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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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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甘宁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就相貌而言是属于猛男兼酷哥的那一类。这会儿见张仁向他恭敬的施礼便不卑不亢的回礼道:“久闻张仆『射』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甘宁幸甚!”

    张仁淡淡一笑道:“虚名而已,何足挂齿?正厅中的酒席我已备下多时,还请大公子与兴霸兄赏脸入席。”

    甘宁没有动步,而是望了一眼身边那十来个随从后向张仁道:“张仆『射』屈尊见招,宁不敢不从,只是宁的这些个随行健儿……”

    张仁笑道:“请安心,偏厅中我亦已准备好了酒肉饭食,断然不会怠慢各位,只是还要请兴霸兄告诫一下手下健儿不可贪杯。到不是张仁小气惜酒,而是我这烈火酒『性』极烈,如若贪杯定然醉倒,到时只怕会误了大公子与兴霸兄的回城行程。”

    此言一出刘琦是没什么,甘宁与一众手下却都吃了一惊。要知道张仁的烈火在襄阳最贵时是十金一斤,因为缺货的关系还不一定能买得到。现在张仁的酒业是有回复一些,但因产量有限还是一样的供不应求,一般人是想都不敢想的。可现在张仁拿烈火出来招待他们,即使甘宁一伙知道这烈火是张仁酿的酒,对他们而言还是招待得极为隆重。

    甘宁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回头向随从们低声嘱咐道:“张仆『射』待等甚厚,尔等各自把持不可贪杯,休要坏了礼数!”

    张仁笑道:“无妨!若各位觉得烈火酒『性』太烈难以尽兴的话,席中我亦有备下日常饮用的水酒与甘甜果酒(就是果汁),各位只管尽兴享用便是。要是招呼不周,张仁会心有不安的。”

    说完张仁唤来自家仆从带领甘宁的随从去偏厅入席,自己则请刘琦与甘宁去正厅。甘宁眼中划过几分欣赏的目光,慢步跟随在刘琦的身后。目前就他的身份而言还只不过是刘琦的家将,于礼该是如此。

    这边刘琦自入庄时起便一直在东张西望,张仁刚才的注意力又全在甘宁那里没对他留心。现在张仁见刘琦这般模样觉得有点好笑,明知故问的轻声道:“大公子你是在找谁吗?”

    刘琦道:“张大哥你就别逗我了!糜贞糜小姐呢?可否容我一见?”

    张仁道:“很不巧,三妹她几天前有事去了江陵,诂计要四、五天后才能回来。”

    刘琦满脸的失望,闷声道:“太不巧了……那文姬姐姐呢?过一会儿我想……哎哟!”

    张仁伸指在刘琦腰间狠狠的戳了一下,连话都懒得说太多:“小心我的张氏一腿!”

    (本章完)

第1846章 赈灾() 
刘琦苦着脸不说什么。这二人说这几句话的声音很低,在旁人看来也以为是在嬉闹,但刘琦身后的甘宁耳力极好,二人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自摇头:“这刘琦终究不是可侍之人啊,到是这个张仁有点意思。刘琦向黄祖讨要我的时候我还有点奇怪怎么刘表的儿子突然开窍了,现在看来应该是这个张仁的主意才对。只是张仁他找我干什么?我可不相信他仅仅是想结交我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什么事!”

    三人入席,在谈笑中推杯换盏。张仁一开始的话题也就是向刘琦询问一些这次江夏平叛的事,或是谈些往日所见的奇闻趣事。谈笑中张仁多次目视举杯欲饮的甘宁并轻轻摇头,甘宁会意没有去喝酒『性』极烈的烈火,而是改喝果汁。两个人抱着同样的心思,那就是想和对方单独的交谈一下,便同时把攻击目标集中在刘琦的身上,以烈火为武器务求尽快放倒刘琦。

    刘琦这趟来没能如愿见到糜贞,本来就有点不开心,因此对二人频繁的劝酒是来者不拒,没用多久便被灌得醉薰薰的趴在案上直喘气。张仁看看差不多起身问道:“大公子你不胜酒力,就先在客房中休息一下吧。再就是我想与甘兴霸单独交谈一下可以吗?”

    刘琦趴在案头上直摆手道:“可、可以!反正他也是我按你所说强召来的,我都不知道他在我身边有什么用……张大哥你看着办吧。”

    张仁闻言向甘宁歉意一笑,随即唤来仆从搀扶刘琦去客房休息。看着刘琦被送出正厅,张仁向甘宁深深一揖道:“并非张仁心存欺诈,还望兴霸兄见谅!”

    甘宁道:“张仆『射』找我甘宁来定是有事相商,但请明言。”

    张仁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去书房,我有几件东西想请兴霸兄过目。”

    二人来到书房,张仁刚从书架上取下地图还未及摊开甘宁就先开口问道:“张仆『射』,甘宁有一事不明,可否明言相告?”

    张仁道:“兴霸兄请讲。”

    甘宁道:“究竟是大公子要收我,还是你想收我?”

    张仁沉默了一下,反问道:“兴霸兄为何有此一问?”

