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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绕那么大的弯子干啥,有话你就直说嘛!”小太监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我绕弯子,这个事太严重,我怕说出来你接受不了。”尹天雪一改方才羞涩的神态,睁大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小太监。
小太监哈哈一笑道:“爱妻也是太小看我了,什么样的事我没经过,岂能让你一个小女子三言两语就把我唬住?”
“我是石女。”尹天雪索性和盘拖出。
“石女,什么叫石女?”小太监虽然接触的女人多了,但这个新名词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让我怎么和你说呀?”尹天雪又一次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解释道,“我虽为女儿身,但有时候却比别的女人差了一样东西。”
“这么说你是不应该嫁人的?”小太监似乎明白了一点点。
“不,我可以嫁人!”尹天雪肯定的说,“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害你?让你背上一个坏名声。”
小太监又糊涂了,问道:“既然你没女人的东西,怎么可以结婚嫁人?误了别人也误了你自己。”
“不,帅父说了,我的情况和别的石女不尽相同。她仔细检查了我的身体,得出的结论说我是女人中的极品,只是不能和其它女人一样和丈夫时时在一起生活。我的身子每月开合一次,错过这一次,只好等下月了。”尹天雪此时怕羞也没用,新婚之夜她必须把这些问题向丈夫如实交待清楚。
“你师父是女的?”小太监又关心起另外一件事。
“你说的净是些废话,男师父能动我的身子?岂不是乱章法了?”尹天雪埋怨道。
“你师父还说了些什么?什么叫开合?”小太监这时候也顾不得计较新娘子的态度如何,他首先想急于弄清楚的就是这个媳妇还属不属于他?
“师父说我情况特殊,每月月满则关,月亏则开。合永远处在恒定状态,开也只在一瞬之间,每月一次,一次至多一刻,那时候才可以和丈夫在一起。这下你懂了吧,我的傻姐夫?”
小太监一头雾水,没想到找个老婆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便信口道:
“我懂什么了?每月只开一次,时间又那么短促,谁能掌握得住那个火候,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师父嘱我在新婚之夜告诉自己的丈夫,每月初的第一个晚上,子时之前的那一刻,千金难买的也就是那么一刻。今夜是十五,这就是说的机会不好,起码还要再等整整十五天才行。”
“这多麻烦呀,守着老婆不能用!”小太监丧气的嚷道。
“麻烦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我走就是了。而且你还有那么多的老婆,少我一个算什么?”尹天雪故意揶揄道。
“傻瓜才嫌自己的老婆多呢!今后你就是一张画,我贴在墙上,你是一个饼,我挂在脖子上,谁要想觊觎,当心他的小命!”小太监发狠说。
尹天雪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男人都这么自私。”
“不止是人,所有的雄性都这样,比如说鸡狗,大家都为一个老婆打得不可开交呢!”
尹天雪突然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心里坦然了许多,仿佛她和小太监的关系也由此贴近了,遂笑道:
“郎君,为妻话说完了,咱们睡吧!”
小太监在烛光下眼瞅着尹天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来,最后仅剩下两枚乳罩和一丝小裤头儿,活脱脱就像一条大美人鱼!他眼睛酸酸的,心头痒痒的,口水也几乎流下来,那物事也跟着直挺挺地妄想探出脑袋看个究竟,小太监不由垂涎欲滴道:
“娘子,咱们可以同榻而眠吗?”
尹天雪嫣然一笑,斥道:“我说你是傻瓜,你果然是傻瓜。我是你老婆,身子都悉数归你所有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还有什么不可以?”
小太监如同死刑犯遇到了大赦令,兴奋得忘乎所以,两把扯下自己的衣裤,顺手也扽下尹天雪的那点遮羞布。光屁股腾身而起,拚全力压在新娘子雪白的玉体上。
“郎君不可!”尹天雪变了脸,双手用力去推,口里直叫道,“使不得呀,这是使不得的,天意非人力而可为,郎君这样做只能是徒费气力!”
小太监早已是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人劝?执拗地大言不惭道:
“我有二十年修炼的金刚钻,还怕凿不开这十八年养成的玉器活儿?”
尹天雪不忍拂了丈夫的兴致,只得投其所好、顺其自然。先款款平躺下身子,后悄悄把两腿亦分开,一切尽数由了他去。到头来碰了钉子,怕他还不知难而退?
小太监小小年纪便经历女人无数,路从哪里走,山由何处攀,上天摘仙果,下海捞金鱼,向来都是驾轻就熟、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然而这一次,小太监才真正碰上了难啃的硬骨头,才知道世上果有石女一说。任由他枪硬、力大、路途谙熟,奈何是天衣无缝,纹丝不得开。小太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不见有丝毫进展,但他仍不肯罢休,还想再臆想天开、偷机取巧一次。尹天雪于心不忍,从枕下摸出一块花手绢,轻轻擦去小太监额上的汗水,心疼地劝解道:
“郎君,老婆又不是借来的,这又是何苦呢?”
