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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两位老人家不为所动,继续挂自己的灯笼。
一位说:“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是夏至,就是一年当中最好的日子,就这么定了。”
另一位说:“不要再等了,趁着我们都在,咱们今日就举办一个简易的婚礼,先让你们洞了房再说,至于后面的一些礼仪,你们回头再补呗。”
杜云烈一脸黑线,哪有这样的?
“师父……”他正欲再说,便听到屋子里面传来南宫允的一声轻喝,“都给我停了!”
南宫允手里拿着两个包裹,踏出门来,仰头对着愣愣地看着她的两个老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给我解释解释?”
杜云烈看到包裹,顿时恍然大悟,知道两个老头子一大早的抽得什么疯了。
“师父,白前辈,你们收拾东西,是想要不告而别吗?”杜云烈的脸色也不甚好看了。
白柏和青岩对视一眼,心虚地冲底下笑了笑。
——
四人围坐在桌边,白神医和青岩老人皆端起茶盏,掩饰神色中的尴尬之意,用衣袖遮住半边脸,却是各种眼神交换,挤眉弄眼的。
“两位在商量什么啊?可否让我们也听一下?”南宫允悠悠开了口。
二人做贼心虚般慌忙放下茶盏,异口同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嘿嘿……”
杜云烈看着两位老人家小孩子一般战战兢兢的模样,心里不由失笑。
难得这二老年纪相仿又志趣相投,如果结伴一起云游四海,也不失为一桩妙事。
南宫允怨念道:“师公,您老人家这么大年岁了,怎么还学小孩子一样离家出走、不告而别啊,你们要走,我们做晚辈的不敢拦,可至少也得让我们有个告别的机会啊!”
白柏被徒孙数落地老脸一红,却又无从辩驳,青岩老人在旁边幸灾乐祸。
杜云烈点点头,觉得南宫允所言甚是,目光立刻投到师父身上。
“是啊师父,徒儿这么久没见您,难道你就不想和徒儿多呆一会儿吗,这么着急走做什么?再说了,您要走好歹也告诉徒儿一声,不然徒儿得多担心啊……”
青岩老人脸皮薄,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己的徒弟这样质问,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板了脸,佯装怒意道:“怎么,你现在当上王爷,翅膀硬了,敢教训为师了?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反了你了还……”
一句话说得杜云烈心里一突突,吓得赶紧站起来,扑通跪地请罪:“徒儿不敢,是徒儿失言,忤逆尊长,请师父重责。”
杜云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了,恨得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
师父教训的话极重,他便是有天大的胆子,又哪里敢教训师父?
肯定是跟允儿在一起待久了,说话也开始没规矩,越来越放肆了,真是活该被教训!
青岩老人不过是一时拉不下脸来,故意摆师父的架子而已,没想到竟然把爱徒吓成这样,看着杜云烈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样子,虽然里子面子都有了,可气氛,好尴尬呀……
怎么办?
青岩老人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宫允,知道她一向聪明伶俐,希望她能帮着解解围。
南宫允却并不搭理青岩老人这茬,反而对他无故发脾气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悠悠地说了一句:“哎呀,这当师父就是好啊,有理的时候动家法,没理的时候动拳头,总能把徒弟收拾得半声不敢辩,服服帖帖的。赶明儿我也收几个徒弟来欺负……”
一句话说得众人脸上皆是黑线,杜云烈更是叫苦不迭,心里直骂:这允儿真是的,你跟我师父甩什么脸子摆什么谱啊,他收拾不了你可是能收拾我啊……
青岩老人被南宫允排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踢了杜云烈一脚,喝骂道:“还不起来,没看到你媳妇都欺负到为师头上来了吗,你好好管管……”
“是,谢师父开恩。”杜云烈赶紧爬起来,感激地看了南宫允一眼。
南宫允拍板道:“行了,你们想走就走呗,没你们看着我和烈哥哥玩得更自在呢。成亲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就依你们的意思,今儿就拜堂,不过,我南宫允的婚礼,可不能在这儿。”
众人看着南宫允,不解道:“不在这儿,那去哪儿?”
南宫允神秘一笑:“当然是去我家了。”
第100章 成亲仪式()
当一众人随着南宫允来到她所说的“家”的时候,嘴巴都长得大到足可以吞下一个鸡蛋。
“允儿,你说,这是哪儿?”杜云烈依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南宫允淡淡一笑:“我家啊。来秦淮之前我就托阿翊帮我在秦淮端详一处宅院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前几天我便收到他托人送来的房契了。”
众人还是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允。
南宫允白眼一番:“不是我说,不过是买了一处房子而已,你们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杜云烈笑着上前摸摸她的脑袋,问道:“你买房子做什么用呢?”
