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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希若抬头对上青锦的目光,微微一笑,“不过一些市井传言,当不得真,本宫知道白姑娘并非一般女子,可到底还是应该注意一二,莫与太子走的太近,以免旁人误会,于太子和姑娘都非好事。”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怕不是怕旁人误会,而是眼前这佳人已经误会了,青锦看着她,笑的意味不明,“太子妃既知是传言,又何需来叮嘱我?太子妃说的对,我不是一般女子,自也不在乎所谓流言,该注意什么,不该注意什么,心中自有定论,若太子妃觉得太子与我走的太近,实非好事,大可向太子明言,与我说,实无意义,太子妃若无他事,就此告辞。”
说完转身,招呼已经呆愣的宫人继续引路,还真是头一回被一小姑娘训话,青锦觉得颇为新鲜。
景希若咬牙,盯着那个红色的背影不肯挪步,那样云淡风轻的口吻,那样不当回事的潇洒转身,她凭什么,凭什么?
第32章 墙角一枝杏()
少了宫灯的光亮,整个宫道显得格外清冷。
“怎么,不甘心?”景希若只觉得身子一紧,整个人被抱紧包裹住。
“放开我,这是什么地方?”声音有些颤抖。
“这地方不行,换个地方就可以?”说完,轻佻一笑,将人打横抱起跃过宫墙,到了一个清僻的角落。
景希若咬牙不敢说话,生怕惊动附近的宫人,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宫中,对方好似也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用担心,附近的人让我打发了。”
搂着景希若的双手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头也贴了过来唇已贴到了她的脸颊,景希若扭头避开,想要挣脱,对方却越抱越紧,只的放弃,任他所为。
“你要做什么?”终是开口,语气确是冰冷无温。
对方也不介意,松开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髻,“你又要做什么,依你脾气,为了他,到是肯放下身段追出来,也不怕人笑话,怎么,见着这样一个女人,害怕了?”
“住口。”景希若低声厉呵,她的骄傲就这么被赤裸裸的扒开。
抚着发丝的手停下,顺着额头滑到脸上,动作有些轻柔,“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太子爷,若是知道他的太子妃早已是我的女人,不知是何感想,你想嫁他,我便不妨碍你嫁他,他可有正眼看过你这张脸?任你如何做,可引的他半分注意?原以为是个柳下惠对着这么个美人尚不心动,如今看来,不过是你不够让他欢喜,费了那么多心思,可后悔了?”
阴柔低沉的声音让景希若浑身发抖,她狠,她不甘,她无可奈何,突然转身抓对方的衣襟,“帮我,帮我除掉她,除掉那个女人。”
看着怀中颤抖不止的女人,擦掉她眼角的泪痕,轻笑了一声,“我为何要帮你?”说完搂在腰上手紧了紧。
“你说过,你会帮我,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你还想要什么?”为了嫁进太子府,她疯魔了一般,将身子给了这个人,如今,她还剩下什么?
“你素来聪明,知道那女子非你能摆布的,所以求了你爹,想让她嫁不进太子府?嫁不了任何人?”
景希若知道,抱着她的这个人才是最可怕的,她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都清楚,可是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他,他对她的那点念想她也一清二楚,踮起脚尖,咬上对方的唇,带着几分疯狂几分对自己的狠辣。
对方回应她加重力道,手也抱的越来越紧,开始不规矩的乱放,许久,嘴角尝到血腥才缓缓松开,“你到是捏着我这点心思,也罢,便如你所愿,但是你也的帮我做件事。”
“何事?”景希若立刻警醒,神色戒备。
“真是无情。”说完也不介意,一把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不行!”
“无所谓,你自己思量,想好了再告诉我,出来这么久,怕是你那丫头该出来寻你了。”说完笑着将人带回原处。
暗处蹲着听了这么一出的青锦,一时有些消化不良,太子妃刚追上她,她便察觉到了附近有人,转角将宫人打发了,折身追上,在这宫中鬼鬼祟祟的,毕竟是太子的媳妇,虽然不太讨人喜欢,好歹别在她眼前出什么事。
谁知道她刚想救人,却发现人家原来是相熟,本打算走人,这听墙角的事实在有些不厚道,但细想,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好像是自己,便耐烦的听听,再听下去的内容实在不雅。
虽然昏暗看不清楚,但是她耳力不错,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那男人是谁,竟让太子殿下戴了一顶绿帽子,哎,那太子妃还求着姘头要加害她这真是跟话本一样精彩啊,看来那些个写话本的也不都是胡编乱造,原于生活啊!
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白墨觉得他家小姐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受了委屈?不至于啊,小姐那性子不行,回去的跟黎叔说一下。
直到进府,青锦还是这幅模样,白墨忙喊了黎叔,跟黎叔描述了一下,黎叔忙去找青锦,一进院门,就看见青锦坐在有些微露的榻椅上,“小姐,更深露重,可不能坐这,咱们进屋。”
青锦从善如流,起身进屋躺靠在榻椅上,以为白墨夸大其词的黎叔也察觉到不对了,“小姐可是不舒服?”
