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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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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横领命而去,柳墨言不相信段锦睿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这样做定然有不得不的原因,心里百爪挠着似的痒痒的厉害,柳墨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心那么大,也许,只是因为这是更加了解段锦睿的一个机会。

    唇动了动,耐不住想要说话,男人的低咳声传来,低头望去,段锦睿面上冷汗涔涔,柳墨言什么好奇心都飞到了九天之外,光顾着查看男人的伤口,指挥那些侍女小厮请大夫。

    "咳咳,不用"

    段锦睿喝下柳墨言端过来的水,压下那一阵子的呛咳,面上多了些血色,也不知道是咳嗽地激动导致的,还是真的缓过了一口气,眼看着侍女不知所措,想要听命出去,又因着他的话收回来脚,段锦睿勾了勾唇,手一挥,让屋子中的人都退下。

    "阿睿,你现在需要先看大夫!"

    柳墨言不愿意了,其他的事情可以尊重,这个却是不行,手一紧,仰首望去,男人的眼中是拒绝的暗:"本宫只是一时风寒,没有大碍,你们先下去吧!"

    屋子中转眼间只剩下了段锦睿和柳墨言两个人,直到这个时候,一直强自撑住身子的男人腰肢一软,若不是柳墨言动作快扶住他的话,恐怕要跌进榻间了。

    柳墨言蹙紧好看的眉,低声询问:"他们不可信?"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段锦睿方才强撑,而且隐瞒自己受重伤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段锦睿的神色淡淡的,手却紧紧地攥住柳墨言的腕部,眼睛望着空荡荡地屋子中央,视线不知落于何方,没有焦距:"我不能倒下!"

    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柳墨言蓦然间,觉得鼻间有些酸酸的,不是不信任,而是已经习惯了将自己伪装成最好的样子,让人仰望,段锦睿,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是被千万人寄予了希望的人,段锦睿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不能倒下,男人这个样子,有多少年了呢?

    心疼的厉害,柳墨言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变冷的身子贴近了些,开玩笑似的:"怪不得单单让我留下"

    段锦睿疑惑的目光下,柳墨言勾唇浅笑:"阿睿如果站不稳的话,我帮你站稳身子,阿睿如果说不了话的话,我帮你传话,阿睿走不了的话,我背着你一起"

    段锦睿的手一颤:"何必"

    柳墨言的话音渐渐趋于无声:"不论是强硬的样子,还是受伤的样子,都是我最喜欢的阿睿!"

    段锦睿面上的冷微微融化,叹息一声,知道柳墨言是为了让他心情好,却真的觉得心情好些了,他紧绷的肌肉软化了下来:"谷中一共有八千九百人,都是我历年来让离诀帮着招收的孤儿,忠心没有问题,等到我身子稍微好些,便将你推出去,你的本事我知道,能够压服地住他们,一开始也许有些辛苦,但是这些人只要效忠都是没有问题的,以后若是我"

    以前,段锦睿说到以后二字,柳墨言觉得欢喜,而今日,当男人唇间溢出以后二字的时候,一种不祥的让人恐慌的预感镬住了柳墨言的心,细腻的肌肤,触到男人的唇间,将男人剩下的话按了回去,柳墨言歪头,似是认真似是玩笑:"以后若是阿睿你负了我,我也不需要借助你的任何人手,我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将他们打败,然后把你绑起来收拾,看你以后会不会老实听话!"

    "厄"

    段锦睿满心的愁绪被柳墨言这样刺激,真的是哭笑不得,无奈点头:"好,以后若是我负了你,任你处置!"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柳墨言不接受段锦睿的安排,他不接受对方托付些什么,而段锦睿,只能暂时打消原来为柳墨言的打算,毕竟,安排的再好的事情,当事人不配合的话,徒呼奈何!

    "你什么时候回京?"

    段锦睿重启另一个话题,柳墨言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以为男人还是不死心想要赶走他,瞪了男人一眼,嗤笑一声:"等你能够弯*射大雕的时候再说吧!"

    段锦睿无奈,为了柳墨言强硬的态度,他一开始会带对方来,便是想到为柳墨言安排后路,现在柳墨言知道了这里,却不接受他的人,短时间内,他也没有把握说服对方,便想着让柳墨言及早回京:"你不是想要能够带自己的人马将我看的牢牢的吗?便是殷锦熙帮你遮掩离京之事,回边关的日子却是拖不得的!"

    段锦睿没有强硬的命令,语气淡淡的,平铺直叙,却是冷静的让柳墨言一直跃动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许久,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明日便走!"

