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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缺九州经典力作(套装共11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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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扬不敢接茬,心里想着,女人的自尊心真是太可怕了,实在是不可理喻。祁风为什么一直玩命地和自己作对,也有了答案。不过如今还有一件事没搞明白,这件事他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蛮子!”他吼道,“给我滚过来!”

    蛮子像个待嫁的华族小姐,扭扭捏捏地走近,随时准备转身鼠窜。谢扬大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襟:“你怎么会和她串通起来骗我了?老实交待!”

    祁羽不无轻蔑地评价说:“不敢冲我发火,只敢对着老实人撒气,这点出息!”

    谢扬装作没听到,瞪着阿古尔的双眼里快要喷出火来,阿古尔苦着脸说:“这不能怪我,我是被『逼』的。那天我被抓来之后,他们问我到底为什么在边境晃『荡』,我顺嘴就把你说出来了……”

    谢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顺嘴就说出来了?我他妈的还一直以为你坚贞不屈宁死都不把我供出来呢!”

    阿古尔憨笑一声:“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说出口后,后来才觉得不对,但是好像已经晚了。”

    谢扬呻『吟』一声,忽然觉得身上的伤处痛感增强了十倍,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失去知觉之前,他只听到风声呼啸,在自己身畔盘旋不休。

    “原来你也有富于爱心的时候,”谢扬撇着嘴说。说话时,祁羽正轻抚着两株小树,一脸爱怜的神情。

    “爱心不能滥施,”祁羽回应说,“某些生物不配得到爱心。”

    阿古尔侧过头看看某些生物,咧嘴想笑,又不敢笑,但这并不能让他免遭荼毒。果然谢扬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转向他:“你说你,啊,平时呆头呆脑的,诈伤倒装得像模像样的。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阿古尔瞅瞅祁羽没注意,压低了嗓子说:“她说她想考验一下你的人品,看看朋友有难的时候你会不会挺身而出,我想着反正每天好吃好喝就是装痛喊两声,也没啥了不起的,就同意了。可她也没告诉过我你会笨到在暴风雪的天气起飞……幸好她秘术功力还真不含糊,不然我们俩都完啦!”

    “这女人真是个疯子,”谢扬万般无奈,“上次她找那个摔跤高手来教训我,下手半点轻重都不知道,得亏碰上了你,否则我的命就送掉了。”

    阿古尔感受到不远处的祁羽身上散发出某种森冷的杀气,不敢附和,突然间把声音压得更低:“可是,这些天来,为什么我不觉得你恨她呢?感觉你还对她挺有好感……”

    谢扬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我对自己有了一些新的了解吧。你知道,人总有『迷』『惑』的时候,能够让自己克服某些『迷』『惑』,吃点苦头倒也值得……还有她的笛子吹得好……再说了……”

    “再说什么?”

    谢扬扯着阿古尔走远了几步,这才敢悄声说:“我过去没想到她长得那么漂亮,不然说不定就不拒婚了……”

    “你不是见过她的画像吗?”

    “咳,你不知道,我们羽族的贵族最爱虚荣,明明家里子女丑得不行,也一定要把画像弄得漂亮点,我妈当年就是这么上当的。所以我那会儿根本就没相信那幅画……”

昔时因 第一个故事() 
我的婚礼刚刚进行了半天,就出事了。当时那封信一直捏在我手里,白『色』的纸张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光。

    “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是完美的。我不相信我们各自还能碰到更好的人。”我手里的这封信开门见山地写道。

    在出事之前,父亲安排的婚礼令我几乎挑不出『毛』病来。整个府邸的每一个厅堂几乎都被改成了宴厅,宾客如流水般涌入,将嘈杂的声响铺满每一处角落。从城里最好的三家酒楼请来的大厨们运刀如飞,保证流水席上菜『色』不断,每一位客人,无论来自宛州的、越州的还是瀚州宁州的,都能享受到上佳的美食。父亲甚至还设了几位夸父客人的专座,他们庞大的身躯坐在宴厅里,相当地醒目。

    客人们对父亲说:“还离着十里地就能看到灯笼的红光啦!”父亲微笑着回答他们:“人生难得这样一场大事嘛。我早就答应过我儿子,一定要把他的婚礼办得风光隆重。”

    一个风光隆重的婚礼也是一个无比冗长的过程,在夜晚的吉时到来之前,整个白昼都忙『乱』不堪。在婚礼中观察宾客们的行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父亲多年来苦心经营镖局,各条道上结交了无数朋友。尤其前不久,最大的竞争对手宣布倒闭关张,被父亲并吞,我们长风镖局从此在东陆一家独大,势力范围远至北陆,威震江湖。借助着婚礼的由头,许多和父亲交情泛泛或是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拼命地巴结谄媚,以便和这位名声显赫的大镖头拉近关系,争取日后能为了这份友谊而获得一点回报。为此他们都很舍得掏腰包送礼,美玉、名画、古玩、灵丹,甚至于昂贵的河络族精细制品,『乱』七八糟地送了无数,登记礼单的管家胡忠从早忙到晚,几乎累到右手抽筋。瀚州朔方镖局的总镖头甚至带来了一根从夸父手里得到的千年雪参,那可是天气城里的皇帝都很难得到的珍稀『药』品。都是父亲的面子啊。

