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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睡着该起不来了,还是去火车上睡吧。”李书夏揉揉眼,“咱回去多长时间。”
“住一个月,你觉得呢?”
“也行,就是我跟钱钏联系不太方便。过了年,我想在洋人区开一家咖啡店,争取把城里开满了。”李书夏畅想,“我要做隐形的女土豪。”
樊奕川挑了挑唇:“四月你就生了,有事提前跟钱钏说好,生了孩子可不许这样操劳。”
李书夏坐起来挺愁:“听说带孩子可累了,白天晚上喂奶。孩子还隔一段时间醒一回,当妈的都整天熬夜,太辛苦了。你可不能把孩子扔给我一个人带,我吃不消。”
“除了喂奶这事,其余我都可以代劳。”樊奕川贴着她的额头回,“孩子是你跟我的,我自然要管。”
李书夏特受用,抬头啄了他左颊一下,摸肚子说:“我有点想孩子赶紧出来,看看他到底是像你还是像我。”
“像你多一些最好。”樊奕川放轻了声音,“我看着还舒心些。”
“像你就不舒心了?”李书夏笑起来,“你这是什么逻辑。”
樊奕川不说话,手还在她后腰紧了紧。
回乡下坐火车有半天路程,李书夏全在梦周公。
樊奕川特意买了带卧铺的车厢,李书夏睡觉,他看书,一下午恬静适然。
不同于两人当初从乡下出来,这次樊奕川安排了车接送,还买下乡下的老宅子装修了一番,能比的上樊稚沄的家,惹得乡民们都来瞧。
李书夏挺奇怪,进山的时候居然没看到山贼,难道他们从良了?
乡下比城里还年味足,大人孩子走街串巷,爆竹声此起彼伏。
樊宸于一个月前搬到樊奕川买下的老宅子,早等在门口迎樊奕川和弟妹回来。
车停在门口,樊奕川刚迈下来,樊宸就抱了上去。
“你没事就好啊!”樊宸此时想起隔壁院烧成灰烬的一幕还后怕,抱着樊奕川不松手。
“哥,你小心些。”樊奕川推推樊宸挡住李书夏,省得樊宸没轻没重压过来,就碰到李书夏的肚子了。
李书夏在车里唤:“大哥?”
樊宸挪开身朝车里望了一眼,怔上一怔,手来回指:“这这有喜了?”
“有喜好几个月了,过完年就好生啦。”李书夏笑说,拽着樊奕川的袖子挪出了车。
樊宸还蒙着呢,突然反应过来拍手:“太好了!咱家有喜了!你们快进门,我去做几个好菜。”
“甭忙了,哥。”樊奕川扶着李书夏要往巷子里走,“我和夏夏先去趟沄伯家,我们晚上再聚。”
樊宸的热情刷地浇灭了,他以为樊奕川还在怪他偏袒孙妙花,默着没作声。
“晚上聚清净,咱一家人好说话。”樊奕川又补了一句。
“对对。”樊宸顿变笑脸,“那你们先去,我回家收拾着等你们回来。”
樊奕川点头示意,带李书夏走去樊稚沄家。
司机带着礼品走在后面。
两个月前,樊稚沄就回来了,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心情阴霾了挺长时间。
乡民们心知族长情绪不佳,不敢惹事,连樊稚沄家门外都不路过。樊奕川和李书夏走了一路没瞧见几个人。
“咱为什么先去沄伯家?”李书夏扶着肚子问,“他后来没来找你啊,是不是看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不打算找你接任族长了。”
“那倒不是,我以后还是要回来的。”樊奕川温和道。
“我还以为你打算在城里扎根了,那你只是去报仇?”
“是也不是。”樊奕川说得模棱两可,“我也希望你别不憋屈在这个小村子里。”
李书夏明白了:“你是记得我说开店那回事吧?”
樊奕川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说起这事来,李书夏想起了被孙妙花砸坏的咖啡机,唏嘘一声:“沄伯说要帮我修好咖啡机的,这都一晃从夏天过到冬天。咖啡机没见着,我和沄伯的关系倒不咋样了。你知道你那阵莫名其妙跑没影儿,没人管我在牢里,沄伯也一样,只顾得找你。”
“过会儿你再同沄伯要咖啡机便是。”樊奕川宽慰她,“后来沄伯不是派胡叔来找过你,你躲着不见。如果我不回来,沄伯会更照顾你些,只是年纪大了,分不了神。”
李书夏才不信:“得了吧,我现在的亲人只有你和孩子。别人对我好又不是应该的,只有你和孩子对我才有推卸不了的亲情,我只信你俩。”
两人说话间走樊府门外,两扇大门紧闭着,春联都没贴,不像要过年的模样。
樊奕川让司机敲大门,低声说:“沄伯毕竟帮了我这么多年,你在船上出事那会儿,我对他态度不怎好,他也没怎管我,我才想着来见见。”
“好吧,希望樊家大小姐别在。”李书夏才不想看到那女人的嘴脸。
正说着呢,樊府大门开了,站在门内的正是樊婧淇,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李书夏的肚子,啊地大叫了一声。
第61章 算计()
“你怎么怀了孩子!”樊靖祺尖声一叫,震得李书夏耳朵嗡嗡。
樊奕川颦眉,揽过李书夏的腰,正要说话,听李书夏道:“我怀孩子怎么了,妨碍你了?我是樊奕川明媒正娶的,怀孩子不是很正常?”
