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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公爵府
“哈哈…来!品尝品尝我珍藏多年的龙舌兰酒,这次不知教皇大驾光临,还望不要怪罪。”候赛因公爵带着一众家眷和仆人在主宴会厅中摆下了丰盛的酒席,坐在贵宾席上的正是光明大神殿普罗米修斯教皇大人。
“怪罪?可不敢!深知公爵大人为帝国鞠躬尽瘁、日夜操劳,今天能在百忙之中接见我们,已经很是感激了。”普罗米修斯虽然话说得体面,语气却冰冷异常,也未见有任何举杯之意。“我不喜爱喝烈酒,只偶尔喝一点波尔多清酿,扫了公爵大人的兴致,也望不要怪罪才是。”说话的同时,教皇瞟了一眼身旁使节团中垂涎杯中之物的蠢货,又将整个大厅里的人都环顾了一遍。
“教皇大人有什么事,还是先暂时放下,波尔多清酿府上也备有少许,尽可享用美酒美食之后再到我书房商议如何?这里还有个老熟人想与您多聊上几句呢!”公爵大人也是城府广阔、心绪沉稳之辈,见普罗米修斯愠怒未消,连忙将身旁的光明牧师迈索尼拉了出来。
“不用了,我这般将身心全都奉献给父神的人没有你们这么多繁杂的贵族礼仪,你将他们都退下吧,等我们谈完了再进餐也不迟。”普罗米修斯一针见血,根本未给这位权倾帝国的大公爵留任何一丝颜面。
正当大公爵面容堆笑,又要周旋几句的时候,大管家匆匆步入宴会厅给公爵大人耳语了一句,公爵收起了笑容站起身来:“都退下吧!”
教皇炯炯的目光凝视着刚刚随大管家一起步入宴会厅的家伙喃喃自语道:“初阶魔导士?!公爵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啊!”随后他也起身一挥手:“你们也全都退下吧!”
当教会的使节团鱼贯而出之后,诺大的宴会厅中只剩下了候赛因大公爵、普罗米修斯教皇、大管家贝尔和最后进来的长袍老者——那名教皇口中的初阶魔导士。就连一脸尴尬的迈索尼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也悄悄地退了出去。
“说说您的来意吧,我尊敬的教皇陛下,教会如此紧张几具海族的尸体,让我非常意外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公爵大人再次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等待着答案,似乎对教皇并没有太多的敬意。
“公爵大人有什么大手笔,我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几具深海纳迦的尸体纵然价值不菲,可对于我来说还不放在眼里,这样说是否够明显了?那名所谓的异教徒在你手中这么多天了,公爵大人可否拷问出了点眉目?”普罗米修斯直接开门见山。
“哦?原来教皇口中的棋子就是那个小家伙?连日来公务繁忙,还真没有关注过他。之前我也派人调查了,他不过是一个小镇上的孤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难道教皇与其还有什么渊源么?”大公爵听出了教皇的口气,有些疑惑起来。
“大人,那小家伙在年初参与了教皇为大王子举行的成人仪式,并得到了教皇的青睐。”大管家贝尔在公爵耳边低语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公爵眉头微皱,感觉有点棘手。
站在一旁的长袍老者见公爵有点犹豫忙插话道:“公爵大人,这个年青人的确有些不寻常之处。经过这几日的接触,发现其体内神圣力量重生的速度相当迅猛,**也有一定的再生能力,是块修习神圣斗气的好材料,这也许是引起教皇大人重视的原因。另外,先前为逼其就范,我试图进入他精神世界加以引导,却遭遇到了他自身意志的顽强阻击,最终却停留在几张模糊的笑脸面前不能前进分毫。实在诡异之极!以此种潜力成长,进入光明圣堂指日可待。看如今这架势,此人还真留不下来了。”
“明白就好。我今天只是来力保这个小家伙,至于公爵大人您要什么样的人当棋子与我无关,您的大计我也没兴趣知道。如若还需要什么替罪羊,想来以您的手腕也完全不是问题。”普罗米修斯步步紧逼,一副势在必得的姿态。
“当日逮捕这个小家伙的时候参与的军士很多,为了达到效果,我又特意将此事扩散出去,如今他叛国的罪名已经做实,说放就放,怕是不太好收拾局面吧。不过是一个未成气候的少年,我尽力补偿您就是,难道我将自己的亲生儿女送入教会还不能表达我的诚意么?”候赛因面露难色,心中为自己做的示好之举没被教皇重视而忿忿不已。
“我们的友谊就在公爵大人您的一念之间了。”普罗米修斯继续咄咄逼人,对公爵的言下之意充耳未闻。
“我要是不放人呢?”帝国宰相也并非能被人随意拿捏,当即语气生硬起来。
“那明日将会有高阶光明圣堂武士去地牢提人,我倒要看看大人您有多少能耐去阻挡他们的步伐!如若不服,也可以到艾俄洛斯的光明大神殿来找我,不过就单凭区区几个魔导士的话,还略显单薄了一些。”普罗米修斯显然对公爵身边白袍老者的实力不屑一顾,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两位大人息怒,老仆有一个办法,既可以让这位少年走出死牢,又不让公爵大人的威严受损。”就在候赛因怒意上涌,濒临发作之际,大管家贝尔连忙不顾身份的上前制止。
