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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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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离诀心底有丝喜悦慢慢地蔓延,只是,不待那喜悦蔓延满了整颗心,将其泡软,他的理智,却已经提醒他真实,段锦睿的器重是真,但是,想要他盯着兵部,进而护着柳墨言,却是更真的目的。

    庄离诀闷闷地应了声是。

    庄离诀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若是再呆在段锦睿身边的话,是否会失控,明明告诉自己已经放下了,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成为让段锦睿厌恶的人,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着深渊滑行,没有办法。

    京城中大小酒楼无数,以前的庄离诀,只会去那些有名的酒楼,今日,他只想要静静地呆在一个不会遇到任何认识的人的喝酒的地方,细细地品酒,品尝着心底那份无法偿还的寂寞。

    小酒馆地处一个拐角处的小巷子,地方偏僻,店面也很是简陋,小小的木头搭建的屋子,里面拼着几张桌子,没有几个客人,庄离诀在里面算是很显眼的了。

    他一碗碗地饮着劣质的烧酒,火辣辣的,烧刮着咽喉的酒水流入腹中,刺得嗓子发疼,眼睛发涩,只是这样,还是不能够醉,怎么办呢?

    手伸向桌子上放着的大肚酒坛,手指揭起泥封,手腕使力,正要仰颈灌入,却在下一刻,被一只纤瘦的手挡住,庄离诀抬头,望着那个和酒馆的气氛格格不入的,斯文俊秀,文质翩翩的样子,可真够特殊的。

    庄离诀抬起有些惺忪的眸子,迟缓地望着对方,然后笑了笑:"你,来了呀?"

    "既然来了,一起喝!"

    说着,他便要将酒坛拿起,使了使力,居然没有拼过穆无疚这个在他眼中的弱鸡:"放手!"

    庄离诀冷喝,穆无疚沉着脸,不止没有放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那坛子喝了一大半的烈酒全数拉到了自己一边,冷笑了一声:"一起喝?你以为所有的忧愁都能够借酒消去吗?我要是像你一般的话,现在坟头的草都长了有三尺高了!"

    "我真的是没有想到,我明明已经帮你把所有的首尾收拾干净,保证不会让你有损害,你居然会傻的主动将温宪公主所做的事情告诉他,主动去请罪,你可真的是为了那个男人不要命了!"

    不知什么时候,酒馆中的人都已经消失了,小小的,狭窄的酒馆中,只有这一张简陋木桌之上,两个相对怒视的男子。

    "我如何,与你何干?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更何况,我心甘情愿!"

    庄离诀的酒意醒了许多,说话也顺畅了,面上的神情却不是很好,毕竟想要借酒消愁的人,最厌恶的便是将自己从半睡半醒,虚幻迷蒙的梦乡中拽醒的人。

    穆无疚眉宇倒竖,纤瘦的手掌猛地一拍桌子,居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那我呢!"

    "你心甘情愿,我呢!"

    穆无疚斯文的容颜上遍布痛苦,他眼中的压抑与求而不得如此相似,庄离诀每日里都能够从镜子中看到,那是他自己的眼神。

    张了张嘴,无声地无所谓地笑了笑:"与我何干?"

    说着话,他放弃了想要再从穆无疚手中夺酒坛的行为,直接端起方才还剩下一点残酒的海碗,想要让自己不那么清醒一点儿。

    穆无疚望着这个样子的庄离诀,颓废,绝望,无助,等着一个永远不会看到他的男人,青衣文士以着与自己穿着打扮完全相反的行为,打碎了某个人自欺欺人的冷漠。

    唇,印在另一张唇上,酒水的气息,经过发酵,似乎不再那么烈烈,反而多了许多醇香,忍不住,穆无疚的手,揽住了庄离诀的腰肢,唇贴的更紧。

    "庄离诀,敢和我打赌吗?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一定会的!"

    穆无疚这样坚定地说到,不知是说给庄离诀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啪!"的一声,庄离诀手中的酒碗摔碎在了地上,指着门口:"滚!"

第一百六十七章小心思REens。() 
天宇二年,在历代之中也算是一个比较平静宁和的年份,新帝登基之后,致力于发展民生,很多从海外贸易交易而来的高产作物被运用于土地之间,百姓从一开始的不信,到作物产出之后的极尽喜悦,对段锦睿这位一开始强制推行新作物的皇帝从不以为然甚至是暗地里咒骂,发展成了人人称颂。

    商业上,有别于前几代重农抑商的政策,不止是在一届的科举之中允许商人之后参加,甚至减少了以前众多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重新规定了一套新的税法,且大力扶持一些于民间有利的商业的发展。

    本来这些政策不容易实施下去,但是,那一批天子门生却是天生的保皇党,段锦睿只要提出建议,自然有的是人帮他完善,不断支持。

    短短一年时间,这一系列的举措已经初见成效,百姓安居乐业,也许是因为前几年各种天灾频频发生过了,段锦睿登基之后,意外地,那些天灾居然也不怎么出现,连带着人祸也因着大力惩治贪官,御史天下巡查,而渐渐减少,天宇年,却是出现了难得一见的中兴之势头。

