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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大哥、大嫂!我们只是来帮助死者找家属,并没有什么而已,您知道什么告诉我们就行,我们不会亏待您的。”
严卿使出了杀手锏,将自己的银行卡掏出来放在了饭桌上。
因为出来时并没有想到会遇到突发情况,所以严卿带的现金并不多。
“这什么意思?拿个小卡片糊弄我?我们这村子小,没有银行取款机。”
男人不买账,打开大门势必要轰走我们。
“大哥你帮帮忙,知道些什么告诉我们吧!你告诉我,我把这个给你。”
严卿立马又取下了手腕上的劳力士,这腕表可是价值一百多万。
这样一掷千金,我眼睛都直了。
人都有贪便宜的心里。
看着名表,男人愣了楞,然后拿起来在手上掂了掂,又看了看,还用牙咬了咬,结果嘴一奴,一个白眼翻过来,将手表扔给严卿不屑一顾。
“一块破表,既不是银子也不是金子!我要它做什么,我家里墙上挂着的可比它大多了!”
“你你你,你还嫌弃?这表可比金子银子值钱多了,你懂不懂!这是名表!”
我好笑的看着男人摇了摇头。
这一块表换他们家的房子都可以。
“什么名不名表,我们不认识,说了不知道这个人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当年警察都来询问过了,不还是什么都没查到,走走走,你们走,我是个农民,不想惹祸上身。”
软硬不吃,男人还是把我们都轰了出来,然后大门紧紧关闭。
“你不觉得他在隐瞒什么吗?看到无明画像的时候,明显就是认识的样子,不然怎么可能只看了一眼反应就这么大!”
我不服气,对我们态度这么差,真想发火。
“夏夏,你饿么?”
没有正面回复我,严卿转移了话题。
“我还好,不是很饿,我们不在努力试试了吗?那男人明显知道些什么的。”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了,怎么能放弃呢,而且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在拖下去又要天黑了,车子又出了毛病不能用,到时候想回市区都麻烦。
“你不要担心,我有办法的。”
对着我,眼眸温柔的笑。
他颀长的身影站在我面前,微微俯身,伸出手,大手想要落在我的头。
我轻微的拧了拧眉头,严卿眼里闪过一抹落寞,便无奈的放下了手。
“我们先去填肚子,让无名留下来就好。”
严卿又扬起了笑脸,眼神还很神秘。
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不是怀疑这家的男主人认识无名吗?那就让无名留下来吓一吓他们!”
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睛,严卿神秘一笑。
“哦,我明白了!”
我恍然,了解他是想无名用鬼的身份去跟那个男主人见面,如果说男主人见过生前的无名,那么见到无名的鬼魂肯定会惊悚道的。
到时候不用什么银行卡劳力士就能够让男人主动说出无名的身份信息了。
“所以,夏夏,我们先去吃个饭,无名的事情,他自己可以解决的了,过会咱们再来看他们。”
得意的朝我挑眉,严卿直起身体,然后看了看村子里哪家烟囱在冒烟,他就带着我朝那家走去。
去村民家里蹭饭,看着这青山绿水的村庄,地产物资肯定很丰富,今天午饭到时会有口福了。
我安了心,看着无名轻飘飘的身体钻进了男主人家紧闭的大门内。
已经帮助他到这个份上,相信他很快就能够找到自己的身世记忆了。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开满了野花野草,还有种植的菜圃庄稼,硕大的柚子树结满了硕果累累的青皮柚子。
红艳艳的小辣椒缀在绿叶里,一路走过去,都是蔬菜瓜果泥土的清香。
“这家门口还有一片荷花池塘诶!”
视线渐渐开阔,眼前的池塘里荷花已经谢了,上面结满了绿色的莲子。
一条黄白花纹的小狗在一家平房门口冲着我们大声吼叫,凶恶的目光正对着我们身后的位置。
“知夏!薛姬姐姐!”
无名柔和的带有稚气的声音传过来,
我一愣转过身去就看到他风尘仆仆的脸。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成功得手啦?”
这才过去几分钟啊?有五六分钟没?
我们都还没吃上地道的农家饭呢!
