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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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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一席话,别说是一个身世凄惨的少年,便是一个经历了坎坷的成年人,也会忍不住有所感动的。

    临秋庭眼中,悄悄地泛起些许红意,从开始被段锦容点破身份的尴尬惊愕防备羞耻,到现在的讶然感动无措,变化地自然而然,少年猛地垂低了头,不想要让自己软弱的一面现于人前。

    段锦容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方才在少年下颔处划过,指尖之上,还残留在那细腻的美好触感,让人心神荡漾,更加让他荡漾的,是少年眼中那份松软与动容。

    笑的越发温雅,段锦容若是想要一个人,自然是不止是身,更要有心,便是只是一个替身,他也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隐患,临秋庭的身份虽然有些隐秘,对于他这个当朝皇子来说,不算是难查。

    正是因为查清楚了其间的那些隐秘,段锦容才能够放心地享用美人,更何况,临家十几年前也确实是有名的清贵之家,不说是桃李满天下,也是很有些分量的,在朝廷中,只是当时当家的临老大人,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被人揭发叛国,明眼人都知道其中有猫腻,可惜一纸圣令,妻离子散,但凡涉及此案之人,全部斩首,而侥幸留下性命的,不是刺配三千里,便是被充入歌舞坊间,临家近千口人的大家族,到现在,直系血脉,也只剩下了处境不堪的临秋庭了,也幸好只剩下这一个直系血脉。

    美人难得,让自己有欲|望的美人更是难得,最是难得的,却是那个美人,可以为他提供更加有利的支持。

    ……

    段锦容为了笼络住临秋庭的心,怎么百般温柔,千般尊重,怎么水到渠成,蜜里调油,这些柳墨言通通不知道,他的暗卫,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段锦容的眼皮子底下全程跟进,但是,当他得到消息,临秋庭被人从揽月阁赎走的那一刻,便好像是冬天的一盏暖炉,夏天的一碗冰糕,心中百般的舒服。

    制造了那么多的条件,以着临秋庭的本事容貌,以着他对段锦容的了解,两个人现在定然是在一起了,只要想到临秋庭身上的东西,本来为着段锦睿准备的东西,已经悄悄地过到了段锦容的身上,且对方还以为占了多大的便宜,柳墨言便想要大笑三声。

    真的是,痛快之极呀,想象着段锦容发现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有他为了向皇帝显示自己的兄弟爱,段锦睿娶妻生子之前,一直坚持不娶正妃,到现在身边空虚,没有一子的尴尬情形,柳墨言决定今日多吃两碗饭。

    柳墨言能够多吃两碗饭,有人却是连一碗饭也咽不下去,段锦容强忍着冲天的怒气自侍妾于氏的身上下来,顾不得美人泫然欲泣的表情,披上榻边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将守在门外的人唤了进来,让他带着于氏下去,这一次,本来便委屈着的美人更加不甘了:"王爷,可是奴有哪里伺候的不好?您告诉奴奴,奴都改"

    于氏是扬州人士,一口吴侬软语,以前都能够让他身|下发|硬,进而得到段锦容的百般怜惜,现在,感受着衣袍下软绵绵的,死气沉沉的物件,这种心中空有火气,全不能发|泄的难耐滋味伴随着一种别样的无法言说的尴尬,则是让男人越发烦躁,眉眼间,终于忍不住现出了阴郁,与他目光相对的于氏嗓子一哽,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本王想起还有别的要紧事情,乖,先回去,等到下次本王自会补偿!"

    于氏的身子怯懦的一缩,让段锦容回过了神,收敛了眼中的厉色,笑的温柔多情,甚至帮着女人披上了榻边的里衣,顺势在朱色的红唇上轻轻一啄,让方才白了脸颊的女人,脸上再次升起淡色的云烟。

    含笑注视着女子最后那个妩媚的眼神,袅袅婷婷,腰肢款款摆动的满是风情,段锦容僵硬了面容。

    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于氏已经是他试过的最后一个侍妾了,不是女人的问题,是他的问题,这几日的有心无力,段锦容不能再当做视而不见了。

    他对自己的身子很有信心,不止从来没有什么男人的尴尬,且比起大多数男人,还要有本钱,现在成了这样,很明显是着了道儿。

    盘算思索着什么时候开始渐渐'不行'的,段锦容眼中森寒无比,终日打雁,没想到倒是被那只当做玩|物的雁子啄伤了眼睛。

    "去别院!"

