，现在他也看开了，不管莫凡说什么，他只是照着做就没错。
因为大家都和热情，所以办事的效率也是异常的快捷，铁匠做好工具后，就在莫凡的眼皮底下，跟着库管做交接，而库管则是只给你铁匠一个凭证，铁匠正一头雾水的时候，莫凡指了指旁边的一作木质大房子，铁匠抬头过去一看，只看外面树立了一个牌子，东江营钱庄。
铁匠顿时一喜，直接就跑了进去，有条子换来了第一笔现银，如果是支取材料的的话也是同理，库管写下对方要携带的材料数量，对方确认没问题拉走就可以了，不过每张条子都是一式两份，方便日后结算。
即使有些不认字，莫凡只是告诉他们，带着个识字去看看，确认没问题就可以了，毕竟如果只要是看条子上的数字的话，只要认真学两天就够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完这一系列流程，莫凡这才宣布吃晚饭，以后有什么地方不明白话，就直接问他，明天起，就正式开工。
张凡直到晚上才回来，看样子是喝了很多酒，当下也没有问张凡见面的结果，让他早些去休息后，自己就一个人钻回了大帐，当然，小丁当却仍然是没有出现，人嘛，你别说，要是平时没在意，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想念一个人却也是相当难受的。
难受的结果就是睡不着觉，睡不着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仍然是起来的很晚。不过事情已经安排下去了，所以莫凡倒也是并不着急。
等他在出大帐的时候，营地里面已经变的空空荡荡的了，结果田福递过来的洗漱用品，洗完后就去棚子迁来了自己高价买来的那批踏春马，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石灰窑前进。
离着老远，就看到里面烟尘满天，莫凡自觉的就停下了脚步，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干活的啊？”
田福则是一脸笑意的道：”报大人，这些人啊，天一亮就来了，除了吃早饭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之外，就又出去干活了，尤其是在第一炉石灰烧制完成，从库管哪里换来条子拿到钱之后，就干的更起劲了。
“积极性是有了，但是这样可不行，一个个的光着身子，口罩也不带一个，日子长了，一个个都得变成痨病鬼，你现在马上让张凡出来，去外面买点口罩，和披风作为工作服，脚上也得给我穿上工作鞋。”
“是，是，小的这就去。”
田福出去没一会儿，张凡就从营里面骑着一匹马跑了过来，看着张凡的脸上一脸的紫青色，就知道他昨天喝酒难受，没睡好。
“呵呵，怎么，昨晚谈的怎么样？”
张凡，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二少爷，这谈是谈成了，但是他们这边的负责人，暂时还在应天府办理交接，要回顺天府的话，至少还得两个月以上，所以。”
“行了，不用所以的了，直接给一半的定金，让他们现在就安排出货吧，只要他们接受了这笔丁当，他们的负责人自然回来找我的，对了，你看到石灰窑的那些工人了吗？“
张凡顺着莫凡的目光看去，除了看到烟尘滚滚之外，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看到，只好道：“虽然没看到人，但是从传来的号子声来看，他们似乎都干劲十足啊。”
“干劲十足，这是好事，可是那又不是个什么好地界，以后这类有大量烟尘的作坊，不许那些小孩子妇女围观，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就不好了，还有，为了保障那些工人的健康，你给我去买点口罩和披风，以及鞋袜回来，给那些劳工使用。”
张凡只是点点头，就带着人骑马冲出了营地。
直到午饭的时候张凡才回来，看张凡居然一口气弄来了起码上千个棉布口罩的时候，莫凡就惊呆了，难道这东西，大明现在句已经开始普及了，有专门的作坊，做这个，但是当看到每个口罩的下方，都有用针线缝着一个英文字母l的时候，莫凡就明白了，感情这还是李有才的产业，拿着口罩在手里颠了颠，这才感觉道这个世界好小。
本来这些原本的流民在营地里是一天两顿，一干一稀的，他们在家其实也就是这么个用餐数量，但是考虑道大家都在承受这大体力劳动，莫凡就把原来的一天两顿，安排成了一天三顿，而且还全是干的，一次他们干活到时更卖力了。
当莫凡把那些劳保永平发放到那些全省上下全是白灰的工人手上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直接穿起来，有的是直接就把领到的新衣给了自己的婆娘，鞋子也是。有的也是在和自己婆娘商量是不是把领取到的衣服，改一下，剪短一点给几个孩子穿，而那些没婆姨的则是想着，从哪里找个好地方藏起来，等以后出门逛街的时候穿。
