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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说他有病?他们俩刚刚到底做了什么,致使路爽不要命地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过来?
如果他们俩什么都没有做,路爽至于那样的反应吗?
这是最本能的怀疑。
方可晴可笑地说:“你无端的朝你最好的朋友发火,我说句公道话,算是帮着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正在帮我,你不谢谢他就算了,你为什么要那么莫名奇妙的说这种话?”
霍连城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在质问我?”
“难道我没有资格质问你?”方可晴反问,表情带着讽刺。
明浩伸手拉她:“可晴,别这样,现在连城来了,我也该回去了。”
“你放开她好吗?”霍连城目光灼灼地落到明浩拉着方可晴的手上,明显的不爽。
明浩连忙松手:“对不起,我这只是……”
“不需要向他道歉。”方可晴打断明浩的话,态度冷硬。
她总算是明白了,他是在吃明浩的醋,那么匆匆地赶来,不是为了陪她在这里熬过爸爸手术中的煎熬过程,而是来兴师问罪,“捉奸”的。
霍连城脸色更难看,嘴角扯动:“方可晴”他看着她,强忍着怒气。
而她却不领情:“你可以和其他女人一起到酒店开房,共度一夜,却不能容忍我在最无助,最担忧的时候,有个朋友陪在身边吗?霍连城,你好自私,你总是说我不信任你,你又何尝信任过我?”
她一字一句的反驳,咬字那么的用力,那么的认真,似是发自肺腑的感受,并不是气话。
良久,他冷哼一声:“你宁愿他在这里陪你,对吗?”
“可晴,不要这样。”明浩在身后劝她。
“对,我宁愿一个真诚的朋友陪在这里,都不需要你这样的老公在我爸爸的手术室外面,无端端地责难别人。”
气氛降至冰点。
三个人都不出声了。
明浩站在那里,低着头,星眸深沉。
霍连城盯住她片刻,神情从冰冷到愤怒,从愤慨再到冰冷。
就像一个准备竭嘶底里发吼咬人的狮子,一头被惹得狠怒的野兽,随时有可能扑过来,把她狠狠地咬死。
她被他盯得浑身寒意,咬了咬牙,她深呼吸一口气,试着心平气和地说:“请你离开,这里是手术室,躺在里面被剖开头颅、正生死一线的人是我的爸爸,我担心他的情况,没有空跟你吵架,你可不可以等手术完了,再清算我们俩个人的事?”
她一句话,就将他的一片好意全盘否定。
本来,他赶过来,是想要陪她,一起等他爸爸从手术室出来。
他固然介意在这种时候由明浩陪着她,但他更介意的是,在她这种煎熬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
作为她的老公,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这一趟。
哪怕之前彼此有最多的误会,吵了多利害的一场。
然而,她统统都不予理会。
他的苦心她不懂,他对她的爱她也不懂,他到底有多难受她也不懂。
霍连城突兀地冷笑了起来。
眼神黯然失色。
“方可晴,是不是无论我怎样做,你都觉得你只不过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一个宠物?你自己这样看低自己,我别无他法。”
他说完,断然转身离去。
只留给她一抹伤感失落的背影。
心里就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攥紧,揪在一块地痛。
她捂住胸口,觉得难以呼吸。
“可晴,你这又是何苦?像连城那么冷情的人,我怕你伤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再回头了。”
方可晴无力地跌坐下来,是吗?是吧?他永远都不会再回头了。
冷若冰霜,霍连城呆坐在迈巴赫上已经好几个小时。
肖克不敢说话,这一次,他真的一个字都不敢乱说。
方才他和太太两个人的争执他听得一清二楚。
总裁认识太太到现在,他的改变,肖克是看得最清楚的,所以此时,肖克心里是在怪太太的。
他是那么的爱她,而她却又一次,任性地彻底伤了他对她的这份爱。
或许,她也有她的理由,不过,方才的话实在太过份,总裁赶到医院是想陪她,却被她冷冷地赶走。
“肖克,我们走吧。”
“总裁,不等太太的爸爸手术……”
“不等了,她不需要我。”
……
她不需要我。
她身边有路爽,有明浩,对于他,她现在是充满了厌恶吧?
因为什么?因为他“做”了永久绝育手术?因为他糊里糊涂地与季曼共处一室一个夜晚?
