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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的激情,她无奈的轻轻扶额。
心底懊恼自己对他的抵抗力太过弱。
想起来,其实也觉得没什么,而是非常符合两人结婚后的相处方式。
他们在床上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亲密爱人,无论前一秒是拔剑相向还是貌合神离,都像天雷勾动地火,热情到恨不得要榨干对方,死在床上。
思绪飘远了,回神时她苦涩的轻笑。
她或许她真的该她的身子对他依旧有吸引力,只有这时,她才神经错乱的觉得,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
她也知道,男人会回来这里是因为想她了。
不,更正一点。
是想她的身体了。
她的目光留恋,手指指染上男人静然俊美的睡脸。
男人拥有惊人的敏锐力,她猜想男人已经醒来,便半路刹车的收回手,不再逗留的下床。
十三岁之前,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只是她的大小姐生涯停留在十年前,她妈妈去世那一天。
那天,她不但失去了妈妈还失去了一切。
她的世界从此颠覆。
十三岁,尝尽了人生百态。
第十四章 这个男人真难伺候()
他深邃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对着她的小脸的平静的脸上多了一抹不耐烦,警告的意味十足,“曲浅溪,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是我老婆没错,但也是别人,我们没有这么熟。”
曲浅溪选择性的屏蔽他的话,忽略心底的不舒服。
忽然倾身向他,小脸在距离他五厘米的距离停下来,明亮的眸子狡黠与暧昧并存,吐气如兰,“机会是人制造的,现在不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是啊,他们有的是时间,他们不是还有两年多吗?
现在他们才真正的开始呢,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能说得准?
所以,还没开始呢,她又怎么会说放弃?不战而退不是她曲浅溪的风格。
他不是喜欢她的身子吗?那她满足他。
他现在喜欢的只有她的身子,她相信,滴水石穿,慢慢渗透,有一天,他总会喜欢她别的。
她的狡黠的笑灵动娇俏,上扬的眼角却媚意横生,挑。逗执意很明显,跟她高傲冷静的模样极度的不符却别有一番滋味。
连慕年眸光一暗,这个女人果然是妖精,而且是纯真与妩媚并存的妖精!
他矫健有力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薄唇一掀,“你急什么,我又不是要把你赶出去,只是想说在此期间,不要惹我,懂吗?”
她凝眸,“你知道,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我从没主动在你的房间里出现过,不是吗?”
她话语里就否认了她怕见不到他的事实,她一向嘴硬。
不过,这个男人要求真多,真难伺候呢,她的滴水石穿,需要功夫不浅。
“真嘴硬!”他吻住她。
这时,她挑眉笑了,将他推开,“回你自己房间睡,别碰我,很不巧,我也不喜欢别人在我的房间留下气味,我们不愧是夫妻啊,连癖好都出如一撇。”
他眸子一眯,唇角一掀,似乎被自己的话逗笑了,“敢情我们夫妻做。爱滚床单也要到宾馆去?”
被她用美色引上钩,引得他垂涎,现在却被迫叫停,滋味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败阵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有种!不是省油的灯!
“呃——”曲浅溪也被雷到了,他们到宾馆去就是为了做那挡事,原因是家里的床对方碰不得?
他薄唇一勾,盯着她的小脸找出了原因所在,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的心思,“以前我们也是在这房间里过来的,那时你怎么没这个规矩?昨天的事让你堵心了?”
被他一言道中心事,曲浅溪小脸一凉,心跌入谷底,语气冷漠,“规矩是人定的,凭什么你能定我就不能?你这个暴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现在很晚了,你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
她说着,已经将他推到房间门口,只差把门锁上了。
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他岂会看不懂?思及此,他嘴角翘了下,不发一言的走了。
似乎……跟她斗的滋味不错,他倒想看看,斗上个四五回合,谁是赢家!
第十五章 你真粗鲁()
晚上,曲浅溪端着饭菜出来时,大门被推开了。
男人笔直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
有了一个月的经验,对他时早时晚的归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然这一个月来,他们的关系还是薄如蝉翼,但她是高兴的。
这一个月以来,她的心情也好多的,只是他好像还不满意,觉得她态度还是一样的冷硬。
常人的话,丈夫回来了肯定会问吃饭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儿?工作顺利吗?等等……
曲浅溪何尝不想如此?
