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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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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

    这畜牲还能根据对手来调整自己的攻击速度!云灭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他本来已经扣紧了弦,却并不急于发『射』:“我们来比比谁快吧。”

    他倏地腾空而起,引着血翼鸟向他追来。血翼鸟飞行时带起巨大的风,颇有声势,云灭却像羽『毛』般轻捷,血翼鸟数次攻击都被他躲过。他看准了空隙,倒是在血翼鸟身上『射』了几箭,虽然故意没有『射』中要害,仍然令这怪鸟疼痛不止。

    血翼鸟被激怒了,双翼的血『色』更浓,两爪不断向着云灭狂『乱』地舞动,但都差之毫厘,无法碰到这个羽人。它猛地张嘴,发出一声尖啸,声音高亢刺耳,云灭只觉得有些头晕,动作放缓了。血翼鸟趁此机会从喉中喷出一股毒『液』,向着云灭的面门激『射』而来。

    它却并不知道,云灭也正在等待着这个机会。在毒『液』喷出的一瞬间,云灭的羽翼已经停止了挥动,身躯刚好下落了一点,避开这致命的一击。紧接着他已飞到血翼鸟的身下,重新升了上去,从怀中『摸』出一把极小而锋利的匕首,在鸟双翼的根部各自划了一刀。这两刀甚至并没有令血翼鸟流太多血,却极精确地制造了两个小伤口,令它不能过于用力的飞行,否则伤口会迅速撕裂。

    “这下你没法打架了,”云灭说,“逃吧,去寻求迦蓝花的庇护吧。”

    受伤的血翼鸟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寻找下一株迦蓝花。它毕竟刚刚诞生,体能无法和成年的血翼鸟相比,只是依靠着那株活吞下去的半死的迦蓝花才能勉强作战。但敌人太强,它无法取胜,必须要找到一株真正有活力的迦蓝花,那样就没有任何生物能战胜自己。它撇下云灭,开始循着气味飞去。云灭也不阻拦,只是跟在它身后,顺利地铲除了两株迦蓝花,其中一株藏在一片废园无人打理的荒草中,另一株则大模大样地『插』在衙门门口的一个花盆里,可见阿福还是颇费了点心思。

    倘若一切顺利的话,很快就能解决掉第三株,云灭想,然后应当制服血翼鸟,休息一下。羽人的翼是靠精神力凝结而成,比不得鸟儿天生的血肉之躯,一般的羽人一个月或是一年才能飞行一次,云灭虽然天生异禀,也一样不可能像鸟那样长飞不停。

    可惜他并没能得到这个休息的时机。当血翼鸟掠过泰丰酒楼的上空时,一声清亮的哨音突然从下方响起。云灭心里一沉,他已经听出了这个哨音的主人是谁。

    是阿福。他推开了窗户,怒不可遏地望着天空,嘴里不断发出长短不一的唿哨声。那声音是一种讯号,血翼鸟立刻放弃掉自己的目标,降了下去。云灭无奈,只能跟着跳进了窗户。

    血翼鸟耷拉着羽『毛』,立在一旁,见到云灭进来,示威般地冲他叫了一声。阿福阴沉着脸:“竟然是你,早知道那天我先收拾掉你。”

    云灭不去理睬他,对着两名书生一摊手:“抱歉,这件事情最后还是弄砸了。”

    青衣书生摇头:“怪不得你,这厮必然和云州有极深的渊源,否则不可能召唤血翼鸟。云州的生物诡秘罕见,原本不属你所了解的范围。也许是天命如此。”

    云灭哼了一声:“我不会去怪什么天命地命。我接受了你的委托,最后没能成功,就是我的责任。这是出道以来我第一次失手,这笔帐我总得和他算算。”

    他走向阿福,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但阿福并没有半点避让。“你拔掉了我几株?”他问,“两株?三株?真是伟大的成绩,恭喜你。可惜的是,我忘了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听完之后大概会明白一点。”

    “在云州,人们曾经发现过一个巨大的黑熊聚居地,但幸运的是,这些密林里最危险的杀手全都已经死掉了,总数有好几十头。它们的死因一目了然,都是中了迦蓝花的花粉。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血翼鸟传播花粉总是很分散的,而且每次数量很少,按理不应该出现那么多头熊死在一起的情况。后来才发现:人兽如果只吸入一丁点花粉,只有自己会死亡;但如果大量吸入的话,它的血『液』会产生某种变化,可以将那种至今无人能掌握的毒素通过自己的身体传播出去。毫无疑问,有一头倒霉的熊无意间闯入了头颅之谷,才酿成了那样的惨剧。”

    “在我种下的迦蓝花中,至少有两株距离人非常近,几乎是近在咫尺。你可以想象,当一个人成为毒源,就将飞速地把毒『性』传播开来。那时候的尸坑,一定会非常华丽。”

    他一面说,一面留意着云灭的反应,只等他稍微有心浮气躁,就好偷袭。云灭却没有丝毫变『色』,手指头都不曾动一下:“想激怒我?不是不可能,但得选择正确的方式。这座城市的死活与我无关,我现在对付你,仅仅是因为我想这么做而已。”

