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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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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就想喝。”宁九儿自顾自的给自己倒着一杯。

    之前他说过,只要他在场就可。如今加的条件越来越多,实在是苛刻的不能再太苛刻。她举起酒杯,嗅着酒香一饮而尽。

    简亦繁多有无奈低着头为自己倒上一杯,他举起酒杯刚要碰到嘴唇就被宁九儿抢走。如何宁九儿能喝,他不能。

    宁九儿眉头微蹙道:“答应你还不行。”

    “饮酒误事,师父当日的情景你不是没见。若对方换做是你,你让我如何安心?”简亦繁与她所想的不同,安全最大。若是今后所遇歹人,她又是女儿身,再遭遇不测。

    简亦繁都不敢往深了的想!

    无数个可能发生的后果,都在他的脑内不断的盘旋着。

    宁九儿将酒杯和酒壶都给了简亦繁,也不再多言。两人无形中的牵引,牵扯着彼此。

    窗外已是下午,大雪越下越大,纷落的雪花带着天地的威严。远在滕州的仇慈已住进了知府家内。尤许的身子过弱,受不得客栈的苦。仇慈还特意找人教尤许习武,只为了尤许强身健体。那番莺莺燕燕的场面,尤许已见怪不怪了。

    尤许倒是经常与刘宛白通信,互相聊着天下,聊着心事。尤许对于刘宛白是真心实意的敬佩,他未曾见过刘宛白和仇慈这样的人。前者心胸大于天地,眼看透世间万物。后者不择手段,心狠手毒到极致。但后者唯有对他,柔情以待。

    圣人也好,奸佞也罢。他爱的,不过是那个真心以待的仇慈。

    最近练武练的有些勤,腿脚走路都有些痛。本来就弱不可及的他,现在有痛的发不出声。

    灰蒙蒙的天,是黑夜的前奏。可惜没有一丝的日落,唯有漆黑的夜。以及,三三两两的灯笼。高挂着的,为来往的奴仆照着路。忙了一天的仇慈才回到知府家,他回到房内想也没想就躺在床上。困意十足的他,正赶着补眠。

    冬日的夜,冻的人全身结冰。他连灯都不曾点,静躺在床上直接进入梦乡。

    尤许练完功,进错了房间。他摸黑躺在床榻上,榻上的人搂着仇慈沉沉的睡去。

    微风拍打着窗户,不断的吵着两人。仇慈渐渐有了醒意,模模糊糊的侧过身望着尤许的脸。心中暗道这家伙,怎又跑来?不是让知府为尤许安排了上好的房间吗?

    尤许睡在最外侧,瘦弱的他本就占的位置小,如今更小。仇慈手环着他的腰间,往床榻里面紧了紧。尤许累了一天,全身都酸痛不已。被人一碰,就已然醒来。他微微睁开眼,感受身后的温暖传来。

    迷迷糊糊的仇慈此刻半梦半醒,方才的举动实属下意识作为。尤许的心,却就被仇慈这么随手一拨弄的温热无比。仇慈对他一片赤诚之心,他不是感受不到。偏是仇慈的赤诚之心,纯洁之至,无半点其他。

    倒是他,污染了这颗温热的心。

    尤许不由的一恍惚,上天竟派这么一个人来克他。让他欲罢不能,让他求而不得,让他心伤却不敢出声。尤许的手握着仇慈的手,他不敢再有任何逾越的举动。他抿着嘴,思索着自己的命运。一辈子被人摆布,好不容易可以选择。却偏偏对他的救命恩人心生好感,还深埋于心底。

    若是他日被仇慈得知他的心意,尤许光是想着就没有来的心慌。

    他越是卑微,就越是害怕离开。

    窗外的月光照的正亮,映着白雪反射着白光。榻上的尤许侧过身,望着仇慈的侧脸。他无数次想要知道那层皮下的脸,究竟为何?无论是倾国之姿,匹夫之态尤许都不在乎。他爱的,喜欢的不过是仇慈的那颗真诚以待的心。

    他尤许活了二十几载,头一次被人这么用心对待。他早都沉浸在仇慈为他筑建的温暖小屋里,外面的风霜雨雪都被遮蔽在外。

    尤许早已分不清谁真谁假,他的指尖轻轻抚上仇慈的容颜。心中刻画过无数次的轮廓,他几乎可以默画下来。他的眉眼,他的唇角,他的轮廓都已熟的不能再熟。望着望着,尤许就睡着了。他的手,紧握着仇慈的手。

    漆黑的夜晚,只有白月光相伴。地上的雪花,一片片的折叠。再过几日,就到了除夕。新的一年就快来了,它的脚步极其缓慢又极其轻快。快要到初春的天,却没见着半点的春意。地平线的太阳渐渐升起,也不见一点的光晕。

    房内的暖意正浓,仇慈从榻上坐起打着哈欠望着四周。天色已亮,也该醒来了。他的身边早已没了尤许的身影,不过仇慈的心也不在此。

    夏箜当了太子,是仇慈没想到的。如今朝堂的局势更加严峻,也不知这夏箜的本事究竟如何?若是坐不到几天就被拉下来,那就别怪他不顾往日结盟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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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五十步笑百步() 
仇慈暗想着当今皇上太不经挑唆,年龄也大了,怕是挺不了多久了。自己是不是该送夏恒一程,好让夏恒早日解脱。他起身随便换了件衣衫,早早的出门而去。待到尤许打好热水,再回到房内已无仇慈的身影。