第七十九章引导() 
段锦容去找临秋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任是怎么心机深沉不动声色的男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能够笑面迎人。

    "公子,王爷过来了,您快起身去迎接吧"

    "不过,王爷面色好像有些不好"

    有机灵的,已经先行过来禀报,被吵嚷声惊醒,临秋庭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一丝朦胧的睡意,应该说是,他自从来到这座宅子开始,便没有一次真正地有过深度睡眠。

    他对着铜镜中的人笑了笑,又抚了抚那淡紫色的香囊,心头的那一缕惊慌,被强自压了下去。

    今夜有场硬仗要打,他不可以害怕,他若是退缩了,比自己还需要被人保护的妹妹,该怎么办。

    纤纤的十指,紧紧地一攥香囊,馥郁幽雅的香气袅袅蔓延,临秋庭深吸了一口气,勾唇浅笑,掩去眼中乍现的利芒。

    段锦容的面色果然像是下人禀报过的一样,有些不好看,大半夜里便过来了,应该是那药效发挥效用了吧,毕竟,这个男人上了他的榻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总不可能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

    临秋庭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从一开始便知道的清清楚楚,若是说以前那个给他下药的人遮遮掩掩,诡谲阴险的话,柳墨言也算的上是光明正大的小人了,交易而矣,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相互之间你情我愿,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他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些值得被人利用的地方,不怕被人利用,最怕一无所有,连让人想要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都下去!"

    段锦容的手轻轻向后一挥,围着他殷勤伺候的众多仆从,潮水般退下。

    看到这几日一直伺候奉承自己的奴仆侍婢们在段锦容的一声出去时,连犹豫一下都不曾便走的干干净净,他心底越发悲凉。

    他现在的身份,说好听了被人叫一声公子,说难听点儿,还是别人掌中的玩|物,笼中的金丝雀,现在只希望,等到事情成了之后,真如同那个人所说的,会给他自由,和自己的妹妹从此以后,有一个好一些的未来。

    转头,笑的妩媚而又温柔,迎上了段锦容,抬手便要帮着对方除去身上的披风,段锦容也没有拒绝,他现在正在观察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否是在演戏。

    "王爷怎么这么晚来了这里?更深露重的,万一伤寒了可怎么办?"

    屋子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段锦容想要马上逼问这件事情是否真的与临秋庭有关,只是,一向喜欢攻心为上的男人,还是习惯性的弯了弯唇角:"秋庭,本王这些日子对你如何?"

    "王爷待秋庭极厚,恩同再造!"

    临秋庭低头,心底冷笑,也只是各取所需,段锦容要了他的身子,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利用自己的美色,暗算男人,说到底,还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而矣,只是这一次,另一方一开始毫不知情。

    "秋庭,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你若是怨我,我绝对不会强留于你"

    段锦容面上现出哀愁,那萧萧瑟瑟的身影,但凡是稍微对他有些情意的,都会心软。

    "王爷何出此言,秋庭幸得王爷救出泥沼,今生都不会怨恨王爷您的!"

    临秋庭抬起头,诧异之极:"可是秋庭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不,你做的很好,只是"

    段锦容的掌心攥了攥,扯了扯面颊上的肌肉,笑的有些不自然:"若不是怨恨于本王,你何至于给本王下毒"

    "什么下毒,王爷的意思,小人不懂"

    临秋庭因为段锦容突然的话语而不知所措,眼中满是茫然无辜,连着段锦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想错了,只是,他既然认定了临秋庭的嫌疑最大,那么,任是对方表现的多么无辜荏弱,也不至于让他放下戒心。

    "本王对你是真心的,奈何,你却辜负了本王的信任"

    段锦容背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抬起,骨节凸出,软的不行,那么便只有来硬的了。

    男人眼中的光芒阴森诡谲,只是目光偶然间一个对视,便让人忍不住心底瑟瑟。

    "王爷看来是认定了秋庭心怀不轨"

    乍然明了般笑出了声:"王爷难道不知道,我临家的人,从来做不到恩将仇报!"

    可惜,你不是我的恩人,谁都不是我的恩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付出得到的。

    "罢了,秋庭现在只是一个出卖身体的小人,在您心里,哪里还能够再自称是临家后人"

    喃喃着,少年脸上的神色坚决而又痛苦,看着段锦容那犹豫不信的样子,:"秋庭这便将真心证明给王爷!"

    牙关一咬,向着旁边那结实的黄花梨桌案的棱角处撞去,决绝而又毫不留一丝余地,段锦容离着他有超过五步远,根本来不及相救,那宽广而平滑的额头已经触到了冰凉的尖角,一丝鲜血已经淌出,而临秋庭的动作却是停也不停。

    "容甲!"

    段锦容一声呼唤,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单手按在了少年的肩膀,任凭临秋庭使得那么大的冲力,也是稳如磐石。

    临秋庭额头上的血珠浸润了左边的眼睛,黑黝黝的眸子映着晶亮的红意,不甘地瞪了瞪,眼皮一番,晕了过去。

    "难道真的不知情?"

    看着容甲对着自己点头,段锦容面上惑然,他慢慢地踱步到无力躺倒在地板上的少年身边,蹲下自己的身子,手指在那鲜艳的血色中蘸了蘸,还带着温热,乌黑的发丝铺展在雪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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