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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深思,霍连城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总裁,我们现在需要去将季曼找回来吗?”肖克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我该见南宫离一面了,肖克,你现在马上联系上南宫离。”
肖克不解:“总裁要见他?”
“没错,我要见他。”霍连城肯定地说。
唯今之计,只能跟南宫离来一场谈判,他相信,南宫离现在还没有将季曼在他手上的事情,告诉南宫贤。
“恐怕,南宫离他不敢轻易见您。”
南宫离把方可晴劫去了两次,如果不是有南宫贤力保他,霍连城早就用他的方式给他狠狠的惩罚了。
这次又劫走了季曼,他本人再怎么张狂不怕死,也不敢随便跑来见霍连城。
“你告诉他,我要跟他做一个交易。”霍连城目光冷沉,说道。
“交易?”肖克不自觉地疑问。
他会意,连忙说道:“我这便去,总裁。”
无论是什么交易,他相信总裁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好的。
肖克匆匆而出,方可晴推门而进,见到霍连城那高大的背影,负手而立在窗前。
感觉又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怎么了?”
霍连城转身,一身的寒气,因为见到她而消散。
方可晴脸上带着点慵懒之气,眼睛还有迷离的雾气,长发蓬松略略凌乱,皮肤很嫩白,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孕妈,不过,看上去竟多了几分孩子气。
他心疼地过去拉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看你出去得那么急,以为发生什么事呢。”
他轻轻揉揉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揉得更乱,像个鸟窝,她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很是可爱,他笑了笑。
这个女人真的尤如一道风景,在他最心烦的时候,只要见了她,心情就会莫名地好转。
就像现在,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就能够把他逗笑。
方可晴嘟嘟嘴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你笑什么呀?”
霍连城嘴角的笑意更深,拉她拉过来:“来,我帮你梳头发。”
她莫名地被他拉过去,坐到他的椅子上,看着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梳子。
方可晴笑了笑,想不到霍大总裁的书房里,竟然还藏着一把梳子,是不是人家所说的“思路乱,发型也不可以乱”?
他立在她的背后,认真地,开始为她梳头。
梳齿轻轻地,按在她的头路上,有条理地,慢慢下滑,一次又一次,如此重复。
他还是第一次帮她梳头呢,梳得那么情深意重……
“老公,以后,你每天帮我梳头好不好?”方可晴喃喃地问道。
他一字不漏地听见。
“嗯”地一声,梳得更仔细。
方可晴的嘴角弯起笑容,抓了一摄头发,拿在手里把玩。
“对了,刚刚肖克那么急匆匆的出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没有忘记自己刚刚的问题,纠结着继续问。
身后的男人不以为然地说:“只是小事,不过必须马上处理罢了。”
方可晴释了虑,“哦”了一声。
她被霍连城的柔情所打动,一心一意地,享受着他为自己梳发。
假如这样的时光,永远都不过去,那么该有多好?
“老公,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呢?”她不自觉问。
“你说呢?”
能对她好,便是他最大的成就,如果还可以对她更好,那么,他会更加努力,更加用心地对她好。
“你就不怕宠坏我嘛?”她把头仰后,眼睛灵动可爱地看着他,笑嘻嘻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吻她。
在这个视角看,她家男人还是那么帅呢,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哟。
她调皮地把头歪来歪去,换着视角“鉴赏”他的脸容。
“老公你好帅。”她摆出花痴脸。
男人只笑不语,伸出两手,将她的脸蛋捧住,宠溺地叮嘱:“别乱动,小心把脖子扭到。”
“你还没有回答哩,你那么宠我,万一把我宠坏怎么办?”她眨巴着大眼睛问。
“那就把你再宠好回来。”
她“噗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还有这样的?”
第696章下一个就是你()
他俯身,轻咬她的耳朵:“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哪天他将她宠得上天入地,这也是他霍连城事。
方可晴甜甜地拉住他的手臂,将头依在他的手臂上:“老公,你真好……”
霍连城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嘴角的弧度越发地柔和,俯身,他深深地吻住她。
西院。
季曼失踪了,昨天出去之后,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最开心的人要数是樱桃了。
她边指挥着佣人打扫卫生,边哼着歌儿,手里还炫耀着金烈之前送给她的钻戒。
“芝兰,这相片给我抹干净,看看,那灰尘。”
“樱桃姐,我每天都有小心抹拭的,这尘不多吧。”芝兰不知死活地说道。
没想到,樱桃扬手便给了芝兰一巴掌:“我让你抹就抹,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不把我放在眼内了对吗?”
