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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凭我老艾斯的眼光。怎么可能买到假货！而且德拉克罗瓦虽然成就非凡。但他也是位高产的画家。去世后留下了一千多幅油画，我手里有一幅很奇怪吗？”。老艾斯吹胡子瞪眼的盯着方中华道。
“那你怎么不拿去拍卖？”因为双方关系不错，所以方中华字里行间倒也没什么顾忌。
当然这也与外国人的习惯有关，毕竟这里可不像国内说话都要绕几圈，拐弯抹角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一听你就什么都不懂！”冲方中华撇了撇嘴后，老艾斯道，“上拍卖会是要缴纳手续费的，而且成功拍出去。还要被对方收取一大笔佣金，另外我这幅画虽然是德拉克罗瓦的画作，但尺幅不大，成交价不会太高，这样一算，我私下里里交易显然要比上拍赚的更多！”
说道最后，老艾斯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没想到你这个老家伙还挺狡猾的吗？”。方中华惊讶道。
“错，方，这是智慧！”
看着眼前冲自己摇着手指，满脸得意之色的老头子。方中华咽了一下！
“那这幅风景画是谁的作品，不会是伦勃朗吧？”方中华道。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老艾斯这次脸上居然露出了犹豫之色，“我不能确定这幅画的是谁，不过请相信我，能够画出它的人水平非常高明，也许并不次于伦勃朗！”
惊讶的看了老艾斯一眼，刘东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有如此高明的眼力，这幅画的所取得的成就却是不必伦勃朗逊色多少。
因为他是保罗。塞尚，法国著名画家，是后期印象派的主将，从19世纪末便被推崇为“新艺术之父”，作为现代艺术的先驱，西方现代画家称他为“现代艺术之父”、“造型之父”或“现代绘画之父”。
只不过这幅画，塞尚并没有体现出他对色彩的重视，对立体感的追求，反而去尝试伦勃朗在光线上强烈的表现力。
这种尝试在画家中很普遍，毕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可不仅仅在中国流行。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让老艾斯显露困顿，虽然他鉴定油画的功力确实不凡，但毕竟距离顶级的大师还有所差距，所以即便明白这幅画的不凡，但也无法鉴别出它的出处。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便宜了刘东。
“艾斯先生，这把瓜式琴，外加这两件瓷器和两幅油画，还有这件玉器我全都要了，你开个价吧？”刘东道。
“全要了？”
老艾斯神情一愣，原本他以为刘东最多能在其中选两件买下来就不错了，没想到最后居然来了个清仓大处理。
“老艾斯，早就告诉你了，我这位兄弟可是大富豪，资产超过10亿欧元，买下你这点东西轻而易举！”方中华搂着刘东的肩膀略带炫耀道。
见此，刘东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之色，自己这位朋友三十多岁了怎么连古玩行的规矩都忘了，这次泄了自己的底，等会想要还价都没办法了！
“方，你不会是再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老艾斯一脸你在撒谎的表情说道。
也是，刘东仅仅二十来出头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把他与10亿欧元富豪之间划上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方中华没好气道。
闻言，老艾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看向刘东的眼神反而更加吃惊了！
“艾斯先生，咱们是不是应该交易了？”事已至此，刘东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他不是趁机提价的话，贵店就贵点，谁让这些东西都价值非凡呢。
“哦，噢，我算一下，我算一下！”反应过来的老艾斯，连忙拿过了旁边的计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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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范加尔勋爵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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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是369万欧元！”
作为欧盟成员国的荷兰自然也接受欧元，所以在刘东表示可以支付欧元后，老艾斯便用欧元结算。
听完，略作考虑后刘东点了点头，除了那幅德拉克罗瓦的《奥尔纳夫人》价值达到250万欧元价值比较高外，剩下的5件，连带两件清代官窑器加在一起也不过一百多万欧元，倒是塞尚的风景画让刘东捡了个大便宜，否则但是这一幅画的价值就超过500万欧元。
