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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航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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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实际上,顺着这个理论继续发散开区,还有很多有趣的推论,比如,有些人,他们的需求层次是反过来的……”

    “嗯?还有这样的人。”魏承恭愣了一下。

    “怎么没有?你眼前的人不就是么?”总理笑笑,神情颇有些自傲,“我们马列党人,如果执着于按那个理论说的,按照层次来满足个人需求,那么现在的选择应该说是最不理智的,对吧?照这样说起来,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在优先满足第三、第四,甚至是第五层次的需求,而忽略了第一,第二层次的需求?哦,前提是我们其实是可以选择满足低层次需求的。”

    “哎,算了,现在我头脑有些迟钝,很多道理也是刚刚想到,说不清楚,等以后有空了我们再慢慢聊,现在要准备做饭了。”看到魏承恭一脸的深思,总理摆摆手,“总之,马列主义理论不是一成不变的,它需要与时俱进,需要发展,需要更新。这才能够在不同的历史时间段里指导我们马列党人的奋斗方向——为全人类谋福利,只有这个,是不会变的。”

    ————

    “总理,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魏承恭刚刚站起身,想了想,又问道,“就问一个,保证不耽误您的工作时间。”

    “可以啊……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问,”总理笑笑,也站起身,开始收拾渔具,“只不过我能不能答得上来,这个就不保证了。我们毕竟是生活在两个时代的人,我没有你那么多的见识。”

    “您谦虚了。”魏承恭一边客气,一边整理了一下刚才的对话,“那个……高铁跟我们一开始说的那个问题到底有什么关系?”

    “高铁啊……”总理抬起头,思索了一下,这才道,“这么说吧,资本家的终极形态是金融家,而金融可以算是商业的高级形态,商业的本质和基础是交换,交换需要运输渠道。在以往,最主要的运输方式是海运,但是在你们那边,美国掌握着全世界一半以上的海军,这也就意味着那个国家能随时掐断全世界的海运,进而能决定全世界的商业和金融,进而能控制全世界经济——美元霸权的基础是金融霸权,金融霸权的基础是商业霸权,商业霸权的基础是运输霸权。”

    (其实可以算是海权论的引申,不过魏承恭没有看过海权论,以前没有想过)

    稍微停顿了一下,总理又笑起来,“就像我们这边的英国一样。”

    “也就是说,高铁提供了海运之外的另外一种大宗运输方式,如果能够确实发展起来,如果高铁运输的成本能够降低到跟海运差不多,那么就能够避开美国的世界运输控制能力——这是撬动美元霸权的第一步。”魏承恭不笨,一下子就想到了。

    总理点点头,却又进一步解释道:“不止是如此,运输能力其实还意味着价格决定权。”

十五 还是没有标题5() 
“定价权?”魏承恭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生活于21世纪的他对于这个词当然不陌生,对于这个词所代表的斑斑血泪,也有一定的了解。

    不过,毕竟是生活在一个基本生活物资供应充足的社会,所以虽然也不忿于“中国买啥啥涨价,中国卖啥啥不值钱”的现实,但也只是愤愤然而已。

    说到底,自己只是一介草根,对于这些国家大事,就算生气,又能做什么?

    “不错,定价权。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权力,不独是能让掌握的人赚点儿钱那么简单。”说着话,总理已经收拾好渔具,当先向营地走去。

    “……言过其实了吧。”听总理说得郑重,魏承恭吓了一跳,不过也似信不信地。

    “言过其实?”总理笑笑,“怎么说呢……你读过《资本论》吗?”

    魏承恭摇头。虽然是长在红旗下,虽然看样子以后就要跟着马列党混了,不过对于这部堪称马列党基础中的基础的鸿篇巨制,他还真是没有读过——估计现代中国也没有几个人读过。

    “看看吧,读过《资本论》,很多社会现象就能看清楚了。”总理拍拍魏承恭肩头,“比如我们刚刚说到的这个定价权,从根儿上说,就牵涉到马列主义的基本研究对象——商品。什么是商品,你知道吗?”

    “呃……”

    “用于交易的产品,叫做商品。”看到仓促之间魏承恭给不出合适的答案,总理直接给出了定义,“这句话里有两个属性,一个是‘产品’,一个是‘用于交易’——不过,我们现在要说的内容,是商品的价值。”

    稍微停顿了一下,总理这才又道:“你认为,商品的价值决定于什么?”

    “嗯……人们的需要……还有产量和质量?”魏承恭试探着给出了答案。

    总理点头,“这个是决定商品价值的客观因素。理论上,商品的价值也应该是由这两个因素来决定。但是实际上呢?在生产力不足的情况下——比如时下的中国——商品的价值却往往与这两者无关,而是决定于某些人为的因素。”

    魏承恭:“您是说……囤积居奇?”

