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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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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分很多种,有小气抠门的,自然也有为了收买人心而不计成本的。你可以回家吃饭去了。”席峻锋结束了对话,凝视着手中的涣海砂晶,表情复杂。

    第四位死者的表面身份很容易查明。他驾着驴车在城南招摇过市,至少几百号人都看清了他的脸,而那肥胖的体型也比一般人更醒目。陈智在现场询问了一圈,很快就有了结果。

    这个胖子是四五天之前来到南淮的,一直住在城西南的一间客栈里。从住进客栈开始,他就把自己闷头关在房间里,很少与旁人交流,不过体态形貌毕竟还是被人记住了。也不知怎么的,事发时他弄来了一辆运货的驴车,从西到东地非要跑到东南,在回春堂的门口死去。当然了,这一点很容易解释,那并不是胖子自己的选择,而是藏在棺材里的秘术师在暗中『操』纵。

    有了前三列死者的经验,此人的真实身份原本应该很快便水落石出。但意外的是,刘厚荣绞尽脑汁,也没能根据席峻锋的描述想到可以对上号的江湖角『色』。一直到第二天,捕快们才从衙门获得了相应的信息。

    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和隆亲王有所关联的角『色』。但和之前的三人不同,他并非江湖中人,既不会武功也不通秘术,能拖动那具棺材只因为天生力气大点而已,难怪刘厚荣对他毫无印象。幸好衙门还保留有他的资料:此人真名已不可考,有个古怪的艺名叫伍肆玖,是个在宛南各地表演滑稽说唱的伶人,曾经在南淮城喝醉了酒仗着有点蛮力和小流氓动手,险些被当场围殴致死,因此在衙门挂过号。按照此案中的惯例,他在半年前销声匿迹停止了说唱表演,大约是流窜到外地躲起来了,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回到南淮,送了『性』命。

    “我敢打赌,他在失踪前不久一定替石隆演出过。”席峻锋说。

    “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不是他为亲王演出,而是亲王在街头碰巧遇到他的表演,于是驻足观看,”陈智的脸上带点羡慕,“那一次据说亲王笑得前仰后合,出手就打赏了五十金铢,在场的观众们都艳羡不已,所以此事流传开来,有不少的民间艺人特意跑到亲王府附近卖艺。好家伙,五十金铢,够我挣两年了!”

    “这可有意思了,”席峻锋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捕房里走来走去,“四个死者,两个在南淮改名换姓,两个躲到外地,却都没能逃脱厄运。伍肆玖也许是被什么假信件骗回来的,张剑星可能是被骗回来的,也可能是被直接抓回来处死的。你们呢?有什么看法没有?”

    “头儿,我有一个想法。”一向不怎么说话的佟童小心翼翼地说。

    “快讲!你小子是万年不开口,说一句顶他们一百句!”席峻锋不顾陈智和刘厚荣委屈的目光,示意佟童赶紧说。

    “这四个人都是在半年前偏离了原有的生活轨迹,虽然第五第六个还没有出现,估计也差不多。也就是说,半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而考虑到这四个人和石隆的关系,这个事件,一定是石隆安排的也许就是这个事件招惹了净魔宗,才导致了他们用这些人来进行报复。”

    “这都是我们早就得出的结论了,”席峻锋说,“有什么新鲜的吗?”

    “新鲜的在于,为什么第四个祭品会是个滑稽伶人?他和前三个武人之间是什么关系?”佟童说,“会有什么样的事件或者说布局,不只需要动用几个一流武士,还要『插』进去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伶人?我觉得这个伶人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最关键点,找到他的作用,也许就能水落石出了。”

    席峻锋停住了脚步:“都说说,这种滑稽伶人是干吗的?”

    “还能干吗,说些滑稽段子,唱些好玩的戏文,配上夸张的肢体语言,总之目的就是逗人发笑呗。”刘厚荣回答。

    “逗人发笑?”席峻锋敲着额头,“弄一个逗人发笑的人,能做什么重要的事?”

    “总是有人爱看呗。”陈智漫不经心地嘀咕着。

    席峻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总是有人爱看呗……头儿,快放手,要断啦!”陈智哀号起来。

    席峻锋松开手,跌回到椅子上,脸绷得紧紧的。最后他一拍桌子,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别管前三个人了,给我全力追查伍肆玖半年前的行踪。佟童说得对,他是个滑稽伶人,不但交游圈子会很广,而且也绝不会像真正的江湖人那样把自己的行迹藏得滴水不漏。一定能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第一祭:缚恶 二十、() 
亲王石隆的侍卫总管洪英这些日子正陷入一种莫名的焦虑中。这并不单单是因为郡主石雨萱的失踪案迟迟未破,更重要的在于石隆的情绪变化。

    最近一个月内,南淮城已经发生了三起触目惊心的怪异杀人案,坊间流言不少,都在猜测这可能是邪教作祟,但捕房的人守口如瓶,坚决不向外界透『露』任何案情进展,搞得城里人心惶惶。

