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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裕璟卖了吧。”
“凭啥。”李书夏不解:“你是钱多呐,刚买回来就卖掉,我不是白忙活么。”
“你交代钱钏去忙不就得了,用得着亲力亲为?”樊奕川抱兮夏到床上,训练闺女学着翻身,又不满道:“你现在待在家里的时间还不如我多。”
李书夏可算明白过来了,樊奕川是在怪她没留相处时间,她盘腿坐到床上,笑嘻嘻讨好:“那你跟我一起去裕璟呗,待在家里多没劲。”
樊奕川挑眉看她:“我成你的跟班了?”
“这有什么,我之前不也是你的跟班嘛。”李书夏小声嘀咕,低头看霂夏吃饱了,抱他到肩头拍奶嗝。
兮夏这孩子被她爹惯得忒懒,趴在床上扑腾两下小腿就不爱动了,不管樊奕川怎么逗就是不翻身,宁愿趴着玩,直到樊奕川怕她趴太久不好帮了一把,她才顺着樊奕川给的力翻个身,对着樊奕川咯咯笑。
最近李书夏只早晚一顿喂兮夏,没之前勤快,兮夏瘦了一丢丢,小脸瘦出俩小酒窝,一笑甜甜的,更是让她爹没招架力。樊奕川又把兮夏抱怀里了,父女俩互动十分有爱。
李书夏真是服了兮夏,这孩子贼精贼精的,也不知道像谁,还不到一岁就有心眼了。
霂夏打出一个嗝,被李书夏放在床上趴着。
李书夏说:“乖儿子,翻个身给你妹妹看看,让她学着点儿。”
霂夏超听话,小腿一蹬,翻身到李书夏腿边,邀功似的伸手抱李书夏的腿。
李书夏抱起儿子冲樊奕川挑衅:“你瞧你闺女,懒成什么样了。你别给她养成个大胖子,她就知道吃吃喝喝,以后怎么嫁人。”
“这么小的孩子不吃吃喝喝,难道跟你一样跑前跑后?”樊奕川一转话锋,怼得李书夏干瞪眼。
兮夏感觉到她娘亲心有不豫,在樊奕川怀里朝李书夏伸挥动小胳膊,咿咿呀呀让李书夏抱。
“干嘛这是,还撒上娇了。”李书夏说得很嫌弃,还是从樊奕川手上接过兮夏,一边抱一个,臂力都给练出来了。娘三个嬉嬉笑笑很是温馨。
樊奕川瞧着他们三个没了脾气,坐到李书夏跟前面对面,接过俩孩子放到中间,无奈道:“有些事可以交给钱钏和老贾做,我不想你累着。孩子离不开你,我也一样。”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低头戳了霂夏的小脸一下,话音很轻,轻到李书夏仿佛幻听。
“你说什么?”李书夏手搭耳朵上往前凑,“你再说一遍。”
樊奕川抬眼冷瞥她一下,不搭理她。
这是樊奕川第一次说情话,李书夏心里美得很,凑上前吧唧在樊奕川脸上亲了下,心满意足说:“冲你这句话,我只下午去裕璟吧,为了你和孩子们。”
“说得很为难一样。”樊奕川再戳霂夏小脸一下。
霂夏扭脸瞅亲爹,咿呀两声像在问亲爹要干嘛。
“你别老欺负你儿子。”李书夏拍开樊奕川的手去铺床,“等裕璟稳定了,我就不管了。话说我今儿回来听管家说陶昀涣上午登咱家门了?这人怎么有事就龟缩着,没事就出来嘚瑟,是不是个男人。我都瞧不起他。”
“陶家这个月亏空不少,他出门找粮去了,昨儿个才回来。”樊奕川抱两个孩子到小床上睡觉,“陶三哥那人性子不算刚强,没什么坏心眼。现陶家不景气,他只能依靠我们。”
“得亏你有能耐处理这些破事。”李书夏拍两下枕头揶揄:“要是没你出头,他岂不是要被云岭嵘和陶家欺负死?”
樊奕川不置可否,摇小床哄俩娃睡觉。
“他催的那样急,你打算怎么对付佟家。”李书夏掀开被子钻进去躺着舒口气,浑身舒畅。“这会儿重创一回佟家,他们就没翻身之地了。”
霂夏和兮夏下午没午睡,小床没晃两下,他俩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樊奕川放轻声音说:“你没发现云岭嵘还跟佟家有来往?”
“对哎。”李书夏才反应过来,“他这个前头草居然还跟佟家来往,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定有猫腻。”樊奕川起身去关了灯,躺到床上揽过李书夏不再谈这事。
李书夏不怕樊奕川吃亏也就不问了,单一个裕璟就够她忙活,实在腾不出功夫想别的,打过哈欠梦周公去了。
第二天贾掌柜传来消息,原来云岭嵘伙同樊良做上了煤生意,更厉害的是佟家居然有个煤矿。
李书夏哟了声调侃:“难怪佟家都不怕,原来是家里有矿啊。”
贾掌柜回:“那个矿之前没开发,嵘老爷早就盯上了。现又到了北方囤煤的时节,他们许是想靠着这批煤翻身。”
“切,有什么了不起,我还能种金子呢。”李书夏不屑,对这事不上心。
贾掌柜闻声咳了咳,表情不自然地看樊奕川。
樊奕川倒是镇定,叩响桌子提醒李书夏。
李书夏吐吐舌头,转头趴在沙发靠背上望向后院种的那片地,心想着已过了大半个月,地里应该长金豆了吧?