“黎叔你说算了,算了,不妥。”青锦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太子,这等事男人本来就颇为没脸面,让一个外人挑破,实在为难啊。
黎叔听的云里雾里的,忙倒了杯热水,小心翼翼的递上,“小姐,可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没事,咱们也不怕,大不了不当官,咱们享福去,再不成,咱们把大元的生意都结束了,让他市不成市的头疼去。”
“啊!哦,没事,黎叔,你去忙你的,对了,消息给出去了吗?”决定暂时不管这事的青锦算是恢复正常。
见青锦正常了,黎叔也松了口气,“都按小姐的吩咐做了。”
“恩,芽儿那边可还正常?”青锦还是有些不放心。
黎叔知道,青锦对芽儿的宠惯,“芽儿有几分本事,小姐最清楚不过,小姐宽心。”
“大元一年一次的比武快到了,芽儿说要让校尉营拿了第一,这丫头到是长进不少,芽儿心思是单纯了些,可是在军营里,那样的性子反而容易让人信服,她总是要离开我身边的,让她早点练练,将来或可独当一面,芽儿知道轻重,而且她那身功夫,就没几个人及的上,实在不行,打到服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是念叨给黎叔听还是给自己听。
知道小姐一向比较强悍,但女孩子家的,动不动就打,黎叔只觉得头疼,“小姐,芽儿那边明天让白墨去看看,放心吧。”
“恩。”
翌日,陵南有铁矿并被人私自开采的消息震惊朝野,铁的用处,除了制造农具,便是用于兵器制造了,所以历朝历代矿脉都是由朝廷掌控开采,不允许私下开采,在市面上也无法流通,就连铁匠铺用铁都是有管制走明路的,私采,既不能卖,还能干嘛,造兵器,私造兵器那就谋反,是天大的事了。
正好赵全派往陵南的人马也赶了回来,虽没查到什么铁矿的事,但是蛛丝马迹中查出陵南有人与皇城中联系,在陵南银丝出事后皇城先后几波人马去过陵南,再加上这铁矿的消息,咏元帝暴怒如雷,反复大吼,反了,反了。
第33章 山匪劫船()
确实是有人生了异心,至于反不反的就不得而知了,陵南偏远,要发难皇城是有困难的,但要圈养一些私兵,做长期打算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动静大点,也不易察觉。
今日朝议气氛异常紧张,这陵南铁矿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哪里散播出来的,但这么大的事,谁敢拿出来开玩笑,这一次,户部和工部又要遭殃,要说这户部最近事是一桩接一桩,也是怪事,这次再搭上一个工部,工部掌管兵器制造和屯田水利,若是陵南有矿未报,还让人开采了,这又是一级级往上查,又不知道要牵连出多少人。
“工部速去查,彻查,荣王,你同兵部的人一道去。”咏元帝坐在龙椅上,抚着额头,若真是,到底是谁,谁这么大胆子,眼神默默扫视着朝堂上的每一个人,近来,让他感觉有些吃力,有些东西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这让一直习惯了掌控一切他隐隐感到不安。
景丰硬着头皮接了旨意,真查出来,工部这次也难逃罪责,这消息到底是哪里传出的,秦玥沅明白,他这个父皇不过是想让他和兵部相互监督。
“父皇,此事事关重大,消息来源也未必可靠,是不是空穴来风,待查便知了,只是陵南地势,山野峡谷偏多,若查起来,还的有个知详当地情况的人协助比较妥帖。”秦玥玺站出两步,提出看法。
咏元帝听罢,低头细想了一下,“太子所虑不无道理,陵南娄爱卿,你随他们去一趟,你是陵南人,对当地自然熟悉一些,那是你故土,便以钦差身份去,便宜行事,也算衣锦还乡一回。”咏元帝觉得,手上的这些人都有些握不住了,是该挑些用着顺手的新人了,最近也让人调查了娄久葛,并未和朝中任何以为权贵有什么牵连,这样才好。
谁都知道这是一个信号,往后这年轻人怕是平步青云了。
娄久葛从一角落中走到中央,跪下领命谢恩,依旧不卑不亢,咏元帝越看越满意。
“报!江口急报。”
“何事?慌慌张张的。”咏元帝进来脾气易怒,下面通报的传令官咽了下口水。
“启禀陛下,江口三艄船官盐被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咏元帝只觉全身血气上涌,众官员也是暗惊,真是多事之秋。
“运送官盐的船都有护军,什么人敢劫?给朕说清楚。”三艄盐船,这不是开玩笑嘛?还被打劫,谁敢打劫,谁又能劫的了。
传令官立刻将江口传回的简报竹筒奉上,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