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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府为何要与江陵家结盟,蕴公主有什么目的?”萧赫旻怀疑的目光看着宋蕴,这个小女孩,从一开始,他就看不透,一年不见,她身上的气息比之前更加神秘莫测。
“萧世子只管传信回江陵,其余,你不必多问。”
宋蕴说完,就打开窗户,冲着外面大喊:“有刺客!”
萧赫旻阴沉的眸光瞪了宋蕴一眼,就赶紧的离开了昭王府。
回到萧府之后,他就立即约见了温皎皎,跟温皎皎说了宋蕴提出要与江陵府结盟一事。
“能医酣沉之症,又有昭王府势力相助,对于江陵家而言,有如神助。”温皎皎难掩神色里的欣喜,酣沉之症能治好,公子就不必再受病痛折磨。
萧赫旻却是一脸愁色,冷峻又满腹怀疑:“蕴公主与皇上关系一向亲厚,难保这不是皇上安排的一步棋子,要对付江陵家。”
听此,温皎皎也显露出忧色来:“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只要能治好江陵家的酣沉之症,值得一试,我这就传信回江陵。”
宫中,宋昱敬询问陆如海:“查出是什么人灭了逍遥门了吗?”
陆如海摇头:“没查到具体的,但听说是江湖中人,现场留下了千叶百花的暗器,十有八九是卫家派人做的。”
“又是卫家!”宋昱敬气得咬牙,“现在卫家是闹得朕焦头烂额,朕在宫外的好几处势力和钱庄都让千叶百花门的人给拔除!看来朕得给卫家一点颜色瞧瞧!”
“那批药人炼好了吗?”宋昱敬的脸色低沉发黑,目露凶光,嘴角扯过一抹阴森恶毒的狞笑。
“已经炼好了。”陆如海恭敬答道。
“那就放十个人出去,对付卫家千叶百花门的人。”
他定会让一向以狠辣勾魂使者为称的千叶百花门的杀手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来使,什么叫做恐怖!
“哈哈哈哈!”
满殿里都充斥着宋昱敬猖狂得意的大笑,卫家既然要寻死,那他就让卫家知道堕入地狱的滋味如何!
宋蕴安排在宫中调查红缨布的宫婢传了消息给她。
宫中目前有三十多名宫婢有红缨布裙子,另外宫婢名单上有名字,却宫中无此人那些宫婢,在她们失踪之前,也都有过红缨布的裙子。还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人年轻貌美,还出现过精神失常的情况,像是被人控制了一般。
“除了宫婢之外,红缨布还卖给了青楼女子,好像红缨布的顾客都是女子,而且是容貌不差的女子。既然红缨布有问题,那么那些买过红缨布的青楼女子”
宋蕴突然想明白过来,那些宫婢会出现精神失常,肯定是宋昱敬要控制她们,那么那些买过红缨布的青楼女子也是宋昱敬的一股势力。
第63章 千叶百花()
宋蕴将红缨染坊的秘密全数传信给了赵雍淳,再由赵雍淳将此事告知卫家,由卫家出面调查红缨染坊的秘密,最为妥当。
几日后,宋蕴身体已经大好。
赵景林撺掇了赵锦衣请宋蕴去茶楼喝茶听戏,宋蕴未推辞,着一身紫罗兰轻纱裙,打扮得美美的去了茶楼。
赵景林正端着紫砂茶杯喝茶,突然见眼前一抹明媚紫色,少女娇俏秀丽的容貌,惊艳不已。
“今日要唱的是什么戏?”宋蕴问道,在空位坐下。
赵锦衣立即给宋蕴倒了一杯茶,道:“景园春,白老板亲自登台,很是难得。”
“今日的茶都好喝许多!”宋蕴喝了口茶道。
赵锦衣道:“可不,白老板登台,今日来的客都是不俗,茶楼老板当然要趁着今日把老贵老贵的茶全都卖出。”
宋蕴看了看茶壶,问:“这一壶茶多少银子?”
赵锦衣伸出一只手来:“五十两!”
宋蕴砸砸嘴:“真贵!”
一旁的玉香白了眼宋蕴,要说奸商,谁奸得过宋蕴,她可知道宋蕴有处产业,也是茶楼,就在京都,这样的茶,都是卖一百两一壶的。
还不需玉香说话,赵锦衣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余韵茶楼的价格还不算太贵。京都里还有一家雅馨茶楼,与这相同的茶,一壶可要卖一百两银子。那才叫奸商!”
宋蕴脸色垮了垮,道:“茶自然是不值一百两银子的,雅馨茶楼必定有别的稀奇之处。我可听说那家茶楼的生意是京都里最好的。”
“稀奇吗?我倒没发现。”赵锦衣摸摸脑袋,略显纳闷。
赵景林宠溺的目光看着两位姑娘闲话自得,出声提醒:“白老板要登台了!你俩再说话,扰了别人看戏,别人可要说你们。”
赵锦衣看去,周围已有人不满的看向她和宋蕴,便赶紧噤声,免得等会儿跟人打起来。
戏台上白老板一身绢白戏服,甩着水袖,低喃浅语的嗓音哀婉流转,听得人肝肠寸断,一身痴情,两地相思,景园梦回,却再不复当年与心爱之人一同游景园的观景。杏花树下,落花纷纷,心爱之人已与他人等高楼
一曲唱罢,台上的白老板早就成了泪人,哀婉垂泪,若失灵魂,伏在地上痛哭。台下听戏的人也为此等悲剧和白老板的真情演绎而震撼感动,久久难以回神,个个红了眼眶,垂泪不止。
连赵锦衣这种征战沙场的人都哭得伤心,整个茶楼里的其他女子早就哭成了泪人。
赵景林从怀中拿出手帕,想递给宋蕴擦泪,却发现宋蕴神色怡然,眼眶清明见底,没有半点泪眼朦胧。他顿觉尴尬,递到一半的手帕只好往赵锦衣的方向扔去。
“赶紧擦擦眼泪,演戏而已,哭成这样!”
