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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样“乱丢”炮弹,谁教你们的?多危险啊?
某种意义上算是自作自受的几人在喀秋莎“威严满满”的吆喝下,不得不齐刷刷地跪在了战车前。
然而,惠里莎发现,有时候被喀秋莎数落,听着那生气起来依旧有些软绵绵的声音,貌似还挺舒服的,貌似真理有些人就是故意惹喀秋莎生气的?似乎库拉拉很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据说最多的一天会把喀秋莎气上三四次。
但是,安心了,就这么专心听喀秋莎讲课,也不会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烦躁了。
末了——
“喀秋莎大人,该去与黑森峰进行敬礼仪式了。”诺娜走来提醒依旧滔滔不绝的喀秋莎。
之所以滔滔不绝,自然是因为惠里莎等人做得太出格的缘故,但这不会让大赛主办方拖延比赛进程。
“听见了吗,以后不准这么做,就算时间再紧也要安全第一,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所有事都不要忘了,全部做到最好。好了,叶柳莎同志过来,其他人做好上车准备吧。”喀秋莎最后说,让诺娜蹲下来给自己骑上去,转身离开了。
“等等,喀秋莎大人!”惠里莎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叫道。
喀秋莎摇了摇腿,让诺娜停下转过身,用眼神表示“有事请说”。
“今天,喀秋莎大人不去‘看’黑森峰的人了吗?因为之前看过一次,所以有点好奇。明明这次是非常好的时机。”毕竟前些日子,因为秋山姐妹的关系,黑森峰的脸可丢光了,不正是嘲讽进一步令对手战力下降的时机吗?
“哦……”喀秋莎张了张嘴,但还没说出口,诺娜就在叶柳莎的示意下微微蹲了下来,跟着叶柳莎就在喀秋莎耳边低语了几句。
“哦嗯嗯,”喀秋莎听完,对惠里莎露出了一副莫名的笑意,说,“尽管我从不干涉叶柳莎同志获取情报的手段,但那次事件是惠里莎同志干的啊?能够在那种情况下击毁了不少黑森峰的战车,可算是把黑森峰的弱点都给曝光了呢,做的不错啊。”
“然而就算发现了,上一场比赛的波布鲁也赢不了呢。”
“那是,因为那次比赛黑森峰的战术有点小改变了呢,但波布鲁的表现也足够好了,逼出了黑森峰更多的实力,这毋庸置疑,而这些都给我本次大赛的胜利做了垫脚石呢。”喀秋莎抄起手,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说着,低下头对下面的人说,“黑森峰以往的战术,对我们已经没意义了,你说是吧,诺娜。”
“是的,没错。”诺娜语气平和而肯定地说。
“前提是黑森峰的战术真的只有‘猪突猛进’啊……嗯,喀秋莎大人肯定没问题吧,那我们就去做出发的最后准备了,恭送喀秋莎大人。”惠里莎立正站直,向喀秋莎敬了个礼。
“这次也多指教了。”喀秋莎说完,摇动双腿示意诺娜离开。
诺娜载着喀秋莎离开的过程中,每一队车组都轮流向喀秋莎立正敬礼,喊着真理的口号,喀秋莎也如阅兵式一般,向同志们挥手致意,并点名车长全部出列,跟随她去与黑森峰“对峙”。
“接下来——”惠里莎和红蓝萝莉分别从战车不同舱门爬进了战车中,但惠里莎没有马上钻进去,而是露出半个身子趴在炮塔上,望着喀秋莎离开的方向,“这次黑森峰也不可能敢纯粹的‘猪突猛进’了吧,喀秋莎大人和黑森峰又分别会怎么‘玩儿’呢?刚才还有些心烦意乱,现在反而感觉有些期待了啊。到底为什么呢?”
明明自己的眼中和现实根本容不得自己失败,是可能左右一部分将来的比赛,必须丢掉玩儿闹的心情全身心认真投入的比赛,这个心态会危险吗?
这时,惠里莎感到有零零星星一点点冰凉的感觉,在脸上微微绽开,有细小的水滴落在脸上了。
“下雨……了?”
雨水自然不会瞄准惠里莎的脸盖上来,参加战车道大赛,人可要全副武装的,战车夹克和战车手套,区区的小水珠没有入侵的余地,过小的雨滴打在头发上的感觉也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上半身露出来的只有脸而已。
不过,被雨淋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惠里莎缩回炮塔中,合上舱盖,将雨滴隔绝在外面。
……………………………………………………
观众席——
和大型体育场差不多,尽管几乎算是临时搭建的,但这里现在确实有着遮雨的天顶,别说这基本可以无视的毛毛细雨,就算变成倾盆大雨,观众也并不会遭到雨水的侵袭,但是——
“赛场,有些变得雾蒙蒙的了啊。爸爸,摄像机还拍得出赛场吗?”正图个氛围用炮队镜观察着赛场的优花里,目不转睛地继续观测着,对一边正开着专业摄像机的秋山淳五郎说。
“恐怕很难了啊。”淳五郎语气略带些遗憾。
“嘛嘛,优花里和孩子他爸就看开些吧。既然变成了这样,就睁大眼睛把惠里参加的比赛摄入眼中吧。”秋山好子说。
尽管战车道大赛都是有电视转播的,但现场观看和录像则是图个现场的氛围和纪念意义,想必女儿会高兴的,只是今天天公不作美。
“今天优花里不到下面走走吗?这次是决赛,附近有很多战车相关的活动在举办吧?”淳五郎看着在专注炮队镜的优花里,随口问道。
(待续)
第二十二章 红与黑的轮舞祭典()
优花里的父母有些奇怪,平时到现场看战车道比赛的优花里,肯定会高兴得到处跑的,今天怎么这么“乖”?