    “不止。”总理坦然道,“我们马列党有能力制止黑心商人囤积居奇。但即使在我们马列党,掌权之后,也同样会人为扭曲商品价格。”

    魏承恭:“呃……”

    “就是你说过的所谓‘工业剥夺农业’‘剪刀差’现象。怎么,这就忘了?”总理笑起来,“作为后进国家,为了发展工业,我们不得不像苏联那样,人为抬高工业品价值——哦,这里应该准确地说成是价格——压低农产品价格。”叹息了一声,“没有办法,这是由整个社会生产能力不足决定的。”

    “跑题了,现在要说的是,商品的价值,更多的是决定于人为因素。但是或许就连拥有决定权的那些人,他们也没有意识到,从商品价格的决定权,可以引申出来一个权力,这就是劳动价值决定权。”

    魏承恭心中一动,若有所思。

    “举个例子:一个纺织工人,他一年能生产十匹布,如果这些布能卖一百元,那么他这一年的劳动,价值就是这一百元;可是如果商人说他这些布只值五十元,那么他的劳动的价值就压低了一半;如果没有人买他的布,那么这些布就一文不值,他这一年的活儿就全白干了。”

    魏承恭点点头。总理举这个例子虽然有些极端,不过却能说明很多问题。特别重要之处在于……

    “能够决定一个人劳动的价值,这个权力意味着什么?我们可以通过另外一个问题看出来:你觉得,一个厂长领取工人十倍的工资,是否合适?或者说,你觉得,这个厂长的劳动,真的等于十个工人的劳动么?”

    魏承恭陷入苦思,这个真不好说……

    “工业的发展让生产组织化,系统化,这就带来了一个问题,即生产活动的组织管理者必须专业化,职业化。这就让他们和被管理层之间的关系比起农业社会有了一些变化。在农业社会,生产活动的组织管理层是地主,他们是赤裸裸的剥削,是在阻碍生产力发展,完全打倒也没什么;可是到了工业社会……我们都知道,一个工厂缺了工人无法生产,但是缺了管理层呢?”

    想象一个工厂没有管理,还在生产……

    “所以,我们无法否认工业社会的组织管理层有它存在的价值:然后这就带来几个问题,该如何对待这些人?以及他们的劳动,和劳动索取的价值?”

    “首先,如何看待这些人?从你带来的材料来看,苏联、还有我们新中国刚建国的时候,是把这些人看做是工人阶级劳动者的一员……可是,从你身上,我能看到,他们自己不会这么认为,对吧?”

    魏承恭隐约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要说那些个厂长经理董事长什么的,会把自己看做是跟手下的工人业务员一份子……说说罢了。

    只要看看这些年的影视节目就知道了,商战片谍战片的什么家族仇恨豪门恩怨,言情剧的什么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生活剧官场剧的步步高升名利双收……再对照着看看建国时期那种描写工人农民的影片……

    说白了就一个意思:社会是分等级的,我们这些高等人的世界你们这些低等人不懂,就不要过来瞎掺和了,乖乖听话就好。

    然后,作为精英,我们本来就该多吃多占。你们这些低等人就不要过来分利益了。

    这就是阶级矛盾了。

    ————

    魏承恭作为一个工人(以前是给老板打工,现在虽然从事的工作比较特殊,不过依然是一个工人,起码他自认为是一个搬运工),当然不认同这种想法。不过……

    存在即合理,想要打破这些人的优越感,让他们认识到自己也是普通人,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在中国这么一个官本位(说白了其实是精英本位)延续了几千年的国家。

    “这就涉及到劳动价值的问题了,”总理笑,“不得不说,发展了这么几千年,人类还是有点儿进步的。封建时代的时候,统治阶级认为自己的血脉比下面的人优秀;发展到这个时代,这些人之所以会自认不凡,则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劳动价值要高于普通工人。工人劳动的价值,看看他们做出来多少产品,计时计件,很容易就能算出来,但是这些人……”总理说到这里,摇摇头:“主席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认为地主收三成到五成租子,就是剥削;可是根据你说的那个什么五倍律,那么每一个工厂主岂不是都按照五成的比例在剥削工人——搞了几十年革命,剥削的程度反而比以前更厉害了,不觉得这很荒谬么?”

    “……”

    (文尾来一个p。s:地效没有读过《资本论》,没有系统地接受过马列主义教育。也就是小学看《毛选》学了辩证法,中学学社会发展简史懂得了一些基本概念,然后就靠着这点儿功底冒充革命理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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