贾掌柜又不自然地咳了咳,心说要被李书夏知道他跟他家少爷合伙起来骗她,他家少夫人怕是要把屋顶掀翻了
“他们还与洋人做煤生意?”樊奕川扬声问,“炒期货?”
“并不完全是炒期货。”贾掌柜回,“他们出给洋人一批煤还有一批棉花,虽签了合同,但洋人没有规定交期,只要他们在下个月底将货装上船就算完成交易。”
“洋人是缺货?”樊奕川低眸思量。
“货量不算很大,但货值挺高。”贾掌柜证实樊奕川的猜测,“我去打听了一下,嵘老爷和樊良这阵子经常出入洋人办的宴会,许是从哪儿听来的口风,得知有人缺货便‘对症下药’。”
“那便说的通。”樊奕川点了点头,吩咐道:“他们下个月出货,这个月底就该订上哪条船,你查了没?”
贾掌柜应声,说:“我稍稍探了下那洋人的底。这人要求将货运到南洋,需到大港口中转,耗时要长一些。我猜这回嵘老爷子和樊良在这上面花了大价钱,只要货不到南洋,他们收不到货款,咱们就有机会了。”
“我觉得还是先查清楚。”李书夏回头说,“云岭嵘这人心眼多,别回头给咱下个圈套,反咬咱一口就不好了。”
樊奕川赞同,对贾掌柜道:“你多留意,倘若这事时机尚好,那便一次将他们了解。”
“是。”
第119章 佟家终于要凉()
佟家在北方有个煤矿,是早年有人为了还钱赎给佟老爷子的,由于在大山里没经开发,煤运不出来,佟老爷子也就没管。在云岭嵘注意到这块煤矿之前,樊良也打上了主意,派了一拨人去开发,正好派上了用场。
这时候的火车轮船上好多都烧煤,正巧有个洋人在原来商户那没收够煤,被云岭嵘打听到了,云岭嵘趁着洋人赶交期要高价,然后和樊良四六分成,如意算盘打得响。
山里的矿工没白天没黑夜地挖矿,一车车往山外送。虽然洋人没规定交期,但樊良和佟家急需用钱。樊良的防范意识也很强,特意在交单之前将所有拖着没付款的生意都结清了,保证资金不会断裂,毕竟煤运到南洋要转港口,至少压一周,到达南洋又要一周,时间一长会有人钻空子找事,樊良得提防些。
如今的佟家不比当年,家底薄了许多,只要哪一环出了问题,满盘皆输。
云岭嵘还是挺佩服樊良,樊良到底是乡下来的,而且是个种地的莽夫,短短一年多变成佟家的当家,做起生意来是完全不差于邱苑恒之类富二代,令云岭嵘刮目相看。
当所有的煤在月底顺利装船后,佟家大松一口气,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只有樊良还时刻紧绷着弦,因为樊奕川一直没动静,十分可疑。
这天船起航,云岭嵘邀约到佟家喝酒,佟老爷子好生招待着,两人是把酒言欢,樊良在一旁默不作声。
“大侄这是怎了。”云岭嵘放下酒杯不解,“船已出港,没几日便能到达南洋。云秉川即便想做些手脚也晚了,你担心什么?”
“越是安静越是有猫腻。”樊良回,“船还得到下一港口压一周,我看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他能把整条船掀了?”云岭嵘笑起来,“依我看,大侄是被云秉川整怕了。云家没那么大的能耐,咱坐等收钱吧。”
佟老爷子也说:“秉川那孩子心思缜密,但不至于把整条船的货给拦了,那得得罪不少人,他不蠢,干不出这种事。”
樊良没再发表意见,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云岭嵘看樊良情绪不佳,想起李书夏来。
那日佟伈在屋里闹腾的事不仅传到柯炎和李书夏那儿,也传到了云岭嵘的耳里,谁让佟伈不算个有心眼的,不止跟一个人说过樊良对李书夏有意思,还骂李书夏是狐狸精,让那些阔太太们离着李书夏远些,别了狐媚子的骚气。
云岭嵘的儿媳妇和女儿都在阔太圈里玩着,就把佟伈传出来的话说给云岭嵘听了,云岭嵘这才知道樊良和李书夏还有交情。
但是李书夏不跟那些个只会喝茶花钱的阔太们似的整天除了嚼舌根没别的本事,刚把裕璟拿回来就趁热打铁推出了更多菜式又搞活动,再将裕璟办得红红火火,还掌管着码头上的商铺租赁。有人想在码头上做生意,就得登门拜访李书夏,谁敢传李书夏的不是,都当佟家是恨云家才编排诋毁李书夏。
云岭嵘斟上酒说:“秉川的媳妇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跟她打过交道。她不仅牙尖嘴利,做事独有一套。那样的女人不适合大侄,再说她是秉川明媒正娶的,又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大侄惦记她做什么,又不是没有如花美眷,而且你也要当爹了,别叫佟伈伤了心。”
佟老爷子听了这话脸色一僵没作声,兀自饮酒吃菜。
云岭嵘当佟老爷子的面说樊良惦记李书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