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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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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边说,边从怀里将两封信掏出递给两人。一封写给颜忆,一封写给怀念梦。两人连饭都没顾上吃,将信封拆开看望着上面的字。一封是简亦繁写给怀念梦的,另一封则是宁九儿写给颜忆的。这两人谁也不耽误,一人一封,公平的紧。

    颜自章见信也送到了,随便说了两句寒暄的话也就离开了。

    颜忆将信递给怀念梦止不住打趣道:“你瞧宁九儿还威胁于我,我又岂敢不将你照看安妥。”

    “我瞧上一瞧。”怀念梦将手中的信塞在颜忆手里,抢走了颜忆手中的信。

    宁九儿的痞味,从书信中也能感受的到。真是糟蹋了如此好的字迹和宣纸。威胁的话,也说的委婉之极。关心的话,倒是没有多少。

    在颜忆的印象中怀宁两人几乎张口就是讽言嘲语,每每吵得不可开交,就开始动手。互相较劲,谁也不肯退让半分。如此的两人,竟心里彼此挂念。颜忆实在无法理解,想起离开那日宁九儿追上马车说的话,更哭笑不得。此人,乃神人也。所办之事,万不可与常人相提并论。

    简亦繁语气倒是平稳很多,说了简宁两家最近的情况。顺便将前些日子,百里川和宁九儿斗鸡的事也和盘托出。却没提起百里川会易容之事,其他的话便是客套俗语。

    怀念梦看的一愣,斗鸡?这老头还挺会玩。这玩意她怎么没听说过,但凡跟赌有关了她都有兴趣。

    颜忆望着怀念梦的指尖,停在斗鸡二字上。不由的问着自己,上次带怀念梦去赌坊也不知对不对。现在怀念梦的赌瘾如此之大,他也有一半的责任。他将信封收回,吃了两口饭道:“下午打猎,你可想去?”

    “想啊,到时一起。”怀念梦也不再信上停留道。

    在边境的日子,她学到很多,比如打猎。宁九儿定是没见识过这玩意,宁九儿除了骑马之外哪会别的。怀念梦心中多有得意之色,想着回头见了定要好生嘲笑一番。

    怀念梦低头吃着饭,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回头她也得写上一封回信,告知情况。

    颜忆起身伸着懒腰,望着榻上桌上的杂书翻开两页望去。这类书,他都是见所未见。不似兵书,不似传记,词也看不懂。他刚要问什么,怀念梦就一把抢去。颜忆的眉目微挑,心中颇为不解。看也看了,没发觉其中有何不能见人的字眼。怀念梦为何还要抢去?

    怀念梦呵呵笑着,打哈哈道:“那个,你去休息吧,下午还要打猎。到时没了精神,岂不是一无所获。”

    “也好,你也好生歇息。”颜忆心中顿感莫名其妙,难不成书中还藏着别物?他被怀念梦推搡着离开营帐,郁闷之情无语言表。可又无可奈何,站在原地发着呆。

    怀念梦将书藏在枕下,抿着嘴犹豫着位置。此地也不知保不保险?想着怀念梦又将书扔在床底,坐在床上轻松了口气。想着要回封书信,坐在桌前提起笔开始书写。言谈之间,颇意味深长。要收到书信的两人,恐要再过些日子才可。

    没走几步的颜忆,望到颜自章带着小队伍朝着军营外走去。他连忙上前一步,同他老爹一并骑马出了军营。军营外之地,颜忆也曾看过几次。每次都有人陪着他,现在他年纪稍长些依旧如此。虽然他不明白,但也无多怨言。毕竟此地不大安全,多个人多份保险。

    颜自章手握着缰绳,眼望着前方的路。那是一片荒地,一眼就可以望到地平线。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收入眼底。此地自打仗之初,此地就已荒凉至此。在颜忆的印象中,在不远处就是两军将士经常开打的地方,巡逻的将士经常在这一片巡逻。呼啸的寒风,吹在几人身上。枯草成土,枯木成渣。废土随风而动,随风而飘。

    几人骑着马,依旧朝前。从背影望去,竟有几分孤单落寞之情。

    许是这荒凉的地成了几人的背景,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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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输赢已定() 
颜忆骑马跟着颜自章到最远的山丘之上,之前的巴林一族早已离开此地。如今整个一大片空阔之地,都是颜家军的地盘。日日巡逻,日日检查已成了他们必须做的事。

    颜自章勒住缰绳,望着远处感叹万分道:“再往深处走,就是我与你景伯父经常作战之地了。”

    “如今天下太平,我们坚守至此,也无多少用处。”颜忆随着父亲的目光望去,那一片的荒凉似是在警告于他。

    颜自章呵呵一笑,身上的盔甲随着他的笑声微颤着道:“忆儿尚小,多事不明了也情有可原。一日为军,终日为军。皇上既让我镇守边境,就算我死了也不能丢失大夏山河一角。我的魂魄也会替我去镇守此地,直至大夏灭亡之日。”

    “爹所言极是,是忆儿眼界过小。”颜忆跟在身后,恭敬回道。父亲从小便教他识兵书学武功,如何治理军营。现如今,多年已过。他也没用武之地,一直跟着士兵早练晚睡。

    身后的几个将士,向颜自章投出了钦佩的目光。也许在他们的眼中,颜自章无形中成了他们的精神领袖。那些过往岁月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清楚。

