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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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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非但如此……”欧阳度附在须臾耳畔一阵轻语,将宁越在辅国公府的一举一动都兜了个彻底。

    “如此看来,他到是赚了个衣钵满盆啊……看来那姬真当真是小瞧了苏长宁了。”

    “苏长宁现在不叫苏长宁了,丞相对外唤她殊蔺。”欧阳度倒知道些来历只听他道。

    “殊蔺……”须臾咂了口酒,慢慢细品,“即已自控何不求圆满之境?兼顾天下苍生岂非才是大道?这名非好兆啊……”

    “我就说我直觉错不了,以苏长宁的性子当时澜沧城一战铁定要死战到底以死殉职,而丞相当时与其说是对澜沧城手下留情还不如说是对苏长宁手下留情了,他是不想苏长宁死,变着法儿救人呢!这不救着救着就把人拐北燕来了!”欧阳度才不管什么名字好不好听,吉不吉利,他一直搁在心中的疑惑算是有了解答,总算心里痛畅了一点。

    “这个也没法怪,人家可以冠冕堂皇说是为北燕惜才,说起来苏长宁确是将相之才,正好为己所用。”须臾一抬眼只见园子里不少柳树枝条正柔韧清矫地随风而摆,想起当初兵临城下城墙之上匆匆一见,却有宛若惊鸿之感。而他怀里的尚寐看向他的眼眸里也满是柔情。

    “嗯,你刚才说,紫罗与赤焰天醒真的被火烧了?”须臾似是突然想起这件事。

    “是,很多人亲眼所见。从此天下人再也不必执着于什么天醒了。”欧阳度随着须臾看了看那多情的柳条,眯了眯眼,两人倒是很久未说话,欧阳度一想到今日事,奇怪起这宁越如此公开羞辱辅国公,这辅国公府怎的就没个动静?“如此好好的宴席都被他们搅了,这辅国公怎的就咽得下这口气?依着他以往脾性,怕是要拆了这丞相府啊。”

    “这不是城外有三十万大军蹲着么?他敢动手?”须臾一答解了欧阳度的疑惑,欧阳度咂了咂嘴,“这哑巴亏吃的……”

    “如此也好,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泾末这头儿几乎没戏了。”须臾抬起眼,眼中似悲若喜,他捉住侍妾尚寐的小手言谈举止俱脱逸如许。

    “公子如此自信?”

    “不信你走着瞧……丞相府这几日也该是有大动作了……”须臾如此自信大概与他的身世有关,他在众多公子中重量绝对是最轻的一个。生母孟妃,出身微贱,是宣王从辛者库里发掘出来的美人。在这个讲究子以母贵的点上,可以说是矮了其他兄弟一大截,但也因其生母身份低下,须臾从小受了不少歧视,所以才养成了要强但处事圆滑的性格,平日里察言观色,以诚孝示君父,以好喝好酒好色示兄弟,一副人畜无害对皇位没有觊觎之心,暗地里却是结交人才,培养门人。那些兄弟夺位的手段,在他眼里或许只是小小的把戏而己。

    对于须臾的话欧阳度点点头,道,“明天有好戏看啊,这丞相说要面圣,可惜至今连皇子们都见不到圣上的面,我倒要看看明天他怎么见圣上?就算见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圣上又该有何所为?”

    “你查得怎么样了?”须臾偏着头,月色沉甸在他一双漆黑的眼珠里,他的身上有一种大隐大忍的凉薄气息。

    “这宁越的身世,实在不好查啊,”欧阳度皱着眉,“据岐元寺的寺僧交代,说宁越一岁时便去了寺院,十岁时离开游历各地,直到他十八岁出世,能查到的,也就这些了。”

    “无心大师那里什么都不肯说,我几乎动用了所有的手段所有的关系,但都无剂无事,其他那些僧人也知之不详,只说当时宁越是被一个丫环模样的人送进寺院,哭着求无心大师收留的,无心大师自收留宁越后那小丫环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此事过去没几天歧元寺院门口突然来了一位年轻人,这年轻人据说是饥寒交迫昏倒在歧元寺门口,被无心大师所救,后来那年轻人在寺院里便住下了,也没有出家,无心大师安排了他照顾当时尚还小的宁越,所以说真正的宁越应该是由这位年轻人一手照顾大的,而且……后来宁越游历各国的时候这人也陪着一道去了。”

    “可有这年轻人的消息?”

    “此人正是宁越府上的管家,窦戈……”欧阳度说至此,顿了顿,又说,“目前我们正在寻找那个丫环,刚有些线索,正在追查。”

    “继续查吧。”须臾低着头似乎什么也没想,唇角却似含着一丝笑,象是有前路茫茫、所有因果都已命定的苦涩。

第九章 此去沉香() 
第九章:此去沉香

    镇南侯府,池壁闻听辅国公府昨日全府上下皆败于一女子手下,受此其耻大辱还闷不敢言,笑得有些放肆,连带那太阳都放肆得散着暖气儿让人周身都懒洋洋的,池壁拍了拍成师承的肩膀这才恍如从梦游中走出来,两人站在一起池壁比成师承高了半个脑袋,成师承虽然长得短小但是看上去精悍,拱手告辞时只淡淡留下二个字――池晏