“讲!”候赛因平复了一下情绪,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
“对于一些有特殊能力的死囚,还有一种处理方式就是贬为奴隶。之后再送入帝都南城的‘鲜血之环’竞技场,如若取得了冠军就能恢复自由之身。到时候教皇大人再以教会对其救赎的名义将他纳入自己座下,这样帝国上下就没人对此有任何异议了。如果这小家伙连些普通的角斗士都敌不过,也枉费教皇大人的抬爱了。”大管家贝尔语气急切并说得诚恳无比,生怕两位大人再次争执起来。
“你为你有如此机敏的仆人感到庆幸吧!”普罗米修斯隔空对着大公爵虚点了几下,站起转身离去,用羞侮的语气表示了对贝尔提议的默许。
“这就是你的办法?”候赛因脸色铁青,待教皇的身影离去之后不满地追问了一句。
“大人,其实那小家伙的性命还是掌握在您手中的,他在竞技场中遇上什么对手不也仅仅取决于大人您的一念之间么?而‘鲜血之环’是伯瓦尔公爵的产业,如果那小家伙在竞技场上因武技不佳有了什么闪失,也跟大人您无关。这样祸水东引岂不是很好?”贝尔狡诘地笑容让他看上去更加猥琐不堪。
候赛因轻轻地沉吟了几秒,然后大声喊到:“摆宴!”
第四节 烙印()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黑夜的掩护下从中央大街上呼啸而过,由于异族的出现,帝都在晚上十点之后就进行了宵禁。虽然马车奔驰的动静惊扰了不少人的美梦,城防军却对此视而不见,任其毫无阻碍地驶入南城区的一小排木楼群中。敢在如此敏感时期深夜出行的当然就是得到了公爵的命令,转移杰森的队伍了。
“今晚就暂时安置在这里,等到天明会有人来接手的,安排好人手轮流值夜。”一个看似头领人物朝车厢里的其它军士交待了几句,就架着杰森下了马车,径直到了一个小木屋内:“今晚好好休息,你应该也感觉到你的力量已经可以重新汇集了。用不着逃跑,我们并没有恶意,天亮之后会有人给你简单治疗一下伤势,然后一切就都只能靠自己了。”
杰森经受了数日精神和**的双重折磨,此时还一直处于恍惚之中,还不能判断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但是他太疲倦了,刚坐下就靠着壁炉呼呼睡去。
……
猛的一个激灵,杰森从睡梦中醒来,这还是修习斗气后第一次没有梦见熟悉的笑脸而被冷醒的。壁炉中已经只剩下星星点点的残余灰烬,木屋内温度估计跟室外也差不了多少。他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天色已经有一丁点泛白,黎明就快到来了。他支撑着想站立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让他额头布满一层细汗,此时他才想起来双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甚至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杰森开始缓慢的提聚斗气,并尽可能多地将其汇聚于手腕处,他相信这样对伤势有一定的修复作用。
“你醒了?”那名军士头领应该是察觉到了杰森身上荡漾的斗气,也惊醒了过来。
杰森并没有答话,警惕地望着黑暗中的身影。
屋子里再一次明亮温暖起来,几根蜡烛和油灯亮了起来,壁炉里的火焰再次跳跃着欢快的舞蹈。
太阳终于爬出了地平线,街面上渐渐出现了劳碌的平民。
这时屋子里走进来了一个人,杰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能感受到其身上亲切的神圣力量。他盯着杰森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抬起指尖点了一下。只见由神圣魔力形成的光团像跃出水面的鱼儿一样不停的向着杰森的身躯游荡而去,杰森在惊愕中发现裸露于肌肤表面的伤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愈合着,断裂的肌腱重新生长在了一起,这些光团还牵引得他体内的神圣力量也激荡不已,连日来的伤痛和疲劳一扫而空。
“候赛因公爵大人怜惜你是个人才,将你从宗教执法者手中努力保全了下来。否则以你私通异族的大罪,可能直接就上行刑异教徒的火刑柱了,这几日公爵大人可没有为你少费心啊!”
瞬间治愈了杰森的伤势,并将这一切归功于公爵大人的幕后安排,这呼之欲出的身份当然就是候赛因公爵身边的亲随光明牧师迈索尼了。他刚才抬手之间将深厚的光明神力奔腾不竭地注入杰森体内使得**和精神同时得到巨大补益,这令人惊叹的手段被他自命为:“苦修!”
“我并没有私通异族,我本来就准备给公爵大人报告的。现在我能见公爵大人了么?为什么宗教审判所要陷害我?”杰森在得知自己安全了之后,显然还有点难以接受,言谈间还有点语无伦次。
“小家伙,皇权和教权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