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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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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面色坚定而又决绝:"我们之间,从来不是爱情!"

    柳墨言的眼睛泛红,他咬着牙,狠声:"你在意我,我在意你,便是不是爱情又怎么样?"

    他对男人的,真的不是爱情吗?否则的话,柳墨言什么时候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纠缠的样子,什么时候,会对一个人,难以释怀,只是,段锦睿说不是爱情,那么,他为什么要去承认爱情?

    柳墨言的骄傲,让他将那份萌芽的东西,吞咽进咽喉中。

    "墨言,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

    段锦睿很冷静很冷静地询问,甚至带着些许的冷酷,那是从来不对身后的人展示的属于段锦睿内心的冰寒。

    "你想要的究竟是我,还是属于你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那份不甘?"

    段锦睿的面色冷漠的厉害,根本像是在谈论不相干的人一般。

    段锦睿的手放在雕花木门上,指尖使力,咯吱声响中,一道缝隙敞开,一缕光芒斜斜的照在男人衣袍之上,那暗色的纹路,仿佛发着光一般,舒展着难言的恣意。

    "阿睿"

    柳墨言在后面轻唤,而段锦睿打开门的动作也僵滞住了,因为,他腰背后面的一份锐利冰凉,那是从来不会错认的杀机。

    柳墨言的手紧紧地握着匕首的把柄,斜挑了眉,笑弯了眸:"你若是再走一步,这匕首,必定见血!"

    柳墨言是笑着的,只是,谁也不能将他的话当做开玩笑,那眼中的阴冷与决绝,让人看上一眼都害怕。

    段锦睿感受到的不是惊恐害怕,而是一种悲凉,他没有想到柳墨言会如此吗?也许是吧,心底空茫茫一片,从他答应父皇迎娶彤箬开始,从他踏入这个房间开始,从房门开启的缝隙中,仿佛看到庄离诀那张震怒慌乱的容颜在扩大:"我欠你的,今日全部还了"

    段锦睿低沉一笑:"那个故事还没有讲完,快乐的时光很短暂,太子离宫,总是一件大事,很快便有人找来了,他们要杀了太子,而太子,选择了让那个孩子去引开追兵,选择了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被人折磨,被人抛下悬崖"

    "我欠你的,今日尽可以还清,动手吧!"

    房门大敞开,段锦睿毫不犹豫地迈步,他的后心空门大敞,他不做丝毫的防备,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可以轻易地杀了他,更遑论在柳墨言这种高手手中。

    "我说过,只要你再走一步,这匕首今日必定见血,我说到做到!"

    柳墨言的声音阴冷无比,段锦睿唇边的笑却是轻松,生死之间,反而看清了很多,今日便是真的死在对方的手上又如何?起码,不会再愧疚,不会再痛苦了

    噗嗤一声,利器刺破血肉的声音如此清晰,耳边一下子没有了任何声音,段锦睿回身,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把被他送给那个少年的匕首深深地陷入柳墨言的腰腹之间,不留一丝缝隙,那握着刀柄的纤纤五指,被鲜血浇灌,他眼睁睁地看着血迹印染了紫色的衣袍,开出一朵又一朵艳色的花儿。

    "年年"

    "殿下!"

    两声惊呼,在段锦睿抱住踉跄的柳墨言时,砰的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而庄离诀也跟着冲了进来。

    "年年,你不会有事的,你怎么那么傻,你在做些什么"

    柳墨言的面色惨白,他的唇边满溢着鲜血,静静地凝视着段锦睿慌张地为自己治伤止血,他的唇开合,无声:"你欠我的,永远还不清!"

    他用血,将那份自少年起便牵绊在一起的缘分,结成了死结,结成了段锦睿今生无法摆脱的梦魇之网。

    从此以后,他在段锦睿心中,再也不是那个只生长在过去的孩子,他是柳墨言,是段锦睿的劫难。

    我说过,我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任何人,都不可以再夺走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毫。

第九十六章甜蜜() 
秋日的阳光不是夏日的热烈,也不是春日的温暖明媚,更加不是冬日的萧瑟,那是一种隽永的宁静,漂泊后依恋等待的港湾,柳墨言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男人静静地依靠在旁边的软榻上,眸子微微低垂的样子,便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男人的样子颇为狼狈,发丝散乱,身上的衣物上还沾染着许多鲜血,尤其是襟前那一大片血迹,已经彻底干涸了,成了黑红色,可以想见他蹭到他身上时,有多么用力。

    唇边,下意识地漾起一抹浅浅的温柔的笑容,他赢了,不是吗?男人终究没有走,这一回走不了,是男人自己选择的。

    只是,在扫到男人下颔上的那一丝丝青色胡渣,苍白无血色的面色,还有那在黑色衣物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意外单薄的身影时,心底的得意微微减弱,有些心疼的滋味儿在心底蔓延,他那一刀,虽然刻意避开了致命的地方,却是丝毫没有再留手了的,想来昏睡的时间,应该不短了吧。