    有些失落的尤许坐在床榻上,暗想如今又剩他一人,还真是凄凄惨惨的要命。尤许站在关了门窗躺在床榻之上,细想着若是他能看的透人心该有多好。那么,他就能一睹他在仇慈心目中的位置。

    算了,算了,还是看不到为好。

    万一瞧见仇慈心中压根就没有他的位置,那该有多么伤感啊。如今能留在仇慈身边就很好了,陪着仇慈走走停停的。无论命运如何安排他们,现在就已然很好了。

    尤许不想动弹,躺在榻上闭上双眸。不知有关今后之事,谁说了才作数?他心心念念的仇慈,早已离开了腾州出现京都。京都的天,比滕州的要冷上几分。

    仇慈站在东宫的书房中等候着夏箜的到来,他翻着书桌上的书卷,多数书无丝毫营养糟糠之极。终是听到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才重新回到座椅上等候着。

    夏箜刚一进门望到对方是仇慈之后,站马将门紧关。

    仇慈起身躬身,恭喜道:“太子。”

    “仇公公还真是无所不知,本太子满天下想找寻仇公公都未果,而仇公公却对本太子的近况一清二楚。”夏箜坐于仇慈的对面,望着躬身着的仇慈有些不满。

    既两人作为同盟关系,互相坦诚才是最重要的。但现在他是做到了,而仇慈却一直看不透。莫非,仇慈还有别的高枝要攀?还是他如今的身份,配不上仇慈的野心?

    仇慈直起身端起茶杯,呵呵笑道:“老奴的身份如何,太子不最清楚了吗。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奴只是不想太快放弃现在的权利。人老了,难免思虑的多。”

    “也是,谅你有贼心也没有贼胆。等本太子做了皇上,定要不会忘记仇公公的恩,到时跟着本太子享尽荣华富贵。”夏箜对这一点也不担心,一个老太监有何可担心。

    若是敢毋宁一二,处之而后快即可。不过仇慈能让他当上太子,定也能让老大老二坐上。光是这一点,他就得小心提防。五十步笑百步,能笑到最后的才算是赢家。

    仇慈将茶杯放下指尖微翘捂着嘴,轻笑道:“老奴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太子登上皇位,不为别的,就为那荣华富贵老奴也不敢背叛。太子您说,是吧?”

    “哈哈哈,仇公公和本太子果然是同道之人。不似朝堂上那帮老顽固,整天这不行那不行的烦死本太子。”夏箜被他的话说到心坎里,哈哈笑道。他夏箜最需要的是能速成,能看见的东西。那些看不见,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仇慈见茶杯已空,算着时机道:“老奴入宫的时机还未到,太子还需一人小心提防恭王、陵王。”

    “恩,明年年末就回来吧。宫里没一个能顺心的,公公在还能帮衬帮衬一二。”夏箜双眸里透着深不可测,也不知他除了皇位之外,还想要何?

    仇慈憋到此,不愿意开口说明,就是在等夏箜开口。他何尝不愿回宫,但这句话必须从夏箜口中说出。再者,他们的局才刚开始布。后宫中比起朝堂更复杂,夏箜一个太子岂能知晓。

    仇慈收回微翘的手道:“是,时辰也不早了。老奴也该回去转一圈,就不打扰太子爷清休了。”

    “恩。”夏箜坐在原地,望着仇慈离开。现在半个天下在手,但并不代表夏箜不会再小心。他起身走到房内的书架上,扭开花瓶一道暗门打开。

    暗门内走出一男子,他身着一身白衣,儒气十足。

    夏箜不由的想要请教与他道:“方才仇慈的话,先生觉得如何?”

    “七分假三分真,太子爷可要思量好。与虎谋皮,下场诸多不幸。”谋士躬身向夏箜劝谏着。

    站在房梁的仇慈,掀开瓦片望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在看到那白衣男子之后,嘴角勾着的笑意越发的深。末了他重新将瓦片放回原处,转身离开了东宫。

    书房内的夏箜眉头微蹙着,他坐回椅子上反复琢磨。脑内在思索着谋士的话,他所言中的七分假的是什么?三分真是又图的什么?与虎谋皮,夏箜倒是不担心。孰是虎,还指不定。无论仇慈的危害有多大,但他带来的利益还真的不少。

    光是从仇慈将他提上太子之位就能看得出,父皇一点也不思量他们几个到底谁更适合皇位。不过这样最好,万一内选的人不是他,岂不前功尽弃。如今的他,不能急。稳住位子,才是最重要的。

    白衣谋士直着腰身,见夏箜还在思索着匆匆退出门内。冷风呼啸,吹乱了白衣谋士的衣衫。若是再仔细看,便能认出方才的谋士。他正是灵山的左仪使。莫非,顾子婴不仅要染指江湖,连朝堂也不放过?

    回到马车里的仇慈,不急不慢的走出了京都的城门。他闭眼靠着马车,感受着身后跟踪他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朝中多方势力,这次的是哪一家?身后的人脚步杂而乱,想必是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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