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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疼不痒的,啥玩意儿啊!”
怒是真的怒,心疼也是真的心疼,不仅仅为闺蜜,也为整个女性|群体。她知道“狗男人”是谁,舒清在这里,她不能说。
庄雨被她吓着了,脖子一缩,苍白的脸色更染了几分青灰,眸底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垂下脑袋。
“诺诺。”舒清拉住她的胳膊,“不要激动,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解决问题。”
饶是林宜诺再生气,也舍不得对老婆发火,她一下子就软了,扭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去医院吧,小雨。”
“会痛吗……”她小声问。然后又觉得这话可笑,她们谁也没试过,怎么知道痛不痛。
舒清缓缓开口:“分娩更痛。”
她又想起前妻的话:幸好不是你。
庄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突然有些羡慕闺蜜这样的同□□人,无论玩还是真心,至少不会不留神造个人出来。
可她潜意识里并不觉得那人是渣。
他斯文儒雅,彬彬有礼,从一开始就告知过底线是不结婚,是她飞蛾扑火般扑过去的,怨不得谁。
而这小生命的到来完全是个意外。
“走吧,去医院。”庄雨摸了摸肚子,花了好大力气说出这五个字,像幽灵一样飘进房间收拾东西。
林宜诺烦躁地捋了把头发,一头栽进舒清怀里求安慰。舒清抱着她,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总觉得庄雨的背影有点面熟。
上个月她带女儿逛街的时候,在某奢侈品店门口遇到了陈思齐,明显是在等人,她问他,他随手指了指店内柜台前,一个女孩的背影。
凭着她对朋友的了解,知道他这是又换了猎物,也没多问,调侃了几句便带着女儿去别处逛。
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
路上,庄雨发了条微信通知那个人,看着他前天发的“要出差”,久久不能回过神。
出差,意味着不会来。
假如她年纪再大些,有一定经济能力,说什么也要留下这个孩子,就算自己一个人抚养,可惜,现在不行,她的事业才刚刚有起色。
到了医院,林宜诺陪她挂号、做检查,很幸运的是今天人不多,可以约上无痛。就在庄雨准备去交钱的时候,手机响了。
那个人打来的,说已经到了医院。
诊室外坐着几个年纪不大的姑娘,约莫十几岁,无一例外都由女性亲属陪着来。庄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再看看她们,眼泪毫无征兆地掉落下来。
“别哭别哭,有我陪着你嘛,不怕。”林宜诺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自从恋爱以来,她哄妹撩妹的水平直线上升,也变得会照顾人了。
都是媳妇儿的功劳!
舒清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们,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水,那轻缓的语气,温柔的眼神,无一不是只在她面前展现。
电梯拐角处,一道修长的人影走来,步履有些匆忙。舒清顺着眼角余光一瞥,目光定格在他身上,愣住。
“陈思齐?”
“阿清?”男人走近了,诧异地看着她。
林宜诺和庄雨同时转过身,四个人,四双眼睛,面面相觑。
那一刻,尴尬飘满了整层楼。
“阿清?”庄雨最先反应过来,他喊出了如此亲密的称呼,“你们认识?”
她因为紧张,声音略尖细,这话脱口而出格外刺耳,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气氛愈发尴尬。
陈思齐看向庄雨,继而看到了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林宜诺,“你们也认识?”
“……”
“我闺蜜。”庄雨明显底气不足,移开了视线。
她不知道陈思齐认识舒清,同样的,陈思齐也不知道她认识林宜诺,谜一样的关系,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能熟到喊小名,绝对不是普通认识的程度,以陈思齐的社会地位和身家,熟悉的朋友也不可能是个普通飞行员。
陈思齐眸光微沉,再次开口:“别误会,阿清是我老板。”
庄雨:“???”
“怎么,小林没有告诉你?”他好像是生怕火不够旺,这油泼得正是时候。
林宜诺内心哀嚎一声,恨不得原地消失。
完了。
她先前让庄雨别跟这个圈子里的人玩,自己却逍遥自在地撩着舒清,知道的说她一片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双标。
闺蜜会怎么想?
抬眸那一刹,林宜诺看到庄雨眼中闪烁着泪花,神色有几分失望:“诺诺,你什么意思啊?嗯?”
舒清:“???”
陈思齐:“???”