今天优花里的行动比起初赛和复赛的时候,确实乖顺了不少,不到处乱跑了,可正因为如此的反常变化,才让家长不放心。
“啊,前些天我不是被学校派到外面‘实习’吗?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最近稍微想……静静。”优花里说。
优花里哪里敢到处走啊,要走动,肯定就走动到有战车的地方了,还是她最喜欢的德系战车。那肯定就会靠近黑森峰的地盘了,前段时间才出了那样的事情不是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虽然觉得应该还有更加具体的事情,但既然女儿这么说了,那就是这样了,家长也不好过度干涉孩子的私事的。
因为优花里和惠里都有各自的优点和专长,发展得也不错,因此父母觉得这样的家教是没问题的。
“哦,爸爸妈妈,比赛终于要开始了啊。”优花里支起身子离开炮队镜,看着大屏幕,兴奋地说道。
屏幕中,在裁判的授意下,西住真穗、西住美穗,和喀秋莎、诺娜,相望对立,与各自后方列队的车长们相互鞠躬行礼。
氛围看似很有礼节,但其中剑拔弩张的感觉,隔着屏幕似乎都能感受到。比起都是一脸冷漠的真穗和诺娜,一脸看似诡异笑意的喀秋莎和满脸担忧的美穗形成了鲜明对比。
……………………………………………………
五分钟后,黑森峰女子学院战车驻地——
“哼,那个小鬼——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后,副队长经常露出那副神色,绝对让她们好看。”艾丽卡爬上属于自己的保时捷虎王,跳进炮塔中坐上车长席,口中恶狠狠地说。
周围跟着西住姐妹返回的车长们也默默有序地进入各自的战车中。
“因为发生那件事情,而临时改变以往练习已久的阵容,真的没问题吗?”美穗面色担忧地看着眼前的一大票总的来说轮廓大了一圈的战车。
在黑森峰以往的比赛中,尽管基本算是发挥重甲优势进行“猪突猛进”的战术,可机动力较好的黑豹坦克及变形车还是占较大比例的,而装甲厚实机动力较差的虎式及其变形车则比例较小。
前几场出战的阵容未变,最多就是把黑豹坦克的炮塔换成箭型或将一部分战车的火炮更换为88mml/71的长身管炮而已,可是现在…………
“美穗,该上车了。”真穗说。
“是的,姐姐。”美穗答应了,便走向自己的虎式坦克,那台虎式坦克上插着一面三角旗,示意着那就是旗车——旗车由副队长亲自坐镇指挥。
真穗又扫了一眼战车阵容,很强大,但也有点麻烦,但真穗明白战车道可不是明面上的竞技这么简单,有很大成分的官方宣扬某些事情或其他利益团体牵涉之类的事情,有时候被决定的出战阵容也是其中一环,但没关系,这是足够发挥西住流的阵容,毕竟上面不可能把黑森峰往火坑里推的,她要做的事情也没有变。
这样就足够了,自己作为长女是西住流的接班人,美穗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进行战车道即可。
这么想着,真穗上了自己的虎式坦克。
现在,虎式坦克是黑森峰每次出赛的战车中综合战力最弱的战车了(在穿深作用大大高于毁伤的战车道大赛中,比较便宜的黑豹坦克的作用也比虎式要大)。可是,黑森峰的历代干部全部都搭乘虎式坦克,这算是一种德棍的信仰和传统了。况且,作为干部,最重要的是指挥协调战力,而不是冲在前面战斗。
戴上喉麦的真穗,用手压住喉麦,发布第一个命令:“那么,panzer…vor!”
在一台、两台虎式坦克的带领下,一对对圈着履带的交错负重轮碾过因为下雨而变得有些湿润的地面而过,发出隆隆的声音,引擎声和与地面产生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跟在两台虎式坦克后面的战车,一门门又粗又长的火炮向着行进方向耸立着,似乎也在客观地显示着虎式坦克是那样的弱小。
……………………………………………………
真理学园战车驻地——
“久等啰。”掀开t…44/100舱盖跳进炮塔中的叶柳莎,随意地和大家招呼了一下。
“嗯。”惠里莎点了点头。
“同志们,听好了!被对方干掉的车组,通通发配西伯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