    颜自章眼中却透着惆怅,望着从那遥远之地,似看到往日同景子孺并肩作战的场景。若一切还如往昔一般,他们不定多自在。在这遥远的边关又如何,大漠沙石作伴已足矣。地上微卷起的小风,卷着尘土。再大一些,卷着灰尘风扬。

    此刻的京都与边关相差无异。一个在风中摇曳,一个在烈火中摆动。

    恭王府外的大雪,下的及其猛烈。无论小厮如何扫净没一会又重新被大雪覆盖。大厅内的夏堇,手指黑子望着外面零落的雪宛然笑道:“如今的天色这般要好,一色共之。”

    “外孙,该你走了。”与夏堇博弈之人乃是当朝宰相别逸群,他手执白子无声的与着雪花应和着。

    夏堇将目光从漫天雪花中收回,棋盘上错中复杂的棋局犹如此刻的天下一般。江湖斗争不止,朝堂纷乱不停。唯有边境,却宁静非凡。大夏唯一可取之处,就在于将景颜两家用的恰到好处。若非如此,摇摇欲坠的江山早就遗落他人之手。

    小厮不断往暖炉驾着木炭,以供大厅内的两人取暖。

    别逸群最后一子落定,宛然笑道:“孙儿你若再不上心,外公可就要赢了。”

    “外公说的极是,是孙儿走神太深。”夏堇将温润的笑道,封了别逸群的后路。他悄然布好的计,正在一点点包围着白子。输赢已定,无需再续。

    别逸群一拍腿,后知后觉道:“你小子棋艺越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外公甘愿认栽。”

    “是外公让孙儿,若真是认真起来,外孙只有服输一条路。”夏堇低着头谦卑道,他的话音刚落院内打斗声传来。

    现在各个皇子都在争抢太子之位,连夏堇都未曾有全身而退的选择。就如那白子一般,进了包围圈后,只能任人宰割。

    两人起身,站在亭内望着庭院中的打斗。平日里,夏堇最爱的不过是静心休养。如今,却是连安心休养的机会也不给他。恭王府好进,不好出。温热的血,融化了地上的雪。纯洁的雪花,沾染了血腥。

    别逸群摇着头,侧过身担忧道:“孙儿可知即便是不争,也定然不可能全身而退。天下之事,从来都是身不由已。”

    “多谢外公相劝,孙儿不喜权势,愿将天子之位拱手相让。”夏堇的平静的目光中不见一丝的波澜。这是近年来,第几次来府上做客的杀手了。呵呵,三弟竟如此心急。

    大哥府内想必也好不到何处去吧?!居安思危的道理,大哥向来是最明白。可现在时机不对,大哥最好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免得父皇怪罪下来,莫说是太子之位。单是项上人头,就已不复存在。

    身首异处,此乃下下策。

    一盏茶的功夫,刺杀的人全部被绞杀。满头的雪花中,却飘散着血腥味。浓密的让人反胃,夏堇已见怪不怪,想是早习惯了这种味道。

    “叨扰王爷休息,小人等会尽快解决。”暗卫拱手相报道。庭院内的人站马加速处理着尸首,恐血迹弄脏了夏堇之眼。

    夏堇恩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别逸群也不好过多逗留,告辞离开。

    萧蔷之内的皇帝,还沉浸在莺莺燕燕之中。完全不顾自己的儿子们,为了太子之位争得你死我活。甚至于,自相残杀。夏恒搂着身旁两位美人,皆是仇慈送来之人。她们更懂得讨好,知进退。不像皇宫内大家闺秀过多,抹不开面子只能藏在殿内等候。

    夏恒此时已算上了知命之年,却迟迟不定太子的人选。万一他不小心咯嘣挂了,他儿子们也只能凭借自己努力来继承皇位。如今夏恒不管不顾,任由着皇子们互相残杀。也不知,他心中的算计究竟为几何?

    如梦轻抚着夏恒的胸口,在夏恒的耳边吐气如兰道:“皇上,您会站谁做太子?”

    “爱妃说谁就是谁。”夏恒似是不在意,低头嗅着如梦的手背似是喜欢不已。

    画月在旁跟着附和轻笑,身软如蛇躺在榻上。

    如梦歪着头,仔细思索着忽然一乐道:“自古站长不站幼,臣妾想皇上定然与众不同,偏爱站幼。”

    “哈哈哈,爱妃说的有理。来人,站三皇子为太子。”夏恒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他的话,给了如梦极大的鼓舞。天下是皇帝的,但皇帝是她的。画月与如梦同时被仇慈送进宫,目的再明显不过。直接干扰皇帝想法,从而做到掌控。夏箜想要什么,仇慈一点也不感兴趣。

    只要仇慈心情好,谁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

    夏恒刚下命令,圣旨就已传出了皇宫。

    永央宫的别怡然听到这个消息后,匆匆坐着马车回了家。天下要变天了,她得和父亲商讨一二。关于以后,她得早作打算。

    皑皑的白雪,在房梁上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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