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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那个少年身着官服,必然是背后有着人撑腰,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硬气,丝毫不畏惧武海呢?”
“看他这么有正义感,想必是受过了良好的家庭教育。”
“我们都没有看清少年出手的动作,看样子必然是接受过了训练。如此看来的话,那个出手帮助掌柜的人,想必是某位将军的后代吧?”
秦奕并没有公布自己的身份,这一点不免引起一些人的猜测。且秦奕身上的官服,也同样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之心。
此时的何平,并不管众人有着怎样的猜测与议论,早已是大踏步走上前来,对着秦奕抱拳拱手:“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秦奕搭手上来,示意何平不用道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应该的。再者,本官也是一名父母官,见着百姓遭受这等恶霸欺凌,若是不管一管,岂不是对不起百姓了?”
听着秦奕的话,何平方才注意到秦奕身上的官服,脸色旋即变了变,声音有些发硬:“哎呀,原来是文院的大人啊!只是,大人您刚刚得罪了武海,恐怕”
秦奕身上官服文院的标志并不是很明显,需要近身才能见到。此时,何平见着秦奕身上文院的标志,便是明白了些许事情。他自然知晓,武海仗着自己父亲武阳的势力,在五常镇胡作非为,就是连一些刑法司的官员,见着他都有些害怕。
更何况,眼前这样一个文院的官员呢?故而,何平不由得脸上显现出担忧之色,一来是担忧武海会对秦奕出手,导致其职官的官位被罢免;二来,依据武海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眼前的少年说不定是帮了倒忙。
因此,何平在对秦奕说话的时候,声音逐渐变小,以至于往后,何平甚至是说不出什么来了。
秦奕见着何平如此表现,便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便是呵呵一笑道:“掌柜的不必放在心上。今日我招惹到了武海,但武海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并不是本镇的文院职官,而是来自凉州西宁镇的。我想武海父亲的手,还伸不到西宁镇!”
何平闻听此言,原本但有的神色不由得好转起来。既然不是五常镇的官员,那也就不必担心武海了。只是可惜了,这一场冲突,倒霉的恐怕是自己了。
“掌柜的也不必在乎那恶霸武海会对你乃至你的家人怎样,本官回头给你留下个字笺。他若是再敢来,你便可以打开字笺,依照上面所写的做即可!”
秦奕的话音刚落,何平的双眼便是放光,那样子显然是对秦奕所说的字笺,极为期待。亦或者说,秦奕也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是要留给何平解决武海这个麻烦的办法。这对于饱受武海欺凌的何平来说,可谓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就多谢大人了!少侠还请留个姓名,将来来到这个客栈,我也好与您方便啊!”何平口中不断道谢。秦奕摆手道:“免贵姓秦名奕!”。
说完之后,他便是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何平见着秦奕坐下,招呼伙计,耳语了一番后,便是自个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秦奕坐下不久,便是有伙计前来,招呼了起来。那样子极为殷勤,显然是与刚刚何平的耳语有关。毕竟,秦奕出手帮何平渡过了难关,他总归是要感谢一番的。
饭菜端了上来,秦奕与卫子衿正要下筷子之时,忽的一名青年走了过来:“敢问,公子您是不是就是刚刚出手搭救掌柜的那位秦公子?”
秦奕一愣,抬头一望,却是见得一名面目清秀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带着疑惑,秦奕从自己的位置站了起来,道:“在下就是!”
“秦公子莫慌,我家少爷请您过去吃几杯酒,还请公子您能够赏个脸!”
第七十五章 志同道合(二)()
这一下,秦奕却是更加疑惑。自小到大,他都是生活在西宁镇上的,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现在出行益州,距离西宁镇足有千里之遥,怎么可能会在这陌生的地方,会有什么少爷认识自己呢?更是不用提,会有人来邀请自己去吃酒了!
青年自然是将秦奕那种疑惑的神色看在眼里,就见他抱拳拱手,呵呵笑道:“秦公子不要有什么怀疑,实在是你刚刚的举动,让我家少爷很是赞赏。常言道,同道则志合。故而,我家少爷想与你交流一番,彼此做个朋友!”
听着青年的解释,秦奕便是明白了些许事情,回礼道:“既然如此,同道之人,必然志趣相投,若是不见,岂不是错过了?还请前面带路!”
说完之后,秦奕便是安顿了卫子衿几句话后,旋即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青年前面带路。
“还未请教姓名!”
“在下姓张,唤作张全!”
“姓秦名奕!”
