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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洛看着周围目不暇接,她身旁马车上的傅容就在旁边为她解答。
一会儿是漂亮的衣服,一会儿是好看的团扇,再等一会儿甚至连从没见过的雪白小动物都出现了。
夜洛抓住了傅容从车窗上垂下的一截衣袖,一直问东问西。喜欢看书,游闻杂记皆有涉略的优点此时就显现了出来。
不管她问的是什么,傅容几乎都能回答出来。
“傅大哥,那是什么?”
夜洛和傅容都顿了一下,然后才转头看向了身后,其中夜洛的表情更是一点收敛都没有的表现出了她觉得某人很是太过自觉的心情。
“回少主,那是天山的雪莲,虽然看着似乎是年份未满便被采摘,可对于我们北殷来说仍然是极其少见之物。”
但与夜洛不同,傅容虽也是惊诧了一下,可随即就笑笑的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啊。”
“你烦不烦。”
沈燕南才刚刚一脸解惑的表情,后面夜洛就已经十分不满的说道,语气里的阴沉沉,更是冷得他忽地就是一个激灵。
“诶,怪了,我问的是傅大哥又不是你,你烦什么呀。”
但欠揍的某人就是不懂看眼色,在夜洛冷飕飕的眼箭攻击下,他居然还就硬赖在了这儿。
原本只是夜洛和傅容的二人游,此时被沈燕南硬生生的就变成了三人游。
最后气得夜洛直接重新回到了马车上闭目养神,任沈燕南一直纠缠着傅容问东问西。
要不是他们刚到狄义,人生地不熟的,最需要不引人注目的话,刚刚她真想直接就在大街上暴打某人一顿了。
夜洛真是气得呕,傅容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车外兴奋不已的沈燕南一眼,只觉得都是孩子气啊。
马车继续在人群中行驶,直到看见了一间酒楼后才停了下来。
沈祜与夜云泽等人依次登下马车,夜洛站在了傅容身后,趁着其他人没注意到,抬眼打量起了眼前占地颇广的楼阁。
虽已经知道狄义繁华富庶,但等亲眼看见这用黄花梨木建成的五层高的楼阁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咂了咂舌。
“主公,一路走来就这间酒楼看着还不错,是不是就在这儿打尖了?”
“好,就这间吧。”
沈祜对此明显也是满意的,颔首后便举步往里走去,其他人赶忙也跟上。
酒楼坐落于狄义最繁华热闹的路段,铺陈又大气华丽,这人来人往的生意爆棚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因为沈祜要求所有人都低调,不要惹人注目。因此他们一行的穿着都并不张扬,可这里的店小二一见到沈祜他们却立刻殷勤地就迎了上去。
这座酒楼占地广,高五层,第一、二层生意火爆、人满为患。
但剩下的三层却很清静,小二一上来别的没说,直接就问:“客观们是来小店住宿的吧,三层以上的客房皆有,不知贵客看重哪一层?”
眼力劲不错啊。
夜洛感叹于这小二的机敏,可殊不知那小二也正惊艳于面前的这群人。
虽然他们的穿着都不显眼,甚至可以说很是普通,但就是都已在这样朴素时,居然还能让人移不开眼,这才奇怪。
小二在这酒楼的时间也不短了,见过的奇人异事不少,此时也自然不可能看走眼,把贵人当做小人物给怠慢了。
夜洛正在感慨这小二机灵时,沈祜却已经要了三层和四层的客房。
他们人多,而且就连侍卫们都是住在了三层之上,这客房一下就被他们包了一小半,小二开心的眼都弯了。
“好嘞,贵客们请跟我来,小的这就带你们去客房休息。”
这一路从青临又颠来了狄义,所有人都累了,等到了客房梳洗沐浴一番后,所有人都先小憩了一会儿。
等到掌灯时分,知道沈祜是在自己房间用膳后,其他人几乎也是如此,只有少数几人去了大堂。
夜洛和傅容就是其中之一。
两人才刚坐下不久,却就只见沈燕南带着重明也下楼来了,而且一看见他们还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过来。
“傅大哥,好巧啊,你们也下来用饭。”
“这不是废话吗,都坐在这儿了,不是来用饭的,难不成还是来看风景的?”
