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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太监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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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匹夫,让你的人动手吧!最好是一次多上来几个,一个一个的杀我还嫌不过瘾呢!”

    小太监虽说是经多见广,但比起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张高寿来说,他还是嫩了许多。老张见小太监中计,顿时心中暗喜。他深知这个潘又安非同小可,绝非是徒有虚名,更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他早就盘算好了,姓潘的此来肯定与朝庭对他的通缉有关。这小子在北朝那边失宠了,无非是想跑到他丈人这里混点差事。大越王老迈昏愦,生性愚笨,加上姓潘的相助,他们翁婿一家,必尤如鱼得水、如虎添翼,珠连璧合,还有他们张家父子的什么好果子吃?主意算定,张丞相决不能让这个驸马爷进入王宫半步和他的老丈人见上面。还有,他刚才拿不定主意是该派他的哪个儿子出战,经小太监一提,方才豁然开朗:一个没把握,两个有保险,三打一,百分百胜卷在握,裤裆里摸鸡鸡,十拿九稳了。

    按说老张的三个儿子也非是吃干饭的,兵部尚书老大张广南受岭南高祖广寒子嫡传,两柄镏金锤使得眼花缭乱。吏部尚书老二张广越是玉佛寺大法师的关门弟子,两把宝剑舞得花团锦簇。刑部尚书老三张广海无师自通,善使双刀,削鼻子、割耳朵、剜眼睛,净找些零碎活儿。仨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早先他们也闻说公主阺氏梅功夫了得,几次要与她比武,奈何一是男不与女斗,二是机会不得便,三是麻杆儿打狼两头害怕,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老相爷见时机成熟,回头招呼一声,道:

    “打虎亲兄弟,一齐上吧,这回就看你们哥仨了!”

    三人应声道:“爹爹放心,定叫这厮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各亮兵器,三人齐出。

    三人有姓,三马有名。老大骑的是红马,名叫赤毛猴,老二骑的是黑马,名叫锅底灰,老三骑的是黄马,名叫黄鼠狼。名字起得俗是俗了些,马却是名马,皆是重金从西碱购得的。

    小太监微微一笑,道:“三位将军,报上名来!”

    张广南应道:“说出我们的名姓,不吓你个半死!我乃大越国首辅张老太爷的长子,名张广南,授二品官衔,掌管兵部。”

    张广越道:“我是老二张广越,官封二品,吏部尚书是我。”

    张广海道:“排排坐吃果果,轮也轮到我了。我老三,张广海,官不大,好歹也是个尚书,管刑法的。你们那儿叫大理寺,我们这儿叫不理寺。听明白了吗,小子?”

    “妈的,”小太监骂道,“大越国没人了,全让你们一家承包了。三个儿子仨尚书,再有三个,六部就没有别人的份了!”

    “小子,敢报上你的名姓吗?”仨人齐呼。

    “好吧,我也吓唬吓唬你们几个小子。我乃是北朝天子驾前主管兵部、官封兵马大元帅,姓潘名又安的就是在下了。”

    仨人嘿嘿一笑道:“你说的是过去,现在你狗屁不是,我们这儿现有你朝通缉你的公文,要不要拿出来念念?”

    小太监微微一怔,回道:“此事与皇家无关,因是我朝出了个和你朝一样的恶相,是他蒙蔽天子,加害于我。等我日后面见圣上,定能洗却不白之冤。”

    “你还面圣呢,下辈子吧!”仨人说罢,轮家什就上。

第二七八章 大越王怒斩驸马郎() 
三位尚书虽然都有万夫不当之勇,那要看谁和谁比了。天朝大帅潘又安频临沙场,久经战阵,而且一身武功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三个夜郎国的貌似大将军岂能是他的对手?

    小太监本不想杀人来者,他是来串门走亲戚的,还有求于人,遇到难处了到老丈人家讨些资助。而且他此行决不能空手而归,否则将前功尽弃,数年功业毁于一旦。可是杀不杀人也要审时度势,他不杀人人要杀他,杀不杀人也不由他个人来决定。

    三位儒将(自称)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又是在自家地面上,兄弟上阵,其父了阵,将士助威,天时地利人和集于他一家,岂有不胜的道理?于是乎,老大催赤毛猴,挥镏金锤没命地朝小太监面门扫去。老二不甘落后,驱锅底灰,双剑并举,直取小太监的咽喉要道。老三怕让两位哥哥抢了头功,赶黄鼠狼,舞双刀在小太监的后脑勺上寻衅做事。

    小太监孤军做战命在旦夕,双拳抵六手,只马斗三驹,顿时有些捉襟见肘、顾头难以顾尾。

    黄家小院里,急坏了一个人。她就是南桥枫叶,南小姐几次欲出场帮丈夫一把,心想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处。倒是张保保、王横横大将风度,蛮沉得住气,在一旁劝道:

    “我家大帅浑身是胆、临危不惧,这几个毛人岂在话下?难道壮士忘了乌龟镇力战五虎将的故事了?”

    小姐见说心下稍安,回头又看俩大内高手分立左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忍便道:

    “你们二位还不乘机逃走更待何时?”

