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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向他冲了过去,此时薛慎行不方便在这里,最好离子是逃得远远的,若这个季遥到时候告他一状的话,便吃不了兜着走。
叶瑾言将薛慎行带到了后院,这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不过都是薛慎行先前带来的那帮人,他们不会武功,不过好在是被纪星澜给带了出来。
“你们先藏在水井底下,还有些人藏到猪圈里头去,官兵是不会搜过来的。”
叶瑾言将他们一个一个都藏到了一些十分隐蔽的地方,如今他们这里都被围了起来,只要一出去的话就会被发现。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不如老实的待在这里躲着。薛慎行和叶瑾言相视一望,两人躲到了柴房里头。
在此之前,叶瑾言扔了两双鞋出去,这些愚蠢的官兵肯定会追到城外,到时候循着那脚印追了出去便可以扰乱视听。
叶瑾言和薛慎行靠的特别的近,近到可以清晰的听到二人心跳的频率声。
“你怕吗?”
薛慎行低声问道,叶瑾言刚想回答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官兵暴躁的呼唤声。
“在这里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全都给我找出来。”
很快,这些官兵在这后院里头开始搜寻,弄得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院子里面的猪全部都让他们给吓跑了。
叶瑾言有些心惊胆战的捏紧了拳头。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东窗事发()
听着外面官差的步伐渐行渐远,叶瑾言稍稍松了口气。
看不见对面的人还有怎样的表情,但是听着他的喘气声,想必他此刻内心尤为的紧张。
“人好像已经走了,我们先出去吧。”叶瑾言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声音放的极其的细柔。
“嗯。”
薛慎行从草垛里面探出了头来,外面果然已经风平浪静了,而他此刻心系的就是其他人的性命安危。
赶忙朝着那一口枯井跑了过去,上面拿着东西盖了起来,一块沉重的石板。
薛慎行和叶瑾言二人齐心协力,将那石板移开之后,里面的人都完好无损。
“我们快上楼看看!”
那帮人说罢,齐刷刷的跑上了二楼雅间,薛慎行也正准备离去,叶瑾言紧紧抓住他的手道:“千万不要上去,难道你想看着他们跟你反目成仇的样子吗?”
薛慎行犹豫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听了叶瑾言的话没有上去,二人从后院走了出去,来到了雅集,那些官兵的影子早就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叶瑾言松了口气道:“还好我机智,将鞋子从南边那边扔了过去,想必这帮人应该从南边那边搜寻。”
听旁边的人没有任何的回音,叶瑾言转过头去,看着他一个人郁郁寡欢的模样,拉了拉他的袖子道:“你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又想到了,还有一些人在酒楼里面,估计那二楼的人早就已经尸横遍野了,早知道是什么样的状况,就不应该在上前去探望。
“我知道你心里担忧着什么,不过有些事情总归还是要发生的,这件事情的风声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
叶瑾言眼中闪烁,又不愿怀疑眼前的男子,薛慎抿了抿嘴角,嘴里嘀咕着,“我也不知道。”
见他不愿说,叶瑾言也不再逼问。
这条巷子的人十分的少,再往北边一路走上,就可以回到自己的院子。
叶瑾言迈步往前走着,发现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弱了,听下声音,转过头去一看,薛慎行早就已经不见了。
不用猜想也知道,这家伙一定是跑回去了,叶瑾言拧了拧眉梢也赶紧回到了二楼的雅间,的确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液慢慢流到了楼梯处
这样醒目的一幕薛慎行一定十分遭受打击,几个家伙轮流用着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薛慎行始终没有回避,这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尸体,已经慢慢由温热变得冰冷。
叶瑾言上前制止那些家伙,护在薛慎行的面前道:“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也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中一个家伙瞪大了眼睛,指着薛慎行的鼻子道:“不是他通风报信的又是谁呢,领头的那个小子,我们可认识,不就是当今赫赫有名的季遥吗?以前可是他的副将,说不定这两个人早就暗地里勾结。”
几个活下来的男子七嘴八舌的说着,仿佛眼所见到他们的勾结。
叶瑾言正准备反驳,却被薛慎行一把拉住,刚刚薛慎行还是一副焦急,急于澄清的模样,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叶瑾言将话题引到现在,这些人若是长点脑子的话,就不会再这样认为了。
何必要把他们几个人留到现在,质疑薛慎行的用心。
薛慎行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前走了一步。
可这一步还没有迈到他们跟前,这几个家伙立即向吓破胆似的向后退了一步,生怕这薛慎行是什么茹毛饮血的野兽。
“我要把你们送走,以后如果你们想回来的话,就必须隐姓埋名,不然的话就连我也保护不了你们。”
幸存下来的家伙也不过才八个人,生不了什么事端。叶瑾言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幸好那些官兵并没有返回。
这几个家伙也只能按照薛慎行的吩咐,连夜将他们送离京城。
就在第二日一早,二人以为这件事情就要平息的时候,没有想到季遥又重新带人,返回酒楼,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喂,我说你到底是奉谁的旨意?一大清早的就忙不迭跑到我酒楼里来搜人,若是什么东西都没搜到,反而扰了我的客人怎么办?”
