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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非常简单的心愿,上天却并没有对他开眼,唯一的儿子从小无恶不作,调皮捣蛋。年近三十,从没一个正经女友,平日里除了忙他那个天衡集团之外,剩下的时间就知道寻花问柳,每天的报纸头条几乎都被他稳稳独坐。
为此,每一次的萧家聚会,他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特别失败,明天就是萧家掌门萧启明的六十大寿,如果骆昊天能破天荒带个女友回来,也算是能为他挣来不少面子。
萧家众多子孙中,最光芒万丈的当属萧昱珩,年纪轻轻将中信集团打理得如火如荼,关键是人家早早就娶妻了,除了工作,成天安分守己地守着自己的娇妻,结婚五六年,媒体报纸从没有逮到过他一丁点花边新闻。
当然,什么事儿总不能占全了,也有遗憾的地方,小两口结婚好几年了却没有添个一男半女。骆鸿权甚至几度怀疑是不是因为萧昱珩不能人道造成的。想着之前有不三不四的女人找上门来说怀了他骆家的孙子,他都没有深恶痛绝的批评过,毕竟,比起无儿无女的萧昱珩,骆昊天还能到处播种,也是算祖坟冒青烟了。
骆昊天就是在骆父这样一天纠结于一天的日子里混到了三十。
老夫妻俩整个下午都在为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忙活,萧文秀甚至将未来儿媳的模样猜测了十来种,以骆昊天的性格看上的一定是那种波涛汹涌,前凸后翘的艳丽女人。这样的女人太过于风***,按照骆家的门风是万万不行的,后来骆母瘪嘴一想,算了,只要小两口好好的过日子,什么样的女人她都能凑合着认了。
结果两人等来等去,就等到骆昊天一人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妈,你这么急叫我,是不是老头子心脏病又犯了?”骆昊天不满意地看着一桌子饭菜,今晚他是准备和林萧烛光晚餐的。
“你这个逆子,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骆鸿权盼来等去竟然是自家儿子这么一些混话,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连嘴唇上的俩撮八字胡都气得不停的抖。
也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了!
“说说而已,又不动真格的,切。”骆昊天抖动着一条腿,今天看老爷子的精神状况挺好的,说不定前几天的心脏病还是装出来的呢。
两父子见面总是说不上三句话都能碰出火来,萧文秀连忙拉了拉丈夫的衣袖:“昊天啊,上次你不是说要带媳妇回来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骆昊天舀汤的手顿住了,“妈,你急什么?照你这样的,指不定就把我老婆吓跑了。”
“混账东西,你妈怎样了?你说说,你妈怎样了?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你现在翅膀硬了,嫌弃了?”
骆父气得筷子一丢,晚饭也懒得吃直接上楼去了。
这次他是真觉得心脏堵得慌的难受。
“哎,哎,老头子……”萧文秀对着那赌气的背影喊了喊,明明比谁都盼儿子回来,可这好不容易盼到了,却又转身走了。
“妈,我吃好了。”骆昊天见状,汤也不舀了起身准备离去,林萧还在酒店等着自己呢。
“昊天。”萧文秀抓住他的胳膊欲言又止。
“妈,有啥就说呗。”骆昊天长臂捞起椅背后的西装。
“你那老婆啥样儿啊?”
第九十二章 谋杀亲夫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骆母担心,那女人会不会真是一脸媚相,他怕惹怒自己才没敢带回来。
“妈,你操心啥?反正就你想的那样儿呗。”骆昊天双手搭在萧文秀的肩膀上。
自己想的那样儿,不就是那种媚俗的女人了?
骆母的身形不自觉的晃了晃,果然被她猜中了,“哎,哎……”
她这是作了什么孽了鞅?
