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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我亲爱的宝贝,爸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回忆起他临走前女儿丽莎依依不舍的可爱模样,戈登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等候邮轮靠岸后准备踏上他从未来过的未知世界,顺利完成任务之后带着一笔不小的报酬回家。
“欢迎来到tia,希望这里不会成为你的噩梦,戈登中士。作为一名年轻的父亲,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表情冷淡的小队队长就站在他身边,这位岁数看起来跟戈登相差无几的家伙却是负责带领新人的教官人物。
“tia什么意思?阿尔卡沙队长。”戈登中士问道。
被称作阿尔卡沙的队长转过头,笔直的眉毛如同利刃一般插向他笔挺的鼻梁,看起来坚毅且英气逼人,熟悉非洲历史的他解释道,“英语,thisisafrica这句话开头字母缩写,意思是这片土地就是冒险家的乐园。还有戈登,你得给我记住一件事。”
“什么事?”戈登问道。
“这里是象征落后与野蛮的地区,同时也是黄金珠宝的发源地,称呼的改变取决于你怎么去看待它。”阿尔卡沙略带神秘性的说道,仿佛给戈登出了一道隐晦极深的谜团。
等邮轮在岸边港口停稳之后,颠簸了两个多星期的士兵终于有双脚着陆的机会了,他们争先恐后的跑下油轮,去跟这个陌生的大陆来一场别开生面的迎接会。只有戈登注意到了那些站在集装柜附近手持枪械的士兵,正严阵以待的守护着四周围的安全情况。
“看来这地方不怎么太平啊,部署在四周围的警戒都已经到了夸张的地步了。”戈登谨慎的打量港口四周围的戒备,六七辆非洲大陆随处可见的皮卡车,还有那些穿着迷彩服神采落寞的非洲士兵,他想起那些阿富汗归来的战士,只有刚刚打了败仗的家伙才会看见这样垂头丧气的表情。
“别看了,全国独立运动组织前几天袭击了这里,造成三死两重伤,随后莫桑比克政府封锁了这个港口,显然叛军已经开始慢慢往南方的省份渗透了。”
阿尔卡沙左手夹着烟,跟戈登介绍起莫桑比克的现状,“现在反对派把持北方绝大多数的省份,南方他们利用骚乱慢慢往首都渗透。除了保卫矿场之后我们还有一项的任务就是负责维持大城市的治安,然后一直等到我们反攻信号的开始。”
其他人全部上了停靠在路边的巴士,在重重的护卫之下,驶向一个星期前已经部署好的营地,一路上莫桑比克城市里展现出的萧条丝毫不亚于1984年断壁残垣的黎巴嫩,布满弹孔的白色城墙,拉起铁丝网警戒线的路口,举着卡拉什尼科夫步枪眼神充满敌意的政府军,还有看见车队就往小巷子里跑的黑人平民,回首不忘向他们做一个羞辱性的手势。
阿尔卡沙在巴士上向其他人介绍起非洲完全不一样的战争法则。
“这里的交战规则很简单,当对方持械威胁到你人身安全的时候就可以开枪反击,总之就是等到他先开第一枪,我们才有光明正大反击的理由。所以你们要尽快的转变之前的作战思路,这里的情况比阿富汗还要复杂,每一个手持枪械的平民,都可能是反对派的敌人。”
“还有当你遇见举着枪的儿童士兵的时候绝对不要怜悯,否则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反对派将那些十四岁左右的孩子训练成的杀人机器可绝对不会手软。对于他们来讲,孩子手中射出的子弹比一个中年人手中射出的,还要致命。”
讲解完非洲野蛮而又残酷的交战规则之后,阿尔卡沙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戈登举起手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消灭敌人,然后回家?”
“根据我们手头上的情报,下个星期有一次斩首行动。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可以瓦解掉反对派的绝大多数高层人物。想要逐一击破那些失去领导阶层的乌合之众就更加简单了。”阿尔卡沙挠了挠头发,用典型的苏联简单粗暴的风格开口说道,“要我说干嘛派遣地面部队过去,直接丢下几颗温压弹就能完事了,还更简单。”
“我们名义上是来维持治安的,打仗不过是一件兼职。”戈登好心的提醒一下阿尔卡沙说话不要太过,否则会被人抓住把柄。不过其他人到并不怎么在意,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杀人吗?