    阿福摇摇头:“你还真是冷血,看来没别的办法了……”

    “了”字刚刚出口,他的身形已动,竟如鬼魅般一下子欺到云灭身前,右手握成鹰爪,抓向咽喉要害。这一下毫无前兆,突如其来,他满以为能一击而中,却不料在间不容发的一刻,云灭的身影忽然消失,随即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

    他心里有些吃惊,手上却毫不慌『乱』,来不及转身了,左手向后点出,一声轻响,已经挡住了云灭的匕首。原来他的左手不知何时握住了班主夫人头上长长的银簪,竟以这银簪做了武器。他这才转过身来,『揉』身再上,左手银簪如剑般刺出,右手变掌,掌法更是诡异难明,云灭也不禁有点诧异:“双手分搏!有点手段啊。”

    阿福狞笑一声:“雕虫小技,谬赞了!”手上加快速度,攻势有如狂风骤雨。两名书生中毒失去了力量,只能在旁观战,以他们的功夫,见到阿福的武艺也不禁暗暗心惊。

    但云灭的身法也丝毫不逊『色』。在这小小的完全腾挪不开的斗室里,他却如同身处旷野,身法灵动飘忽,总在看似不经意间就躲开了阿福的攻势。这并不像是羽族的功夫,因为羽人并不长于近身搏击,一般而言对于这样的小巧功夫研究不多,他们宁肯高飞避开敌人。

    难道是鹤雪士?青衣书生想起了这个遥远的名词。只有精英中的精英,才会为了做到力臻完美而挑战自身的极限。但那个传说中的团体早已消失了,眼前这个羽人怎么会……

    这么微一愣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场中的氛围起了变化。阿福的攻势越发凌厉,有点以命相搏的味道了,即便是云灭,躲闪起来也很吃力。突然之间,阿福一脚踢翻了桌子,一时间汤水飞溅,碎片满地,他看准一个碟子,不等落地,一脚将它踢向云灭的胸口,自己却从左侧扑了上去。青衣书生回过神来,心里想着要糟,只见两个快得几乎看不清的身影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似乎仅仅是一眨眼工夫都不到,两人的动作都停顿下来,换成了对面而立的姿态。云灭的脸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血正在流出来,不过阿福的情况比他糟糕多了。尽管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但他的咽喉处却被一支长箭牢牢抵住,全身已被云灭制住,不能动弹。

    “壮士断腕啊,你宁可挨我一下,故意引我上钩,真是个人才!”阿福在这当口居然还能出言夸赞。

    云灭说:“你我的武艺,半斤八两,如果不是你先卖个破绽,我是不可能抓住这个机会的。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他的箭头仍然对准阿福的咽喉,一面轻描淡写的擦着脸上的血迹,一面问:“你是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内一下子瘦下来的呢?在遇到这两个龙渊阁的书生之前,你还在躲避着什么人呢?”

    阿福的眼睛在这一刻才真正出现了畏惧的意味,他声音有些发颤地问:“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应该清楚,在我面前装蒜一次可以,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云灭冷冷地说,“你的身体瘦得太不正常了,而你吃饭时又表现出了过于旺盛的食量,我已经在怀疑了。但我最终肯定这一点,是在刚才交手的时候。你转到我左侧的时候,速度、方位都绝佳,我本来充其量躲开那一记银簪,也许还会吃你一腿,绝不可能有机会还手的。但你为什么会卖那个破绽,右肩莫名其妙的一耸,从我的身边滑过去?这个破绽那么的莫名其妙,我几乎要以为他其实是个陷阱。你刚才和我刚一过招我就能看出来,在打架方面你是个老手,怎么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阿福脸上的汗水滚滚而下,却并不开口,云灭接着说下去:“其实,那原本是你的杀招吧。在高手过招的时候,用强壮的肩膀像地痞无赖一样去突然猛撞一下,绝对能令任何人猝不及防,更何况这一撞里面也包含了上乘的武功。可是你没有撞到,落空了,为什么?因为你过去是一个大胖子,那一下恰好能撞上,而现在体型却完全变化了!但这一招被你练得很熟,早就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激战正酣的时候,你根本想不到去调节。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你变成这样,并没有太长时间。”

    “当然你突然之间变得那么瘦,不大可能是因为爱漂亮而减肥的结果。根据你的所作所为推断,你一定是为了逃避某些你得罪不起的人吧?”

    他一步一步『逼』着阿福退到了墙边,低声问:“你其实……并不是什么在云州呆腻了出来散散心,而是迫不得已从云州逃出来的,对吗?你所真正害怕的,也就是从云州出来一直对你穷追不舍的人,对不对?”

    阿福闭上眼睛:“你真是个怪物啊。”那一瞬间,他的脸上无法隐藏他内心的情绪:愤怒、焦灼、失落、憧憬,以及深深的恐惧。这个敢于用一座城市的生死作代价赌博的人,这个敢于在龙渊阁头上动土的人,这一刻却显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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