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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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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来眉头微皱,有些为难地看向自家福晋。

    “七嫂,你已是七哥的福晋,难道就不能放过墨倾哥哥吗?他如今日日借酒浇愁,不成模样。好歹你们兄妹一场,你该放他自由才是!”这阿来还没等到牧洛笛的指示,福淳已然夺门而入,怒气冲冲道,也不管这屋里头有没有旁人在。

    牧洛笛只得放下手中的绣线,向阿来使了个眼色。阿来会意,点头退出去沏茶。她这才笑吟吟起身迎向福淳,伸手去擦她额上的汗,嘴上却戏谑道:“福淳倒是一心想嫁入右相府呢!什么事让你这般火急火燎的?连说话都失了礼数。”

    她做得亲切,可素来不愿亲近她的福淳将头微微一侧,躲开了她的手,眸子一眯道:“白翳兮,你少拿我当傻瓜!我就见不得你那假惺惺的模样!当初求着父皇要嫁给七哥,如今却不用心在七哥身上,反跟墨倾哥哥这般亲近,你是何心思?当我上官家的人都好欺负吗?”

    “福淳,你说什么胡话呢?白墨倾是我二哥,我与他亲近,不该吗?况且,我与大哥也素来亲近。我知你心系二哥,但多少懂些分寸,二哥可不喜欢善妒的女人。”牧洛笛无奈地接过阿来端来的茶,递了一杯到福淳眼前,语气虽是劝诫,却满是宠溺。

    说到底,她心里为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福淳感到可惜,所以对她的骄纵也别对旁人容忍些。

    谁知福淳却毫不领情地将茶盏打翻在地,滚烫的新茶都泼在了牧洛笛手上。

    她没有注意到牧洛笛的手,只是厉声质问道:“是,你既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更该离他远点才是。我是蛮些,但论起刁蛮任性,谁不知你白小姐的大名!可为什么他偏就不喜欢我呢?”

    率先反应过来的阿来惊呼一声:“主子!”

    言罢,看着牧洛笛阻止的手势,拧拧眉头,一咬牙跑去寻膏药了。

    而身为事件中心人物的牧洛笛却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喃喃道:“我是他妹妹,他不该”

    她不傻,福淳这般情态,再加上素日白墨倾于她的处处回护,以及他那日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稍稍一想,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往日面对安易的温柔,她不曾想过爱情这种东西,并非她对感情迟钝到不开华的地步。只是青梅竹马,他对她日复一日的好,哥哥一样的人,谁又会想到这样的好蕴藏了那样的感情呢?可当她知道要和安易结婚之后,再回想起这一切的好,才发觉很多平日根本不曾注意的小细节。

    对安易是如此,对白墨倾又何尝不是?但安易和白墨倾终究是不同的。安易与她没有丝毫血缘关系,而她虽灵魂不是白翳兮的,身体却是!这***之事,万劫不复。白墨倾又如何能喜欢她呢?

    “你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没发觉他根本不是你哥哥!”福淳见她手背红肿,眼眶一红,挪开眸去,冷声道,“我可以不在乎他心里有谁,但他这般光景就快被旁人发觉了,我不能不顾他的命!总之,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她便夺门而出,徒留牧洛笛一个人呆呆地愣在那里。

第49章 2 …兄长非亲欲相护() 
被福淳带来的消息所惊,牧洛笛呆愣愣任由阿来替自己上药。忽然,她抓过阿来的手腕,喝道:“你既然是家仆,那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福淳离开的时候,阿来正好拿了膏药进门,自然听到了福淳那丝毫没注意音量的话语。可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

    于是,阿来敛下眸子,语气焦急道:“主子,我先替您上了药再说好不好?”

    虽然从白墨倾那里得知眼前的人不再是曾经的小姐,但阿来得到的命令仍然是护其周全。所以,眼下她如牧洛笛一样内心震惊不已,仍能保持冷静地上药。

    焦急地等待着阿来上完药的期间,牧洛笛心头是百转千回。这件事情,白墨倾知不知道?白家其他人又是否知道?福淳怎么会知道?既然连福淳都能知道,那是不是意味着上官寒可能也知道?

    原本,白墨倾身为白家养子,这也算不得惊天秘密。可奇怪的是,在白翳兮的记忆里,连蛛丝马迹都没有。而牧洛笛来到这里也快一年了,根本没有看出半点迹象。既然不是什么惊天秘密,虽不至于成日被人挂在嘴边,可也没道理所有人都缄口如瓶。

    可见,这个算不上惊天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极少。既是如此,阿来虽为白墨倾的人,也未必知道这件事情。但听她先前的语气,似乎知情的。

    垂眸见阿来已经上好了药,牧洛笛放缓了语气,却十分认真,问道:“我没什么大碍。说吧,你是如何得知二哥的身世的?”

