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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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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段锦睿是皇帝,便是初初登基的皇帝,也不是一些小动作便能够威胁的到的,自然,也不会为此大动干戈,她怎么,会到现在才想明白,面前的人,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言以决定生死,再不是她自小认识的,那个隐忍的,冷漠的,对她而言无害的太子哥哥

    杨彤箬瘫软在地,她看到了禁卫军,将自己宫中的人拉走,她看到,段锦睿小心翼翼地抱着皇子,面含柔情地看着那个虽然睡着了,却因为哭泣,鼻头红红,面颊红红的,显得没有那么可爱了的小儿,他已经,将她视为隐形。

    "臣妾,谢主隆恩!"

    难得的,杨彤箬清明了一回,她输了,她从来没有赢过,在这皇宫中,主宰者永远都是皇帝,便是初登基的皇帝,也不是她杨彤箬可以抗衡的。

    再是大吵大闹,除了逼着段锦睿直接让自己病逝,逼着自己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在皇帝心中留下一根刺,再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段锦睿没有什么意外地望了杨彤箬一眼,然后,低头皱着眉头小心地拂过孩子面上的红痕,心底泛着阵阵温柔的涟漪,这是,他的孩子呀,是延续着他的姓氏,他的血脉,柳墨言的名字,柳墨言的期待的孩子呢!

    皇宫中迅速地尘埃落地,皇后国母被囚禁深宫,于这巍巍皇城来说,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因此,除了很多隐藏在各处宫殿的奴才宫女被抓住,送到慎刑司,让宫中管理人事的胡横填补人手,很是忙碌了一番的事情之外,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

    甚嚣尘上的流言,在纷纷扬扬了数日,越来越离谱之后,渐渐地,已经不再有人相信其中的真实,全部当做笑谈了,最后,渐渐地不再占据京城中众人的视线前位,不断后移,直至淹没在落雪纷纷之间。

    现在让京城中人津津乐道的,是皇帝初初登基,要选拔人才,特下恩旨,今年不止要大赦天下,而且还要加设恩科,不拘人才,不论是贱籍还是商人,乡试,县试,府试这么一级级的考下去,只要一级过关,可由当地官员提供路费,到更高一级的地方应试,最终全部过关的,可以到京城来参加殿试,皇帝亲自出题,批阅,若是位列一甲,便是天子门生了,本来要等到三年后才能够应试的学子们,不管是为了这大好的前途,还是为了别的原因,纷纷进京赶考,一时间,京城之中,于炎炎冬日中,再次出现了繁华盛景,远胜往昔。

    京城中的人都顾着去自己搏个前程或者是谈论那些到达京城中的佼佼者,或者是议论皇帝这一不拘一格用人才的好坏,哪里还顾得上宫帷之间亦真亦假的秘事。

    "所以说,这次的事情,便算是解决了?"

    柳墨言躺卧在段锦睿的臂弯处,歪头望着男人乌黑的剑眉,幽深的眸子,真真是越看越是让人心动神摇,无法自移,他看的有些出神怔愣,而嘴里,却是自觉地接下男人方才的话。

    "是呀,解决了,景阳侯和长乐公主虽然在朝中有一股子势力,本身却终究是没有实权的宗室清贵,那些爪牙,现在忙着应付那些可能成为天子门生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

    段锦睿的手拂过柳墨言顺直地披散在榻上的乌黑发丝,唇角含着讽刺,他没有必要对杨彤箬撒谎,确实不会对那两夫妇怎么样,留得性命尊号,以后安安稳稳地静享晚年,便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柳墨言忽然拿指头戳了一下段锦睿的腰眼,抬起头,优美的眉形微微蹙起:"我给你出的主意可不是重点为了那些个人,你究竟知不知道"

    "哈哈,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乌黑的发丝顺势披落在段锦睿的身上,柔|软的,细腻的发丝轻轻骚动,让段锦睿的唇角忍不住含笑,他捉住柳墨言的手,将对方重新拉倒在自己的身上,笑容下,是不容错辩的认真:"现在朝中需要新鲜血液的注入,便是我以前提拔照应的那些个人,说是保皇派,谁又知道背后有什么人呢?他们现在没有背叛,也只是没有更大的利益罢了"

    段锦睿明明换上了很多自己的人在朝堂上,可是,这次的事情,他居然比柳墨言还要晚些知道,让他因为登基后产生的志得意满清醒了很多。

第一百六十五章玩闹() 
柳墨言伸出手,抚平男人眉心不自觉产生的纹路,轻笑:"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一成不变的忠心?这一次的人,起码他们必定大部分人不是各个世家培养的人手,即使不是所有人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其中的佼佼者却是不曾漏下,都是可用之人。"

    "这一批不走正常途径成为天子门生的人,便是入了朝堂,也摆脱不了那些文人相轻,商人鄙薄,这些人,惟有依仗你才能够立足其中,他们会形成新的平衡,操作的好的话,也会让你那快要空了的国库重新充盈起来的!"