南宫允看着他,眼神有点奇怪:“你到底是不是王爷啊,有钱就多置房喽,你知道江南一带的地皮多贵吗,就算我不自己住,坐等它升值,以后也不愁吃不愁穿了。富商们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杜云烈看着南宫允的目光顿时化作了金色,能娶到这么一个懂得生意经会赚钱的媳妇,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老八!吩咐兄弟们赶紧布置,要快!”杜云烈急切地说。
老八笑道:“王爷,干嘛这么急啊?还怕王妃跑了不成?”
杜云烈哈哈一笑:“我还真怕她跑了,这种自带嫁妆的媳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众人听了皆哈哈大笑,南宫允小脸一红,一记粉拳重重地打在杜云烈的胸膛上,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了!”
杜云烈笑得开怀,脸上荡漾着灿烂幸福的微笑。
——
南宫允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化着红妆的自己,嘴角轻轻一荡,露出一个笑容。
特意请来梳妆的喜娘给南宫允盘好了发髻,在发髻上插上杜云烈特意送来的一只钗头凤,喜娘打量着南宫允,啧啧称赞道:“姑娘,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
“是吗?”南宫允轻轻一笑,倒是没有多少羞涩,显得落落大方。
她对自己的美貌向来是了然于胸却不甚在乎的。
男人向来是视觉动物,他们总是可以因为虚无缥缈的容貌而爱上一个女子。
可是这份爱,有多重,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
南宫允深知这一点,所以,美貌对她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若真想俘获一个男人的心,靠的还是内在的修为。
但是,既然她放手去爱了,便不会吝啬付出自己的感情。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她一定会给杜云烈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
南宫允对着铜镜嫣然一笑,动人心魄。
——
杜云烈站在正堂,等着他新婚妻子的驾临。
神医白柏和青岩老人已经端坐在主位上,低声笑谈着,脸上堆满喜色。
这并不是杜云烈第一次成亲,可是他站在这里,心中依然充满了欢喜和忐忑。
南宫允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迈进正堂,不同于其它的新娘蒙着盖头,南宫允直接就这样走了出来,她映入众人眼帘的一刹那,全场静默无声。
有没有一种美,是可以散发着无限光芒的。
杜云烈见识过千姿百态的美人儿,却从没有一个人能够像南宫允这样,焕发着绝世容光,令人不可逼视,更令人由衷赞叹。
众人回过神来,纷纷拍手称赞,老八和向南向北等人也乍着胆子将愣在原地笑得咧嘴的杜云烈推搡到南宫允面前,杜云烈笑着上前牵起南宫允的手,在礼官的扬声下拜过天地、拜过师尊,拜过彼此,然后手拉着手迈入洞房。
婚礼很简单,却不失温馨。
对杜云烈和南宫允来说,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最重要的还是彼此。
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
喜房里满是大红色。
南宫允原是不喜红色的,然而,今夜这房间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却令她十分喜欢,欢喜。
屋里点着龙凤红烛,桌上还放置着合卺酒,南宫允难得,有点局促不安的感觉。
从进屋起,杜云烈灼灼的目光就始终盯着她,谁一直被这么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
红色的喜烛,金色的烛光,杜云烈看着南宫允姣好的面容,美丽动人的双眸,心里痒痒的。
杜云烈慢慢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仿佛叹了一声:“你终于是我的了。”
南宫允脸上的红晕更是深了几分,她娇羞的样子面如桃花,勾的杜云烈心神一荡。
这个女人真是奇了,跟她在一起,他总是能发现她不同的方面,每一面都让他无比惊喜。
她就像一个谜一样,等着他一点一点地去探寻,去发现她不同的美。
男人都是有猎奇心理的,他们愿意去挑战不同类型的女人,只为了满足心底的诉求。
但是,男人不知道的是,每个女人本身就是一个谜语,她们身上有着千奇百怪的样子。
面对不同的人时,她们的表现也是不一样的。
换句话说,没本事的男人才走马灯似的换女人。
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开发出各种不一样的她,不停地创造惊喜。
杜云烈,就是后者。
既然他认定了南宫允,那么这一生,他便只需要开发她一个人,就够了。
——
婚事一过,神医白柏和青岩老人就要辞行去云游四海了。
以前两个人闯荡江湖都形单影只惯了,如今多了个伴,心情当然不能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