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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有残留的阴气!
送钟…
这是谁在给他们青龙帮送终?
齐云掌力一震,咣的一声,整个铜钟被打的四分五裂,碎片砸在四周。
他并没有离去,在雨幕中等着,看看顺子能不能问出什么。
结果顺子问了一圈,没人知道铜钟哪来的。
之前突发暴雨,他们全都躲雨去了,根本没人注意。
“奇了怪了,这铜钟没人看到是咋来的。”
顺子纳闷道。
“好了,我知道了,让人把这些铜钟碎片丢了,顺便把周不才给我叫来。”
齐云冷淡道。
“是,二爷。”
顺子迅速退了下去。
不多时周不才撑着油伞,一路跑了过来。
“二爷,怎么了?”
他顺着齐云的目光看向地面的铜钟碎片,脸『色』豁然一变,直接倒吸冷气。
“这铜钟哪来的?”
他失声道。
第一百零三章 诡异轿子()
“你看出什么了?”
齐云眼神微茫
“这是那个诅咒师,是上次的诅咒师,他来过了。”
周不才脸『色』发白。
“嗯?”
齐云眼神一闪。
“我上次用纸人禁术,记下了他的气息,和这铜钟上的一模一样,这绝对是他送来的。”
周不才惊慌道。
“你是这又是一种诅咒?”
齐云问道。
“应该是的,送钟意味着送终,但是铜钟被打碎之后会怎么样,那就不知道了。”
周不才声音不安。
齐云心头涌动起来。
上一次在地下神庙,那个诅咒师下去之后,直接消失了。
他还以为对方也被那个神秘女子干掉了。
想不到居然还活着。
还送来了铜钟。
他脸『色』阴郁,转身进了房间。
周不才也立刻回去了。
顺子招呼人将地上的铜钟碎片赶紧收走。
房间之内。
齐云手中出现了一张变形卡片,眼神闪动,割破手指,开始在上面写起了吕不良的名字。
“可别怪我,谁让你嘴碎来着。”
他心中默念。
刷!
名字写下之后,变形卡片顿时化为了一道流光,开始消散,冲向了远处。
变形卡片,有效距离三里之内。
福贵酒楼正处在这个范围之内。
所以刚好生效。
此刻,富贵酒楼之郑
李护法、张长老、不良青年一行三人,向着楼下走去。
不良青年看着平阳城,心中一动,开口道:“接下来几,这座城可不会宁静了,东郊林内钻出来的诡异和超凡者,多半会往这里来补充血食。”
李护法立刻瞪了他一眼。
吕不良脸『色』讪讪,顿时闭嘴不言。
这下要完。
这座城池本就不安宁,被他这么一,恐怕将更加难过。
他心中暗暗忏悔,并非有意。
就在几人刚刚出了客栈,一阵神秘力量从远处飞来,瞬间落在不良青年的身上,让他的身躯直接开始颤抖起来。
他如遭电击,浑身哆嗦,手舞足蹈起来。
张长老惊喝道:“吕不良,你干什么?”
李护法也是脸上一沉,喝道:“够了。”
不良青年足足颤抖了好一会,才忽然停下,脸『色』煞白,刚准备开口话,忽然喉咙中发出嗷嗷的类似猪叫声音。
他脸『色』一骇,赶忙捂住嘴巴。
什么情况?
不良青年直接瞪圆了眼睛。
李护法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不良青年赶忙要叫喊,但是声音发出,依然是嗷嗷的猪叫声。
他脸『色』煞白,彻底惊恐了。
赶忙抓住张长老,双手比划着,嗷嗷『乱』剑
张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怒喝道:“你做什么?”
不良青年脸『色』憋的通红,急得原地『乱』蹦,但是一句人声也发不出来。
他是厄运之体,本就霉运缠身,所以变形卡片作用他身上的时候,居然只是将它的声音变成了猪叫声,人却没能变成猪。
到底这是变形卡片的局限『性』引起的。
适用于星级初期至星级后期。
这不良青年刚好是星级后期,又是霉运之体,所以变形卡片很难彻底发挥作用。
不良青年急的手舞足蹈,不断嗷嗷大叫,发出猪叫之声。
他简直惊恐到极点。
…
齐腾的房间内。
齐云和齐藤正在商议着事情。
他整整熬炼了四份圣『药』出来,此刻,将这四份圣『药』都放在了齐腾的桌子上,和他交代了一应的事宜,并将那瓶敛息丹给了大哥。
齐腾脸『色』凝重,连连点头。
“好,我明白,你放心。”
“嗯。”
齐云轻轻点头,出了房门。
外面『色』已暗。
他出门之后,便回去睡了。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齐腾双眉紧皱,心中陷入深深思索。
…
夜深。
空旷的大街上。
一顶红『色』轿子飞速行走着,殷红妖异,像是血水染成。
奇异的是,轿子上没有任何车夫。
整个轿子凭空飘在半空,一路向前行去。
几个醉酒的江湖客刚好路过,原本醉眼惺忪的双眼,忽然间清醒了不少,『揉』了『揉』眼睛,向着轿子看去。
猩红的轿子一路进了一个黑『色』巷子,消失不见。
“什么鬼东西?你们看到了吗?”