第一八四章 番邦女施暗计擒获双雪()
世间事谁能够说得清楚?科学和迷信距离之间到底有多远?说不清就权当是按缘分之说吧!小太监和尹天雪夫妻同床,然而难成夫妻之实,也只能用缘分未到来解释了!
小太监苦劳无果,自惭形秽,羞愧得无地自容,仿佛他又回到真太监一般。听雪儿说到“老婆又不是借来的”,心里豁然一亮,方才顿觉释然。尹天雪虽是初婚,毕竟是女孩儿家,怎能不懂得男人心思?他想想也是,没有十五还有初一呢!留下一个想头存于心中,老是有种企盼,没准也是坏事变好事哩!就像和裕固族姑娘银杏顿珠一样,老让人牵挂着那半盘没有下完的残棋,今夜就去见可爱的银杏儿吧!小太监琢磨着他的如意算盘,渐渐有了睡意,不知不觉间竟然在尹天雪的香怀里睡着了。
天尚未明,忽闻鼓角齐鸣,小太监匆匆爬了起来,尹天雪也跟着要穿衣服,小太监回眸一笑,道:
“军中有我,谅不碍事的,雪儿不妨再睡一会。”
尹天雪不听,执意也要穿衣而起,口里言道:“夫唱妻随,夫君为国事操劳,为妻岂有一餐早饭都不为你准备的道理?郎君,另外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小太监已经穿好了衣服。
“夫君已有一个雪儿,日后不要再呼我为雪儿,以免和雪儿姐姐混淆。”
“那叫什么好呢?”
“我有一个乳名叫冰儿,夫君觉着顺口,就叫我冰儿吧!”
小太监点点头说:“冰雪离得最近,叫冰儿也挺好。”
说话间洗漱已毕,尹天雪亲自下厨,煮了一杯牛奶,煎了俩鸡蛋,烤饼是现成的,还有些当地小菜诸如牛肉羊杂之类等。
小太监心里有事,急于要走,胡乱吃了几口之后便放下筷子。尹天雪莞尔一笑,从怀中摸出一物,道:
“夫如把这个带在身边,日后有个念想。”
小太监接在手中一看是个香包,忍不住想笑,突觉不便又打住,顺手往袖筒里一塞,说:
“冰儿,我去了。”
小太监刚出府邸大门,就见他的几位夫人除了银杏统统执剑荷刀,站立门口两侧。小太监惊问:
“这是为何?”
曹花枝笑道:“今晨报说有番兵围城,我等怕军情惊了夫君的美梦,因此姐妹们都来为夫君护卫挡驾。”
小太监道:“误了大事可是杀头之罪哩。”
几位夫人齐说:“几个小番,不过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我等皆视其为草芥,丈夫不必小题大做。”
小太监知道几位夫人的本事,不想挫了自家锐气,因此不再做声。小太监在前,几位夫人紧随其后,尹天雪也随后赶来。匆忙赶往帅府,胡三等一些文官武将均在帐中等候命令。
元帅升帐,小太监问胡三:“兄弟,番兵有多少人马前来攻城?”
“据探马报告,这次匈奴王派了十万大军来袭,言称誓死拿下打豺沟,打通东进之门户。”胡三据实汇报。
小太监又询问诸将有何破兵之计,华世雄言道:
“打豺沟虽小,乃城池坚固。如若坚守,别说十日八日,就是一年半载都可保无虑。然而,正是因为打豺沟是小城,户籍人少,存粮不多,加上我有十万大军在城中,人吃马饮,最多维持七日。”
小太监眉头稍稍一蹙,道:“传令三军,立即开城拒敌!”
敌兵阵中为首番将,名叫夏维奇维奇,乃是一个红脸汉子,狼眼鹰鼻,口阔耳大,满头金发,颏下长满如草丛般的黄胡须。因是头大身子短,远看就像一头胖综熊俯卧在一匹高头大马上。
“南蛮子听好了,”夏维奇高声大吼道,“我右贤王大单于存好生之德,你等如若投降者,可免死。队伍就地解散,发给路费回家,家中父母妻儿还在牵挂你们哩!长这么大也不容易,何必要为昏聩无能的傻皇上效力?否则让你们一个个有来无回,杀你们个鸡犬不留,只好叫你们魂归故里了!再说呢,你们汉人向来不善打仗,骑驴的打不过骑马的,吃草的牛羊再肥壮也不是豺狼虎豹的对手。本帅说的可都是好话,除了实话向来不开口的,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小太监大笑三声,马鞭一指,斥道:“你等番贼,豺狼成性,屡屡造反,烧杀劫掠,扰我边民。打一次你们就老实几天,不打了你们老毛病又犯了!这次老子来了就不走了,定让你们胡虏们个个断子绝孙,永绝我边关后患。”
番将笑道:“小子你笑什么?依我看是你朝皇上眼中无水,竟派了像你这样的一个又瘦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