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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到底谁不知廉耻。难道,亲爱的太子妃殿下,您不是因为太子殿下满足不了你,您才打算回头去试试我亲亲相公的硬度,看看还适合你的尺寸?”
嘿嘿,赵嫣儿感觉自己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帅爆了。想骂她,有人在赵嫣儿估计还会含蓄点,没人的时候,你这都不是存心找踹么!
“你要想清楚,不然以后真的覆水难收!”说话的还没给赵嫣儿喘气的机会,噼里啪啦在那边就炸开了锅。
赵嫣儿下意识将手里拿得与自己耳朵有些距离,挑眉看了眼那玩意。
“我去你大爷的,张碧莲,就算爷们稀罕你老亲亲好公,你也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吧?知道这是什么时间么,这是休息时间!”
“他娘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男人有兴趣了!你别闹,我没药。我要睡觉了,再说一遍,我要睡觉了!”
低咒一声“草”,赵嫣儿狠狠将那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东西对着墙壁丢了过去。
一骨碌爬回床头,双手环抱胸前依靠着床衬坐了好一会儿,又低低骂了一声“见鬼”而后拉起身边的棉被就往床上一歪。
纯白的被褥,被她一呼啦盖在脑袋上。若不是微微隆起的床面和些微露在外面的碎发告诉人赵嫣儿就在那里。
那还真的不敢相信前一刻怒发冲冠的人,后一秒就在被窝里传出了微微的鼾声。
嗯,不对,被子再次被呼啦一下掀开。赵嫣儿像是被撒上海盐的蚂蝗一样,翻转着在床上折腾。眼看着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她索性身子一跃坐了起来。
看看安静躺在一边的那玩意残骸,再看看床沿下的绣花鞋。伸手扣扣鼻子,白玉般的双足就插了进去。
“妈的,你说我对你男人有兴趣,我特么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给我按上的这个罪名?不行不行,感觉牺牲了自己,划不来”
胡乱套上一件宽松的衣服,吧嗒吧嗒的鞋子滑过地面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伸手掩了下嘴角,一连窜的哈气声此起彼伏。
“妈妈的,不做点什么,总是觉得还是对不起自己。睡了江霸陵,感觉舍不得对自己这么狠啊!睡了他最后便宜的还不是他么,卧槽!”
开门,走廊上的屋檐在眼前拉出一大段黑影,黑影外面如水的月光溅起一大片白光。远处的花园,几株迎春花白得刺眼。
“嗯啊恩啊恩”砸吧几下嘴巴,半梦半醒地向着厕所走去。快要走进的时候,她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真特么是深蓝如洗。
说什么月朗星稀,银河满天,都是见鬼。只有几片云彩在那里飘来飘去。还有一轮大月亮,她看得有些痴。
“奶奶的,一泡尿憋死一个英雄汉!”解决完,她提着裤子从厕所里面冲了出来。
刚刚放水结束,全身上下有着说不清的舒畅。想起刚才一时冲动砸出去的通讯器,她又感觉有些头痛。
“哼,得罪我,有你小鞋子穿得。不是说我偷人么,还是偷你家太子,咱们走着瞧咯不过,咱还得柔和点,免得张碧莲没了,杜玖玉那货色又来找我麻烦!”
转念一想是那个神经兮兮的太子妃张碧莲害惨了自己,抬头看了下东边已经有些微泛红的彩云,一条计策一闪而过。
赵嫣儿伸手擦了擦嘴角,决定天亮要找个机会去太子府,或者把张碧莲喊出来,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一下那个胆大妄为,更主要的是敢招惹自己的臭女人!
“请问”猫一样的声音在她胡乱思考的时候与身后响起,不禁眉头一蹙。
伸手抓了抓耳朵,回想着刚才自己可曾见到什么东西。下一刻,那声音却又再次响起,是在她身后。她听见它说:“请问,您可以让一让吗?”
回头,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怀里抱着孩子站在走廊的另一头,见她回头,不其然嫣然一笑。
赵嫣儿一愣,随即冲中年妇女模样的女子礼貌性一笑:“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我”那女子似乎没想过赵嫣儿会这样问,同样是微微一愣,而后扭捏了半天才用没抱着孩子的左手指了指被她所完全占据的过道。
感情是因为赵嫣儿八爪螃蟹一样支着腰杆子挺在这里,这么大个头的人就这么生生地挡住了别人的去路了啊。
赵嫣儿看看她,又看看被她双手托在怀里的孩子,大概是半夜抱孩子上厕所吧?