    尽管知道阿来上次听到自己和白墨倾的对话就能猜测到她不是白翳兮了,但既然阿来不曾戳破,待她如常,那她在阿来面前自然也会称白墨倾一声二哥。

    “回主子的话,奴婢是家仆没错,但并非白家的家仆。奴婢一家的旧主乃是白家世交墨家。奴婢曾听母亲提起过,老爷墨战曾与右相沙场并肩,有一日老爷突然带回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称是自己的儿子。不久之后,老爷中敌人埋伏,身负重伤,在临死之际托孤给了右相。”阿来跪在地上,缓缓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听到这里,牧洛笛稍一联想,便能将事情理得八九不离十了。这种情形下,白宇炜自然将白墨倾带回了白家,并视其如亲子。这白宇炜一去打仗便是三两年,多出个儿子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顶多算是一件风流韵事。

    而以白宇炜的为人,自然不会将事情到处宣扬。除了当年的白家军,想必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了。而墨家曾是阿来一家的旧主,会知道事情真相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这件事,福淳怎么会知道?难道是二哥不小心透露出来的?”牧洛笛担心的却另有其事,这原本只是白家的家事,但经过有心人的推演可能就会演化成隐患。

    闻言,阿来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奴婢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少主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福淳公主自然不会是从少主那里听说的。况且,奴婢也是在母亲临终之前才得知真相的。”

    事情竟然发展至此,那白墨倾的身世迟早会被爆出来。且不说其他,就说这福淳。眼下,临风国的使臣不日便要入京与上官寒商定和亲之事,可她心系白墨倾,也清楚自己父皇不肯将她下嫁的原因,正因为白墨倾是白家人。可事实上,白墨倾并不是白家人。

    兔子急了还咬人,难保福淳不会为了能嫁给白墨倾而将一切抖漏出来。

    既然事情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变得对白家更为不利。那不如让事情的发展都握在自己手中,让这条信息变成白墨倾的救命符,随时能够脱离白家的漩涡。

    保守多年的秘密,却在这种风口浪尖时被揭露。想必,是白宇炜也做过打算了,若是真有一天白家倾覆,能摘出白家的就只有已经嫁入皇家的白翳兮和并非亲子的白墨倾了。但作为父亲的心,自然是能保住一个是一个了。

    如若不然,福淳又能从哪里听说呢?

    思及此,牧洛笛起身来到书桌前,强忍着手背灼灼的痛,提笔给白宇炜写了封家书。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听到他亲口说出。有些谋划,也必须要与他商定。

    牧洛笛没有得到过父爱,但在右相府短短两月的时间,虽不常见,但从很多小细节,她都能体会到这是一个好父亲。所以,她也不愿自己的行动反让这样一个打心眼里疼爱孩子的父亲措手不及。

    将信交给了阿来,又千叮万嘱决不能让白墨倾看到,这才打了个哈欠,回房歇下了。

    又过了两日,牧洛笛终于收到了白宇炜的回信。只是尚且来不及看信,就被破门而入的上官逸以及多日不见的十三打断了。

    对十三虽没什么好隐瞒的,但上官逸也在,她自然不会大意,当即就把信塞回袖囊,这才起身相迎:“见过王爷,见过十三爷。”

    “七嫂,这数日不见,竟与十三这般生分了?”上官浩勾出个清风卷浪的笑,戏谑道。他自然知道牧洛笛这般有礼是因为自家七哥,不过今日他来带的却不是什么好消息,眼下也就不愿气氛过于紧张了。

    直接忽视了十三的戏谑,牧洛笛眸光浅浅地落在自顾落座的上官逸身上,淡声问道:“不知王爷今日与十三弟同来,所为何事?”

    近来,这上官逸虽然来揽月阁挺勤快的,但从没跟其他人一起来过。再说这十三,私下里虽与她亲近,可在上官逸面前却不曾有过这般亲昵的戏谑。事出反常必有妖,可见他们今天绝不是来闲聊的。

    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上官逸幽深的眸光落在牧洛笛明亮的眸中,却隐匿了些许的心疼,认真问道:“倘若有一日白家真的留不住了,你待如何?”

    他认真的语气让牧洛笛心尖一跳,已然知道必是上官寒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了。她不禁苦笑,这上官寒为了对付白家可真是不遗余力。不都说做皇帝的日理万机吗?怎么就有那么多功夫来对付忠心耿耿的臣子呢?

    “我能如何?”牧洛笛反问,嘴角苦涩的弧度带出了几分嘲讽。她会如何,上官逸是真的关心吗?又或者,他只是担心自己的权势会受到什么影响呢?

    她这样的反应,让十三脸上的淡笑也染上了苦涩。他垂下眸,道:“七嫂,父皇以临风国使者入京为由,下令让白将军带领大军驻兵京郊,以防事变。”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这次临风国还只是来谈和亲的事情,能生出什么事来?驻兵京郊?给予手握重兵的白维衡随时可以破城而入的姿态,这上官寒也真是敢赌,就不怕白家被逼急了真的反了?还是说,他就是想要逼急白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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