但事实证明这些不适合在两人的身上出现。
连慕年挑眉,原本打算回到家后,洗去一身疲倦,看会儿书的,现在他将手提包放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看着眼前简单的两菜一汤,眉宇轻佻,“你自己煮的晚饭?”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丢下“嗯”这个字又扭过头回去了。
连慕年看她随意的在茶几上用餐而不是在正厅里,看不惯,心里也有不悦,但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也不再多说,都随她了。
回来前和杨紫岚用过餐了,照理说不会觉得饿,但他此时却觉得眼前简单的饭菜很可口,很香,无论是晶莹的米饭还是锅里肉香浓郁的肉。
连慕年用餐从来就没有用饱来形容,觉得差不多了就停止进食了。
所以他瞄了曲浅溪一眼后到厨房端了一副碗筷出来,向锅里剩下不多的米饭进攻。
曲浅溪听到声音,回头,小巧的眉头轻蹙,似乎对他的土匪行为极度不满,“连慕年,你没吃的话你可以叫外卖。”
只是语气带笑,说说而已,他能走过来跟她用餐,她怎会不高兴?
她的高兴已经表露在小脸上了,有眼睛的人都恩呢该看得出来,但他却没有看到,把她的话当真。
“吃过了,又饿了。”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本想往锅里的肉进攻,眉头却紧蹙,看着曲浅溪,一脸的嫌弃,“锅里的肉怎么不盛出来放碟子里?别告诉我你直接伸筷子进锅里夹?曲浅溪,你的吃法真粗鲁,而且一点也不卫生。”
喜悦之色被打散,心一冷。
她放下碗,神色冷漠,“嫌弃就别吃,我没记得我邀请过你了。”
两个人这一个月虽然共处一屋檐下,但在家里一起用餐的次数,一个巴掌五个手指都能数的出来,自然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跟她一起用餐。
而这些年她都已经习惯了,况且这里有没有旁人更不是参加宴会,哪来这么多规矩?
最近着一个月公司接了几个大case,完成得不错,奖金非常可观,月底发发薪水了,心情不错。
别人发薪水,心情好是去逛街购物吃大餐,但她却是兴冲冲地到一个饭店卖一个老火靓汤,再到菜市场买菜,回家自食其力。
这是她非常高兴的时候才会做的事,平常的话她很忙,也不想动手。
这个习惯是从她大学时候开始的,那时候只有她跟外婆两人,食材虽不名贵,她和外婆却吃的满足,现在外婆虽然不在了,她却无比怀念这一点。
第十六章 忌日()
在母亲去世前,她什么美味没尝过?
这些饭菜虽然简陋了点,却比她这二十年来吃过的所有佳肴都来得美味,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家的味道,在她被父亲和继母赶出家时,是外婆给了她一个家,她有多珍惜这种感觉他怎么会懂得?
他有试图了解过她,试着去懂她吗?
“发什么神经?”他皱眉,以为她是看不惯他,心情不好的迁怒与他。
曲浅溪不语,将锅里剩下的肉倒进自己的碗里,转身去看电视了。
连慕年抿出,心里极度不悦,从来没人敢这样给眼色给他看,她以为她是谁?
到嘴的食物的甘甜已经彻底变了味觉,看着碗里的食物,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了,怎么会觉得做法粗糙的食物可口呢?
他放下碗,提起手提包一言不发的上楼。
……
早上,他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客厅里,不再像往日那样端起碗筷跟她一起用餐。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跟她用餐了,为此,曲浅溪还无奈的笑了,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一点气都受不了。
所以,每每两人冷战后,总是她主动和解。
两人的气氛这段时间都不太好,曲浅溪这次也没打算主动和解,暂时不打算委曲求全,她的腰板硬的很,有时候她甚至想,这段时间来他们的关系都没有什么进展是不是因为她拉不下脸?
虽然她前段时间才暗暗发誓要不放弃来着。
他顿住脚步瞄了眼正在用餐的女人,语气淡漠,“爷爷前几天打电话过来了,要我们回去一趟,你准备一下,下周六我们过去一趟。”
她抓住银箸的手一僵,但很快又若无其事的进食,“我下周六没空,周日吧。”
他蹙眉,总感觉她是在跟自己怄气,顿时觉得她太小气,不知好歹,语气不由得带上命令色彩,“周日有个竞标,我走不开,周六我去接你。”
他不耐烦的话让她心口一哽,但她语气依旧平淡,带着商量语气,“除了下周六,其他时间随你选。”
“下周日之前我都没空,你自己跟爷爷道歉,然后在选个时间。”
连慕年懒得跟她置气,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神色凝重的曲浅溪独自在偌大的客厅里发呆。
她苦笑。
他哪会知道她根本从来就没有跟他置过气,更不知道下周六对她而言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而她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