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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宣:“是啊,被你说中了。这是大王给我的诏命,你看看是不是很合你的心意。”
段宏欣喜的抓起王诏说到:“小子,你也有今天,我看你今后还怎么嚣张!”
白宣:“老段,咱俩无冤无仇你何苦跟我过不去嘞,要不我给你道个歉,咱俩之间的恩怨就此揭过如何?”
段宏:“呸,休想!我要去面见大王但这个和大王的面弹劾你!”
白宣:“太不讲卫生了,不要随地吐痰待会你还怎么坐,你先好好看看王诏再说。”
段宏:“不!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篡改了王诏。白宣,你犯了欺君大罪是要诛九族的!”
白宣:“你想好了再说,诛九族,你再说两句被诛九族的就是你了。段烈,赶紧让你兄弟清醒清醒。”
段烈快步走进大帐,卢焕、李斯紧跟在他身后。段宏一见段烈大叫一声:“大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段烈叹了口气说:“二弟,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君侯实际上是包住了你的性命,你应该感激他才是。”
段烈把缘由一说段宏愣了老半天之后才说:“我乃大王臣子,被大王当作棋子乃是我的荣幸。可是为何独独便宜了他!”
白宣:“老段,其实我也是颗棋子,只不过作用比你大一些离大王近一些而已。既然大家都是大王的棋子,何苦自相残杀呢。老段,咱们握手言和吧。”
段宏:“我呸!段宏羞与你为伍,我要回咸阳,我这就回咸阳!”
白宣:“嫪毐,带一千兵马护送段郡守回咸阳。老段这是钱,这是干粮,这是诗衣物。路上小心,走吧。”
段宏:“你是不盼着我离开!呸,我就不让你如愿,我还不走了!”
白宣:“你这就不对了,你不能因为跟我有过节就误了大事啊。现在你赶回咸阳面见大王,使劲弹劾我大王念你劳苦功高定会严惩与我。到那时你就可以快意恩仇了,快走快走!”
段宏:“说得有理,险些上了你这小狐狸的当。我这就走,谁也别拦我!”
段烈一把拽住段宏骂到:“你傻了不成!大王都对小宣封侯拜相了,这还不能让你清醒吗让你明白吗?小宣都告诉你了,那帮鼠辈把伪造的你的尸体和罪证送到了咸阳,现在他们肯定是群起而攻弹劾小宣,此事你回去等于揭穿他们,到那时段家就得罪了那帮人了!”
段宏:“怕什么!不过是一个王妃而已,得罪就得罪,我大秦儿郎何时畏首畏尾过!”
段烈:“不是叫你畏首畏尾,而是叫你听听小轩的计策。”
段宏:“小宣?大兄你叫他叫的很亲热呀,你是把玲珑侄女许配给这个坏到骨头里的小子吗?我不答应!”
段烈:“你先消消气,没看见卢大人也在嘛。”
段宏这才注意到卢焕和李斯,他上前一步对卢焕施礼。
“拜见大夫。”
卢焕:“你受苦了,不过你的功劳也不小,大王心里有数。段宏,你和白宣之间哪有什么过节,不过是上辈子人的事情,跟你等有何关系。白宣从没拿着先放在心上,反倒是你身为长辈却是念念不忘,如此一比你就落了下乘。你呀,就是个嘴硬的,其实你心里早就明白了。坐下,听白宣的安排。别冲动,白宣的意思其实就是大王的意思。否则,你以为他有多大胆子敢如此肆意妄为?”
段宏当然明白,正想卢焕说的一样,段宏就是为了面子死扛这不改口。此时他听了卢焕的话,乖乖的坐了下来。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围坐在桌岸边上。
白宣:“老段,呃不是,段郡守!你得先写一份奏疏给大王,至于写啥你自己愿意写啥就写啥。想把奏疏发走,然后你紧跟着出发回咸阳,一路上都有自己人保护你可放心。然后,我们如此这般。”
段宏:“哼!小人,阴险!”
白宣:“差不多的了,有本事咱俩打一架别学的跟个老娘们儿似的就会动嘴!”
段宏:“我跟你拼了!”
段烈:“怎么又吵起来了,去疾,快拦住他俩!”
卢焕:“嘿嘿嘿,段宏啊,老夫觉得你可能会留在大王身边任职,而且很可能成为御史中丞,成为老夫属下,你若不信可敢一赌?”
段宏:“大人为何如此笃定?”
卢焕:“就因为你和白宣不慕所以才会如此,这就是君王之术哇,不信你试试。”
段宏:“若真能如此,段宏定会擦亮眼睛死死盯着白宣的。”
白宣:“你这辈子就不干别的了?就盯着我?你等着,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当监军,战场上刀枪无眼,谁也不敢说你是我害死的!”
段宏:“我等着你,你若不这么做,你就是个懦夫!”
白宣:“不跟你斗嘴,到时候有的你后悔!”
段烈:“都快成一家人了,何苦啊这是。”
段宏:“谁跟他是一家人,哼!”