张凡买的衣服并不是什么华丽的服装，相反是成衣店里卖的最便宜的粗布麻衣了，有的不足的地方都爱是用裁剪掉的边角料给拼接上去的，但是，即使是这样的衣服，在他们眼里却都是跟新衣服一样，只想把它留给自己最重要的人。
第118章 白灰（）
当然莫凡不可能让他们这样做，因为如果他们这样做了，莫凡买的这些工作服就都没有了意义，说是为他们好，他们不一定乐意，所以莫凡就只能改成强制，不穿这些防护，就不能去干活，他们这才悻悻的穿上了这些服装，不过从一个个兴腾的眼神来开，他们显然觉得，这些衣服比他们的健康可重要多了。
莫凡只好跟他们保证，只要好好干，以后什么都会有，他们这才穿上服装，重新挥汗如雨去砸石头。粘土工地上的工人也得到了相同的待遇，到下午的时候，两种原料就已经堆积了很大的一堆。
张凡则是一直跟在莫凡身边，因为他觉得莫凡现在做的这些东西，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没必要，第二个后是买个东西的买家虽然有，但是并不多，想要长期供货的话，还是得压低价格，相对于制衣的利润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本来就买不上好价格，然后需求也不多，觉得没有必要是吗？”
张凡则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难道不知道世间万物，皆有其奥妙。就像本身没毒的两种东西，放在一起就有毒了，还有就像是白银和黄金，过分的追求纯度反而不美，就像银子，百分百的纯银实际上是不适合交易的，以为太软容易变形，还容易氧化变黑。你看现在我左边的仓库是石灰，右边的仓库是黏土，殊不知这两种东西添加在一起，是否也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说着莫凡就让那些原来有烧过瓷器经验的人过来实验，看着眼前这些衣衫褴褛的工人，莫凡道：“现在你们已经算是加入东江营了，从现在起，你们所做每一件事情都属于东江营的秘密，如果有人敢泄露出去一星半点，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但是同样的，如果你们为东江营做出了自己的贡献，那么东江营也不会忘记你们，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想要。”
“那很好，不过好的生活都不是别人赐给你们的，这需要你们自己去争取，而现在正是你们努力奋斗的时候，从今天起，多多努力吧。”
“是大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石灰厂和黏土长工人拿到的现银做比较，所以这次回答声比莫凡最开始说出来的回答声要大了很多。
“好，都是好汉子，现在你们就用八成的石灰加上两成的黏土，再用手中的锤子和凿子将他们敲碎拌在一起，最后用石墨把这些碎石头碾压成粉末状，然后惨入水，鞣制成一个个的石球，再推进窑洞煅烧。”
“是大人。”
当然，想现在就看到成果那是不可能的，需要等两天，莫凡就吩咐这些人一刻不停的鞣制石球就行了，期间莫凡还让张凡去附近大的铁匠铺去收购矿渣，当然那些铁匠听到有人要用钱买这个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是这个家伙疯了，第二反应就是这家伙人傻钱多，所以张凡都还没宣传，几乎京城所有的铁匠就都找到了张凡，可以低价，甚至不要钱把矿渣给张凡，就一个要求，需要他自己派人来拉。其实那些铁匠要矿渣也没用，还不能随意丢弃，要是坏了人家的天地，可真有农民敢和他们拼命，既然有冤大头在收这个，他也乐得别人帮他处理。
后来又去豆腐坊问那里有石膏买，因为冤大头的名声在，所以京城很多的商人都盯上了他，现在只要是张凡想要的东西，只要在客栈放个消息，就自然有商人会上门找张凡商议，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事。
当然为了保留商业上的秘密，所以张凡买的可不止这些，还有生铁矿，硫磺，硝石，木炭，等等，等这些东西运到的时候，第一炉出来的石球，就已经被莫凡让人敲碎然后混合着一定比例的矿渣和石膏重新鞣制，磨成粉末。
看着一堆堆黑乎乎的东西，莫凡的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张凡当即就问道：“二少爷，这黑色的灰到底有什么用啊，让我们飞了那么大的尽来做它。“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