    洪英敏锐地注意到,每发生一起案件,石隆的情绪就会产生相当的波动,偏偏这种波动又很克制。石隆是一个不喜欢压抑自己感情的人,高兴了就会开怀大笑,伤心了更会不顾颜面地嚎啕大哭,但在这件事上,他的表现颇有些耐人寻味。洪英冷眼旁观,每当有人谈论起这些案子时,石隆都会显得有点心绪不宁,但他又会很快把这种不安掩藏起来,显得若无其事。

    他若是烦躁易怒,甚至高声呵斥,不准人们再提及此事,或者表现得幸灾乐祸、巴不得这种热闹越多越好,那反倒正常了,这样的表现却难免让洪英生疑。这是为什么呢?洪英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在关注,却又不想让人看出来……

    难道王爷和这一系列的案件有什么牵连?他被这个想法吓得一激灵,却又无法将其抹掉。他只能退一步想,也许并不是有什么牵连,只是王爷碰巧了解一点真相——但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洪英甚至有这种感觉,王爷对这几桩惨案的关注,超过了对失踪的女儿的关心,这未免有些过分。

    洪英向来对石隆十分尊敬爱戴,石隆在这个悬案上的可以表现让他难免有点小伤心。在第四个死者被发现前的夜里,他终于忍受不了了,一个人跑到城里去买醉解闷。

    他也不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大酒肆,找了一个街边的小腌卤摊,切上一点猪耳朵猪尾巴之类的下酒菜,开始喝起只有穷人脚夫才喝的便宜烧酒。他酒量本浅,没喝上几杯酒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不自觉地在冬夜的寒风中松开几颗胸前的衣扣。

    他有些头晕眼花地放下酒杯——其实就是寻常茶铺里用的茶杯——四处观望一下,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腌卤摊摆出的小桌子旁又多了一个酒客。这是一个女子,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目,身段也被紧紧裹在黑『色』的风衣里。不过这虽然是个女人,酒量却比洪英好出太多了,桌上东倒西歪扔了十多个酒壶,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干着。

    “姑娘,少喝点,对身体不好。”小摊的老板娘、一个颤巍巍的干瘦老太太好心地劝道。

    “心里烦得睡不着觉,对身体更不好。”女子回答,听语气倒是蛮清醒。但这个声音有点熟,洪英觉得自己在哪儿听到过,但喝多了酒脑袋正在晕晕乎乎,一时想不起这是谁。

    “是因为男人的事情吧?”老板娘给她送过来一杯热水,“这个年纪的年轻姑娘们,要说有什么发愁的事情,多半是和男人有关。”

    女子发出吃吃的笑声:“男人的事情嘛……时间久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愁的了。但硬要说起来的话,我的烦恼也是因为男人,不过是个小男人。”

    “小男人?”

    “我的弟弟啊,胡子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屁孩。”

    两个女人一起笑起来,老板娘感叹着:“没错,当姐姐的关心弟弟,弟弟却未必懂得姐姐的心思。”

    老板娘问:“爹娘呢,为什么他们不管要你去管?”

    女子苦笑一声:“老头子有老头子的事要忙,他总是很忙的,只怕连儿女的脸都记不清了。”

    老板娘同情地赔上一声叹息,看看女子眼前所有的酒壶都空了,也不再劝她,收走空壶,继续给她上酒。女子来者不拒,鲸吞牛饮,看得洪英自愧弗如。他慢慢斟着酒,耳听得女子和老板娘不住地牢『骚』,弟弟如何如何不成器、几日的举动越来越古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男人如何如何与她若即若离,而且行踪飘忽不定老也见不上一面……一直到了深夜,她才算是尽了兴,很大方地扔出一个金铢结账,让老板娘喜上眉梢。

    但女子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几个街头混混围住了。这些小流氓专喜欢在深夜里四处滋事,扰『乱』地方。此刻见到一个夜行的单身女子,自然不肯放过,一拥而上把她围在当中,嘴里风言风语说些不干净的话,为首的流氓头干脆就上前动手动脚,想要摘下帽子看看她的脸蛋。

    洪英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正想上前收拾一下这帮地痞无赖,但刚刚跨出一步,就听得人群中一声闷响,流氓头子像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来,狠狠跌在地上,叫都没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目瞪口呆的洪英眼睁睁看着女子很随意地施展着拳脚,不费吹灰之力把这七八个流氓都打翻在地呻『吟』不止。那一瞬间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女子是谁:她竟然就是国主的女儿,公主石秋瞳。南淮城有她这样身手的男子都没几个。

    堂堂公主,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深更半夜跑到路边小摊喝闷酒,洪英着实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想起石秋瞳刚刚说的话。

    她所说的弟弟,应该就是太子石懿吧?听她的语气,似乎这位内向自闭的太子在宫里惹了不少麻烦。洪英一下想起了石隆的女儿石雨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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