第一百二十章风起(一)() 
柳墨言没有伺候过人,但是他可以学,而且,被段锦睿逼着答应明日便离开,他现在更是不愿意有别的人来打扰他们的独处,即使是些不值得关注的下人。

    端茶倒水,帮着男人梳洗换衣,因为伤口不能碰水,柳墨言只能用布巾沾着温水细细拂拭,动作不是多么熟练,却尽力温柔细致,只要有心,其实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好的。

    段锦睿不是不知,因此,便是偶有轻重不一,皮肤都被擦得通红,他也没有言语,眼中的暗色中,越发洋溢着点点温柔,若是柳墨言不是站在他的身后,而是当面的话,恐怕会溺毙了过去。

    沉默,谁都未曾再说一句话,却有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好气氛。

    不论是段锦睿,还是柳墨言,他们彼此之间,都很珍惜,因为,这一别,再相见,便是许久的时光了。

    天色已晚,和男人一起吃过专门为段锦睿准备的补气益血,却格外的让人腻味的汤水之后,柳墨言又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口,确定无事顺便再抹了些金疮药之后,便催促着还很清醒的段锦睿休息。

    "你等会儿留下来吧!"

    被推到榻上,段锦睿忽然出声,打破了双方之间的沉默。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

    柳墨言一声不吭,垂首整理被褥还有男人脱下的衣物。

    "扣扣!"

    敲门声响起,却是估算着柳墨言帮着段锦睿安置好之后,胡横打发侍女过来告诉他,这里已经收拾出了隔壁的房间,想领着他去,柳墨言回头望了段锦睿一眼,男人没有再出声,却分明有种眼巴巴的可怜味道。

    因着段锦睿强硬地要他走,而堵在心里的一口气,便像是遇到阳光的冰雪一般,融化成了一池温柔的碧波。

    "替我谢谢胡总管的好意,这里地方大,相信两个人还是能够挤得开的!"

    理性还没有反应过来,感性已经冒头,柳墨言声音不大,段锦睿却听得声声入耳,不知什么时候蹙起的眉头,舒缓了那份尖锐固执。

    柳墨言将侍女打发走,将屋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然后,走到榻边,眸光在男人的面上扫了一下,然后低首解下腰带上的蟠龙松纹盘扣,叮的一声,雪白的腰带扔到了地上,却是自自在在地宽衣解带起来,丝毫没有什么自己是客人的疏离感,段锦睿含笑望着,然后,在对方提起腿向榻上过来的时候,自觉地往里让了让,屋子中摆放的榻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最后一个晚上,谁都不想要分开,哪怕只是静静地睡上一觉。

    因着段锦睿的动作,柳墨言一直有些沉凝的容颜蓦然绽放一朵浅浅的笑花,抬起两条腿,半倚在了榻外沿,保证半夜不会因为一个翻身而不小心压到段锦睿。

    而段锦睿,已经将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往柳墨言身上盖去,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两个人的身体,也将他们各自的气息,包围地没有一丝间隙,惟有融合。

    段锦睿和柳墨言,此时此刻,便仿佛是一对共同生活许久许久的寻常夫妻一般,简简单单,平平淡淡,没有朝堂的纷争,没有路途的杀戮,没有各自的坚持,只是这么相拥而眠。

    灯火熄灭,昏暗的室内,惟有那自窗隙间泻入的点点月光洒逸出丝丝银芒,柳墨言的位置在外侧,那银色的淡雅的光芒,倾照了男子半张华美的容颜,如画的眉目,长长的睫毛,秀逸的鼻梁,樱色的唇瓣,银色的绘彩在那张鬼斧神工的容颜上一一勾勒,恍惚间,宛若云中仙人,魅惑之间,添加了一份安宁与神圣,段锦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舍不得闭起,舍不得离开,他的指尖,隔着一段距离,在身边人面目上方缓缓地无声地勾勒,仿佛,这样便可以将他更深更深地刻入早已经留下刻印的心底。

    "年年,我只想要你安全"

    启唇,却是无声。

    段锦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他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手掌下意识地按在身边的榻沿上,那里已经冰凉,没有余下丝毫的属于柳墨言的气息。

    段锦睿的眸中怔怔的,良久,苦笑出声,没有告别,便不会伤感吧,柳墨言没有问他接下来究竟要做些什么,没有关心他这山谷中藏兵甚至自己亲自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便这么离开了,他应该松口气的,因为是他让对方走的,但是,心底的洞,莫名地开始向着周边腐蚀,越来越空洞。

    阳光取代了月华,将陷入阴郁低落情绪中的男人惊醒,抬头间,眼中是坚定的暗色,沉淀淀的,将站在身前的胡横压得有一瞬间喘不过气了:"让离诀过来!!"

    只是这样一句看似简单的吩咐,肃杀的气息,在男人因为受伤而有些单薄憔悴的身影之上蔓延,胡横觉得,面前主子的身影,这一瞬间,格外高大,也格外地让人凛然生畏。

    多少知道一些计划的胡横面色一整,恭声应是。

    庄离诀还是一袭雪色长衫,只是,面上的温和笑意,被军人的凛冽锐利所取代,他跟着胡横过来的时候,段锦睿已经梳洗好了,甚至桌子上还摆上了一桌子精致而多样的早膳。

    "殿下"

    庄离诀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段锦睿一个眼神让他吞下了后面的话。

    段锦睿点头示意庄离诀坐下,摆手让庄离诀一起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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