    池壁站在园子中看那花木萎靡枝叶枯瘠心想是否该换个花匠了,眼一抬就瞧见池晏从偏房中出来,低着头走路在想什么心事,池壁咀嚼起成师承临走前的话顺带着稍稍招招手唤了池晏过来。

    “你要去哪里?”池壁问。

    “听说大哥……”池晏还未从自己的小心思中走出来,糊涂涂冒出一句大哥,方知自己说错话连着改口道,“哦,听说丞相大人回来了,去府上拜一拜。”

    “也对,你跟丞相东征西战的,肯定很熟,都熟到叫大哥了。”池壁瞧出些苗头。

    “这……”池晏挠挠头发,知是逃不过去,犹豫一下还是老实回道,“算有那么一点熟……我们结拜过……我唤他大哥。”

    池壁心中多有疑律,打算在儿子身上打打主意能挖出一点是一点,此次宁越突然回国多有意外,打乱了他的运兵步子不说还添了诸多障碍,便问道,“那你跟须臾公子途中折返,说是公子身子不适,又饮酒过量,不能再随军打仗,这些解释听了还算入得了耳,我就不明白了,那伐南陵的大军为何会毫无预兆突然搬师回国?是不是也听到了康丰城中的一些消息?”

    “那我就不知道了,行军打仗之人一切按命行事,若真要问只能问丞相本人了。”池壁呵呵笑了二声,这儿子对朝中之局想来就是这么看的轻巧。但他这个局中之人心有不甘也自不会如此认帐了的,旋而又问,“那你可知三十万大军为何不进城?”

    “我昨天去找过庞即了,他说是丞相的意思,说城中情况不明,不能冒然进城。大军扎营于郊外,正待丞相的指示。”

    “就没有什么打算?比如说,丞相的下一步动作?”

    “爹,你这是在套我口风?”池晏虽然性子有些不严瑾,但好在脑子转得快,这些年跟着宁越出入也多少学了几分圆滑,骨珠子一转猜出了他爹的意思话也拐了一个弯,“你又不是不知他的为人,他的谋略都在暗处,有谁能知他下一步动作?再说,现在这个三足鼎立的情况谁都能看出一二,还不因我是你镇南候的儿子,人家总得提防着我?”

    “哎,我不是套你口风,我只是为你姐姐考虑,宫中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稍一失势这争君位就是死罪,怕是随便一个理由就会诛九族的。”池壁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以期凭着这两滴老泪将儿子的心收回来,宁越现在的态度至关重要,他必须打探清楚,而这打探的最佳人选非池晏莫属。

    “爹,我觉得这不争便是大争,何必作茧自缚,我瞧着就你们三家蹦哒得最为厉害,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到时候一伤俱伤,后面有很多人等着拣便宜呢。”池晏点到为止说着往外走去,池壁茫然抬眼却见到了池晏的背影。那分明是一个已长成的男子汉的坚定炽热的背影。他眼中一热什么时候已轮到这孩子安慰自己了。

    康丰城内的宣阳街道远比东市西市冷清了许多,今日康丰城的热闹都集在宫中与东西二市了。宣阳街道是入宫的必经街道严查得紧一般商贩入不得其内,一匹骓马忽驰入这条街道它奔行甚快,转眼离这宫门已经不远了。这匹骓马停在缓缓而行的一辆马车前面,拦下马车拱手道:“轿中可是丞相大人?”

    “怎么?你也要阻我入宫?”宁越掀了帘子,看到是池晏驻马于前。

    “不,我是来护你入宫。”池晏的脸色平静不似玩笑,宁越盯了他许久,两人心意似是相通,当此危局问题对方的具体立场和该怎样去做只在这一眼中便明了通透,宁越点了点头池晏相对一笑。

    苏长宁坐在马车里看着宁越放下轿帘若有所思,这国与国之间的争斗,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似乎永无止境,不管是南陵还是在北燕,她似乎永远处在旋涡中,她心中有一点挣扎有一点倦怠似已颇倦于这个世事。

    “你真的要插手吗?这宫门一进,你就没有回头路了。”苏长宁突然倦倦的说。

    原本宁越紧闭的眼睛忽直盯向苏长宁,似要从她表面的倦怠下体察出她的真心来。苏长宁就这么倦倦地被他看着,慢慢地就矜持不住,眼里腾的一下就燃出一把火来。看到她眼底的火宁越唇角就轻轻一牵地笑了。苏长宁恼道:“你笑什么?”

    宁越只是轻声道:“那么倦怠软弱的话可不象你说的。”苏长宁看着他面上也浮起一丝微笑:“那么知难而退的事想来也不是你所能做的了?”她的笑里隐藏有一丝俏皮。两人心里忽同时浮起了一丝“知己”之感。

    这是苏长宁第一次进北燕皇宫,一路楼阁高下,轩窗掩映,幽房曲室,玉栏朱楯,互相连属,回环四合。比起南陵皇宫的奢华,这里更多的偏向于玲珑剔透幽深清静。此次进宫面圣仅管知道会受到阻饶,但宁越也只是带了苏长宁桑菩以及后来的池晏去往永福宫。永福宫是宣王病后休养之所,飞檐上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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