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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拳打脚踢。
“打我可以但是不要为难里面的老人和孩子。”卡德罗夫抱着头任凭被他们狠狠踢踹,他微弱的恳求被人群高喊的口号所淹没。
卡德罗夫的结局是受尽了侮辱,人群威胁要把他撕碎,然后再将里面的阿布哈兹族人全部烧死他们。鼻青脸肿的卡德罗夫却依旧不卑不吭的试图说服这些人,但卡德罗夫换来的是继续的全椒县叫,肿的睁不开的眼睛,还有五颗被打落的牙齿。
暴乱还在持续,那些乔治亚土地上的非格鲁吉亚人仿佛进入了黎明之前最寒冷的一刻。
还有一桩更加令人发指的罪行,这些年轻的暴徒拦下来一辆汽车,里面坐着四名从骚乱的奥拉齐村出逃的阿布哈兹族人,其中有一位不满十六岁的少女,他们先是将这四个人暴打一顿,然后放火烧毁汽车。一群畜生对那名少女肆意凌辱持续数个小时之久,然后再把打得半死奄奄一息的四个人拖到野地里捆绑起来,因为害怕事后被指认出来,他们干脆残忍的浇上汽油,将这四个人活生生的烧死。
当雷日科夫听到暴乱消息的时候,他立马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第一个自告奋勇飞往难民区,哪怕那边还没平静下来。自从乌兹别克的费尔干纳事件之后,每次出现这样的场景,他都是最先出现在灾区的第一线,如果苏联人民有印象的话,他们依稀会记得三年前那场暴乱发生的时候,《东方真理报》头条刊登了两幅照片,一幅是微笑的戈尔巴乔夫在波恩市的阳台上向德国人招手,而另一幅则是雷日科夫站在费尔干纳的梅斯赫蒂人被烧毁的房子面前,为眼前的悲凉场景所震惊。
雷日科夫的周围都是女人和孩子,还有一片令人心酸的哭号声,他来到难民营的营房门口,阿布哈兹族的委员会正等待着跟他谈判。
“祖国放弃我们了吗?放弃我们这些阿布哈兹族人了吗?”
妇女代表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雷日科夫没有由来的感到一阵心疼,他摇摇头,艰难的开口说道,“没有。”
“那为什么三年前第比利斯骚乱的时候,格鲁吉亚人说要将我们赶尽杀绝的时候没有人救我们?那为什么三年后发生一样的骚乱,同样没有人来拯救我们?”妇女的语气很平静,讲出的话却如同锋利的尖刀扎在雷日科夫的胸口上。
三年前的确是戈尔巴乔夫的故意不作为导致了第比利斯事件滑向无法挽救的深渊,而三年后的今天却是因为中央高层内部的意见分歧导致了救援的延迟。
他很想对妇女说莫斯科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救援你们,但是最后雷日科夫只是喉咙滚动了一下,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对不起。
妇女摇摇头,哪怕在暴乱中她失去了自己五岁大的孩子,依旧回答的很冷静,“我不需要祖国的回答,我只希望莫斯科能站出来,为我们这些死去的无辜的人,进行一个公正的判决,这是祖国欠我们的。”
“我们必须派驻军队维持稳定,不能再等待了。”从难民营房回来之后,雷日科夫几乎是用嘶吼的态度答复莫斯科当局的询问,他很清楚每次的暴乱都是苏维埃江河日下的征兆,民心的散失。
而在莫斯科,亚纳耶夫将雷日科夫的报告,以及现场拍摄的照片丢在了中央紧急会议上,对面前神色凝重的众人说道,“每耽搁一秒钟都会有无数向这样的悲剧发生,死去的人,大屠杀,你们确定要这样继续这样干坐着无声抗议,然后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死去?”
会议厅里一片沉默,没有人表示赞同也没有人表示反对,在会议召开亚纳耶夫向所有人透露了自己对付加盟国的全盘计划之后,换来的是只能听到沉重呼吸声的静默。不敢说赞同是因为计划太过疯狂,而不敢反对是因为即便说了,亚纳耶夫也不会听从。
亚纳耶夫像是全然不在意现场的感受,直接对电话另一头的高加索军区特别行动总指挥罗吉奥诺夫将军下达命令,“现在你立刻派驻军队进入格鲁吉亚,我会让格鲁吉亚内务部的部队协助你们,从现在起你就是高加索军区的总指挥,是的,直到我宣布戒严结束之后。”
“要是真如总书记所说的那样,发生了武装冲突,如何解决那些问题呢?”这是罗吉奥诺夫将军唯一担忧的一个问题。对付骚乱,内务部的人比他更有经验,倘若一旦变成了武装冲突,他需要亚纳耶夫的授权。
这一点亚纳耶夫同样心知肚明,所以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故意大声对罗吉奥诺夫说道,“假如真的有平民拦在你们面前,就用装甲车直接碾压过去。他们是不是我们保卫的民众,而是苏维埃的敌人!**的叛徒!”
