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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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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就连你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也要看朕的心情了。”

    “我想,无论事情办没办成,皇上都必然很想要我的命,不过绝不会如此光明正大地下手。毕竟,皇上才毁了太子不久,应该暂时不太希望跟更多的儿子闹僵才是。如今白家算是彻底落没了,我又素来没什么仇人,若我出事,谁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根本无需提醒了。”牧洛笛显然不受威胁,直接反驳道。

    对自己的性命,牧洛笛可是很珍惜的,但她也知道上官寒这个人对自己的儿子容忍度颇高,显然不会想和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都闹僵了,所以才敢有恃无恐。

    不过这也仅仅只能保证她自己的安全,正如她所言,她的软肋还拿捏在上官寒手里,少不得是要帮他做点事了。更何况,她也只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没傻到以为知道了上官寒的把柄还能活蹦乱跳。

    但牧洛笛觉得如果上官寒真的能遵守承诺,那么这点付出都是值得的。至于上官逸那里,他都利用了她那么多回,她反将他一军,也不过是扯平了而已。

    从此以后,不过是两不相欠罢了。

第60章 2 …言而无信无处诉() 
上官寒同意了牧洛笛的交换条件,却没有告诉她那个把柄是什么,只说让她自己去解决。

    知道追问也是无用,牧洛笛嘴角一勾,告退时问出了一个看起来无关紧要的问题:“对了,父皇之前可与太子妃近距离接触过吗?”

    闻言,上官寒几乎是身子一震,下一瞬就要发火。就在他拍着桌子站起来的瞬间,却是头昏脑涨,立刻又坐回了凳子上。

    倒是牧洛笛没想到他会反应那么大,边离开大殿边揣摩起了其中的枝节。她问那个问题,纯粹是觉得太子妃那个人在蛊毒之祸之后不可能还毫无准备就去面对所谓的机会,如果他们之间有过近距离接触,那她很有可能会在上官寒身上下蛊。

    而近来上官寒的身体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他虽然不再是壮年,但也不至于身体一下子就衰败了,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别人想不到蛊毒不奇怪,牧洛笛也是因为对这东西过于忌讳,才对涟漪的举动比较上心。

    可看上官寒这反应,倒不像是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蛊,反倒有些耐人寻味了。倘若再联想,太子的事情是上官逸揭发的,而上官寒却显得十分温情地留了太子府上下的性命,结果到头来是上官逸拿着把柄,要求和上官寒合作。

    这整个事情一串起来,感觉就特别清晰了。上官寒和涟漪之间,应当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上官寒会留下他们的性命,而后又被上官逸发现了,以此为要挟来做交易。

    他们父子俩之间的交易,她虽然不清楚具体内容是什么,不过肯定不会是一起对付白家这种事情。对上官逸而言,这个事情即使他自己不出马,上官寒也总会出手。他选在此时插手,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比起这些,牧洛笛更加想去考虑的问题是如何劝上官逸放弃手头的证据。毕竟,在她看来,他们父子俩都不是什么善茬。她虽然谁都不想帮,但在眼下,能决定白家结果的人是上官寒,所以她更重视与上官寒之间的交易。

    殿外,上官逸和顾尘清正在谈些什么,显然谈得不太愉快。不过见牧洛笛出来了,两人各自寻了方向离开。

    牧洛笛便跟着上官逸一道出了宫门。

    上马车时,她特意看了他一眼,于是原本打算骑马的上官逸终究还是跟着她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程,牧洛笛将眸光落在车帘上,神色晦暗不明,淡声问道:“当你决定和皇上一起设计白家的时候,有想过我要如何自处吗?”

    “时机正好,由不得我多想。但我向父皇要求过,必须留下白家人的性命。”上官逸过去确实不怎么喜欢解释,也没什么人值得他去解释什么,但自从对自己这个妻子感兴趣之后,反倒越来越习惯于她问他,他也就顺势解释一下了。

    可这解释了跟没解释又有什么区别呢?就算他不提,上官寒也未必会违背先帝遗诏。白雨茉说过那遗诏只有帝后和言阁掌书三人才知道,告诉她已算是破例,上官逸不清楚也不奇怪。

    他若有旁的要求还好,若只有这么一个条件,那他如果有一日当真继位,再看到那些遗诏时,想来也会呕得半死。

    事后解释与事先知会根本是两回事,但显然上官逸喜欢事后解释,而牧洛笛却希望能事先被知会。两人行为处事方式的差异果真不是一般的大。

    “上官逸,我很好奇,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你这种行为,就像是先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跟对方说对不起,我都是为你好。你觉得这样的道歉有意义吗?”牧洛笛苦笑着反问道,这个人你不明白地告诉他我们三观不合,他就一直觉得自己做得完全没问题,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听了这话,上官逸明显一顿,有些不解道:“你明知道即使我不出手,父皇也要动这个手的,我能为你争取的,都已经争取过了,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因为别人的刀子已经捅过来了,所以他再补一刀,完全不是问题吗?这个人的脑回路,简直清奇极了。牧洛笛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对这么一个人有过期望。

