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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的是你的丈夫,可因为你的职业,几乎只要天亮,你的丈夫就会离开,其实对于你来说,你并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丈夫。”
楚伯阳话说着,那女人的表情也在变着,周围的人看这女人的样子,也多多少少有些变化了。尤其是那些个男人,他们总多少都能从楚伯阳的话里面听出些事情,比如这个女人的职业,男人们都开始用充满肉欲的眼光去看她。
可这个女人却丝毫不在意,她当然已经习惯了男人们异样的眼神,甚至习惯了所有看向她的眼神。
楚伯阳看她的眼神虽然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却也多多少少还是带着几分轻蔑,除了张卦夫。
张卦夫叹了口气,看着这女人,说道:“他倒是没有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出来。求卜问姻缘,无缘亦是缘。若姑娘不下一个决心,与现在的职业完全断裂,那么就恐怕一直都不会有如意郎君伴随左右了,所以姑娘,回去还望多斟酌。”
那女人听罢,就是点点头,然后掏出一叠大大小小的钞票,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只是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走了。
那女人一走,周围那些人就都唏嘘起来,瞧着那女人的背影看,甚至还有人就直接光明正大跟在了女人的背后。
张卦夫看了便是叹气,随后便对还排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说道:“承蒙诸位赏脸,只可惜老朽今曰三卦已经齐全,若是要再占卜,还望明曰来早!”
“什么?怎么今天三卦又满了?”就听见人在那抱怨,“张师傅,你就不能每天多算几卦吗?每天只有三卦,这两天我为了到你这里求卦,都刚亮就已经起床出来了,可怎么还抢不到一卦?”
“你天刚亮起来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天没亮就出来了!可你看,今天刚好站在第四卦!”桌前此时的男人气呼呼地嚷道,“都他娘的被那个婊子抢了去最后一卦,真他妈不爽!”
一说完,那男人就拍了桌子,推开人走了。
有人一走,马上就又有很多人离开了,转眼之间,本来围在张卦夫摊子面前的人,就都散去了。
这些人散去,楚伯阳就淡淡地笑了笑,说:“老先生,我们回去吗?”
张卦夫先不说回不回去,只是捻着胡子叹气,说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些人天天排队来卜卦,虽是相信天命占卜,却终究不以正道,所以就算通宵前来排队,也根本排不上我的一卦,反而是那个姓金的风尘女子,多少心存善念,为的虽也是自己私念,但她沦落风尘,却也是迫不得已。”
楚伯阳之前倒是单纯认为这个姓金的女人只不过是个以出卖**为生的下贱女子,却没想到听张卦夫说出来,其中还有这些原委。
这一举出来,更加是让楚伯阳对张卦夫信服,心想周家迁坟和周奶奶折损了阳寿的事情,前来请教张卦夫是定然不错了,而楚伯阳认识的人当中,恐怕也就只有张卦夫有能力帮助楚伯阳了。
张卦夫可不知楚伯阳在想着什么,就管自己说道:“你这一看人,我便知道你虽然相术多少也学会了点,却只不过是皮毛而已,根本无法拿出场面。不过你今天来得巧,老朽正有兴致教你面相之术,来,替老朽收拾了行当,去老朽那边吃边聊边教你!”
“好!”楚伯阳应声,便是高兴地替张卦夫收拾起桌上的笔墨纸砚来。
可才刚收起了一叠纸,张卦夫却忽然手伸过来,一把将楚伯阳的手臂抓住。
楚伯阳一愣,回头一看,却见张卦夫眉头紧蹙,询问楚伯阳:“你这次来,是有事前来求我相助?”
楚伯阳还没来得及回答,张卦夫却已经重重甩了手臂,恨恨地说道:“老朽怎么这么糊涂!连这点事情都算不出来!你怎敢逆天行事,做出损人阳寿这等事情?你这次当真是闯祸了!”
一语既出,便如晴天霹雳,楚伯阳整个一震,虽说已经知道了张卦夫本领高强,但却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张卦夫却竟然已经知道了楚伯阳所遇上的事情。顿然,楚伯阳就连忙向张卦夫请罪:“老先生!这都是我急功近利,可我现在已经懊悔,并不想要损人阳寿,还请老先生救助!”
张卦夫气声一叹,说道:“念在你并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又不是有意为之,我就帮你一把,不过不知道亡羊补牢,还来不来得及。”
“来得及!肯定来得及!”楚伯阳说着,便迅速将张卦夫桌上最后的东西收拾妥当,对张卦夫说道,“老先生,我们赶紧回去,我……我把那两卷手札也带来了!”