先前的仇夜洛可还记着呢,此时又见他极没有眼力劲的跑过来后,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火力集中的向他开炮了。
“我问你了吗?我问的是傅大哥,你能不能安静点啊。”可沈燕南也不是受气的小羊羔,见她这么说,当下也吊儿郎当的回敬着,一点都不客气。
夜洛被气笑了,但也没再说话。
沈燕南得意的笑着在傅容和夜洛的对面坐了下来,没看见他身后的重明投来的可怜的一瞥。
夜洛和沈燕南斗嘴,这已经是沈家军内很熟悉的一幕了。
傅容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后也没在意,唤小二过来点了菜,然后四人就也开始用饭了。
这里没有长辈,傅容又从来都很宠他们,沈燕南当下自然就没有了顾及,一面吃一面还在叽里呱啦的说着话。
尽管另外的三个人都没理他,可这一点都没有消磨他的兴致。
从天南说到地北,沈燕南这个话痨还一点想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第98章 新月()
从天南说到地北,沈燕南还一点想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在夜洛的耐心即将告罄时,他却忽然又安静了,弄得夜洛反而一愣,这突然的寂静有时候还真也挺不适应的。
包括夜洛在内的三人都抬头看向了沈燕南,却只见他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看。
那儿有什么?
夜洛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却发现原来都是“老朋友”了啊,那不就是和他们一起从驿站同行了这么多天的京城人士们吗。
刚刚在一能看见狄义城时,这群人就忽然加速,快他们一步的进城去了。
后来夜洛他们到达后,也没在城里见到这群人的身影,但没想到此时居然又在这儿碰面了?
他们不是早一步进城吗,怎么会到了现在都还没找到酒楼下榻,反而还晚了他们一步的样子。
夜洛惊诧的挑了挑眉,而对方明显也发现了夜洛和沈燕南几人,在明显的怔愣了一会儿后,就又目不斜视的走去了柜台。
“怎么又是他们。”
“是他们不好吗?你一路偷看人家,现在人家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你是不是高兴坏了呀?”
“夜洛,你别血口喷人,谁谁偷看了,根本没有的事儿。”
沈燕南被夜洛一句话就呛得脸红脖子粗,那尴尬困窘的小样儿,顿时就让她一阵神清气爽啊。
“是吗?你没偷看过人家啊,那前天被我逮到的是谁,你要是不承认,我不介意去问问人家有没有发现被你偷看哦。”
说着夜洛做势就要起身了,吓得沈燕南一把就拽住了她,“大哥,我错了好吧,你别去。”
“哼,看你那小样。”
本想押后再算的账,此时了了一小半,连带得夜洛看那群“老朋友”顿时看都顺眼了不少。
“看样子他们也是要在这家酒楼下榻了,而最快去往京城的客船是在后天,看来我们又要和他们同行了。”傅容的视线越过了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某两个幼稚鬼,看向了正在柜台要客房的那十数人。
这未免也太有缘分了吧。
而且以那几人的神情看来,明显他们也觉得这缘分实在是太粘人了。
从青临驿站开始,不管走到哪儿,他们两伙人都能遇见。如果不是确定了对方无恶意,也不是世仇的话,那他们真得是想强行改变去往建安的路径了。
“这不是好事嘛,权当全了某人的一点心愿。”
“夜洛,你可别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你了,怎么样?不然我们到后院挑个没人的地方切磋切磋?”
“你你你”
若是还在前两年,那沈燕南才不怵夜洛呢,可到了两年后的今天,在他们都一样受教于军中最厉害的拳脚师父后。
说真的,他还就不是她的对手了,因此在夜洛挑了挑眉的对他发出约战时,他只能改用迂回战策。
“傅大哥,你看看蛮蛮,一点谦虚忍让的美德都没有,对我也从来不执礼,亏我还大他那么一、两岁呢,我看傅大哥平日教导他的那些圣贤之书,他完全就没记住。”
糟糕!
千算万算,怎么总是漏算了沈燕南这无耻小人的无耻招数。
“蛮蛮,怎么和少主说话的,平日从不对少主执礼,这也是真的吗?”
夜洛干笑着转过头去看着傅容,咽了咽口水,可最后还是没想好说什么,终归沈燕南是很无耻,但他说得可都是大实话呀。
夜洛干巴巴的笑了很久,最后却都没想出什么好的说辞来。
眼看傅容好看的眉即将越皱越紧时,旁边却忽然起了喧哗之声,刚刚好的就把他的注意力给引了过去。
祸水东移呀,天助我也呀,命不该绝呀!
夜洛悄悄地长舒一口气,然后在沈燕南面上可惜的神色都还没来得及收起时,夜洛猛地就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
沈燕南吃痛抬眸,居然就见她伸指在脖颈处一划,神色阴阴,冷得他立即就是一个哆嗦。
刚刚是不是有些太过冲动了,其实他应该更沉稳一些才对吧?
现在可好了,直接就把这记仇可以记到下辈子去的小老虎给得罪狠了,那接下来他会面对什么呢?
沈燕南正惴惴不安的想着自己之后的结果,但傅容的注意力却早已经被旁边给吸引过去了。
引起惊呼的,是一个女子,是一个原本带着帷帽,可在经过大堂时却不慎被旁边赤金嵌银钩给勾掉了帷纱,被迫露出了原来面目的年轻女子。
都说
女儿娇,闭月羞花惹人怜。
眼前这忽然以真面目示人的女儿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