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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涟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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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不记得了,上次被柴五抢了钱袋子的张大贵便是张家的大公子啊。”吴七抢先答道。

    刘狗娃闻言,顿时想起了那高得出奇的青年公子,被柴五反诬抢钱,辩白后不但不记恨柴五,听说柴五的艰难处境后,反而仗义疏财,周济柴家一半袋子银钱,不禁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他,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他?”

    “张氏也是大族,在城中经营绸缎首饰粮食,听说生意还不错,张大公子还做了一家绸缎庄的掌柜,属下以前办案,还时时经过那家绸缎庄,大人只要到了那里便能寻到他。”钱峰说道。

    在钱峰的引领下,刘狗娃带着吴七等几个人,不久便来到了一家挂着张氏绸缎庄牌匾的门面前,刘狗娃初到小宋城,还以为古代的商业没有品牌的理念,哪知这就是城乡的区别,城里的大商户还是比较注重品牌效应的,这家张氏绸缎庄便挂着大大的红牌匾,这也是刘狗娃对古代生活的循序渐进认识。

    张大贵的绸缎庄铺面比较大,经营着各种丝绸,有蜀锦唐缎杭丝汉纱等各高中档名品,未进铺便迎面扑来一阵怡人的丝绸衣料气味。刘狗娃说明了来意,张大贵忙客气的把他们迎进了绸缎庄的会客室,会客室是绸缎庄后院的一个独间,跟后院的绸缎仓储有一段距离。张大贵吩咐伙计上了茶水后,问道:“不知刘大人寻小人,要了解什么案情?”

    “据说你们城东张家与西城李家因一片山地打了官司,最后判了你们张家理亏?”刘狗娃单刀直入的问道。

    “那怎能说是咱张家理亏了?那片山地本就是俺张家祖上传下来的,咱张家人口日渐单薄,兼族人多有出外经商,渐渐荒废了那片山地,他李氏倚强凌弱,勾结官府,强占了俺们张家的土地。”张大贵听刘狗娃提起他们张家和李家的官司,官府判了他张家理亏赔地,不禁很是激动的说道。

    “那你们张家还愿提起诉状,重新翻案,要求判还失地吗?”刘狗娃微笑问道。

    张大贵闻言一愣,看到刘狗娃脸带笑容看着自己,顿时醒悟过来,不禁喜上眉梢,欢喜的谢道:“多谢大人肯为小人家族做主,小人家族愿再上告状,要求判还失地,相信这十里八乡失地的农户也愿意上诉状要求判还失地,只是以前咱这些小民求告无门,只能无奈作罢。”

    刘狗娃听说还有很多农户被李氏家族巧取豪夺,失去了土地,不禁要求张大贵联络其他失去土地的农户联名状告李宗,张大贵也毫不拖泥带水,当即写下了告状,刘狗娃提起告状一看,全是李氏族人如何施展手段侵占乡邻土地的经过,最后是要求判还失地。刘狗娃微一沉思,提起笔在后面加了几条,才把告状递还张大贵。

    张大贵接回告状,看到刘狗娃添加的几条,不禁吃了一惊,问道:“贿赂勾结官府兴许是有的,这奸污民女,贩卖幼童为奴有吗?”

    刘狗娃随口答道:“莫须有吧,审审便有。”刘狗娃心中暗笑,你们古人不是喜欢道貌岸然吗,表里重视声誉身份,背后却行些肮脏龌蹉事,老子只好对症下药了,就看你们怎么扑腾扑腾了。

第二十八章 天水为界() 
看着刘狗娃阴阴的笑,张大贵表情忐忑,嗫嚅道:“大人,这莫须有的几条无根无据的……”

    “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特别是这种残害乡邻,霸占他人财产的恶霸,更要不择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李宗夺走你们张家的土地,需要根据吗?。”刘狗娃阴笑道,随后又给张大贵个定心丸,说道:“州节度使郝大人志在整顿州里吏治,本官受郝大人委派,出任宋城推官,有权重理陈年积案,冤假错案,直呈州衙。张掌柜只管联名上告,本官定会为你们主持公理。”

    第二天,张大贵便联络了附近十几户乡邻联名上告李氏家族,以欺瞒诱赌等不正当手段巧取豪夺乡民土地。因张氏状告李氏贿赂县官,县令周福安有了重大受贿嫌疑,州府行文令刘狗娃权知监察使陪审,以示公正。当然这是刘狗娃到州府运作的成果,郝东卿也乐见其成,顺水推舟而恩准。

    周福安和李氏家族盘踞宋城多年,本身不正,满身是屎,民怨极大,现在刘狗娃站出来为民请命,推波助澜下,蛰伏的各种不满顿时沸腾起来,随张大贵他们一起状告李氏等家族的农户商户渐渐多了起来,在衙门前排起了长长队伍。

    开始,周福安还耍起了县令的官威,意图恐吓这些上告的民众,但刘狗娃头上顶着州节度使府衙监察使的宝剑,在下首冷嘲热讽的制止后,周福安只得气冲冲的坐回正位,重新审理案件,怒视着张大贵,责问道:“张大贵,你质疑本官判决张家李家争地不公,可有证据?”