这个院落长廊处通往厕所的石子路只有这么一条,而且还只有一米来宽。
赵嫣儿一个人,就把路挡死死的,想来也是她骨子里爷们的一个见证。
她迟疑地抬起脚,低头快速走回长廊。一回头,那女子还是站在刚才的地方抱着孩子。
来不及多想,她不无尴尬地颠了颠脚尖,在她的注视下一瘸一拐踱步走回房间。
这个中年妇女不知为什么,给赵嫣儿的感觉总是太过于阴郁。
也许是她那个许久都没听见她说一句话的女儿关系吧,抑或着是她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发出半点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缘故。
她这个人样貌倒是平凡的很,却又总是给人一种水晶上面蒙上一层污垢的错觉。
胡思乱想一会儿,赵嫣儿摇摇头,抬脚就是一下子将身后的房门踢上。
第232章()
说心里话,自从偶遇太子殿子夫妻两个,赵嫣儿突然就发现有时候自己想得特别多。
一个院子里的,出来进去会遇见那也是肯定的事情。更何况,是人就吃五谷杂粮,哪家晚上没有三急呢?
你三急了不去厕所,那好像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对吧!她总是不会怀疑,中年妇女这是牵着女儿出来监视她的吧?
撇嘴,估摸着这是不知何时王旭收下的仆人,或者是就近因了酒会的事情过来围观的某家人。
不过,看穿着和神态,应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人。这样一来,也就不存在是这里租户或者店客的可能。
嗯,要是真的心有疑惑,明天好好盘问下王旭就是了。如此想定,赵嫣儿心里倒有了几分坦然。
夜晚,总是很容易让劳累了一天的人安静下来。尤其是她还是那种上床秒倒的人。
也许是睡眠让她很容易心安,让她极富有安全感。一夜无话——月华如水倒扣在院子里,倾泻一地的多愁善感——当然,这里面肯定没有她的。
但是,在梦里,她却是真真切切得听了一夜的哭泣声。可能在她左面这间屋子,也好像是在她屋子的后面,又好像是在前侧,更好像是就在她身边。
总之,听不真切。起初她以为是梦,可后来起床开门站在水池旁边洗漱的时候,还是听到了其他人在互相交谈,互相抱怨昨晚的哭声。
沉睡了一夜的赵嫣儿,内心总是停驻在一个飘着的状态。直到洗漱完毕,一个人有些恍惚地站在走廊上。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木质脸盆,她想自己是时候吃点什么好去太子府会一会张碧莲那个家伙了。
昨晚朦朦胧胧摔坏一个灵镜,这个东西是应该记在张碧莲或者江霸陵头上的。
这么想着,视线不经意看了眼对门,经过了昨夜的试探,她心里对这扇门里面的事情益发得感到好奇。
意外的是,这个时候的门居然是虚掩的。她确信自己已经醒得很早了,可是在她赖床的时候丝毫没有听到这边一点声音。
带着一丝探索,她伸手抵了抵房门,门板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抵住了。
不死心,又使了使劲试图将门后的东西推开,却听见屋里发出一声类似于指甲划过玻璃才会有的声音。
那个声音响了一下,一个清冷的男生幽幽响起:“哪位?”
“哎哟,我的妈!”赵嫣儿一惊,急忙拽住手里洗刷用的毛巾跑回自己房间。
她躲在门后面,将门虚掩了一条缝隙。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对着这边望了望,便又将门砰一声撞击在一起。
那团乱成一个球的,看不见眼睛、鼻子、眉毛的,只有半截鹅蛋一样下巴的,应该算作是脑袋吧?
她伸手抚摸一下还在跳个不停的心脏,感受到那个地方还在不规则噗噗乱窜,脑子里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了:又诈尸了?
有听过尸怪这种事,最高级的好像也不过是银毛僵尸而已。难道是借尸还魂,即便是这样,他还敢大白天里出来见太阳光?
妈妈的,我就是这家店的主人,我没事跑什么跑啊?就算被人看见,我这最多也就算是体恤民情,出来视察自己店面情况吧?
不过,自己住在这里,图的是和营地差不多的条件环境,让自己不至于回去之后认床很久。
这姬如铭,他应该不是很穷吧,参加个自家集资的美酒宣传会,竟然就住在这样的破地方?
呸呸呸,虽然朴素了点,可是也谈不上什么破吧?毕竟,这地儿不是上等客房。
她不解,出门的时候对着那个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她习惯于踩踏在干净的地面上,而这里除了走廊和去往厕所的路上是石子路,其他地方还全部是泥土。
处于洁癖作怪,由于是许多间屋子连接成的走廊,她必须得穿过这算不上宽绰的走廊,才能到达院落门口。
她住在中间位置,那两个人住在她对面的走廊里,走廊的尽头此时有几个人坐在各家的门口聊着天。
走到最外面的时候,眼角的余光让她看见昨晚看到的中年妇女,她此时正弯腰哄一个女孩儿吃饭。
也许这就是昨夜看不清面容的她的女儿吧,看起来像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孩子。
尽管女人一再地和她说话,她也只是低头自顾自把玩着手里的橡皮泥,并不抬头抑或回应她什么。
女人许是感受到了赵嫣儿的视线,竟然回头冲她微微一笑。这让她脚下的步伐不觉有些凌乱,微敛心神,赵嫣儿快速走出这个院子。
赵嫣儿所住的地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