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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师和郑成开瞪大了眼睛。在旁边的玛莉莲双手捂住了自己惊讶的嘴巴。这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怎么可能呢?她父亲——”郑成开转头问着母亲。
主要是李康君据他自己描述,好像是一个,既没有高学历,又家境很一般的男人。比起郑甘菊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这两人能当年搞到一起不是很叫人怀疑的吗?
“男人都是很花言巧语的。这点,不需要我多加描述,你们也知道吧。再说了,那个男人什么人品,瞧他现在都有了自己的太太和儿女,你们都知道的。”钟其仲老神在在地说道,一点都不信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说服不了郑家人。
谭老师和郑成开确实是,内心里讶异到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如果说钟其仲想对他们撒谎,貌似没有理由。因为这对钟其仲能有什么好处?
“先回去吧。”谭老师决定道。
郑成开点点头。
玛莉莲夫人连忙走过去给他们开门。
谭老师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下脚,回头对着钟其仲:“我希望,你是真心诚意来告诉我这件事情的。”
“当然是了。”钟其仲微笑着鞠躬道,“我是很敬仰谭老师的为人,否则也不会来告诉。”
这人究竟是否目的单纯。谭老师心怀疑问,但是,不得不说,此刻她恨不得找某些人好好算账。如果那个李康君真的当年对她外孙女做出了很对不起的事情来。
玛莉莲夫人匆匆将他们送到门口坐上车,路上压根不敢问一句,同样是被震惊到说不话来了。
谭老师和郑成开坐上车,马上指导儿子打电话给赵家人询问情况。
赵家人接到她的电话,风风火火赶到医院和他们见面。
“你说,钟其仲,那是谁?”赵老太太问谭老师。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谭老师真气了,一句话顶回去。
“妈,别急,我们问问,或许大伯知道那人和我们家有什么瓜葛。”赵二婶说,吩咐身边的儿子马上打电话联系赵大伯打听详细。
赵孟冬打电话给赵大伯。
赵大伯那边接起电话。
“大伯,你知道钟其仲这个人吗?”
“钟其仲,那是谁?”
“他说认识sami。”
靠!赵孟冬刚吐出这句话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当场引得现场所有人冲他瞪眼。
赵大伯好像没有很快反应过来,疑问着侄子这话:“sami?那个唱歌的天后?她认识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赵孟冬急忙拐个弯回来,“大伯,你只要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这个人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说是个文学大师。”
“我知道了。”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说完这话的赵大伯忽然猛的挂掉了电话,所有人因此都呆了。
“你儿子牛!到至今都是这个脾气!”谭老师不由冲着赵家人发火。
赵老太太忙着安慰老姐妹:“不是不是的。他可能没有睡醒。”
“你怎么不说他没有吃完晚饭所以没有力气说话。维也纳比美国快六个小时。他这会儿能是在睡觉吗?”气冲冲抛下这话的谭老师转头就走。
郑成开紧跟在老母亲后面。
等他们到了楼上,见到了在病房外面守候的尤金。
“你姑姑呢?”郑成开问。
“她回来就说累了想休息。我给她关了灯。”尤金说。
谭老师打开门想去看一下郑甘菊的情况,当她打开门后,大吃一惊的是:屋里面没有人。
尤金从外面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不可能吧!”
“你是不是走开过了?”郑成开质问孙子。
尤金还真说不好,他肯定有时候要走开去给自己弄点水喝:“姑姑,她去哪里了?不会是被人劫持了吧?”说到后面那句话,尤金脸色不由苍白。
谭老师拿起桌子上某人留下的纸条,说:“没有,她自己出去的。”
“问题是她走路都有问题,一个人能出去吗?”郑成开疑问。
谭老师当然知道,说:“那还用问,肯定是有人帮她。”
“谁?老王!”郑成开气呼呼准备拿起电话找老王算账。
“算了。”谭老师摆手拦住他。
“妈?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也没用。”
“总得知道她去哪里了吧。”郑成开焦急地说,接着看到母亲的表情,一惊,“妈,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这个,谭老师心里真有点谱,想想某人今晚奇怪的表现,还有从钟其仲那里刚听说的话。所以说,情字真害死人。没有想到,当年那两个年轻人真的在一起过。为什么呢?
夜色渐深,一辆车穿过飘雪的大路,停在了李薇薇他们宿舍的楼下对面。
郑甘菊坐在车内,从车窗望出去可以看到那排三楼的窗紧闭着,灯光尚亮里面的人没有睡。车里面,和她通电话的阿大说:“你要的情报我已经马上让人去了解了,郑小姐。钟其仲这个人,很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我想知道的是,他和赵家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您说的赵家,那个做地产生意的赵先生,他曾经是意图投资过钟先生的公司,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郑小姐?”