穿过客栈大厅中来来往往的人群,两人彼此做着自我介绍,也算是认识了一番。片刻之后,秦奕随着张全,便是来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阁楼上,此时一曲朴素无华的高山流水觅知音琴曲,已然传入他的耳中。
客栈之外,天上的繁星,伴随着一轮弯月,为夜色添加了些许乐趣。此时,这一曲高山流水觅知音,配合着这寂静的夜色,着实给这一处阁楼,添加了某些文化气息。
进入阁楼上的小房间内,秦奕便是见着,一名年龄比自己稍大的青年,此时正站在窗边欣赏着夜景。这名青年,大概就是张全口中的少爷了吧?秦奕这么猜测着,亦或者说,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么认为。
“少爷,秦公子来了!”
正如秦奕猜测的那般,刚一进入房门,张全便是快速疾走几步,到了青年的身边。
“在下秦奕,拜见凌公子!”
秦奕抱拳拱手,朝着背着自己,欣赏窗外美景的凌志施礼问候。在来的路上,秦奕自然是询问张全口中公子的姓名,否则的话此时贸然施礼,极有可能会出现尴尬的场面。
毕竟,凌志虽然知道秦奕,但是秦奕未必认识凌志。秦奕从张全口中得知,之所以凌志会邀请秦奕前来小酌几杯,正是因为之前他出手搭救何平的原因。凌志之所以会将秦奕称之为同道之人,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换句话说,如果秦奕当时没有出手的话,那么出手的就是凌志了。基于这一点,秦奕倒是认为,他与这个凌志,在某种程度上,倒像是有些志同道合。尽管彼此并不相识,但那一曲高山流水觅知音足以听得出其中的意味。
高山在上,流水而下,山之高唯有流水知晓;君子之志,唯有同道之人所知晓,这便是凌志在向秦奕表达着某种善意。
“秦公子的嫉恶如仇,着实令本公子佩服。冲着这一点,本公子愿意和你交朋友!”凌志转身,爽朗的笑声,让人听了极为舒服,“来,秦公子请坐这里!小二,上酒!”
趁着凌志转身的那一瞬间,秦奕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他。但见凌志手中提着一柄青铜佩剑,一身黑衣,腰间的一枚玉佩,显示着他也同样是一名读书人。读书人佩剑,是这个世界上的潮流,只不过读书人佩剑,一般都是在进入县学以后才会这样子做的。
佩剑,是读书人的象征。这不光光是一种潮流,更是一种标志性的物品。文臣佩剑,武官佩刀,更是身份的标志。
从凌志手中的那一柄青铜佩剑来看,看样子也是县学或者是郡学的生员。他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他的眼神之中,却是充斥着某种凌厉之色。显然,那种凌厉是经历过生死才能养成的。
秦奕前世是军人,军人的直觉,让他能够感受到,眼前的凌志,曾经应当是上过战场的。
长发披肩,头顶上青绿色的玉簪子,穿过发髻;纶巾随着窗户吹进来的微风,不断飘动着。一缕前刘海,垂在他的额头前,倒是别有一番文人墨客的风度。
这种风度,与他的眼神极为不相配,但却又是给人一种不是那么别扭的感觉,反而极为自然。
“凌公子之前必然是上过战场!”秦奕说这么一句话,算是开启了话题,“从公子你身上的气质,便是能够感受的出来!”
凌志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施了一礼,笑道:“秦公子果真是好眼力!本公子凌志,现如今就读于蜀郡郡学之中。不过,之前外出,去了凉州一遭,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正在回去的路上!”
听着凌志的话,秦奕略微思索了一番,脸上挂着笑意:“那倒是巧合了!我来自于西宁镇,受镇文院的委派,前往蜀郡州文院收集一些文稿!”
“如此说来,你我倒是顺路?”
凌志面露欣喜之色,显然是对秦奕刚刚的话,极为看重。
“那岂不是,这一路上,你我之间,便可以交流而谈了?”
秦奕对眼前的凌志,有些好感,至少感觉上来,此人应该和自己一样,具有同样的正义之心。对于这样的公子少爷,秦奕倒是有些结交之意。
“这倒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秦奕刚一说完,就见店小二已经将一壶酒端了上来。待店小二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后,秦奕端起酒杯,向凌志敬酒道:“凌公子看得起我刚刚的行为,那是对本公子的认可,这一杯酒理当我敬你!”
他穿越而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人不多,朋友也不是很多。此时,有一个看上去和自己有着相同性格的人物,自己若是不去结交的话,错失之后极有可能会让自己在将来后悔。
凌志见着秦奕举杯,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呵呵一笑道:“公子客气了!我辈读书人,既然读到了郡学的份上,诗书礼仪皆是通晓,若是对武海欺辱何平这种事情作壁上观,那简直是读书人的耻辱。”
秦奕闻言,不由得一愣。他似乎发现,这个凌志,着实具备了成为自己挚友知己的某种品质。那种品质,到了县学,在学到“君子十二技”之后,才有可能会养成。但归根结底,这种君子品质,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