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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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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当时,我心里只想借此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学生的购买力是很小的,真正的客户,还得放在社会人士身上。对此,二叔给我做出评价:“你小子是干大事的料,放在旧社会,说不定就是上海滩许文强。不过,最后死的肯定比他惨。”

    因为我太爱冒险了,有时候胆子大到自己都害怕。俗话说的好,胆子大,吃块肉,胆子小,吃不着。所以,这也算个不是优点的优点吧。

    于是乎,我就这么坦荡荡的跟着郑学长去了他家。到家的时候,他爹妈都在,已经等候多时了。经过介绍,知道我就是卖给郑学长佛牌的人,他爹妈完全是两个态度。

    当爹的喜出外望,对我十分客气。

    当妈的冷眼斜视,恨不得拿扫帚把我打出去。

    见我不自在,他爹便打算直接去赌场。当然了,在此之前,还得先供奉一下灵鬼仔,请它帮忙大杀四方!

    供品早就买好了,两根蜡烛点上,然后他爹就跪在招财灵童鬼前,恭恭敬敬的磕头许愿。他妈一直在旁边看着,不时留下几滴眼泪。郑学长似乎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便去安慰。

    他爹站起来,又千般保证,赌过这一次,无论输赢,以后都不再碰了,这才哄的稍微平静些。

    郑学长的爹以前是渔民,所以皮肤略黑,个子也不高,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能从他脸上看出一股狠劲,如果在其脖子上加根金链子,再刺几个纹身,倒有点古惑仔大b哥的味道。

    临出门前,我对郑学长老妈叮嘱说:“阿姨,这东西真的有用,您可千万别一时冲动把它扔了。小鬼很记仇的,谁对它不好,能折磨你一辈子。”

    郑学长的妈对我没什么好印象,冷着脸说知道了,然后借口要打扫卫生,把我赶了出去。我也不觉得尴尬,本来赌博就不是什么好事,我这等于怂恿他们继续赌,他妈能对我客气才怪了。

    随后,我们打了个出租,一路往城外去。我有点意外,便问:“这是去哪?”

    郑学长解释说,他们那的赌场,一般都不在城市里,因为太容易被查。有势力的人,通常会把场子放在农村,因为农村人更好赌,人人参与,连举报的都少。当然了,这其实也只是表面工作,警察真想抓赌,别说你躲在农村,哪怕躲进大海里,也能把你揪出来。

    出租车司机明显是知道这个的,一路聊了很多关于赌的事情。他看我们的眼神颇为羡慕,因为那个场子防范非常严密,不是熟人,且腰包不鼓的话,进都不让你进。

    郑学长和他爹听了司机的吹捧话,不禁昂起头,一副很是自豪的模样。我看的有点无语,心想输的裤子都快没了,还在这装大尾巴狼呢。

    不久后,我们到了附近的一处乡村,司机不愿意下路,我们只好走过去。远远的,郑学长指着被一片瓦房围绕的区域,说那就是赌场。我问他,是不是也来赌过?

    郑学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前两年家里有点钱的时候,跟他爹走过几手。后来老子输的太多,儿子自然就没机会上场了。

第二十三章 地下赌场() 
郑学长的爹则问我,那灵鬼仔真的有用?我告诉他:“佛牌佛牌,讲的就是信念,是佛赐予你的福报。

    这一通胡言乱语,惹得郑学长他爹连连叫好,说:“有道理,有道理!一听就是见过大世面的,行,今天我就放下一切,立地成佛!啥也不想了!”

    如果只听后面几句,还以为他爹看破红尘,打算出家当和尚呢。实际上,他说的是不再怀疑,一心一意去赌。我心里琢磨,不知道佛陀听说这件事,会不会直接把我们削成红粉骷髅。

    这个处于乡村野地里的赌场,确实如出租车司机讲的那样,戒备非常严。百米开外,就有几个五大三粗,浑身刺青的壮汉把守。每一个进入那片区域的人,都得被他们问话。确定你是可靠的赌客,才会放行。

    郑学长的爹,也来过不少次了,算这里的常客,自然不需要验证。至于我和郑学长,一看就是没混过社会的毛头小子,更不用细查。

    赌场设立在一个露天的大棚里,我很纳闷,那么多带院的房子,干嘛还要费功夫弄个棚来,在屋子里打牌多舒服。郑学长告诉我,这是为了方便逃跑。如果是在院子里的话,警察来抓人,还得翻墙头,万一被赌在屋子里,那更麻烦。

    我哦了一声,心想不亏是专业赌场,想的真细。大棚四周,每隔几米就有同样的壮汉把守,严密监视周围所有动静。而相比百米外的那些同伴,他们显得更加凶恶,个个都手持刀棍。如此明目张胆,连狗都不敢过来。

    在这些赌场打手的注视下,我们进入大棚,里面乌烟瘴气,到处是叫骂声。赌博就是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我甚至看到一个抱着脑袋在那痛哭的赌客,估计是输的袜子都没了。

    里面摆了几张桌子,没太多花样,只有牌九和筛子了钱,有的人钱多装不下,要么放进包里,要么直接摆在地上,也不怕被谁趁乱偷了。

    看着那些人十万八万的下重注,一场输赢总额最少几十万上百万,我有点发呆。虽然从小到大没缺过钱,但这种混乱的地下赌场,还是第一次来,不由被气氛所震慑。

    郑学长的爹问我:“从哪开始?”