很快巴士便在武装皮卡汽车的护送下到达代号为“惩戒”的营地,戈登探出头往外望去,营地门口驻守了一辆装甲车之外,还有装置了pkm重型机枪的岗哨,他们将枪口对准了除去白人之外的非洲黑人。
车辆行驶入营地内部,戈登才发现这片营地丝毫不亚于苏联的一座海外军事基地,三架停放的雌鹿武装直升机正在接受检查,还有一排安装了复合装甲的bmp-2步战车整装待发,在没有重型火力的国家而言,无疑是一件可怕的大杀器。
苏联的思维很简单,当对方没有足够的火力对抗自己的时候,不用计较将损失降到最小,直接用战车的履带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就行了。想必那些活跃在阴暗巷道里的叛军还没意识到,他们将要迎接一个外号叫红色北极熊的可怕敌人。
第六十八章 T I A(2)()
(第一更,又是电影梗,猜猜哪部)
莫桑比克抵抗运动阵线主要活动在尼亚萨,赞比西亚等省份,控制住全国三分之一的土地,如果不是1984年3月莫桑比克政府同南非政府签署恩科马蒂协定,南非允诺停止对抵抗运动的支持,由坦桑尼亚和津巴布韦等国家军事援助莫桑比克政府将会在内战的深渊之中挣扎更久,两万人数的抵抗运动与政府军持续二十年的冲突之中造成100多万人丧生。
虽然莫桑比克政府和抵抗运动在1990年7月在意大利罗马开始和平谈判,但并没取得显著的进展,希萨诺总统一直将抵抗运动的德拉卡马领导人视为心腹大患,但苦于政府军并没有统一全国的能力,所以他才将希望寄托在苏联成立的军事行动组织身上。
按照切梅佐夫的说法,他们都是刚从军队中退役的精锐,对付那些没有经历过任何正规军事训练的民兵,绰绰有余。所以他们才会在可靠的情报资源下进行一场针对抵抗运动领导人德拉卡马的行动。
从索拉法身份穿越而过是赞比西亚的马拉迪克钻石矿场,这里一直是反对派的财政收入矿场之一,源源不断的钻石从这里被发掘出来,然后途经钻石黑市商人的手流落到欧洲,成为资助战争的血钻。
非洲炎热的夏季往往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暴雨,刚刚经过雨水洗刷的矿场显得泥泞不堪,所有苦役在黄褐色泥水浸没小腿的土坑中洗刷着砂砾,以求见到一颗梦寐以求的钻石,几乎每天都有苦役因为营养不良而倒下,也有因为企图盗取钻石而被射杀。
这里的人大部分是被抵抗运动民兵抓来的穷人,在这座死亡集中营里度过暗无天日的时光。矿坑的四周围还有手持生锈ak47的非洲儿童士兵,脸上表现出不符合年龄的凶狠,正目露凶光的盯着矿工们一举一动。
而戈登跟随着阿尔卡沙埋伏在附近的一片丛林之中,打量着矿产周围的一举一动,这次的斩首行动是由科兹耶上校负责的,而阿尔卡沙则是作为突击队的队长进行突袭。
“如果你想长命百岁,就不要去触碰钻石。”埋伏在草丛中的阿尔卡沙小声对戈登说道,“这可是非洲流传已久的谚语,表达了这些黑猩猩们贪婪又可悲的**。”
戈登将枪口稍微挪了挪,以便更能快速对准附近的哨兵,他望着那些端举着步枪四处游弋的孩子,心里产生一丝莫名的怜悯。小声说道,“这些孩子真可怜。”
“可怜?听我一句劝告我的朋友,别对这些端着步枪的孩子产生任何的悲悯,他们都是被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阿尔卡沙把嘴里叼着的草根吐掉,“直到他们放下手中的枪投降之前,你都时刻得把手指扣在扳机上,只要他们敢枪口对准你,就开枪射击。”
“不是等到他们开第一枪才反击吗?”戈登不解的问道。
“这是对待未成年非洲儿童兵的规则。”阿尔卡沙慢慢眯起了眼睛,表情有些狰狞,“这些人在开战之前都吸过毒,他们可不懂得什么叫投降,所以我们直接赏赐给他们一颗子弹。”
末了,阿尔卡沙又加了一句话,“你才到这里一个星期,完全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孩子做过什么样残忍的事情,相信我,那是你见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见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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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卡马先生,欢迎你来到马拉迪克钻石矿场视察,如你所见,我们这座大矿场每年出产的钻石足以继续购买子弹和枪支对付政府军。”
站在德拉卡马身边的矿产负责人是一个体型彪悍的黑人壮汉,脸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刀疤,他是德拉卡马的心腹将军莫莱拉,被莫桑比克政府称为疯狂的魔鬼,手段极度残忍。不但对政府军,他还针对平民策划过血腥的大屠杀。
“很好,政府军已经开始示软,准备跟我们进行谈判,我们必须拥有更多的武器和人数才能在谈判中获得更多的政治席位。”德拉卡马双手负在背后,有些自豪的望着这一片繁忙的景象,憧憬以后他摇身一变为政府总统的场景。
“莫莱拉司令,情况有些不对。”穿着绿色迷彩服的士兵拿着通讯电话从身后跑过来,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岗哨通知有两架直升飞机正从我们东南方向快速的飞越而来。”
“你是说直升机。”德拉卡马有些惊愕的上前一步,甚至没留意他的皮鞋踩在泥泞的土地里,“见鬼,政府军什么时候拥有直升机这种东西了?”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德拉卡马回过头焦急的莫莱拉说道,“赶紧叫你的人带着钻石从这地方撤出去,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德拉卡马话音刚落,两架雌鹿武装直升机就从东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