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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妮妮的问题。
“真的是哥哥干的！？”妮妮惊讶的捂住了小嘴，看向了严瑟，用眼神询问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严瑟生怕妮妮误会，连忙摇头否认。
“可是我爹爹说……”
“的确不关他的事……”光头男子开口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似乎是想到或者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
眼神中再无半点先前的狂傲，完全被恐惧所填满。
光头男子颤抖的指着严瑟，仿若天快要塌下来一般，惊恐万分的咆哮大喊起来。
“仙人棋子！他是仙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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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回中州（）
“仙人棋子？”严瑟浑身一怔，当年陆林寒与他所说之事仍旧历历在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某位仙人在凡间布下的棋子吗？难不成我的一切经历都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严瑟心中无限震撼，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敢问前辈！究竟什么是仙人棋子？”
光头男子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恐惧压下，故作镇定的说道：“别问了，这还不是你这个层次的修士可以知道的问题，若是你硬要知道这些事，只会为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想了，把我之前说的话都忘记吧。”
“为何？晚辈只是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一切是否是有人在背后默默操纵，难道这也不行？”严瑟皱着眉头，不甘心的问道。
“不可以！非但不可以知道，就连提也不能提！”光头男子暴躁的拒绝了严瑟的请求，随即望向了一旁的妮妮，柔和的眼神中充满了溺爱：“妮妮……这是他给你给你取的名字吗？”
“恩。”从刚才开始就不明所以的妮妮疑惑的点了点头。
“呵呵，还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光头男子在口中反复念叨了几遍，继而说道：“宝贝女儿，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跟在他的身边，一刻也不能离开，知道了吗？”说着，光头男子指向了一袭白衫，悬空而立的严瑟。
“恩！”
“你们想去中州是吧？”光头男子问道。
“是的。”虽然不解光头男子前后之间的变化，也不理解他所说的棋子是怎么一回事，但严瑟还是有礼貌的点了点头。
“那我送你们走吧。”说罢，光头男子也不顾严瑟与妮妮同不同意，直接大手一挥，一道混沌灵力飞出，将两人包裹其中，霎时间空间破裂，移星换斗！二人同时消失在原地。
在严瑟身形消失的那一刻，他隐约听到一句话。
“现在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叫哮天浪……善待妮妮，尽自己的本分，别做逾矩之事，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
……
万里黄沙蔽天际，青冥浩荡不见底。
一道若流星般的光芒凭空划过，撕裂了这片苍穹，随之而现的还有两个身影。
“呸呸呸，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都是沙子，哥哥，这里就是中州吗？”稚嫩的女童声清脆悦耳，两人赫然便是被哮天浪传送至中州的严瑟与妮妮。
“应该是吧。”此刻，严瑟的心思依旧在哮天浪说的仙人棋子上，对于妮妮的疑问也只是随口应道。
“真的！？那哥哥快看看，这是哪里，有没有冰糖葫芦？”妮妮眼睛一亮，四下张望了一翻，对这陌生的环境充满了新鲜感。
“哦……”闻言，严瑟暗运灵力于双眼，瞬间目力暴涨，千里之内的一切景象通通被他纳入眼中：“咦？是这里？”
“怎么样？哥哥来过这里吗？”妮妮迫切的追问道。
“恩，刚好曾经来过。”严瑟微微一笑，将妮妮抱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下一秒，两人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一座古老的城池门口，城门口高挂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古戈城。
“古戈城？”妮妮忽闪着大眼睛，精致如陶瓷般的鼻子轻轻耸动了一下，而后嘴巴一撇，说道：“哼，什么破地方嘛，一点好吃东西的味道都没有，中州的城池真破。”
“哈哈……小傻瓜，这里是卖情报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吃的嘛。”严瑟无奈的笑了笑，大袖一挥，面部容貌缓缓的发生了变化，一息之后，他相貌大变！差距之大，即便是他的至亲好友也认不出来。
“哇！哥哥好厉害啊，不过你为什么要变脸？难不成你在这里做过坏事？”妮妮惊讶的摸了摸严瑟的脸颊，发现看不出丝毫端疑。
“哈哈，我不是早就说过么，哥哥在中州也是有些名声的人，所有人都想拿我的头去换赏金呢。”在解释的同时，严瑟抱着妮妮缓步走进了古戈城。
故地重游，心情异常复杂。