叶瑾言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青衫,连鞋子都没来的及穿好,就直接从厢房里头走了出来。
满头凌乱,几根乌丝不知方向的飘舞着,却也显出了一丝凌乱美。
季遥转过身来,冷漠的一双鹰眼徐徐扫视过了叶瑾言那双绝美的脸颊,只是在她的脸上停须臾,便转过了视线。
“当然是奉皇上的旨意,捉拿朝廷命犯!”
不冷不硬的话语响起,叶瑾言惊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皇帝口中的意思是要亲自派人捉拿薛慎行?
可是按照理论上来说,薛慎已经完成了任务,不过,季遥可不一定是在皇上面前这样说的
心下思量了一番,叶瑾言迈了一个箭步来到了季遥的身前问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当初你派人无缘无故的就来搜我酒楼,还在里面见了血,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反倒还理直气壮的过来问我要人?”
叶瑾言怒不可遏的直视着他,拧了拧嘴角,到底是谁给这个小子下的如此的命令,居然敢如此的目无章法。
季遥冷声一笑,嫌少在他那冷漠的一张脸上,可以察觉到一丝古怪的笑意,不过那笑却透露着鄙夷和嘲讽,仿佛眼前的女子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妇人罢了。
“我当然是奉皇帝的旨意来捉拿司徒慎的,他跟前朝有着勾结,已经有人偷偷弹劾他。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奏折要来弹劾他,你说我若是不顺了大臣们的意见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呢?”
想必现在已经是东窗事发了,叶瑾言抿了抿嘴角,心绪烦乱。
不过庆幸的是,薛慎行并不在酒楼内。
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发现?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他不可能会死()
“既然是皇帝的旨意,我无话可说,但麻烦将军大人搜完之后就快些离去吧,我这里还要招待客人做生意呢,若是被你们三天这样一搜的话,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下去了?”
两人对话也不过半炷香的时间,这里面的官兵也很快就里里外外的搜了个底朝天,不过什么东西都没有收到,这也是叶瑾言意料之中的。
看着众人什么东西都没有收到,便离开此处,叶瑾言心中一阵黯然。
现在重中之重的,是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薛慎行。
不用猜,叶瑾言也知道薛慎行现在是在哪里。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给薛慎行,半路上却被季遥的人给射了下来。
“大人。”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走上前来,将手中的鸽子奉上。
季遥的身躯本来就魁梧,坐在那马匹的背上,显得他整个人更是威风凛凛,双眼冷漠,透露着一种不怒自威,眉毛浓黑斜入鬓角,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惹的茬。
他将手中的信鸽纸条打了开来,可是里面只是画了一只乌龟而已,什么都没有他愤怒的将纸条拧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道:“这个女人可真是不简单。”
被放出去的信鸽也不止这一个信鸽而已,叶瑾言正是准备了两手,以免被他们发现。
薛慎行将一干人等送出京城之后便回到了红榜阁楼。
这个地方是那些朝廷之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地方。
栖身在这里,自然是要比外面要安全得多。可如今他又想出去,却成了一件难事,看完叶瑾言也给自己递来的情报之后,他便垂下了眼睛。
一丝惆怅的情绪莫名的涌上心头,看来他真的是要果断舍弃了司徒慎的这个身份。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幽幽的光亮,就像是黑夜之中那一团看不见,却又朦胧现身的萤火。
次日。
城郊帐篷中的士兵来报说,在一处山丘,发现了司徒慎的身影,季遥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十分兴奋,连饭都来不及吃。
立即带人赶了过去,果然瞧见了那个熟悉的斗篷,于是便派人极力追逐,将此人赶到了山崖处,薛慎行转过头来,望着季遥,眼神憎恨,又一种无处发泄的悲凉。
“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又想逃去哪里呢?还不如束手就擒,说不定皇上能够网开一面,留了你一条小命。”
季遥骑在高头大马上,整个人散出来的气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