    二位对小姐道:“壮士有所不知,我们乃是奉娘娘之命来护卫驸马爷的,倘是驸马爷出事,我等岂有苟活之理?壮士不须多言,驸马爷若是胜出便罢,若是败了,我等皆倾巢而出,只当为国尽忠了。”

    小姐赞道:“难得大越王手下也有你们这样的忠勇之士!”

    俩高手道:“壮士夸奖了,忠于王事,这是做人的本份。”

    南桥枫叶担心丈夫的安危,转身急往战场那边看去时,只见一人翻身落马……

    老相爷发急道:“快看看是哪位尚书,不不不,看是哪位公子?看是有救无救?”

    马上掉下来的是锅底灰的主子,老二被老三挑断喉咙,气管迸出,没了舌头说话的功能自然是没了,发声的功能仍在,冒出一长串“嘟嘟嘟”的响声,俨然像是吹起了进军号。

    老丞相大叫一声,几乎没有昏厥过去,半天才冒出一句:

    “哪个、哪个替我报仇?”

    父子兵有父子兵的好处,也有致命处,胜了好说,万一哪个伤了或是亡了,必定是痛彻肺腑、乱了方寸。老大见老三杀了老二,顿时脑怒万分,厉声骂道:

    “你这瞎了眼的狗东西,为何伤你二哥?莫非你和这贼人是一伙的?”

    老三也自内疚,见大哥痛责,狡辩道:“我也纳闷不知怎么二哥的脖子就撞到我的刀口上了。”

    小太监见哥俩起了内讧,乐得借机在一旁歇息歇息喘口气。不是他的精力有限或是武功不济,昨夜一夜没休息好不说,饿了几天了肚子昨日也才吃了个多半饱。幸亏遇到的是这三位饭桶,如若是乌龟镇的那五虎将,人家是以逸待劳,他这阵怕是早就没命了。

    也不是小太监小看人,这哥仨功夫也能说得过去,奈何是当初师父教的是兵对兵、将对将,单打独斗,捉对儿厮杀。二打一或三打一的活没干过,因而一边出手杀敌将,一边又防着误伤了自家兄弟。老三又是自学成才的,更没实践演练过三英战吕布的勾当,所以一个不留神,刀扎在二哥的脖子上。

    张兵部越说越气,飞起一锤朝老三的头上打去,老三不防,他万没料到大哥对他也下死手,那一锤击个正中,张刑部的脑袋开了瓢了。

    张广南的锤是双锤,中间用铁链子连着的。他手攥着镏金锤的这一头,不留神一锤要了兄弟的小命,正懊丧之间,飞出去的锤又飞了回来。不巧不端,这一锤正好是直奔张老大的面门而来,他本来是想喊“哎呀”的,“哎”出来了,“呀”没出来,那一张焦黄脸即刻成了放大偌干倍的金色爆米花。

    老丞相倾刻之间三个儿子去了一对半,顿时尤如四雷轰顶,五内俱焚,先连打了三个哈欠,接着浑身抽搐,嘴歪眼邪,嘴张了两张,白眼仁儿翻了几翻,一口气没上来,两腿一蹬,鸣呼了!张高寿终究也没高寿,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多管闲事。人家女婿见丈人管你什么事,又是抓又是杀的,末了倒把自己一家的命搭上。由此可见,人不可恃强凌弱,不可太贪婪,见异思迁,这山望着那山高,当了宰相还想当皇上哩!张高寿就是一戒。

    这就是上阵父子兵的结果,子死父悲伤,两者同时把命丧。

    说话的人死了,这时还有哪个头大的敢上前来讨个理论?刚有人带头喊声“散”时,原来王宫里的执事太监于公公被一帮卫士们簇拥着坐一乘大轿浩浩荡荡地又杀了个回马枪。

    于公公一下轿看也不看场面直接宣布:着令打架斗殴双方立即进殿听宣,违者立诛。

    双方成了单方,张家父子是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去朝拜越王的了。小太监杀了人,尤其是气死相爷(至于倒底气死还是惊吓抑或是悲伤过度或者是他本身就有心脏方面的问题等待查),闯下塌天的大祸,按说此时溜之乎方是上策,然而他不能跑,他还要向老丈人借兵呢!

    小太监倒是挺乖巧,一进越王大殿倒头便拜,口中念念有词道:

    “父王千岁高高在上,请受不孝小婿一拜再拜!祝父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越王爷高坐殿堂之上,微睁双目往下一瞧:这小伙气宇轩昂,模样俊俏,两眼炯炯,唇红齿白,倒不失为一表人才。衣衫虽然不整,却是未见有污血之物。杀猪的都要溅一身血的,方才他杀了大越国三员大将,身上竟不见一丝血迹?还有,看他单单薄薄,文文静静,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也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猛将。大越王纳闷不说,再听那小伙一口一个父王,叫得人心里头热乎乎的。他虽然贵为一国之主,但他家人口单薄,所有的妃子均是些不下蛋的母鸡,只有正宫王妃娘娘好歹给他生了一儿一女,才算是不至于使他后继无人。儿小女大,自然称他为父王的就那两个,而今这小子叫他父王,他油然就生出一丝亲热感。然而老王明白,这小子一口气连杀朝中三员重臣,又惊死老相,此罪当诛,否则满朝文武不服,他的王位不保,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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