她什么都没搞清楚,却那样对待他。
霍连城在后座一阵冷笑,笑得肖克寒毛直竖。
“想不到我霍连城也会有今天,付出真心还不如被狗吃了心。”他自言自语地讥讽自己。
他闭上眼睛,背靠到座垫,一直一言不发……
手术进行了十个小时。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
忧心和伤煎熬了她这十多个小时,她不吃不喝,无论明浩怎么劝,都不肯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医生笑着对她说,手术很成功,再过二十多小时,她爸爸就能醒过来了。
她喜极而泣。
“浩子哥哥,你知道吗?是我把我爸爸害成那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就不会被苏言抓去当人质,就不会差点被烧死,反反复复地折磨,重伤昏迷,醒过来之后失了忆,最后还要再在鬼门关里走一趟。
如果她爸爸就那样走了,她一辈子都会自责,难受。
明浩扶她到医院的贵宾房,让她睡下:“你们是父女,谁害谁都不重要,都是骨肉至亲,你很捧,替你爸爸还了那么多的债,直到今天,仍然不离不弃的陪在他身边,为他担心,为他难过,为他自责,很多女儿都做不到你这个份上。”
方可晴觉得很累,眼皮像挂了铅一样重。
第393章我想陪着你()
“是吗?我真的有那么孝顺?”过去她一直埋怨自己的父亲,嗜赌成性,害她那么多年以来因为逃债而奔波劳碌,好几次被债主捉住,危险逃生。
可是,他始终是她的父亲,除了好赌,他还是很疼她的,每次赌完之后,他都深深的后悔,悔不该赌。
明浩说得没错,骨肉至亲。
她的至亲已经没事了,但她的心里还是很难受,很难受。
就像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在压在胸口,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眼皮再重,她也无心睡觉。
“对,你很好,很孝顺,乖,好好睡一觉,就在这里等着你爸爸醒过来。”
方可晴点点头:“谢谢你,浩子哥哥。”
“别说客气话,我这样做,还不知道是害你,还是帮你呢。”他苦笑一声,为了霍连城的误会而抱歉。
方可晴抿唇,垂眸:“是他对我和你不信任。”
明浩不说什么,两个人沉默了一阵,他说道:“你好好睡,我先回去处理些公事。”
“麻烦你了。”
他陪了她十二个小时。
“客气什么,你是我好兄弟的女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门被明浩关上,方可晴把视线收回,望向窗外。
天色如墨,就像她现在的心情,阳光跑了,接下来是无尽的黑夜。
没有了他,她的日子会不会变得毫无色彩?
回想起今天自己说过的话。
她吃痛的“咝”了一声,原来是自己咬痛了自己的嘴唇。
有丝悔意,她会不会太过份?
猛地摇晃脑袋,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她要疯掉。
把被子盖到头上去,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他从脑海里剔除。
一觉睡醒。
有个人在她的房间里来回走动。
没有想太多,心里似乎存了那么一点希望。
习惯性地,不由自主地在心里燃起一点点的火苗。
在她掀起被子后,彻底熄灭了。
一个枕头扔了过来,直接砸到她的脸上。
“土包子,你怎么那么能睡,睡了好几小时了。”
欧阳辰!
“你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辰一屁股坐到她的床边,一边休闲的西服,健康阳光,又恢复了以往的人模狗样。
“我担心你呀,我知道你爸爸做手术,所以想来看看你,陪着你嘛。”
方可晴一额的冷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明显的不耐烦。
欧阳辰神秘一笑:“我是谁?我是欧阳辰,我想知道什么会没有办法吗?”
方可晴睨着他,嘲讽地说:“你终于承认了对吧?你一直监视着我,所以我住哪里,做什么,你都一清二楚,名尚之都你也是跟着我住进那里去的,你那么处心积累,到底想干什么?”
他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土包子,认识你那么久,现在才见识到你的自恋程度耶,你以为你真的那么有魅力吗?名尚之都的房价那么贵,我可是花几个亿去买的,你在我心目中值几个亿吗?”
方可晴正用最坏的思想去揣测他:“谁知道呢,你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欧阳辰摆出一副很无奈的姿态:“你还是认为,我接近你是为了对付霍连城吗?”
她冷哼,不说话。
明摆着就是,要不然她方可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魅力,使得他老是“追随”在她的身后?冷不丁地又跑出来打扰一下她的生活。
欧阳辰开始解开衣服的纽扣。
“喂,你要干嘛?你别乱来,这里的安保系统很好,我只要按响床头的铃,立马就有人来了。”方可晴防范地身子后退,缩到床头那边,与他拉开距离。
他白她一眼,三二下把外套脱下,然后继续脱里衬。
“欧阳辰!我真要按响了!”竟然敢在这里给她耍流氓?
“欧阳辰,我现在就按……”
他半脱衬衣,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