“数十年过去了，古戈城竟然还是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严瑟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周围的一切。
“也不知道我离开中州这么多年，发生了哪些大事。”带着疑惑，严瑟来到了兜售情报的地方。
牌匾上用毛笔写着天机阁三个字样，店面不大，却给人一种神秘之感，古色古香的装潢与整座古戈城交相辉映，看的人眼前一亮。
踏入店堂，只见一名穿着黑色长衫的男子正无精打采的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两个核桃。
“我要买情报。”没有过多的开场白，严瑟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恩？”黑衫男子一愣，‘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奋的看着严瑟：“客官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样的情报。”
“把中州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全都跟我说一遍。”严瑟找了个位置，和妮妮并排坐下，做好了聆听的准备。
“好咧！”黑衫男子很亢奋，也许是已经太长时间没有接到生意了，此次有顾客上门，自然是异常开心。
“要说近几年发生的大事，非得从‘天下第一邪魔’邪无常严瑟说起了！”
黑衫男子语出惊人，第一句便把严瑟和妮妮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邪无常严瑟？”严瑟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没错，就是严瑟，据说邪无常严瑟曾出现在某座小镇上的酒馆里，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后，想要联手将他缉拿，哪料想那严瑟卑鄙下作，竟然身怀重宝，用一系列强悍无比的法宝将围堵他的人通通击杀，随后还与追杀他的人展开了一场追逐战，打的是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啊！当真可谓是惨烈无比。”黑衫男子唾沫横飞，夸张的比划道。
“唉，这是什么世道啊，竟然还有人冒充我，甘愿天天被人追杀，真是难以理解。”对于黑衫男子所说之事，严瑟并不在意，只当是有某些想要出名的人在冒充自己博人眼球罢了。
可他不知道，这名代替他被人喊打喊杀的‘邪无常严瑟’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儿子，顾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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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杏花村，杨非凡！（）
“恩……关于邪无常的事情，我不想多听，你还是跟我说说别的吧。”严瑟说道。
“好吧。”黑衫男子点了点头，喝了口茶，顾客永远是上帝，做他们这行的必须得尊重顾客的要求：“那我们就来讲讲程半闲的事情。”
“程半闲？”一听这个名字，严瑟顿时来了兴致，当年他和程半闲可是有极大的渊源，若不是因为程半闲，他也不会逃离五行宗，更不会遇到接下去的一系列事情了。
“话说那程半闲发明了几件神奇的法宝，取名收音机、电视机，还大肆贩卖，导致中州几乎人手各持一件。”黑衫男子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落寞，叹了口气道：“收音机和电视机中有一个节目叫新闻，这个节目涵盖了中州所有的最新消息，有了这东西，谁还来我们这里花钱卖情报啊。我们这些卖情报的人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我想我这天机阁再过不久也差不多要倒闭了。”
“原来是这样。”严瑟恍然大悟，难怪他进入古戈城后就发现这里与当初自己前来时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现在被黑衫男子一提醒，他才蓦然醒悟，原来当年人来人往的古戈城，现在已经变成了空荡荡的废城，失去了以往的生气。
“唉，你或许是我最后一个客人了，这个情报就收你五千下品灵石好了。”黑衫男子转过身去，一屁股躺倒了藤椅上，继续把玩起手中的核桃。
看着男子孤独的背影，严瑟不由得心生同情，手中白光一闪，出现了一个袋子，一把丢到桌子上说道：“这是报酬，多谢你的消息。”随即带着妮妮离开了店铺。
黑衫男子没有起身查看灵石的数目，而是继续躺在藤椅上，‘咯吱、咯吱’藤椅不断地摇晃着，黑衫男子的嘴角忽然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以他多年以来的经验，早在严瑟将口袋丢到桌子上的那一刻，他便判断出来，这个口袋中绝对不止五千灵石：“谢谢了……”也不管严瑟听不听得到，黑衫男子依旧轻轻的道了声谢。
……
离开了古戈城之后，严瑟带着妮妮直接飞往了杏花村。
“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胡不纯这个家伙怎么样了……”数个时辰后，严瑟的身影降落在了杏花村的门口，看着周围熟悉的建筑，顿时心中一阵温暖。
带着回忆，严瑟走进了杏花村的大门口：“哈哈，没想到胡不纯还挺念旧的嘛，就连房子的模样都没有变。”
正当严瑟摇头大笑之际，一道突兀的破空声凭空响起。
“噗。”
“偷袭？”严瑟两眼一眯，脚下莲形移步瞬间运转，以一个诡异的弧度躲过了朝自己射来的物体。
待严瑟躲过攻击之后，定睛一看，当场错愕不已，整个人都愣住了。
暗算他的，竟然是一根甘蔗……
“哈哈，严瑟你回来啦，我早猜到你今天要回来，就是不告诉胡不纯那个大傻瓜！哈哈……他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