“就你还明媒正娶?”樊靖祺出声刻薄,“不知哪儿来的野丫头!大言不惭的!”
“够了!”樊奕川厉声呵斥,“夏夏是我用轿子抬进门的,怎不是明媒正娶?请你放尊重些。”
“你!”樊靖祺大为恼火,嫉妒像把火燃了起来,她口不择言:“你是我不要的!以为有多了不起呢?我可怜你是个哑巴,提醒你而已,你却不识好歹!”
“那感谢你不嫁之恩。”樊奕川十分感谢地回复,“另外,我不需要你可怜,请你不要自以为是。”
李书夏噗地笑出声,使劲憋了憋,嘴角抽搐。
“你们!”樊靖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吆喝把门的小厮:“你给我把门关上!不许他们进来!”
“我们才不想进去呢。”李书夏哼一声,转身往回走。
“先一等。”樊奕川伸手一挡,“我来不是见她。”
“她把着门不让进,还那副嘴脸,我才不在这儿受她气,动了胎气咋办。”
李书夏这么一说,樊奕川便不再坚持,还是媳妇孩子重要。
樊家的大门即将关上,冬风吹得落叶乱飘。这个时间村里人都在家吃饭,樊奕川和李书夏挪步往巷子走,外景凄凉,俩人却温馨无比。
樊靖祺突然拉住小厮,透过门缝看外面俩人的背影,越发妒忌如火燎原,烧得她快没理智了。
“你在那做什么。”樊稚沄站在樊靖祺身后,拄着手杖,自打回来就没好脸色。
小厮先说:“老爷,奕川少爷刚来过了。”
“就你多嘴!”樊靖祺瞪过去一眼,“什么少爷,你家的少爷?”
“你还有完没完!”樊稚沄拄着手杖,敲得地砖噔噔响。“你上回闹得奕川和他媳妇都不愿来我这处了,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又把他们撵走了?我看你是无法无天,欠收拾了!”
樊靖祺在家两个多月没得樊稚沄好脸色,心里怨气重,要不是过年必须回乡下,她才不在这儿待。现在她学聪明了,不跟樊稚沄正面冲突,虽气得要命,没顶嘴走了。
原先的宝贝孙女,在樊稚沄这儿成了讨人嫌,樊稚沄懒得理会樊靖祺,吩咐小厮:“快去把奕川叫回来!”
“我刚瞧奕川少爷的媳妇肚子很大了,许是快生了。”小厮说。
“真的?”樊稚沄特高兴,“快!开车去接他们,别弄轿子了。”他又朝厅堂里喊:“老胡!赶紧的让厨房做桌子好菜!让王妈熬锅补身子的汤!”
老胡叔听见声音跑出来:“老爷,这是怎了?”
好几个月了,樊稚沄终于有了笑模样,老胡叔纳闷这是咋了。
“奕川媳妇有喜了,刚来过呢!”樊稚沄这会儿像个老小孩儿,就像要有重孙子般兴奋,“都怪祺祺,要不他俩都进门了,定是过年特意回来看我的。”
老胡叔听了也很开心,忙说:“我这就去安排,您先歇着。”
樊奕川和李书夏趁空闲在村子里散步,李书夏很懒,医生说她多走动才能帮助生产。
十几岁的身子生头胎肯定困难,李书夏再懒也得走走,否则生孩子的时候要疼死,她想想就害怕,这年代要是有剖腹产就好了。
“有没有想吃的?”樊奕川低头问。
李书夏走得很慢,樊奕川迁就她的步子也走得慢,她抬头想了想说:“本来没什么想吃的。你带我去沄伯家,我想起王妈做的小点心来了。那个百合糕,你以前常吃的。”
樊奕川默了声。
李书夏知道他不想和樊稚沄的关系闹到这样僵,提议:“要不咱回去?就说想王妈的手艺了。”
“不了。”樊奕川牵着她的手继续往新家走,“她别惹得你不自在。”
“奕川少爷!”巷子后面有人喊。
李书夏回头,见方才樊家开门的小厮来了。
“奕川少爷,老爷让我请您回去呢。”小厮跑过来,气喘吁吁。
樊奕川没立马答应,思虑的时候,袖子被李书夏拽了拽。
“去看看吧,咱好久没见沄伯了,这不是要过年了。”李书夏通情达理,“我是不想见樊靖祺,就当看不见好了,再说你又不会让她欺负我。沄伯当时没露面是着急你,我理解。”
“车在外面等着,少奶奶身子不方便,特意让我开车来的。”小厮补了一句。
“带路吧。”樊奕川领着李书夏往回走。
樊家腊月二十九就像年三十一样,樊稚沄安排小厮放鞭炮,饭桌上摆了十几样好菜,老胡叔还摆上一壶好酒,打算中午好好庆祝一番。
李书夏再踏入樊家可不是当时的心境,特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