白宣:“幸好玲珑不是你闺女,要不然这辈子别想嫁出去。”
卢焕:“两位都是大秦重臣,被宰为这种小事争吵了不休了。段宏,你依计行事,个中道理不用老夫给你讲明白吧?记得回了咸阳先去见太子。小宣,现在是要对付头曼,不要节外生枝!”
白宣:“头曼已成瓮中之鳖,无需担忧,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再憋憋他!”
卢焕:“好,我们各自以依计行事。”
第161章是囚徒还是质子()
大秦和匈奴的和谈正式开始了,那间专门用来谈判的大帐开了南北两个出入口,头曼和兰鄙俚从北面的出入口进来,白宣和卢焕等人从南面的出入口进来,如此一来就避免了白宣和头曼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的局面出现。尽管大秦方面的每一个人每次都觉得白宣和头曼打很提气,因为白宣就没吃过亏,基本上都是把头曼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走完之后白宣是神清气爽,卢焕等人是心情分外美丽,但是毕竟现在白宣身份不同了,不能动不动就把匈奴大单于踹倒在地一顿胖揍。
卢焕是这样劝白宣的:“君侯,这恐怕是匈奴人的奸计。君侯试想头曼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现在的情势对匈奴极为不利,只要大秦在他们背后捅上一刀,说不定匈奴就回土崩瓦解。头曼也不是傻子,他怎能不知利害。可是君侯你看,这厮来到榆林塞之后气焰十分嚣张,每次都是他主动挑起纠纷和君侯打斗一场。虽然每次都是他吃亏,可是君侯仔细想想,那头曼下次俺还是这样。因此老夫以为,头曼是故意惹怒君侯让君侯打,君侯每次获胜逐渐的对头曼的恨意就会消失,这在和谈中对头曼是有利的。”
白宣:“大夫,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头曼有这么聪明,但是我不得不赞同您的猜测,因为我现在的确不太恨头曼了。您提醒的很是及时,我们好好和谈吧。”
事实证明,卢焕不愧为大秦重臣也堪称是老谋深算,自从白宣和头曼正式开始谈判之后,头曼屡次挑衅都被白宣骂的体无完肤,但是不管头曼怎样无礼白宣都不和他动手。接连三天之后,头曼不嚣张了,每次都和白宣大眼瞪瞎眼隔着桌案对峙,谈判的主角换成了卢焕、段烈对阵兰鄙俚。不用多分析,只许看谈判双方对阵的主角就知道,匈奴根本占不到一点便宜。
打仗卢焕和段烈是外行耍嘴皮子斗心眼儿,那可是他们赖以养家糊口的本事,兰鄙俚对上卢焕和段烈就好似七八岁的顽童和遇上了两只老狼那结果不用想都知道。
但卢焕把一大摞卷在一起的竹简拍在兰鄙俚面前时,自诩为匈奴第一智者的兰鄙俚头都大了。兰鄙俚认识大秦的官方文字金文大篆,但也仅仅是认识算不上精通,他的水平相当于大秦学馆中入学一年左右的学子的水平。看那些竹简是相当的吃力,而且卢焕等人也是故意弄出一些华丽的辞藻罗列在竹简上,兰鄙俚那可怜的秦语水平直接被卢焕和段烈虐的一点渣都不剩。
兰鄙俚索性不看了,他对卢焕说:“大夫,我不认识秦文,秦语说的也不好,你就直接说匈奴要怎样做大青才答应不从背后捅刀子。”
卢焕:“君侯,匈奴大当户问您呢。”
白宣:“条件嘛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简单的一种是复杂的。兰鄙俚,你选哪个?”
头曼不等兰鄙俚说话就抢先说到:“简单的!”
白宣:“好好好,简单的就是,头曼你归附大秦,取消大单于尊号,大秦封你为阴山郡守还让你管理你的部族。但是,大秦要在阴山郡设置监管机构,就叫河套都护府吧,这个都护府是专门管理匈奴以及其他部族事物的,而且都护府要在阴山郡驻军,都护府治所就在头曼城。河套都护府所想范围之内所有部族均需听从河套都护府大都护的调遣,若有不从格杀勿论!还有就是,都护府所辖各部每年均需按照规定数量向大秦进贡战马和牛羊,每当大秦有战事之时,各部要按照河套大都护的安排抽掉精锐为大秦而战!头曼,你只要答应这两条,我保证不仅不背后捅刀子,我还要帮你打退月氏和东胡,怎样?你是答应啊,还是答应啊!”
啪!头曼的手狠狠拍在桌案上,他恶狠狠的盯着白宣半晌之后才说出两个字:“休想!”
白宣:“你不答应?那好,咱们就按照复杂的来。卢老、段老,一条条的跟他们谈,谈妥一条再谈下一条,哼!”
白宣说完起身离席出了帐篷领着白泽、王离还有亲卫们玩儿去了。段宏从那小山一般的竹简堆上拿起最上面的一卷打开。
段烈:“大当户,咱们就开始吧,你得快做决断,不然等都谈妥了你们匈奴怕是也剩不下几个人了。好,第一条~~~~”
第一条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头曼答应让冒顿留在大秦做质子。这条其实根本不用商量,因为冒顿本来就在白宣手上。白宣、卢焕之所以把这条放在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