    没有再多想,手捏住身上唯一能够触及的薄毯,费力地抬起身子,腹部果然是痛的厉害,皮肉撕开的揪痛,还有腹部血肉器官的一点翻腾绞痛的滋味,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比他在战场上受的伤轻松,而且,还更加严重。

    柳墨言一声未坑,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坐稳了身子,然后,将薄毯覆上闭着眸低垂着头的男人的肩头。

    柳墨言的动作很轻很轻,段锦睿却是在瞬间便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男人眼底覆满的血丝,加上那幽深阴暗的瞳色,尖锐地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柳墨言直面那瞪视着他的,可以说是吓人的眼睛,丝毫没有怯意地收回了手:"今天天气不错呀!"话一出口,柳墨言就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会用这句话作为开头,这不是主动犯蠢吗?

    只是,话已经出口,柳墨言更加不想要在段锦睿面前暴露自己心底的紧张不自在还有那点点怯懦:"弄得我都想要再睡一觉了"

    柳墨言面色沉静,唇边含笑,动作怡然自得,若不是看他腹部那即使隔着里衣也能够感受到的绷带的突|起,谁都想不到面前的这个人做了些什么疯狂可恨的事情:"阿睿,要不然陪我午睡怎么样?这张榻感觉还是很舒适软绵的"

    越是不自在便越是要掩盖,柳墨言狭长的凤眸眨了眨,带着璀璨流光的色彩,让注视着的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段锦睿听着柳墨言熟恁自如的话语,方才抿紧的薄唇终于舍得张开:"天气确实凉爽,榻上也很舒服,只是,本宫害怕自己睡下去之后,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的已经是一具尸体!"

    段锦睿很久没有这么毒舌了,柳墨言的笑容抽了抽,自知理亏,反正他大面上占了上风,让一下自己的媳妇儿也是没有什么的。

    "只要阿睿还在,我哪里舍得去死?"虽然想着让一下,在段锦睿面前习惯了的那种有些轻挑的,自在无比的态度。却还是让他的嘴不受控制地秃噜出一句真言。

    话一出口,柳墨言就自觉不对,闭上了嘴,可惜人还是已经听清了他不知悔改,不知死活的反驳。

    "你这是在逼我!"

    段锦睿又怒又恨,带着这两日间的担忧无眠,全部成了一种啃噬心脏的烈火,猛地站起身子,带起一阵凉风,手都抬起来了,柳墨言的身子瑟缩了下,很是可怜的样子。

    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一把小扇子,随着主人的心绪,轻柔而灵巧地舞动,是否真的可怜,段锦睿心知肚明,一个能够狠得下心在自己肚子上开那么大一个洞的人,会这么容易害怕?

    只是,想到面前低垂着头呐呐无语却又透露着倔强执拗的人,气息奄奄地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再是想要给他些教训的心思,也施展不出来。

    段锦睿深吸了一口气,面上闪过一丝无奈,他将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抓起,柳墨言悄悄抬眸,以为愤怒地男人会将毯子甩给自己,没想到,男人做的却是用有些笨拙地动作将毯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近乎小心翼翼地将他按到在了榻之上。

    "别走!"

    段锦睿转身想要走,柳墨言在自己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已经背叛了身体,牵住了男人有些发皱的衣摆。

    段锦睿没有朝他发火,反而这么温柔的样子,柳墨言心底开始不安,开始焦虑,这便像是男人以前和他告别的样子,临走的时候,那么好,让他心存寄望,却是最后的温柔。

    因为动作的急,甚至腹部那里,有点点血丝渗透而出,在雪白的里衣上,纹绣上一朵朵艳色的梅花。

    "墨言,我已经应了你了,所以,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

    柳墨言觉得,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动听的话了,没有之一,整个人都晕陶陶的,腹部都感觉不到痛了。

    段锦睿面色紧接着一变,黑沉沉阴暗暗的,按住柳墨言的身子,盯着他的眼睛,这一回,是真的发狠了:"你若是再让自己受伤,我马上便走,从此以后,我们再不相见!"

    段锦睿发狠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说笑的样子,柳墨言立马投降:"别气别气,我乖乖的躺平好吧!"

    柳墨言乖乖地躺在了榻上,像是个白皮鱼似的,躺平了肚皮,任由人鱼肉,但是,那张如画的脸,却是舒展开一抹轻松。

    段锦睿自桌边拿起包扎伤口的绷带还有金疮药,走到榻边,坐下,然后利落地为他解开绷带,看到那狰狞的伤口时,手指抖了一下,没有迟疑,动作迅速而熟练地撒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显然,做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厨房里的药应该差不多好了,我去给你端药!老实呆着,伤口再开裂一次的话,我以后也不会管你了!"

    段锦睿横眉冷目,只是这一回,却是先交代了个清楚自己的去向,没有让柳墨言去随意揣摩,进而胡思乱想。

    柳墨言被裹得像是个粽子,不是很热却也不凉快的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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