    三观不合,说破嘴皮子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倒不如不要继续探讨这个问题。

    “那我换个问题吧,你此时抛却多年隐忍,应该是准备搅动局势了吧?既然如此,若是将来你当真得偿所愿,会放过白家吗?”牧洛笛虽然不想再谈三观的问题,却也忍不住问道。

    上官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诚实答道:“对不起。我只能保证你好好的,除了白家之外,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那我让你别去争了呢?”牧洛笛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在他的沉默之下,苦笑道,“罢了,那我想要你威胁你父皇的证据。逼宫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你父皇他随时可能出尔反尔,以此为由顺势连你一起除掉。如果不是有把柄,我不信他会这么轻易地就信任你。他若真信任你,不至于防着你带兵。”

    没料到她直接扯到了这方面,上官逸微怔,认真道:“那个可以做保命符,却也可能是催命符,你还是莫要知道得好。你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

    “是吗?就像是假装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是真族国的公主孤蒲雨一样吗?你该不会以为不告诉我浦雨的背景,我就会傻傻地留一个可能是他国奸细的人在身边不闻不问吗?”如果可能,牧洛笛实在不愿意用这种像是吃醋一样的秘密来做交换。

    但正如上官逸所说的,时机正好,由不得她多想。在阿来因为她下落不明之后,她就对揽月阁上下都做了了解,唯一不了解的浦雨也特意拜托十三调查过了。

    没想到得到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她就说上官逸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欢上一个陌生人,原来是两人早就认识了。如今真族国的皇室只剩下浦雨一个,上官寒至今仍有安排人探查其下落。可他却从不曾透漏过浦雨的身份,显然是余情未了,想将人藏在逸王府里头。

    既然她和他已经走上了相互利用的道路,手里有这样的筹码,何必藏着掖着呢?

    “你不是那种利用他人的身份做文章的人”上官逸眸光一震,身上的低气压立马释放了出来,“她已是孤身一人,你何必为难与她?”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当真有用心了解过吗?如今白家变成这样,我与孤身一人又有何益?你若为难我,我也只能为难她了。”牧洛笛嘲讽一笑,直视着上官逸,一字一句道,“上官逸,若我哪天真变成了恶魔,那也是被你们父子俩逼的。”

    无论他眸光多冷,她终究不曾转开眸子。他从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看到了她的坚决,那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看起来好像和他一样,实际上却又完全不一样的坚决。

    “我若将东西给了你,我们之间能回到从前吗?”上官逸终究在这场对视中败下阵来,问道。他是不会后悔的,虽然一再这样告诫自己,但看到牧洛笛那苦涩的笑容,又忍不住想这件事自己若是用了更婉转的方式去处理就好了。

    “上官逸,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都回不去了。”牧洛笛敛下眸子,平静道,“但如果你把证据给了我,我可以让孤蒲雨嫁给你,以我的丫鬟的名义。如此,皆大欢喜。”

    话至此处,马车已然停在了逸王府门口。

    听到这话,上官逸气极反笑:“我想要的不是那个。东西我可以给你,但你也不要妄图从我身边逃走,不管白家结果如何,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话落,一摔车帘便下了马车。他当然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雨儿以其他任何一种方式成为他的人,都会被一堆虎视眈眈的人给盯着调查,但如果以她的名义将丫鬟安排到他身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他就是忍不住生气,不是气她用雨儿来要挟他,而是气她说得好似有了雨儿,她便从此自由了,再与他没有关系了一般。她要自由,他可以给,但也必须是在他身边。

    第二日一早,上官逸便让孟连将证据送到了牧洛笛手里头。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牧洛笛也不打算食言,立刻就让孟连去准备娶亲事宜。

    她自己则拿了证据,约了十三,两人一起入了宫,在裕德殿门口又遇到了十四。这两人显然到现在才被解除禁足的命令。牧洛笛虽然没打算将十三牵扯进来,但如今她身边有个信任的人,哪怕只是在殿外等着,她也会比较有安全感。

    牧洛笛的办事速度快得让上官寒都忍不住讶异了起来。只不过,他从昨晚身体就不舒服,今日下了朝便一直在偏殿休息。

    “东西我已经帮你拿到了,希望皇上也能说到做到。”牧洛笛将东西呈上,心里头忐忑,面上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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