    我回过神来,说:“我只是来凑热闹,你随意,想从哪开始就从哪开始。”

    郑学长的爹想了想,然后看向玩牌九的桌子。他往手上呸了一口,搓了搓,然后提着包走过去。包里是他们家最后的家当,总计十三万元。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次赌博里的剧情翻转,实在太考验人的心理素质。

    另外,我很不明白有些人在赌钱的时候,为什么要往手心吐唾沫。那些干粗活的这样做,还能理解,为了抓的更劳嘛。难道赌博里,也有这么一说?

    牌九和筛子,是基本不限制人数的。只要你愿意进来,就有人发牌给你。郑学长的爹钻进人堆,要了个位置。不过,他没敢立刻下注,而是先看看我。郑学长也是一样,我知道,自己这次来,实在是给自己惹麻烦,考虑了下,说:“要不然就从小点开始吧,先试试手气。”

    郑学长点点头,过去跟他爹说了,然后站在旁边拎包。

    很快,牌发下来,底注五千,每次最少加五千,想看别人牌的话,那就不封顶了。除此之外,再没别的规矩。郑学长的爹听从了我的建议,开局只下了底注,然后看牌加注,每次也是按底限去加。

    其实他比我紧张,这样的牌局,一次最低输五千,稍微冲动点,那几万块就没了。他总共带来十三万,平时看着或许觉得多,可在这场子里,真算不上什么。

    第一局还算可以,抓了三个q,这算很大的牌了。即便如此,郑学长的爹依然是五千五千的加,很是小心。因为他输最多的一次,就是抓着三个k和人家拼。结果人家三个老a,一次就输了七十多万。

    这一局毫无悬念,不管谁都拼不过他,最后翻牌,赢了八万块。我看的有点发愣,这么容易就到手八万?比抢钱还快!

    开门红,郑学长父子俩都很开心,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些信任。

    之后几局,他们的运气也都不错,抓的都是大牌,从头赢到尾。不到一个小时,赢了将近七十万。这可把父子俩高兴坏了,把钱装包里,挤出人群。我以为,他们已经满足,打算走了。然而,这父子俩并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他们过来,是为了向我道谢。郑学长的爹,甚至直接从包里抓出两扎现金塞到我手里,很是高兴的说:“多亏你,看样,今天我老郑是真的要翻盘了!”

    握着那两万块,我傻乐了半天。等回过神来,发现他们跑去掷骰子了。

    这掷骰子可比牌九效率快多了,毕竟牌九得考虑别人的牌是什么,筛子简单的多,不是大就是小,要么豹子庄家通杀。

    我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郑学长的爹猛地拍了下大腿,唉了一声,满脸惋惜。郑学长在一旁有些不满的说:“跟你说了压小,出那么多把大了。”

    他爹叹完气,立刻就抓了几扎钞票放在桌子上,满脸豪气的说:“行,听儿子的,压小!”

    结果,这一局出大,五万块瞬间没了。

    他爹愣了愣,似有些不信邪,又掏出五万块:“压小!我还真不信了!”

    这一局仍然出大,五万块连个响都没有,又进了别人的口袋。

    他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问怎么回事。我知道躲不过去,便过去说:“不就是输了几局吗,神仙也不能保证每把都赢,你们前面不是挺好吗。记住,心诚则灵,要坚定!”

    这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他爹听过后,点了点头,回过身来,立马掏出十万块,大吼一声:“压小!”

    从语气来判断,还是挺坚定的,郑学长更是在一旁看的热血沸腾。

    然而,现实不一定会按你想象的那样进行,这一局仍然出大,十万块又随风而去。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所说出大出小,是我随便讲的。因为时间太久了,不可能记清具体顺序,我只记得当时他爹压大就出小,压小就出大。搞到最后,他压大别人全压小,都跟你反着来。

    三下五除二,刚才赢的几十万,眨眨眼就没了。郑学长看了看包,哭丧着脸对他爹说:“还有九万。”

    父子俩立马急眼了,他们回头瞪视着我,咬牙切齿,好似我就是罪魁祸首。我心里有点忐忑,便过去把两万块放桌子上,说:“这钱还是给你们吧,我不要了。”

    他爹盯着我看了一会,忽然回过头,把郑学长手里的包抢过来,然后将所有的钱全部倒在桌子上,连同我那两万块一起推了上去:“十一万!压小!”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是背水一搏,输了,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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