    唯一可虑的,便是宫中除了一个久久不曾见人,病重闭宫的皇后之外,还是不曾有一个妃嫔连带着连一个侍寝宫女都没有出现。

    这种事情若是往常,自然会惹得朝中议论纷纷,可是,在一年前,因为类似的事情,在朝堂上管不住自己的嘴,非要追着新帝不放,当时没有怎么样,在后来,却因为各种事情,一个个或贬或谪,谁都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往这个敏感的点上戳,毕竟,大多数人忠君也是为了在皇帝面前挂上名号,为自己博一个更好的未来,有害无益的事情,很少有人想要去做。

    只是,很少的人也是人,也有真正迂腐的以着忠臣自居的大臣,因为此事,多次具表,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甚至有些激烈的,直接便要去撞柱子,可惜的是,段锦睿在别的方面还会做做考虑的样子,然后暗自引导朝堂上的走向,达到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在这方面,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固执,他现在登基已经不再是初初上位,做什么都要仔细琢磨,现在,若是有人说这些,他都是当朝反驳,绝不容人多言,若是有大臣要死谏的话,杵在太和殿大门廊柱边的那些由庄离诀亲自训练出的宫廷禁卫也不是吃素的,要阻止四体不勤,养尊处优惯了的这些大臣们往什么东西上撞,一抓一个准,自然,段锦睿没有忘记让禁卫们保护大臣们直到出皇城为止。

    不是死在朝堂上或者皇城中,死了也白死,想要靠着死谏青史留名的老臣无奈,最后感叹,恒睿帝,脾气撅起来的时候简直便像是倔驴一般,这是那些一直坚持想要皇帝再纳后宫,因为段锦睿的固执己见,白费功夫,而越见苍老的大臣的原话。

    柳墨言收到段锦睿传来的信,上面用着有些诙谐的语言描述着君臣之间的斗法,和段锦睿一贯的冷肃样子完全相反,让他看的是津津有味儿,提笔便写下回信,写的是边关趣事,草原风光,自己在这里有多么的受小姑娘欢迎,每次出城训练的时候,万人空巷之类的夸张的说法。

    待到长长的仿佛还是有许多话未曾尽数诉诸信纸之中的那封含着思念的信写完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柳墨言伸了个懒腰,捏了捏自己发麻的手,心里思忖着,握笔果然是比握着武器艰难许多,对他来说,他这辈子,是做不了那种老老实实呆在一个地方埋首案牍的人,不过,这么一想,便想到了那个不得不和成堆的公文整日里奋斗的男人,柳墨言没有在段锦睿身边安排耳报神,但是,只是想到连边关都开始传开来,实行的那些新政策,还有百姓生活的好转,便知道了段锦睿现在有多么的勤政。

    整日里埋首公文,居然还抽出时间坚持十天半个月便给他来上那么一封厚厚的信,在这远距京城的千里之外,何其地困难?

    还专门训练了能够飞翔如此之久的信鸽,跨越半个中原,却不是说些紧急军情之类的,信中谈天说地,不全是什么情情爱爱,他们之间,交流民生,时政,风光,人物,趣事,想到什么写什么,自在悠闲,一点儿都不觉得厌烦时间与空间相互隔离开的那份陌生,在每一封信到达手中的时候,便悄然地消散了个无影无踪。

    只是,段锦睿真的像是他信中写的那样轻松吗?为了他,那个男人一直在做着被天下所有人所不理解的坚持,固执。

    段锦睿能够在他今年有事未曾回京之后,没有责怪抱怨,而是在每一封信中都让柳墨言轻松自在,将分离的苦楚隐去,尽是美好的日常,只是看着那些男人一笔一划写出的字,便有一种温暖在心间徘徊,这风沙苦楚的边关,仿佛也不是那么寒冷了。

    越是对他好,越是不责怪,柳墨言便越是会在以后的某一日中突然察觉出来,开始无法安心。

    本来觉得颇为感动,又有些自得的柳墨言皱了皱眉,自我反省。

    越是反省,越是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对不住段锦睿了,在他们定情的当口,在那个男人满怀着热情,期待着他们的未来的时候,他伸手泼了对方一瓢凉水,便那么坚定地离开了,寻找自己的自由,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且,这一走,便是一年多。

    伸手将那一叠信纸拿在手中,一页页掀开,只剩下了最后一页纸未曾写满,柳墨言在自己的意识清醒之前,已经重新磨好了墨,幽幽的墨香在鼻端缭绕,淡淡的书页气息在周身环绕,男子手中蘸满了墨汁的湖笔,久久未曾落下。

    他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呢?

    帐外士兵训练的呼喝声不断,满含着朝气与热血,朝廷现在分发的粮饷虽然还是掺杂着些许不周之处,到底因为新设立的巡查御史的存在,而比往年里好的多了,士兵们有粮饷可以领,有冬衣御寒,自然是满含着憧憬与朝气,连他这个负责训练的主将,都跟着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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