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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着最后一桶热水倒进桶中，这个决定就摆在了明面上的，期初小鼠还要拒绝，但是莫凡却兵没有给小鼠这个机会，让他用手试了试水温，就让小鼠下去，自己则是转身就走出了门外，随手把门带上，站在外面，给小鼠望风。
而小鼠站在木桶旁边，左看看，有瞧瞧，当确定一浴桶水是属于自己后，也终于是脱下了被雨水淋湿的衣服，转眼钻进了浴桶之中。
第146章 再出发（）
小鼠最后还是跳进了浴桶之中，从懂事起就知知道要服侍别人的人，现在突然被另外一个人伺候，说是立刻被感动的以身相许那是假的，但是让那个人对你产生一段难忘的回忆，这个才是真的，不管莫凡关心小鼠是出于那份心思，但是在小鼠此刻的内心里，他已经算是挥之不去的影子了。
红娘子答应找到马澈后在派马澈岁随莫凡一起去应天府，但是却不是在找到马澈前对莫凡放松一切管制，该派往监视的人，还是每天轮流的过来当值，一点也不含糊。
这样的管束对于莫凡来说，想逃跑并不困难，但是他却没有逃跑，用他自己的话说，就算是逃回了东江营，估计也面不了被刘理顺弄去做太监的下场，与其这样过完下半辈子，还不如就在这土匪窝里住，至少没人想要他的小弟弟。
每天无聊的时候，莫凡都会找来小鼠，教她下下五子棋，这东西简单，而且很容易上手，因为都是臭棋篓子，所以两个人下棋的时候，每次都是杀的难解难分。
时间总是在你不经意间会偷偷的流逝掉，比如今天，莫凡正在和小鼠在大松树下对弈，虽然两个人的棋力都很差，但是却不妨碍两个人认真的心思。正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就站在了松树上，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两个，当然，最后两人大战，很快就变成了三人大战，一时间到时都忘记了今天的目的是什么。
莫凡看着这位面无表情，且惜字如金的马澈道：“对了，你不是走了吗？是怎么被红娘子找到的？”
“其实我没走，一直都是在这附近。本来我是不准备让她发现的，但是她遇险了，所以我就出现了。”
莫凡听得一脸的好奇，道：“她遇到什么变故了，竟然能把你引出来。”
“其实很简单，她就是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倒在了地上。”
“啊，不是吧，最次也得找几个地痞流氓过来捣乱，然后的大喊救命，最后你闪亮出场，打败所有坏蛋，英雄救美才成吧。”
马澈则是用一种类似于看着智障的眼神，看着莫凡道：“以她的功夫，等闲十个大汉是近不了身的。”
顿时莫凡就是一阵语塞。
“那你就因为她突然晕倒，你就出现了？”
“恩。”
“你就那么好骗？就没发现一点点的可疑之处？”
“其实我有百分之九的把握，铃儿是在骗我。”
“那你还出现。”
“要知道同时她也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真的发生了危险，我没办法不去考虑那百分之十的可能。”
好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要去考虑他当时的智商。
因为马澈的出现，当天小鼠就开始准备东西，第二天的时候，莫凡就带着小鼠主仆二人上了一辆看起来十分华贵的马车。当然这辆车却没花什么钱，是刘铃儿无偿提供的，毕竟豪华马车这东西是不适合在山林里面跑的，不然那马车的豪华给谁欣赏，所以莫凡很主动的就捡了一个漏，只是跟刘铃儿表示想要一个好一点的马车，刘铃儿二话不熟就把车送给了莫凡。
赶车的，当然是莫凡强烈的要求的马澈来充当，除了马澈之外，还有四个功夫不弱的山贼骑着马护卫在莫凡马车旁边，当然你也可以说那是监视，不过对现在的莫凡来说，他则是根本就不在意。
从刚出山寨门上了马车的时候，莫凡的眼睛就被蒙了起来，不过相对于第一次的粗暴待遇，这次就属于比较柔和了，至少还有人陪着聊天，唯一让莫凡感慨良多的就是红娘子的小心与谨慎，如果可以找到另外一和自己山寨一样安全的地方，她就一定不会让莫凡在山寨里和自己见面。
至于是否放过莫凡，估计她心里也徘徊踌躇了很长时间，如此心细的女人照理说应该是不可能发现不了马澈对她的爱慕之情，至于其中是否有别的什么内情，这就不是莫凡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马澈一直行到第三天，莫凡紧缚住的双眼，才被马澈打开。
刚刚摘下的眼罩，强光有些刺眼，从马车两边的蛙叫声中可以看出来马车正行驶两侧都是田垄的土路上。旁边小鼠正拿着一个杯子在给自己的茶杯蓄水。
儿马澈，在摘掉莫凡的眼罩后就重新回归到了车夫的位置，让马车从新从静止状态，变成行进状态。
“我们现在离应天府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两日的路程，只是我们现在身上可没有什么路引之类的东西，想要混进城里面估计还需要一番波折。”