“我……”林宜诺拧起眉,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庄雨环视三人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陈思齐身上:“这胎不打了。”说完她撕了手里的单据,转身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林:我好冤一诺诺
第79章 79()
眼看着闺蜜走掉; 林宜诺下意识想去追; 可是顾虑到舒清在,她不能扔下老婆; 于是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舒清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去追吧,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才好。”
林宜诺不确定地转头,望进舒清宽慰信任的目光,踌躇片刻,点了点头,追向闺蜜消失的方向。
一个孕妇; 想留着孩子,必然走不快。林宜诺放弃了挤满人的电梯,从楼梯间跑下去; 终于在门诊大厅处追上了庄雨。
“小雨!”她拉住她的手胳膊; 后者一个踉跄; 险些摔倒。
庄雨也没有甩开她,任由自己被她拉到外面一个无人的角落; 她看着林宜诺愧疚的眼神; 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好笑。
“我一开始不知道阿清认识陈思齐; 我以为她就是个人缘比较好的机长; 六年前那件事你也知道,业内业外把她捧成什么样了,我第一次看到她跟陈思齐走在一起; 以为只是老板比较看重她……”
林宜诺忙不迭地解释着,有些话说出来自己都想笑,那时候她多么天真,多么想当然。
“我喜欢阿清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我追求她的时候也不知道,小雨,这么多年你是看在眼里的,我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她闷头走这条路,早就无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庄雨听得直笑,红着眼睛看着她:“可你在知道之后,还是各种劝我不要接近他,其实他什么为人品性你跟舒清最清楚了吧?我对你提了那么多次,你始终瞒着我,就是不想让我掺和进来对不对?”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但凡你有心,就算他真的是个渣男,你也会如实告诉我,给我点靠谱的消息,但你除了一个劲说不要之外,什么都没说。”
“现在好了,他肯定觉得我早就盯上了他,充满心机,跟你还有舒清联手给他下套……”姑娘说着哽咽得喘不上气,脸颊滑过两行清泪。
林宜诺既无奈又觉得好笑,“小雨,我在你眼里怎么成了这种人?就因为一个渣男?你宁愿处处为他着想都不愿相信我?”
“不,你才是那个有了对象就要踢开朋友的人!你就是怕把舒清扯进去,兜不清楚,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说实话,你对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来我家她还要跟着,为什么啊?你想过么?”庄雨歇斯底里地冲她吼着,这些天的恐惧与不安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林宜诺顿时心凉了半截,沉下脸,一字一句道:“你对我不满,骂我打我都可以,但是这件事跟阿清没有关系,你没有资格说她的不是,我们之间感情怎么样也不需要你来质疑。”
“看吧,护食了。”
“你不也护着陈思齐么?我要早知道他是这种狗渣男……”
“够了够了,你对象也一样渣。”庄雨像头失去了理智的母狮子,哭着哭着笑了起来,当初小三那件事闹起来,不就是舒清跟她前妻家里搞不清,又拉上一个老情人,谁知道背地里睡|了几个……”
一一啪!
林宜诺扬手甩了她一耳光,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庄雨,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别说阿清从来没有渣过,就算她有,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至少不会弄出人命。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个孩子的去留问题,反正我在你眼里是心机女了,我也管不着,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逃似的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去。
车子飞驰一路,窗户开着,眼泪被灌进来的风带走,洒向她身后悲伤的空气。
。
舒清和陈思齐一前一后走出医院,没有看见那两个女孩的身影,她想打电话给诺诺,又想到朋友之间的事情她不好掺和,只得作罢。
两人坐进车子里,一时都不知道要去哪。
“你不是在外地吗,特意赶回来的?”良久,舒清打破了沉默。
陈思齐疲惫地捏着鼻梁,点头:“今天早上回来的,前天刚知道。”
舒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向谨慎,这次怎么那么不小心?”
“不知道。”他仰靠着椅子,闭上眼,“可能压力大,就放纵了吧。”
没戴套就没戴套,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舒清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视线眺向窗外,每看到一个年轻女孩进出门诊大厅,就忍不住猜测她们是做常规检查,还是……
但愿都是前者。
“阿清,你确定林宜诺对你是真心的?”他依旧闭着眼,疲倦的面容做不出多余表情。
舒清收回目光,淡淡道:“不要用你那套标准去看待诺诺,她是我认定的人。”
他笑笑,扯动嘴角肌肉。
“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啊,看起来一个个都不简单,但实际还是很单纯,恋爱脑,都不需要我说什么甜言蜜语,她们自己就会哄自己开心。”
这话,适用于所有恋爱关系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