赵锦衣拿着手帕把眼泪鼻涕一把擦,然后怒目瞪过来:“大哥,你真够冷血!”
宋蕴觉得这茶楼里的哀怨太重,泪水裹得空气都变得又咸又苦,道:“戏唱完了,我们走吧。”
出了茶楼,外面碧云晴空。
赵锦衣已不再红着眼眶哭哭啼啼,她叫了赵景林和宋蕴:“我跟敬亭约好了去游园泛舟,你们倆就不要跟着来碍眼,大哥,你好好照顾蕴公主,定要让她今日高高兴兴的。”
赵锦衣说完就走了。
宋蕴看了看赵景林,觉得尴尬。
赵景林亦是尴尬,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醉仙楼有好吃的东西,听说享用美食,会领心情愉悦。”赵景林道,“上回江寒说你身体大病,需每日高高兴兴的,方才白老板的那出戏太过悲情,你心里一定也很难受。”
这时辰,是差不多到了用午膳的时候。
宋蕴应下,一同去醉仙楼。
路上,宋蕴道:“我不难受,而且我的病也快大好了。白老板的那出景园春别人都说戏文写的好,他演得也好,其实,那都是他的切身经历。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另嫁他人了,在得知她另嫁他人的时候,他与她千里之隔,在他赶回的路上,脑中总是设想她已与别的男子另登高楼幸福美满,等他赶回去才知道,她死在了出嫁的花轿里。”
说完,宋蕴看向赵景林,她继续道:“在戏文里,那个女子跟别人幸福美满的过着日子,陷在满身情伤、伤心度日的只有白老板一人,而现实更悲惨。白老板将戏文写成这样,他宁愿她还活着,哪怕是跟别的人幸福美满。”
知道了现实的悲剧,戏文更像是好的结局。
所以宋蕴在茶楼里听戏,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哭得伤心。
“那那个女子为何会另嫁他人?”赵景林问,他心里堵堵的。
宋蕴叹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与白老板相恋,家中并不知情,加上她家和白老板家是世仇。”
赵景林揣着怀中的那支玉簪,有些蠢蠢欲动,他看着宋蕴那张明艳的脸,犹想起去年时在浴池里的一幕,她主动环着他的脖子,说他是她的相公。
宋蕴已过孝期,且又是适合婚配的年纪,京都权贵里想求娶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他若是再无所行动,宋蕴是不是也要另嫁他人了?
在醉仙楼里用午膳的时候,赵景林就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都是景园春里那一幕女子身穿嫁衣坐上花轿另嫁他人和女子婚后与丈夫另登高楼的景象。
他和宋蕴虽然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公主,身份显贵,但是若一朝赐婚圣旨下来,他们都无法违抗,不管皇上是将其他世家女子赐婚给他,还是给宋蕴招其他显贵为驸马,他们都无法违抗。
白老板的那样遗憾,他不想落在自己和宋蕴身上。
将宋蕴送到昭王府门口,赵景林搀扶她从马车里下来,然后不经意的从怀中掏出那支玉簪,递给宋蕴。
“这支簪子,送给你,你可喜欢?”
宋蕴突然被吓得茫然,退后了两步,装作镇定的模样笑着道:“这这是去年老夫人给你的那支簪子吧,锦衣姐姐说,老夫人是让你将簪子送给心爱的女子。宣德将军,礼可不能乱送,我将你看做大哥一般。”
“可你去年在浴池中”赵景林急忙道,他一直以为宋蕴对他是有些情意的。
“浴池中怎么了?”宋蕴纳闷问。
“没没什么或许是我误会了。”见宋蕴毫无印象,赵景林尴尬不已,想他堂堂宣德将军,没想到竟然是一厢情愿,而且还被拒绝了,顿觉没颜面的很,今日这一闹,往后宋蕴必定会更加的避着他了。
“祖母那是说笑,东西既然是我的,我想送谁便送谁,谁说非得送给心爱的女子,送给妹妹亦是可以的。”
宋蕴莞尔,收起脸上的抗拒和慌色,道:“如此,这簪子我便收下了。”她又道:“当日是我夺了赵大哥所爱,一直想找个机会将那匹小骏马还给赵大哥,今日赵大哥赠我玉簪,我便还赵大哥骏马。”
回了昭王府里,宋蕴就让玉香去将那匹翠玉的小骏马找出来给了赵景林。
还留了赵景林在府中用晚膳,说认了个哥哥高兴。
章太妃倒是惋惜的很,看看宋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