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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人还打算抱到什么时候虽然不排斥,可是她现在枕着的手
手“疼不疼?”傻子吗?
怀中一空,颇为失落啊,佳人在怀,哪里还想的起疼,现在是真疼了
“刚是大姐叫我吗?”青雨不太确定的踏入院中,身后白墨也跟来了。
“恩”“嗯?。”暖春和杨喜凌乱的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大白夹在中间,呜呜直叫。
到底是叫了,还是没叫啊?青雨一双眼睛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一脸不解。
暖春和杨喜对望了一眼,叫应该是叫了,不过,可能,也许,是叫错了,就是声音大了些,他们这个情急之下,就推门而入,看了不该看的不知道,这个,皇上和锦王‘打架’怎么就喊青雨呢要喊,不是应该喊对方的名字吗?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锦王,可真是热情,刚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在上面,皇上雄风不行啊,还是锦王彪悍,哎呀,羞羞的,暖春眯着眼,低着头,不停的搅动着手指。
皇上啊皇上,都这样了,都吃到嘴里了,啊哟喂,再不给个明话,奴才都看不过去了,原来皇上一直是出于下方啊,锦王就是与众不同啊,与她那性子到是如出一辙,年轻人,就是花样多,他是不是能伺候上小皇子了
“到底是叫了?还是没叫?”青雨看着这两人,都快把自己拧成麻花了,这是干嘛啊这是?
“没有!”这一次,两人到是异口同声,借他们胆子,也不敢再打扰一次啊,不知,刚才的事,两位主子,会不会怪罪他们,应该没事吧,现在还没动静,看来,没打扰‘雅兴’。
果然是做大事的,就是淡定,暖春决定,好好学学。
“哦!”青雨莫名其妙的转身,回去继续盯着黎叔,可是她明明,好像听到了大姐的声音,难道是错觉。
屋内,睡是肯定不能再睡了,秦玥玺抬着受伤的胳膊,坐在床边,任由青锦查看,“这个案子,你别管,樊家想要用这个案子,入刑部。”
“不过你放心,人最后抓到了,任你处置。”知道她护短,黎叔伤成那样,绝不会善罢甘休。
“樊家?樊当家到是找了个好切入点。”看完胳膊,应该没事,只是切口出了点血,活该,让他占便宜,想想,青锦耳根还红着。
秦玥玺摇头,“樊家的小公子找朕谈的,没见到大公子,到是见到小公子了。”很会利用时局的小子,心眼多,脑子也动的快,估摸着,是入宫后才临时起意的。
“小公子?既然樊家想要这个机会,正好也看看他们的实力,能用,为何不用。”现在就是要用人的时候,他现在要做的事,其实就是知人善用。
“还有件事,阿锦,封后的事,拖到现在,也该办了。”一直为办,是因为时机味道,一旦立后,后宫这个口子就开了,尚未封赏,那些人的主意肯定就盯到他的后宫上了,如今,朝中高至多有空缺,他们也会权衡迂回。
这事他不是说过吗?封后其实青锦没什么感觉,但是他如此在意,就由着他吧,反正,她现在在外人眼中,已是荣宠一身了,不过,当了个皇后,事就多上许多。
“可能会有些非议。”
“难道现在就少吗?”没听到,不代表不知道,只是不在乎而已,若当着她的面说,那就另当别论。
他的阿锦,可没那么好欺负,秦玥玺放心了,只要她这边点头,其他的,他这个相公来办,相公好像这个称呼不错。
“阿锦,男婚女嫁,想要什么聘礼?”他们两,现在算是没有长辈做主的,当然,也没人做的了主,不如,自己商量商量。
聘礼?青锦挑了挑眉,好似是有这些事,不过,她什么也缺,也只有她,谈及自己的婚事,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关起门来,男女双方,讨论嫁娶之事的,怕也是头一份。
只是,天色渐暗,外面的人有些焦躁了,这两人‘打架’的事难道还没完?