当然了，那件刘东捡漏得到的良渚玉琮更是漏中之漏，国宝级的东西在老艾斯这里也只是一个搭头而已！
眼看刘东毫不犹豫的签了一张瑞士银行369万欧元的支票，交到自己手中，老艾斯倒是相信刚才方中华所说，眼前这位年轻人是亿万富翁的话了！
想到这里，老艾斯心中一动，直视正在收拾东西的刘东道：“不知道刘先生还愿不愿意收购古玩？”
闻言，刘¤，。。东愣了一下后道：“艾斯先生这里还有好东西？”
“呵呵，这个月来我搜集的东西就是眼前这些了，不过我认识几个朋友，家里也是搞收藏的。现在正准备出售一些古玩。如果刘先生有意的话。我倒是可以代为引荐！”
老艾斯说完，刘东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情是这位意识到他是位大富豪后，相当古玩掮客了！
不过刘东对此倒是并不排斥，只要对方能够给自己找到好东西，所以当下便直接道：“艾斯先生，说出你的条件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考虑！”
“交易额的2％作为中介费！”老艾斯眼睛一亮后立即道。
这种古玩中介他是最喜欢干了，因为这是无本买卖，而且还可以两边收钱。
“没问题！”刘东略作考虑后点了点头，在国内也大概是这个数字，对方的要求并不过分。
“什么时候我可以去？”谈妥条件后刘东道。
“我打个电话，你们稍等一下！”
看着老艾斯自顾自的打电话，旁边刚才一直没插话的方中华道：“小东，你还要收罗古玩？”
原本他以为这次花费近四百万欧元收罗六件不同的古玩后，刘东也差不多该满足了，没想到对方居然好要大笔收购！
“是啊。我才刚刚加入古玩行，收藏的东西没多少。有机会的话当然要多收购几件了！”刘东并没有对方中华说重建圆明园，办自己私人博物馆的事，毕竟这件事现在还没影，而且影响太大，在没有具体结果的时候，刘东并不打算张扬。
“收藏的东西不多？”反问一句后，方中华没好气道：“单是你上一次入会的时候捡漏得到的那些东西，都比我现在的收藏丰富了！”
闻言，笑了笑，刘东也没搭腔，而是看向了挂断走回来的老艾斯！
“我刚刚联系了，对方有时间，如果你们有空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老艾斯道。
“我当然有空！”回应一句后，刘东转向方中华道，“怎么样，方哥？你是准备跟我一起去，还是自己先回酒店？”
“当然是一起去了，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方中华毫不犹豫道。
也是，在回酒店发愣，和见识更多优秀的古玩中间，只要任意一个古玩行内的人都会选择后者。
因为，刘东和方中华没车，所以这次在古玩店买下来的东西只能暂时寄在老艾斯的店里，等回来的时候再带走。
虽然刘东有舍利元光，但是也不能在人暴露。
安顿好后，乘坐老艾斯的奔驰，三人开车来到了阿姆斯特丹郊外，沿途一望无际的农田，以及星罗棋布的风车，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风景画印刻在刘东的脑海里。
“好多年没来了，这里还是那么简洁、淳朴而且漂亮，要是能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就好了！”方中华叹道。
“好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相信这里有不少农舍愿意接待你！”正在开车的老艾斯道。
“呵呵，还是算了吧！”过过眼瘾也就罢了，方中华可没有农家生活的乐趣。
闻言，刘东笑了笑后，眼神移到了远处紧邻公路，已经依稀可见的庄园。
“老艾斯，前面就是你说的范加尔家族的庄园？”方中华问道。
“没错，范加尔家族是荷兰黄金时代传承到现在仍然昌盛的家族之一，不过走到现在，这个家族也开始走下坡路了！”老艾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道。
就像中国人怀念汉唐盛世一样，荷兰人同样怀念17世纪，荷兰被称为‘海上马车夫’的黄金时代！
不过，中国流传到现在虽然屡经劫难，但文明始终传承不绝，国家仍然是世界上有数的大国，而且仍然有执世界牛耳的机会，但荷兰却再也不可能崛起了！
充分理解老艾斯情绪的刘东和方中华并没有多说话，直到汽车来到四面高3米的围墙包围，中间一扇宽四米的钢铁大门前的时候，老艾斯也恢复过来。
因为门上有摄像头，所以老艾斯只是打了个电话，原本紧闭的大门便缓缓向两侧打开了，等老艾斯开车进去的时候，门口两侧被手指粗的钢筋牢牢关在铁笼里的两只花豹发出了低沉的吼声。
看着它们凶狠的目光，以及在笼子里游走的身影，虽然刘东没什么感觉，但方中华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真是搞不清楚，这些国外的富豪都是怎么想的，养几条狗也就罢了，偏偏喜欢在家里养什么狮子、老虎、花豹、鳄鱼之类的猛兽，也不怕伤着！”方中华抱怨道。
闻言，刘东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国内的法律不允许，恐怕国内的富豪也会蓄养这样的猛兽。没办法，那个男人不希望展示自己的地位和勇武，而在自己家里养上几只这样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