    刘狗娃端起面前的茶盏,轻吹了口气,对周福安不温不火的说道:“周大人,请注意你的态度,控制情绪,你现在代表的是官府,主持着公道,不偏不倚才是咱为官的准则。”既然要撕破脸面,刘狗娃不失时机的给周福安上上眼药。

    周福安哼了声,说道:“不用刘大人提醒,本官自然晓得,只是恼他无故诬陷本官受贿,污本官清白。”

    “本官还不是一样,受人联名上书诬陷,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周大人何须恼怒。”刘狗娃闻言遂笑嘻嘻的说道。

    张大贵见刘狗娃有意维护,不禁胆气一壮,大声禀报道:“大人,李家强占的那片山地本来便是咱张家祖上的用地,族谱上祖产一篇还划下了地址大小,老账本上还有乡民租赁的手印,只是大人上次以年代久远,无法追查核实为由,驳回这些证据,而以天水为界,把地判给李家,实在令人难以信服。”天水为界便是天上下雨,自然汇聚的水流把山或地分成两半,靠近哪方的山或地便属于哪一方。

    “俺叔公问你们,你们张家说西山那片山地是你们族谱上划定了的,那有没有说明那地在西山的何处,是山上还是山下,抑或山背?”来应诉的李氏家族里走出一名趾高气扬的青年对张大贵大声问道,李氏族长李宗耄耋之年,颤巍巍的站在李氏族人当中,望着族孙质问张大贵,不禁抚须微微点头。

    “咱张家家族在东城,自然所有族地都在东面,西山东面除了山脚外那片地,其他多是石子地无法耕种,这还需要什么证明。”张大贵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可说不定,你们张家在石子地耕种,收成不好,所以才荒废了土地,却反诬咱李家占你们张家好地。”李家那青年再次从家族人群中走出来辩道。

    “怎么是石子地了?咱张家前些年把地佃租出去,收成还不错呢,俺还有收租赋的账本为证,都是按着指印来着。”张大贵被李家那青年质辩的气愤愤的掏出老账本,扬着账本,气呼呼的说道。

    “又是那个老的掉牙的账本么,谁知道那里面记的是哪朝哪代哪里的租子?”那李家青年望着张大贵手中的账本,不屑的耻笑说道。

    “你,你胡说什么……”张大贵被李家青年挤兑的面红耳赤,口不择言,手中举着账本站在衙堂前,进退维谷。

    周福安坐在官位上,望着气愤激动的张大贵微微冷笑,既不阻止张李两家的争执,也不叫呈上证物。刘狗娃心中哂笑,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李家青年在强词夺理,胡编乱扯,周福安也不喝止纠正,明显偏向李家,不禁说道:“张大贵,你也无需激动,有理无理,辩过才明白,是不是证物,看过才知道,你那账本呈上来,让本官瞧瞧。”

    “是,大人。”张大贵闻言,顿时明白对方有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方寸大乱,失去理智,对刘狗娃不禁心下感激,忙暗自降下心中火气,向刘狗娃呈上手中的账本。

    刘狗娃接过账本,随意翻了翻,账本无非是记着某某人某某时租赁张家多少亩山地农田,上交多少租赋,然后是按手印,并无什么出奇之处。刘狗娃翻完账本后,合上账本,望着周福安说道:“账本虽然没有标明土地地址,但要找出也非难事,只需找到当时租赁过这片山地的租户便可证明此地谁属。”

    “李家不服,就算张家在那片山地耕种过,但已荒废多年,已成无主之地,咱李家跟官府立下了地契,已经开荒耕种,不能证明那片地还属于张家。”李家青年从家族中走出来,不满的说道,李家不能狡辩推翻张家曾拥有这片土地,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地契上争执。

    县令周福安闻言也说道:“朝廷颁下了劝农令,鼓励农户开荒垦荒,奖励农耕,官立新契,难道刘大人不知吗?他们两家各执一词,各有道理,本官只好依例判下天水为界了。”

    “周大人,朝廷颁下的劝农令里的荒是指没有人耕种过的无主之地,立下的新契也是指没有冲突的无主之地的地契,现在的这片山地是有主之地,怎么能算是荒地呢,难道你盖间房子在那,不住便不是你的了?”

    “一派胡言。”周福安脸色铁青,气哼哼的说道。

    “周大人罔顾事实,全力维护着李家,难道周大人受李家的贿赂传言是真的,还是周大人判案唯亲?”刘狗娃望着周福安冷言哂笑道。

    周福安被刘狗娃的冷言热讽气得七窍生烟,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得不把地判给了张氏家族。张氏家族的官司获胜,令各失地的农户倍受鼓舞,纷纷上告李氏家族如何侵吞他们的土地,有刘狗娃存心在一旁偏帮,再加上李氏家族以各种手段巧取豪夺乡邻土地是事实,李氏家族不得不把吃进肚子里的,含在口里的,装在碗里的,不情不愿的全倒出来。

    虽然刘狗娃临时加上莫须有的几条,因证据不足,没有判成犯罪案实,但通过这次李氏家族巧取豪夺各乡邻土地的事实,真真假假,人们心中不由相信了几分,看着走在街头巷尾的李家人,也不由投去了怀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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