第280章 人间烟火(1更)()
秦玥玺宫中还有事,一堆奏折等着批阅,还有各部的人等着禀事,再过两日就更别想出宫了,各家女眷,得封的也要陆续入宫谢恩了。
这女眷的事,宫里又没个人主持,礼部又觉得礼不可费,最后,还是请动了白太妃出山,要说这白太妃,先皇在世上,也没这么荣光过,这一切,都是有个好侄女啊。
黎叔在入夜后,终于醒了过来,青雨的医术,如今已是越发精进了。
可是,黎叔醒后,眼神有些呆滞,直到青锦过来,才有了些变化,“小姐,让你担心了。”吓到小姐了吧。
“黎叔,为何?”青锦始终不相信,黎叔会被那人伤成这样。
“小姐,那人”
“青雨,你们出去。”青锦突然打断,黎叔的事,该是不想让人知道。
屋内只剩下两人,显得尤为安静,青锦看着黎叔,略有心疼,这么多年,他悉心照顾,捧在手心,对她无话可说,虽他坚持主仆自居,可他何尝不是她的家人,她本擅人情世故,可知道,谁重要,谁不重要。
“小姐,他是我弟弟,同胞弟弟。”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也是仇人。
青锦静静听着,怪不得黎叔如此不对劲,既是兄弟,缘何到这个地步,这中间恐怕是段心酸之事,她不想知到。
可黎叔却慢慢叙述,“那银针,是他的独门暗器,他从小聪慧,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对宝剑这一类的兵器都不喜欢,韩九是他杀的”
“当初小姐救我时,我便告诉过小姐,我是天冷堂的少主,小姐要送我回家,我说不回,小姐就带着我走了,小姐不涉江湖,或许不知道,当时江湖中有个叫玉修罗的人”
一段往事揭开,竟藏着这么多辛酸与不耻,青锦很想打断,其实这些,她都不想知道,他是谁都无关紧要,就如她自己一样,她现在就是白青锦,而黎叔,就是黎叔而已。
可是,黎叔想说,那她就听着,怪不得他会伤的伤的那么重,原来如此,樊大少爷提醒她小心,恐怕是见到面具下的真容了,或者只是怀疑。
“世上,从来只有对错,黎叔,骨肉亲情,他尚且可以不要,你又何必执着,不管当初对错,都是无心之过,听你这么说,他不过是受人指使,整件事的背后,另有其人。”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大的本事,寻到这些不理是非的江湖高手,并能驱使或者买通他们办事。
是他们,将整件事都想的简单了。
黎叔睁着眼看着床顶,“小姐,你要小心,不可离城一步。”因为了解,所以知道那人的丧心病狂,知道小姐的存在,那么,就是不死不休。
杀他可以,伤小姐不行,就是拼了命,他也要护着小姐,真怕就那么死了,幸好啊!
“他要伤我,未必能行,黎叔放心,要紧的是,尽快找出幕后之人。”风波的背后,是谁的双眼在看着这一切,又是谁的双手在拨弄这一切。
黎叔也不知道,谁能将他请出来,肯定不是银子,那人对银子没兴趣,他感兴趣的东西是什么?武学秘籍,稀世兵权,能拿的出这些东西的又会是谁?
“小姐,南宫少主的事,我已经交给白墨了,你去问问有没有消息。”
“你就别操心这些事了,好好休息,黎叔,有些事,逃避没有用。”只能面对,正面击破,才能走出来,谁也帮不上,只能靠自己。
青锦离开房间,徒留黎叔一个人静静躺着,往事一幕幕侵蚀脑海,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更没想到,他今日能开口说出那些陈年旧事。
“大姐,黎叔的伤口晚上的看着,我留下,已经让人跟家里说了。”青雨看青锦面色沉沉,知道她心情不佳。
点头,拖着木屐,长袍随风而动,漫无目的的在王府中踏步,清晰的木屐声,踢踢踏踏,一声声,都落在人心。
暖春和白墨不敢靠太近,只敢远远跟着,小姐好像有些不对劲,从黎叔屋里出来,已经走了几圈了。
“小姐,来下盘棋如何?”
钟老伯对月自弈,来王府后,他们忙,他也帮不上,就安静些,不添乱。
青锦拖沓到石桌前,坐下,持子落棋,天大地大,世上太多让人嘘唏之事,让人听后,只能叹息无奈,月有阴晴圆缺,古难全之。
梵音的事,黎叔的事,人心啊
“小姐,有心思。”所以,棋路变了。
“罢了,心不在焉,失礼。”说完就要放下棋子。
钟老伯摸了摸胡须,笑着摇头,“无妨,人生如棋,哪能一帆风顺,总有起伏,小姐,你是做大事的人,心有乾坤,志在九天,老朽却只能看到目所能及之处,但人活着,总要沾染些烟火之气,才明白,这世间百态,酸甜苦辣咸。”
小姐就是站的太高了,少了些人气,所以有些浅显的东西,反而扰了心智,人之所以群居,自有它的道理。
大智者,若愚,就如钟老伯,他的生活智慧,让他贫而不苦,还能苦中作乐。
“烟火人气吗?承蒙指点。”青锦收起心神,认真对局,原来,活了两世,她还是没明白很多事,今日算是茅塞顿开。
既活在这世上,又岂能避世而独善其身,只有融入,才知世间百态,个中滋味,今日起,她是要好好活着,不枉此生。
钟老伯哈哈一笑,一点就透,哎!这就是明白人,差的临门一脚,想必,小姐往后会更加精彩,也更加鲜活。
这两人在说什么,暖春是听的云里雾里,高人,就是高深莫测,不过,气氛比刚才好像让人轻松了许多,这就是大人物和小人物的区别,气场一变,周遭的气氛都会随之而变。
“和局。”
“人生多是和局!多谢指教。”青锦起身,今日收益颇丰,起身致谢,钟老伯也不客气,依旧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