    柳墨言也许在政治上有些气盛冲动,但是他从来不是个蠢人,虽然是不动声色,却已经将朝中各个派别弄了个清楚,他给段锦睿出的主意,不是随随便便想出来的,而是真切地考虑过了后果,重用这些商人贱籍中的有才之人,提拔那些不是各个世家精心培育的人才,绝对是利大于弊之后,才决定成行的。

    "你呀!"

    段锦睿抬手捏住柳墨言一直作怪的手,有些无奈地笑道:"还真的是闲不下来"

    想要他置身事外,柳墨言却总是开头答应的好好的,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段锦睿其实对于柳墨言这样擅自行动的事情,说是无奈,实则已经习惯了,更甚者,他不得不承认,柳墨言不是站在身后被他所庇护,而是想要拼劲全力的保护他,这样的感觉,新奇,而略带着感动。

    他喜欢的,其实便是这样的柳墨言吧,段锦睿心中如此确定着,他有种预感,若是自己真的和柳墨言有一生的时间的话,恐怕自己要一直这样提心吊胆下去,他已经有些认命了。

    柳墨言慵懒地侧躺在段锦睿身侧,手又挪到了男人放于腹部上方的修长有力的骨节分明的手上,仿佛那是一件艺术品一般,让他难以挪开自己的视线:"闲不下来,是呀,我一直是这样的人,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柳墨言这句话说得大大方方的,态度自然嚣张的让段锦睿哭笑不得,却又为了那眉眼间的肆意而心动。

    只是,感动归感动,明了归明了,认命也归着认命,段锦睿和柳墨言一样,有时候固执的让人觉得无奈:"墨言,我现在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也能够保护你了,那些人,他们便是可以对我造成些许的困难,也只是一时的,他们造成的伤害,微不足道,便是一时的隐忍,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可是你不同,你是我最在意的人,若是你擅自妄动,只会被人抓住把柄,进而受到伤害,那样的话,才是对我最大的"

    段锦睿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称得上是苦口婆心了,柳墨言怔怔地望着他,眼神慢慢地变得灼|热,那视线,烫人的很,闪亮动人,让人不可逼视,起码,自觉*着柳墨言的段锦睿,便是在什么还没有劝说明白的情况下,下意识地开始后悔自己的话是否不太婉转,是否有些伤人,然后,在对方专注的目光下,讪讪的,将后面想要一吐为快的话咽了回去,改成了:"算了,你身在皇城,我总会护着你的,当了这么个皇帝,若是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持不住的话,也算是白瞎了!"

    段锦睿的话有些粗,柳墨言灿然一笑,终于忍不住破功,然后,在对方愕然的眼神中,猿臂轻展,勾住男人的脖颈,侧躺着的身子向着右边一翻,以着手臂为支点,翻到了男人的上方,身子一点点向下倾斜,最后,唇,停留在了男人削薄的唇的上方,两人之间唇瓣的距离,仅只那么薄薄的一层纱纸的距离,呼吸时,两人的气息相互交融,不分彼此。

    柳墨言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子下男人身子的僵硬,还有那屏住的呼吸,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一声笑之后,便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柳墨言的身子又是一翻,平躺在了段锦睿的身侧,噗嗤噗嗤的声音,渐渐地成了哈哈大笑。

    段锦睿的面色,从一开始的冰白,变成了黑沉沉的阴郁,他觉得自己方才期待紧张,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的事情,现在想来,是如此的无法回首,洁白的牙齿磨了磨,发出的细微的声音仿佛是在咀嚼着什么一般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柳墨言!"

    段锦睿冷喝一声,在男子被他的声音惊到,止住那可恨可恶的笑意之后,眯着一双寒光闪烁的眸子,咬着牙根,一字一顿地询问:"很好笑吗?"

    柳墨言端正了神色,坐起身子,低垂着头,仿佛很是愧疚的样子:"不好笑"

    他慢慢地抬起头,段锦睿看到,那双眸子中盈满的是璀璨的笑意,而不是沉郁,那双眸子,静逸美好,如同一汪最是暖人的春水般明媚动人:"才怪!"

    柳墨言最后追加的那两个字,让恍如被拉入魔魅的段锦睿一下子惊醒,怒火,气恨,还有爱恋,无奈,全部的全部,都是给与面前这个男子的,他能够做的,居然是五指一张,拢住了自己那双让人无法忽视的冷沉眸子,瞬间,便突显了面容的秀丽:"是我犯傻了"

    居然相信柳墨言会有老老实实的时候。

    "怎么,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柳墨言似笑非笑地斜挑起了柳叶细长的眉,带着戏谑,是全然的轻松,不曾含有一丝一毫的阴霾,他伸出手,作势拉开段锦睿盖住双眸的那只手:"可是我很舒服怎么办?"

    他没有使出多么大的力,只是平常的力气,所以,两个人的手交相来回数次,像是孩童玩耍一般,丝毫看不出在玩着这样幼稚游戏的两个人,方才还在讨论多么严肃正经的事情。

    明明两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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