张卦夫也是沉重地点头,便是连忙跟在楚伯阳身后,往家里赶去。
第四十九章 周书记的安排()
楚伯阳跟着张卦夫回到后者的住处,没让张卦夫泡上壶查就缠着问关于怎么解决周奶奶损元寿的事。
对于此事,张卦夫本来就觉得楚伯阳鲁莽行事,但是念在触犯,也不好责备。不过他从楚伯阳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来,楚伯阳确实是无心犯错。
张卦夫想了想,为了避免这小子再犯类似错误,决定给点脸色楚伯阳看看,加深楚伯阳的印象,何况他一时间还真没有想到方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你以为损人阳寿,是这么轻易就能办到的事情?这种迁坟的方法,如果不是张家祖传风水手札里记载,你到哪里都学不到这个法子!”张卦夫的表情真的是吹胡子瞪眼的,“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你犯了这么个大忌,想让我一天想出补救的办法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楚伯阳在张卦夫面前倒真有些俱惮,就胆小地低着脑袋问他:“那……要多长时间?”
张卦夫重重叹气,这回倒是不再扯着嗓子大骂:“时间我可不能给你保证,至少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还是继续内疚一段时间吧。”话说着,张卦夫抬起头,对楚伯阳说道,“不如这样,你先回去,把那段迁坟的法子给我抄下来,我研究研究。”
楚伯阳一听,至少张卦夫没有拒绝帮助楚伯阳,心想这张卦夫也算仁义至此了,自己哪里还敢再藏着掖着,连忙将那一卷风水手札拿出来递到张卦夫面前,恭敬地说:“老先生,您是高人前辈,我完全信得过你,这卷家传手札,您拿去研究,我的道行是太浅了,但这本手札上,或许还能有记载的破解之法被我忽略,老先生您尽可以拿着手札去研究!”
张卦夫在看到这卷风水手札的时候倒是愣了片刻,随后双手伸出,是颤颤巍巍地接过了这卷风水手札。
在双手触碰到风水手札的那一瞬间,张卦夫整个人都在兴奋地颤抖,他甚至还闭起了眼睛,摇着脑袋,说道:“啊!这果然是我们家传的手札!”
楚伯阳听见这“家传”二字,心里当然兴奋,心想张卦夫果然跟自己是一个祖宗的人。看年龄,没准是自己的爷爷辈,但现在张卦夫既然自己没有挑明,楚伯阳也就不好主动说出来,他是装着面不改色,就对张卦夫说道:“老先生,手札交给您,还望您能快些挽救周***姓命!”
一听这话,张卦夫就又开始生气:“你这混小子!你以为这事情这么简单?就算有风水手札在手,老朽也未必能研究出个方法来!”
一通乱骂、生气之后,张卦夫就又叹声气,心里确实有点心疼这小子,搞不好楚伯阳会因为迁坟的事情收到天谴,于是压下脾气对楚伯阳说:“行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就会叫人来找你的。”
楚伯阳应声说“是”,刚要走,却想起来张卦夫之前说要教自己面相,想到周斌之前说过,在即将的一个饭桌上,自己要是真有些相术本领,倒是可以发挥一下用处,就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连忙就对张卦夫说道:“老先生,那您能不能今天先教我一点相术?”
张卦夫抬头,瞪了楚伯阳一眼,却是摇头,说道:“看你马上就会有用,先教你一些吧!”这次张卦夫倒是没有用上玄术去算,而是估摸着楚伯阳回到镇上上班了,肯定会碰到站队的问题,所以有必要帮楚伯阳提高一下相术。
其实,楚伯阳对手札背得已经很熟了,尤其是相对简单的相术那一部分。只是很多地方没有连贯想通,楚伯阳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硬是缠着张卦夫问出了心中所有的疑问。没发现问题的地方,张卦夫也深入浅出地给楚伯阳给循循善诱,好几次让楚伯阳产生了顿悟的感觉。
有高人指点就是不一样,一个下午的认真学习,让楚伯阳感觉到自己的相术水平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吸收知识之后的充实感,让他高兴得甚至忘记了周***事情,这或者与楚伯阳相信张卦夫会给自己解决有关。
从张卦夫那里出来,楚伯阳打了个摩的,回家看看母亲跟妹妹。刚好那会发了工资,楚伯阳给两位最亲的女人一人买了一件羽绒服,这让两位女人高兴得不得了。
“哥哥,你是不知道,妈妈这一个月想你了,你看她,看到你回来才有了笑容。”妹妹楚月如一边给妈妈周蓉整理穿上的羽绒服,一边替妈妈高兴地说。
被妹妹这么一说,楚伯阳才想起自己快一个没有回来看过母亲了,于是连忙过去跟妹妹一起给妈妈整理衣服,这让周蓉晓得更加开怀了,现在一双女儿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楚伯阳在家呆了两天,除了陪周蓉一起买菜做饭逛街,其他时间都用来练功,已经研究相术去了。好在楚月如已经开学了,没有缠着楚伯阳,不过晚上有时间的时候,楚月如还是跟楚伯阳说了好多男生给她写情书的事。
楚伯阳看着漂亮动人的妹妹,也18岁了,再有半年就高考了。“写给你,就看看呗,反正不吃亏。不过老哥建议你,你还是大学再谈恋爱……”,楚伯阳跟妹妹说了一会小道理,直到楚月如感觉到不耐烦回房间了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