“妈,明天就能看见,我走了啊,要不然你媳妇等急了,跑了。”骆昊天根本没来得及看骆母突然惨白的脸,单脚刚垮出门口,保姆刘妈便在二楼的楼梯口喊叫起来,“少爷,少爷,老爷他不行了……”
骆鸿权这次真被气得血压陡然升高送进了医院。
还好,医生说观察一晚,不出大碍明天就能出院旎。
逆子的骆昊天因为骆鸿权生病,一整夜守在病房。
中途,因为走不开,他只能给林萧打去电话:“老婆,今晚你自己乖乖吃饭睡觉,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这样的情况林萧巴不得呢,一双小手抠着手机外壳心里暗暗庆幸又逃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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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繁华林萧还是第一次领略,霓虹点缀的夜色格外艳丽多姿,她并没有打算吃晚饭的意思,而是买了些当地的小特产,拧着个袋子坐上了公交车,绚丽的夜景,心情不错的她想要好好欣赏一番。
捡了个靠窗的位置,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传来的是上一届中国好声音的歌曲:
我要怎麼说我不爱你,我要怎麼做你才死心,
痛苦不断不断的交替,还有什麼留情的余地,
拥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呼息声,随著浪潮的高低漂浮在那片刻快乐,然后尽情沉沦,然后缝补灵魂……
那浑厚沧桑的声音是源自于歌手内心的呐喊和挣扎,在广漠的夜幕下就那样毫无征兆地一点一点撕裂着林萧的神经。
之前的欢喜荡然无存,她的手指抓紧了塑料袋,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孤独感瞬间袭来,心脏有种窒息的疼。
就在她准备趴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休息时,公交车在站台处停靠下来,不断上下的人流将狭小的空间堵得水泄不通,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挤在其中非常扎眼。
“婆婆,这儿来。”林萧起身喊到。
她站起来时,抬起的头刚好扫过窗外,不远处正是京都最奢华的高端购物商场,一个熟悉的声影堪堪落进她的视线。
林萧将老婆婆扶到自己的座位坐好,老婆婆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面前的姑娘已转身不见了。
林萧从公交车上跳下去的时候,隔着站台,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那抹长身玉立的身影,即便是在黑夜之下,他依旧是如此的璀璨夺目。
一身藏青色西装淡漠冷凝,一张精雕细琢的俊颜深邃立体,他正在抬腕接着电话,手腕上的名表被他佩戴得看似低调实则又奢华无比。
“陆少,城南那块地该怎么办?刚才我得到内幕消息,萧家修建游乐中心又将地重新圈整了,这一次林小姐的那栋小别墅也在其中。”
“嗯。”陆辰逸拧着眉,长指揉着太阳穴:“暂时不要动作,等我回来再说。”
“好……”
林萧见他放下电话,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声音,迈腿朝陆辰逸走去。
“辰逸……”十几米开外,萧晴手里拧着七八个袋子刚好从商场出来。
她穿着深紫色的束腰貂绒,黑色的皮裤,皮靴,往陆辰逸身旁一站,好一副郎才女貌的养眼画面。
陆辰逸侧身看着挽上自己胳膊的女人,眉头轻不可闻的蹙了蹙。
“我来吧。”男人从萧晴手里接过袋子,手臂也顺势从她的缠绕中脱离开来。
“萧晴,伯父喜欢什么?”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抛开萧晴这层关系,萧启明在老一辈商人中的言行陆辰逸还算是非常敬重的,雷厉风行,作风正派,行事一丝不苟。
“我爸爸他啊,最喜欢——我——啦——”萧晴捂着嘴娇笑:“辰逸,你不用担心,只要是我们买的,他都会喜欢的。”
陆辰逸:“……”
林萧站在绿化带旁边见着甜蜜地两人越走越远,直到他们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她才艰难的回头。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
二次,算得上是误会。
三次,总该是是事实了吧?
心底升起的凉意将她的血液凝固成霜,站在原地好半天,她才动了动脚趾头,再也无心欣赏京都的繁华,匆匆招了一辆出租车回了酒店。
一整晚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无数镜头在不停的闪过,陆辰逸给她戴上手链时的深情款款,陆辰逸将她抵在墙角亲吻时的霸道,陆辰逸每次替她开车门时的绅士,反正晃来晃去全部都是同一张脸。
第二天一大早,她的房门便被骆昊天打开了。
“老婆。”男人一个饿狼扑食扑到大床上抱住了刚刚安睡的林萧。
昨晚没能赶过来,他好担心,听华锋说,冰块脸这次也来京都了,世界很大,偶尔又会太小,他怕趁自己不在,两人***一点就燃了。
林萧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自己双手被束,浑身像压了块石头,连翻个身都非常困难。努力张开眼睛,一张邪魅的俊颜近在咫尺。
“骆昊天,你搞什么?”
好不容易入睡被他闹醒,并且两人又是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林萧心里憋屈得慌。
“老婆,你说,我除了想搞你,还能搞什么?”骆昊天眨巴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表情甚是委屈。
心想事成的这一天,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也不管林萧的怒火正以光年的速度无限制的暴增,非常没有眼色地将自己的脸凑到她的脖颈里磨蹭,偶尔还得意地将唇角堪堪扫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林萧终于忍无可忍,在被子里暗暗使劲,然后猛然一抬腿,完全没防备的骆昊天竟然被她一脚踹到了床底下。
“啊……”
一声惨叫之后。
“老婆!我发现你谋杀亲夫的本领是越来越强了。”摔在地毯上的男人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起身,“下一次,记得提个醒儿。”
“神经病……”林萧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抓过床头柜上摆好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唉,来京都,真是糟糕的选择。
换好衣服出门,骆昊天正在客厅坐着看早间新闻。
女主持人穿着一身正装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据悉,天衡集团董事长因病住院,儿子及未来儿媳亲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