    当然了,开镖局的,就算再怎么打点关系,也难免遇上各种各样不卖面子的劫道人。但在婚礼的喜庆氛围中,仇家们也不得不暂时收敛刀兵,挤出笑容,甚至送上不薄的贺礼,以此表现自己的气度。至于背地里会捣点什么『乱』,那就不知道了。所以父亲安排了许多人手混在客人里,暗中监视他们的举动。

    他显然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安排下,还是有人找事儿。午时刚过,仆人送上来一份蛮族风味的烤全羊,盖子一揭开,里面除了香气袭人的羊肉之外,还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好在满屋子的都是江湖中人,砍过的人头不会比他们吃过的羊头少。所以除了晕倒的仆人,没有其他人慌『乱』,离人头最近的铁叉会帮主孙阳拿起这颗头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今天来贵府贺喜的一位客人,我虽然只见了一面,也还记得他的长相。”

    孙阳一向以记『性』好而著称,他都这么说了,父亲连忙上前辨识。他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这是……罗大哥!”

    罗镖师是父亲的老部下和老朋友。当年父亲白手创业时,身边只有四个人,其中之一就是罗镖师。罗镖师陪着我父亲走雷州、入草原、进殇州的雪山、钻羽人的森林,这么多年来两人一同经历的艰险波折,加在一起可以把一个说书先生的嘴皮子都磨薄了,因此他虽然已经在十余年前告老还乡,父亲还是总惦记着他。说起来,我的这桩婚姻还得多谢他出力呢,所以父亲放弃了那些名气更大的大侠、帮主、官员,决定今晚由老罗主婚。没想到他会死在这里,死在我的婚礼仪式开始之前,死在父亲的眼皮底下。

    父亲毕竟是多年老江湖,遇事不『乱』,虽然陡然间遭逢大变,仍然保持冷静。他四下环视了一番:“罗大哥的孙女呢?就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

    几名镖师立即跑出去寻找,不过半柱香工夫,就把她找了回来。这姑娘丢下自己的无趣的祖父,多半正和一些年轻英俊的羽族后生言谈甚欢呢,这一下见到祖父毫无生气的头颅,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下人把她抬到后院房内休息,婚宴现场『乱』作一团。镖师们和友人的子弟们呼呼喝喝地四下里巡查,作尽职尽责状,尽管这样的姿态无疑是虚伪的——能神不知鬼不觉用人头替换羊头的角『色』,怎么可能被他们找到。

    至于唯一可能有用的证人,也没能提供任何有用的证言。那个端着人头上桌、本来自身就有重大嫌疑的仆人,在人们费了老大力气救活后,一脸的浑浑噩噩不知所谓。他只记得自己走在半道上时,脑子突然一晕,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包括将菜送上桌的过程。那大概是一种高明的『迷』『药』。

    我看着这忙『乱』的一切,再低下头,看看自己手中的信。信上的字体娟秀,仿佛还带着淡淡的幽香:“过去的事情也许你能忘,但我永远都忘不了,也不会去忘记。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记起我。”

    大厅内的宾客们由于这起突如其来的惨案而掀起了更高的声浪,这噪音在达到顶点时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及时安静下来,把视线投向了父亲。

    “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把凶手揪出来的,”父亲平静地说,“无论如何,婚礼都要继续进行下去。”

    这就是我的父亲,无论面对怎样的风浪都能镇定自若的父亲。也多亏被砍了脑袋的是老罗。他活着的时候就从不出风头,一直躲在父亲的阴影里,如今退隐江湖十多年,已经没有什么人认识他了。

    父亲安抚了宾客们,暗中下令多加人手在院子里巡视。很快地,老罗的尸体找到了。他被抛进了后花园的水池里,断颈处流出的血『液』把水池都染红了。对厨师的询问也有了结果。那道菜一直到厨师装盘时,都还没有任何问题,『性』情直爽的蛮族厨师敢拿自己的『性』命担保:“我烧菜烧了三十年,闭上眼睛都能烤全羊,一只全羊的分量我还不清楚?里面怎么可能混进人头?”

    所以能捣鬼的环节只可能出在仆人上菜的过程中,但仆人的脑子被『迷』『药』弄晕了,线索至此中断。在场的客人中有大夫,检验出他的血『液』里果然混进了某种来自越州巫民的诡异『迷』『药』,刚好在菜送到桌上时彻底发作。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见到人头惊吓过度而昏倒,但实际上,是毒『性』发作。

    给客人的菜里会不会也被下毒了?人们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一点。但既然主人都如此沉得住气,旁人自然也不甘示弱,为了面子,他们又不敢公开试毒,也不能不吃,于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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