问题,很大了!
第268章 268。深夜对话()
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缘故,李康君发现自己睡不着,即使自己已经很累了,对于他来说之前坐了那么长久的飞机。但是,他不是没有出差过,倒时差对他来说偶尔有段时间都算是家常便饭。总之,他自己也想不通是怎么缘故。
起来,准备喝点水再睡。屋子里的暖气让他嗓子干燥发疼。
走出到客厅的时候,女儿女婿已经都回房间休息了。他一个人走去厨房,找着开水壶,倒了杯水。喝着水无聊,走到客厅窗户那里看着外面。
深夜城市的霓虹灯消失了大半,天黑沉沉的,听着冷风嗖嗖嗖地不断在吹着。
真冷啊。李康君想,这个时候,大概不会有人在街上走的了。这么一想,他向底下的马路望了一眼,给他发现了马路对面停着辆车,那辆车里似乎有人。
他讶异地把眼珠贴近到窗户上,使劲儿想看清楚车里面坐的人,因为刚才不知道是不是他看花眼了,居然感觉是那个女人坐在车里。
坐在车里的郑甘菊,也发现到了楼上的动静。
前面握着方向盘的老王紧张地问着她:“郑小姐,是不是该走了?”
现在走的话,岂不变成她做贼心虚了?郑甘菊肯定不走的,要走也不是这会儿,当着那男人的面。实际上,她真的有很多疑问想当面问这个男人。因而,她真故意把脸靠近到车窗边上,让那男人能看清楚一点她。
李康君确定了是她后,惊愕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她来这里做什么?是不知道或是知道这里住的谁?是找他和他女儿,还是说这栋楼里住的其他居民?一时间,李康君不敢确定,在没有得到对方确切的答案之前。然而,对方有个明显的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那就是对方在发现他在看的时候,有意好像靠近了车窗一步。
这么说,对方真是来找他的,想和他见面。
李康君心里头思摸着,主要是想着之前听说好几次这个女人帮助了他女儿。或许这一次这个女人找过来也是为了帮他女儿。没有想过这个女人有坏心,是由于这个女人的名声向来都是个大好人。
摩擦着手心犹豫了一阵后,李康君转过身准备下楼。他穿上了厚外套,脚上套上了厚鞋子。即使这样,打开屋门的刹那,能感觉到迎面扑来的彻骨寒气。想着这个女人这么冷的天三更半夜找到他这里来,更肯定是什么很大的事情了,否则,按照常理而言,这样冷的天气应该都是呆在屋里避寒的。
她的身体不是听说没有好吗?怎么可以出来呢?她家里人怎么可以允许她出来?
一边皱着眉头,李康君走出了屋子,走下了楼梯。
郑甘菊透过车窗,看见了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他穿着黑色的外套,全身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出身于常年生活在亚热带气候里的这个男人,确实对于靠近北极的地区寒冷,有着难以适应的挫败感。
寒风中,李康君穿过了马路,他本想小跑,但是发现两只脚一出屋子,已经冻得他快走不了路了。这使得他在稍微积雪的路面上都无法稳定地走路,鞋子底下一滑。
那一瞬间,郑甘菊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几乎是要推开车门跑出去了。
先她一步动作的是老王,老王打开车门,匆匆走出车外,走到了摔倒的李康君身边,抓住了李康君一只手搀扶起他,问:“你还好吗?”
“还好,还好。”李康君粗声喘着气息说。听见老王的声音后,这使得他更加确定坐在车里的人是她了。抬起头,他望着车里坐着的那个人身影。一刹那,他好像隔着车窗和里面的人对上了眼睛。
老王扶着他来到车边,打开前面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缓缓气吧。”
李康君说了句谢谢,钻进了车里。刚那么一摔,他登时才发觉,在雪地里摔跤,和在泥地上摔跤没有什么两样,别以为地上真的软了起来摔起来没有那么硬,实际上照样膝盖和腿仿佛撞到了石头上的感觉。
膝盖火辣辣的痛感暂时没有那样强烈,不过是因为温度低的关系,等到暖和的地方,肯定疼得他张牙咧嘴。八成淤青了一片。
“老王,车里有药膏吗?”后面座位上郑甘菊的声音突然说。
“有的,有的。”老王连声答应,拿出车里常备的药膏,递给李康君,“擦一下在脚上,会好一些。这个东西来自泰国,当地草药制成,疗效很好。”
李康君接过,又道了声谢谢,缓慢卷起自己两边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