“不是”
摇摇头,无名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搓着,显得很局促。
他拧着眉毛一脸的苦不堪言:“你们刚走开,那家的男人跟女人就离开家门去了邻居家,他邻居家有一条大黑狗还有一头拉磨的驴子,我害怕,就没有跟进去,而且那家的门幅上贴着驱邪的八卦镜,我没有办法只好先回来。”
似乎是觉得羞愧,他低下了头,有点不好意思。
“你真是没用!我帮你,来,别打扰主人吃午饭。”
薛姬二话不说扯着无名折身往回走,她是邪物,不是圣器就伤不到她,不会怕大黑狗跟驴蹄子。
一妖一鬼身影风风火火的走远。
周围清静下来,只剩下我跟严卿两个人。
“夏夏,有薛姬帮无名,你不要担心,我们就到这户农家小院蹭个饭吧!你看这房门口都种植着这么多瓜果蔬菜,可比我们市里的新鲜多了。”
严卿似乎是来享受田园生活的,他歉意的穿过绿幽幽的植被潮冒着烟囱的农家小院走去。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依旧火热的太阳,四处望了望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就跟着严卿走进了农家别院。
第218章 有点可爱(shukeba)
走进大门别有洞天,院子里有一颗茂盛的柚子树,还有一个篱笆秋千,横跨一个木质小桥梁,像是早就准备迎接贵客那样,桥梁两排都种植有不知名的小花。
这家农家别院要比别处干净好几倍。
“有人吗?”
朝着红砖瓦房走去,严卿礼貌性的喊了声,然后就见一个六十多岁的奶奶从房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围裙,手里拿着勺子好像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打扰了老人家!我们是市里来的,路过这里车子坏了,看到这里有村子就想来落脚休息会,我们还没有吃午饭,想来您家里蹭个饭,我们会给钱的,也会给您帮忙的。”
严卿笑眯眯的,态度好的不像话,他放下了身上的背包,然后搓了搓手就进厨房给老奶奶帮忙添柴,一点也不生疏。
也许见我们面向和善,老奶奶也没有见外,几句客道之后就招呼我们留下了。
填了人数就要多添点饭食,老奶奶忙把家里的大米拿了出来,还给严卿菜刀让他去院子里的鸡笼里杀只鸡。
“你们年轻娃娃不嫌弃我老人家能陪我吃顿饭我都开心,不用报酬,我在这农村要吃的有吃的,又不用花钱买,随便自己菜地里的,我就吃不完了。”
严卿要给钱,老奶奶没有要,然后严卿就把身上带着的一串蜜蜡制品送给老奶奶养生用。
“奶奶,您一个人生活吗?您家小院子真漂亮。”
挽起袖子我也帮忙洗菜,看着这满院子的硕果累累,真像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
“这些都是我可怜的小孙女弄的,你看那个小亭子,还有竹子子接水管,还有那个秋千,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搞成的。”
剥着手中的白玉米,老奶奶呵呵的笑,脸上深深的沟壑拧巴成一团有点可爱。
“可怜的小孙女?”
我听不懂了。
“嗯,我孙女可怜。”
也许是老人太孤独,难得有人来热闹一下,她便无所顾忌的打开话匣子。
“我就跟我孙女最亲近,她放下城里的好日子回到这乡沟沟里陪我度晚年,孙女可孝顺了,可是老天不长眼睛,在去年把她给收走了,我一个人打理她留下来的东西,我没有老伴,孩子也都外面打工,很少回来看我。”
老人平静的说着,提到孙女的时候,满面心疼,但是态度却很平静,仿佛是已经习惯了。
“你只有一个孙女吗?没有其它孙子?”
老奶奶已经六十多岁了,一个人住,没有家人看护还是有些危险的,如果不小心生病没有照顾的人在身边,岂不是很可怜。
“有,儿孙都有,但只有这个小孙女是我的心头肉,她从小就可怜啊!爸妈都不要她。”
“为什么不要她?”
就像是听故事一样,我边帮忙边听着老奶奶给我继续讲故事。
杀鸡的严卿已经把鸡洗干净,他来主厨,我跟奶奶只负责烧火洗菜。
“因为她是女娃,生下来的时候就带着病,很难才养活,咱们农村嘛,重男轻女都很厉害,为了生男孩躲计划生育,一家人都在外面躲着不回老家来,生了七八个还在生下去,直到生了儿子为止。”
老奶奶在向我讲述这个村子的社会面貌,她的小孙女从生下来就被抛弃,是奶奶把她捡回来亲自抚养,爸爸妈妈只是负责给钱给生活费。
爷爷在小孙女十岁的时候离世的,那时候小孙女已经跟着爷爷学会了编织各种篮子框子等编织品。
家里的每一样工具都是自家人亲自动手编织而成,草鞋,漏勺,簸箕等等,自给自足的生活着。
去年,也就是小女孙成年后的21岁,因为心脏病,小孙女走了。
老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孤独的生活在被小孙女重新装修过的老房子里。
老奶奶腿脚很好,但是却不想离开老家去大城市找儿子,住惯了农村,住惯了自己的小窝,也离不开自己亲手培育种植的这一亩亩良田。
“完成!可以开饭咯!”
一顿饭煮下来,严卿挥汗如雨。
什么松茸鸡汤,荷叶排骨,香辣鸡枞菌菇,玉米饼跟几样凉拌菜,还有老奶奶藏在树下酿制一年的醇香荷花酒。
在这小桥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