    甘宁道:“刘表儒人,不晓军事,甘宁自知在其帐下难有所成,故年余前欲弃之改投东吴,后被黄祖阻于江夏至今。大公子刘琦虽心『性』良善,亦如其父不通军略,于理断无可能招宁用宁,如今却向黄祖强要甘宁跟随在他身边。路上宁数次问及当如何用宁,大公子只说一到襄阳便知,今日却带了我来见你……张仆『射』,请明言!”

    张仁道:“人皆传甘兴霸只是一粗猛豪士,我却知你心计见识同样过人。也罢,实话实说,是我想找你!”

    甘宁皱眉道:“果然如此!却不知你张仆『射』找我何事?”

    张仁没说什么,只是把地图在桌案上缓缓摊开,问道:“兴霸兄你曾是纵横长江,令人闻风丧胆的‘锦帆贼’,为何会投身刘表?是想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博下一份功名吗?”

    甘宁道:“宁那时年少轻狂无知做下不少错事,不提也罢。之后宁复读诸子晓些道理,正如你所言,是想在这『乱』世中博些功名下来光宗耀祖。”

    张仁道:“好!快人快语,绝无虚伪,男儿立世就当如此!只是不知兴霸兄对我张仁如何看待?”

    甘宁看了张仁半晌,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摇头道:“我还不知道张仆『射』你心中是作何打算……”

    张仁笑道:“实不相瞒,我张仁想借助兴霸兄之力,在这『乱』世中做点事情。”

    甘宁眉头紧皱道:“张仆『射』你?听你的意思,可是想让我在你帐下为你效力?”

    张仁道:“不错,我正有此意。”

    甘宁沉默许久不发一言,只是不停的摇头。

    张仁道:“兴霸兄心中所想,张仁猜得出来。也罢,兴霸兄顾着我的脸面不好开口,那就还是让我自己来说吧。其实兴霸兄心中所想无非就是一事,我张仁不够格是吗?”

    甘宁道:“既然张仆『射』自己开了口,甘宁也就不再惺惺作态。张仆『射』你虽有盛名于世,但一无官职、二无根基、三无人丁,现在也只是一去官之人隐居此间。不管是想入『乱』世争天下还是想趁『乱』取一方土地独霸一方,以你的本钱,不管选哪一样都是真的不够格!”

    张仁一点也不生气,他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反到是甘宁的直言不讳真的很让他欣赏,一直微笑以对。

    甘宁道:“张仆『射』你对我招待甚厚,不似刘表、黄祖那般轻视,甘宁愿与你倾心相交,故也想对你好言相劝。若你冒然起事,只会如张纯等人一般败亡。”

    张仁道:“所以你认为我不是可以投靠之人是吗?”

    甘宁点头道:“不错。甘宁投奔刘表本就是想建些功名,但你张仆『射』给不了我,故此恕我不能助你。不过张仆『射』你……”

    张仁挥手打断他的话道:“不必说了,张仁早有此自知。想来也是,我一个白身之人,连想见你一面都要请大公子出面以把你强带过来,是真的给不了你什么功名。”

    甘宁道:“既如此,宁就此告辞……”

    张仁笑道:“话还没有说完你急着走什么?说真的,我本来就没有收你的打算。”

    甘宁一怔,不知道张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仁把手中的地图在桌案上缓缓摊开,问道:“兴霸兄,你见过海吗?”

    “海?”甘宁再次楞住,不置可否的应道:“早年浪迹长江时我曾到过两次海口,也算是见过大海吧。”

    张仁道:“那不算见!”

    甘宁不解,只是望定张仁。

    张仁道:“真正的海,不像兴霸兄想像得那么简单。没有真正的出过海,也不能算是真正的见识过大海。”

    甘宁迟疑道:“某不解,请张仆『射』明示!”

    张仁道:“真正的海,时而宁静安详,时而狂暴无常。宁静时,海天一线,阳光明媚,令人心旷神怡;狂暴时,狂风暴雨,海舟激『荡』。有如身处炼狱,不拼尽全力就难以生存。而在狂暴过后享受阳光海风,那一份与天争雄犹然胜出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其实在这张上,置身于诸候纷争又能如何?终究不过是人与人争而已。兴霸兄,我找你并不是想请你帮我争什么天下成什么大事,而是想让你代我出海!且你我之间的关系,也不是是主侍,而是合作。你又敢不敢如我所说,出海与天争雄?”

    甘宁越听越糊涂,许久没有回过味来:“出海?你真正找我的目的就是要我代你出海?可你刚才不是说想在这『乱』世中做点事情吗?而且你想找人代你出海的话,又为什么一定要找我?”

    张仁道:“我的确是想在『乱』世中做一点事情,但也如你所说,如今的天下格局我想成事却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所以我是把眼光放向了海外,在海外寻一片根基。兴霸兄,你先来看这图。”

    甘宁依言去看张仁的地图,张仁指着地图上一个自己加上去的地方道:“此处兴霸兄可有耳闻?”

    甘宁摇头道:“未曾有所耳闻……不过从位置上来看,可是海外诸岛中的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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