亚纳耶夫和罗吉奥诺夫之前已经背着所有人制定了一套闪电作战计划,计划的目标就是格鲁吉亚的总统,兹维亚德。以最快速的手段解决动乱的根源。
“亚纳耶夫总统,这样做的话我们会在道义上面临指责,西方更有计划找到借口来抨击我们的人权问题。”舍宁忧虑的说道。
“那就让西方去抨击,去口头谴责啊。苏维埃建国到现在他们哪天没有抨击过我们的人权问题,他们的报纸什么时候没有歪曲过我们,我们就是镇压这些反革命份子,我们就是这么毫不留情没有人性,怎么?北约说了这么多倒是派遣飞机坦克来解放啊!”
亚纳耶夫此时表现出来的不可理喻就如同面对波罗的海三国领导人时候一模一样,他对加盟国民族主义极端势力的愤慨无以复加,他就差没有将手放在核武器手提箱的按钮上威胁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
“对于任何想破坏我们牢不可破联盟的人,都会受到**的审判!”
愤怒的目光熊熊燃烧着仇恨的火焰,终将会把那些动乱的敌人燃烧成灰烬!
“我们不会原谅,也不会遗忘!”
第七十九章 从地狱归来的苏维埃()
(第二更)
格鲁吉亚内务部机动部队和高加索军区野战部队根据内务部部长普戈和国防部长亚佐夫的指示,将调往第比利斯和阿布哈兹自治区进行戒严,遵照国防部的指令,国防部第一副部长瓦伦尼科夫也将随同罗吉奥诺夫上将亲自从莫斯科来到第比利斯,任务是协助高加索军区特别行动指挥,必要时候直接负责战争冲突。
中央和军队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源源不断的bmp2装甲步战车驶往第比利斯,还有一些消防车和救护车,与三年前只有军官配备枪械的情况不同的是,这一次所有人都配备了枪械,还有稠李树-3和k-15催泪弹。依照莫斯科的指示,只要骚乱的人群敢冲击军队,立刻开枪还击。
这一次对加盟国忍无可忍的莫斯科是彻底撕下了友善的脸皮,露出狰狞的模样。
装甲车源源不断的从高加索军区的军营中开出,开往第比利斯市区,内务部武装力量也被动员起来,负责协助维持秩序。第比利斯的市区已经乱作一团,内务部的人手不够占领每一个街道口,他们只能在城市的周围戒严,避免游行示威的队伍扩大化。
刚进入第比利斯的卢斯塔维里大街装甲车就受到了游行群众的阻拦,暴徒们凭借着不知道从哪里开来的大卡车,无轨电车还有抢夺过来的公共汽车构筑成一道街垒,他们躲在后面向军队投掷石块,金属和木质物品,并朝苏联军队大声的辱骂道,“滚出去,你们这些苏联走狗!”
三年前就和这些人交手过的巴兰克诺夫中校当断则断,他命令军队直接冲击障碍物,他甚至对第一辆bmp2步战车的指挥员怒斥道,“什么?撞不过去?你就直接用炮弹将它们打烂,然后碾压过去!有什么责任我担着,我才不管他们是死是活,你必须给我在下午两点前到达广场,到不了我先毙了你!”
于是坐在步战车上的士兵被要求下车,他们分别从车顶跳了下来,站在步战车履带的两段,弯弓着腰时不时躲避迎面丢过来的石头。
就在躲在车后的暴徒们互相吹嘘着三年前第比利斯事件中苏联军队怎样被他们用莫托洛夫燃烧瓶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步战车的30毫米机关炮对准了最中间的大卡车。
“当年我可是亲手捅死了一个苏联伞兵。”为首的骚乱者刚刚喝完半瓶伏特加,醉醺醺的说道,“这些士兵都是孬种,我们用棍棒打了他十几下居然硬是没有还手,说什么强调狗屁纪律,我呸。最后在混乱中我抢过他胸前的**直接对着这畜生的胸口来了一刀。我至今都记得他死前那一副样子,然而事后我们这群闹事的人也没受到什么责罚。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些俄罗斯人,敢在格鲁吉亚的地盘上撒野,这就是下场。”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羡慕的模样,仿佛他们等下也能成为手刃苏联士兵的格鲁吉亚英雄,却忘了当时苏联军队不是害怕他们,而是因为铁的纪律。
“你看,这些人已经停下来了,几辆卡车就拦住了他们,呸,真是跟你说的一样。”其中一人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朝那些匆忙跳车的苏军竖起一个中指。
“对面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愿上帝保佑我们。”叼着香烟的暴徒得意的举起酒瓶,他还没说完这句话,高举的左手就在一声巨大的声响响起的同时断成了两截。他背靠的卡车被子弹射穿了一个大洞,透过洞孔还能看见枪口正对准了这里。
他捂着不停喷血的伤口在地上翻滚哀嚎,剩下的人想站起来冒出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阵枪林弹雨。两辆并列的bmp2步战车上面的通用机枪同时向汽车开火,最先抬头探看的人被通用机枪削去了半个脑袋,倒在血泊之中。看的周围的人目瞪口呆,被伏特加酒精冲昏的头脑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站在他们面前的,真的是三年前被打不还手的苏联军队吗?
“不,他们是一群魔鬼!”一名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