“好像是顶轿子,他妈的,见鬼了,那轿子没人抬,居然在跑。”
“放屁,怎么没人抬,明明是有人抬,你喝多了吧。”
…
几个胆大的江湖客为了证明轿子有人抬,摇摇晃晃的向着那个巷子追了过去。
幽深空旷的巷子尽头,一顶红『色』轿子静静停在那里,在月夜下泛动着红光。
他们一路进了巷子,来到了轿子之前。
其中一人一脚踢了踢轿子,又看向巷子前方,怒骂道:“是个死巷子,抬轿子的人呢?”
“真是奇了怪了,进了巷子后,就把轿子丢在这,人呢?”
“哈哈,你们猜这里面会不会有个娘子?”
一位醉酒的江湖客笑了笑,大手抓着红森森的轿帘便掀了起来。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妈的,没人?人呢?”
那个江湖客伸头往里面看了看,嘴中污言秽语不断,最终解开腰带,掏出家伙,向着轿子里呲去。
身边的同伴纷纷嘻嘻哈哈的大笑,有样学样,仗着酒劲,解开了腰带,向里面『尿』去。
“娘子啊娘子,你也来尝尝爷爷的『尿』吧,哈哈哈…”
几个江湖客肆意的大笑。
很快,他们『尿』完,打了个抖索,准备离开这里。
带头的张三一路哼着曲,往外走去。
但走着走着,忽然疑『惑』的回头,道:“咋了,你们都他娘的干嘛?不愿走了吗?”
身后和他在一起的四个同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站在原地,脚步不动,手中的刀剑却拔了出来,开始一刀一刀的往身上割去。
噗!噗!噗!
一片片猩红肉片飞出,像是在片鸭子一样。
先是胳膊、后是大腿、然后是腹部、脸颊。
连撒『尿』的家伙也被片成了一片片的。
偏偏几人像是一点都没感觉到疼,一脸妖异笑容,一边片,一边唱着曲。
“正月里来正月汁”
张三看的脸『色』煞白,被眼前这无比血腥的一幕直接吓破哩子,惊骇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但刚刚跑出,忽然身躯一顿,发出嘿嘿嘿的笑容,一脸扭曲,似乎无比开心。
他转过来,开始去捡地上的肉片,一块块捡起,向着嘴巴里塞去。
“好吃,好吃,真好吃…”
他吃得一嘴通红,笑容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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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接连怪事()
红缘楼。
夜深人静。
所有姑娘、客人都已经熟睡。
劳累了一的龟公也累的腰酸腿疼,躺在了床上,陷入酣眠。
偌大红缘楼,脂粉飘香,烛火通明,看起来安静到了极点。
甲字号房。
平阳城陆知府的儿子陆文斌,『迷』『迷』糊糊的被一泡『尿』所憋醒,下腹部涨的难受,随手将搭在她身上的洁白莲臂轻轻挪开,向着床下走去。
吱呀!
他轻轻打开房门,向着茅房方向行去。
偌大红缘楼死气森森,一点声音都没樱
和白的喧豗吵闹形成鲜明对比。
一张张大红灯笼,看起来格外的妖艳。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文斌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就好像穿着单衣,独自走在深夜的寒冬。
“妈的,难道我的身子真的虚了?”
他暗暗嘀咕。
这段时间内,他一直纵意花丛,每笙歌艳舞不断,夜宠三四人是常有的事。
虽然大夫了让他适当节制,但他认为正值青年,身体倍强,就算肆意一点也没什么。
可现在这种冷飕飕的感觉,让他当真有些怕了。
未老先衰,阳关失守,今后到老之后,该怎么办?
他推开茅房,迅速『尿』完之后,搓着双臂,向着楼上房间跑去。
“该死,真该放个夜壶在床底下的。”
陆文斌暗骂。
轻轻推开房门,他再次躺到了床上。
这才出去一会不到,连床榻的温度都变了,『摸』起来凉冰冰的。
他用力的抱向身边美人,想要以此取暖。
但抱下去的瞬间,却直接抱空了,手掌来回『摸』了『摸』,全部落空。
抬头一看,床榻变空『荡』『荡』的。
“妈的,人呢?”
陆文斌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