芝兰着着实实挨了一巴掌,不敢再吭声,乖乖地听她的吩咐去做。
“烈少爷。”佣人们在背后纷纷唤了句。
樱桃听闻声音,转过脸,脸上已经换了一副脸孔,她热情亲切地迎过去,笑得特别的甜,挽上金烈的手臂:“烈少爷,你昨晚去哪里了?深夜都没有回来,我为你担心着呢。”
金烈脸色不善,没有正眼看她。
“放手。”他冷声命令。
樱桃错愕了一下:“烈少爷,你……”
金烈直接甩开她的手:“回你的房间去。”他不耐烦地命令。
“烈少爷,你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季曼的事而不开心吗?她从昨天到现在都不见人影,我看,她是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出走了吧?”
樱桃壮着胆子试探地问道。
金烈忽地转身,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棕眸里露出凶光:“我警告你,给我好好管上你的嘴巴,别逼我出手教训你。”
他说罢,重重将樱桃甩到地上去。
樱桃被吓着了,金烈最近虽然对她冷淡得很,可是他何时这样对过自己?难道他变成这样,是因为季曼失踪?
“烈少爷,烈少爷!”她在背后唤他,金烈已经大步踏出了玄关口。
……
季曼的房间,被翻了个遍。
金烈出去之后,樱桃正想来季曼这里找点蛛丝蚂迹,没想到,却见到这副情形,由不住目瞪口呆。
季曼不见了,金烈那么紧张,难道是因为,季曼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帝国集团总裁办公室。
两个男人对面而坐,霍连城跷着二郎腿,抽着烟,云里雾里间,他的神情高深莫测。
“季曼在哪里?”金烈盯住他,淡定地问。
“她是你的老婆,她在哪里,你问我?”霍连城一脸好笑地反问。
金烈嗤之以鼻地笑了笑:“她昨天见过你。”
“你还真跟她对出感情来了?还是,你觉得她对你来说,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不舍得失去她?”
金烈棕眸黯沉下去,不语,只盯住对方。
良久,他才说:“你把她杀了?”
“你觉得呢?”霍连城干脆地答道。
金烈脸色一凝。
“接下来,就到你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南宫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金烈冷笑着说。
季曼是他的助力,而霍连城眼睛也不眨一下,忽然间就将她给……
现在,她下落不明,到底是生是死,恐怕只有霍连城才知道。
如果,他知道方有财是季曼下毒手杀的,那么季曼就凶多吉少了。
他失去了季曼这个助力,就等于失去了整个南宫家的支持,胜算自然减少。
霍连城不以为然地对着他吞云吐雾:“那是我的事,金先生,你还是操心自己吧。”
金烈握紧拳头:“你这是在逼我。”
“逼你?你想怎样?把你知道的事告诉可晴?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霍连城的俊脸上布上一层冰霜。
金烈死盯住他,嘴角抽动了几下。
看来,霍连城要对付他,而且胸有成竹。
金烈推门而去。
肖克从侦讯室出来了。
“总裁,怕不怕他狗急跳墙?”
霍连城将手里的烟蒂摁熄,目光冷静、沉着、坚定、无惧:“所以,我们该动手了。”
金烈现在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天不除他,他的日子就得不到安宁。
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将他从云端里,重重地拉到地狱里。
金烈匆匆而出,坐上他的千万豪车里,他的脸色漫上暴戾。
狠狠地把拳头捶到座上,关节发白,发出“硌硌”的声音,额头的青筋暴露而出。
眼里掠过一抹阴险和猜疑。
霍连城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是抓住了他至大的弱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他一惊,连忙吩咐司机道:“走,去找赵市长。”
……
赵家别墅,赵允儿今天把欧阳辰带回家,商讨订婚的事情。
他们的订婚礼一拖再拖,父亲一直在催促着,不能再拖了。
其实,在拖延的,一直是欧阳辰。
欧阳辰被赵允儿的父亲叫到书房去,他们俩个男人老是背着她偷偷谈事,至于谈什么事,不得而知。
现在,连订婚的事情,她的父亲都不允许她在场。
赵允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这就是她的命,生于这样的家庭,自己的婚姻大事,自己没有办法做主,就好像是注定的宿命。
欧阳辰从书房里出来,转身便见赵允儿抱着胸,倚在墙边,似乎在等候着他。
他一下子来了玩心,大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