莫凡到时好不在意的哈哈大笑道：“你说的那可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现在天下都被张献忠和高迎祥绞成一锅粥了，各地的流民和户籍遗失的不计其数，就算是给他个假身份，对方也不一定能找到原户籍核对，再说了，应天府乃是大城，虽然会在这些地方有所刁难，但是只要有万能的孔方兄在手，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好吧，你有自己的打算就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恩，对了。红娘子让我在半年内筹足一万两白银给她，而且还派了你来保护兼监视我，怎么，你就不问我怎么样在才能在半年内，弄个一万两白银出来？”
马澈只是毫无意外的点点头道：“有一定的好奇心，但是我不打算问，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和长处，我没那方面的天赋，再说了，如果你想说就一定会告诉我，里面肯定有我需要知道的情况，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问了也白搭，因为即使你告诉我的是个假的答案，我也一定会信以为真的。”
“哎，和你这种没有想象力，只有分析能力的人聊天真没意思，说多了。有时候真会感觉自己很幼稚。”
“其实没有，只是你的自我感觉罢了，我只是习惯性的会去质疑别人是的话语的真正含义而已。”
第147章 应天府（）
马车第二天就进入到了应天府的境内，官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唯一让莫凡觉得有些遗憾的是，到现在为止的，莫凡连个容貌在八十分以上的女子都看不到。
而马澈除了红娘子能让他看见有心动的感觉之外，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实际上和枯骨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换个环境俨然就像是一个会有高僧的潜质的大师。
虽然朱熹的理学在高官显宦间基本上就成了不小的潮流，在民间也是形成了不小的风潮，但是在那些吃不饱饭的人面前，那基本就是一个个遥不可及的笑话。
即使是应天府这样在大明朝来说，数一数二的经济发达的城市，贫困的百姓却并不少见，甚至隔着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大片。
生活的压力让他们的脸上看起来显得十分的麻木，而那些驾着马车的人看他们也是同样的麻木甚至是冷漠，这样的诡异的情形，让模范坐在马车上，甚至觉得每个看向他的目光都不是什么友好，反而更显得像是仇恨。
仇恨这种东西，有时候来的就是没有理由，比如自己都吃不上饭了，而你却还可以大鱼大肉，嫉妒也是一种仇恨的原罪。
大多数的时候，在比你更穷的人面向前炫耀自己的富有，那就不是炫富，而是拉仇恨了，所以莫凡很果断的选择了把马车上豪华的装饰都让马澈用刀砍掉了。当然里面，后马车下面的减震装置没有去点，毕竟莫凡坐马车，坐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当然这样做的好处并不是没有，反而是立竿见影，领先莫凡半天路程，一路豪华装修的宽敞大马车在昨天就已经不知道翻到哪个沟里去了。开始在那些新翻开的泥土下面长眠。
当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官府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当然知道和不知道处理结果其实都是一样的，那就是隐瞒不报，毕竟一个商贾的性命和自己的官位相比那就是毛毛雨了，当然除非那些客商是本地人，而又死于本地，这才会让那些官老爷着急，现在这个档口，外有后金，内有高迎祥，张献忠之流的寇贼四起，敢出远门做生意的，基本上就是把自己的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哪天掉下来，看的就是天意了。所以无声处理，才是最正常的处理方式。
这样的环境下，最容易滋生和生存的最好出路就是立棍，或者成为某一路的青衣，毕竟崇祯皇帝的多疑和酷吏，没人愿意在自己的任上出事，最好就是能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而莫凡在进城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么一号人物，说是要自己立棍，成立个锅伙，来城门口拉人了，选人的方式也很见简单，看起来就是那些身强力壮，但是生活窘迫的进城的人，来一个就会来人过来问一下，要不要加入他们。
尤其是当问道莫凡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事就更加奇怪了，难道自己很有做混混的潜质吗？当然事实上那人看中的并不是模范，而是在莫凡身边被红娘子安排保护兼监视的五个人。
当然回答他们的当然就是不可能了，估计脑子有病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加入混混吧。
不过正当莫凡要走的时候，这时候那人则是拉着莫凡的袖子，轻轻的贴在莫凡的耳边道：“唉，我也知道公子是肯定不会同意这样的，但是我告诉你啊，这个可是银楼的玉家在找人，要和城西赖家赖铁头给杠上了，赖铁头发话了要用江湖帖广召唤好汉把这个玉家赶出应天府，于是玉家这些人这段时间才疯狂在找人，我跟你说啊，你要只要同意，就仪式上走一下，一人手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