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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保护吗?”俞羽宣一口一句的用救命恩人来称呼聂华章,显然,他己经把聂华章抬到了一个至高的境地了。
“王爷,妾身真的没有,你要相信妾身,妾身心思单纯,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根本就不是害人的料,这些你是知道的。”关然儿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来,顿时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事实就在眼前,你以为本王瞎了吗?”俞羽宣狠语。
“王爷”关然儿还要再解释,却是无话可说。
“来人,把关侧妃送下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她踏进绿萝院一步,更不许她接近聂姑娘。”俞羽宣冰冷而道。
这样的处罚,原本也不叫什么处罚,当然了,能有效的对聂华章起到一个保护作用。
李瑟瑟一看这情况,倒也没有多表现什么,这就是聪明的女人,明明什么重要的话都没说,却比巴巴巴的说一长篇大论要有作用。
“聂姑娘,你没事儿吧?”处理好了这一切,俞羽宣将眼睛放到了聂华章的身上,聂华章带着笑意,轻轻的摇头。
“王爷,无事,华章并未喝那碗雪梨膏,是李侧妃喝的,现在需要关心的人是她。”聂华章适时的引出来了李瑟瑟。
俞羽宣起身,将倒在地上的李瑟瑟抱在自己的怀中,“你受委屈了,本王送你回去。”
窝在俞羽宣的怀中,李瑟瑟一脸娇羞,她伸手攀住了俞羽宣的脖子,脸上笑意灿烂。
第6章 。醉抱()
夜,静的可怕,宣王府绿萝宫内一片安详。
风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聂华章站在一棵红梅树下,神色凝重,她一袭白衣,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因站立过久,身上也泛起了阵阵的冷意。
丫头碧儿走了过来,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
“姑娘,更深露重,您身上的伤还未好完,怕是不能吹次风,您还是进屋休息吧?”碧儿开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前几日的芦荟汁事件以后,整个宣王府的人对聂华章那是又敬又畏,不敢有一分的待慢,时逢年下,好吃好用的尽数送来,从没有敢慢上半拍。
“不妨事,我出身乡野,多站一会也无所谓。”聂华章轻笑。
碧儿退下,她又重新立于那里,虽是深冬,有这棵红梅树相伴,倒也不寂寞,红梅的阵阵香气传来,让人心旷神怡。
聂华章的眼前闪出现了一幕画面。
那一年,红梅树下,风雪阵阵,她与一个女孩儿共跪树下,以红梅为证,结为金兰姐妹,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往日的誓言历历在目,可早己经不见了许愿的那两个女孩儿。
聂华章脸上冷意上来,她伸出素手,折了一支红梅。
正当此时,她的身后却突然间的多出来了一个人,接着,那人一个伸手,将她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聂华章一惊,稍时便安静了下来,从身后抱着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己经消失了好几天的俞羽宣。
他的那一双大手,紧紧的扣在她的小腹处,他的脸,深埋在她的颈间,用力的呼吸着她身上的红梅香气。
她伸手,欲将他的大手扣开。
“暖心”他一声呼唤,她的手一阵的颤抖,却再也没有了去阻止他的勇气。
“暖心,暖心”俞羽宣呓语。
那声声的呼唤,让聂华章瞬间有种眼泪横流的感觉,她压抑了自己的那份感觉,生生的将俞羽宣的手给掰开了。
“王爷,你做什么?”聂华章反身过来,看到了俞羽宣的那张醉脸。今日府中请客,想来俞羽宣喝了不少的酒吧,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失态的地步。
“暖心,你是我的暖心。”俞羽宣一个趔趄,欲要再去抱聂华章,聂华章一个闪身,他竟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聂华章不由的一惊,俞羽宣也算是一个严谨的人,这是喝了多少酒,竟出了这样的失态。来不及多想,她唤来了下人,将俞羽宣扶进了内室之中。
碧儿出来,再一次催促聂华章进屋。
聂华章不语,碧儿喳喳的说话。“姑娘受惊了,以前我们王爷不这样的,他是从来都不沾酒的。”
碧儿有意的为俞羽宣开脱。
“可是现在为什么又成这样了?”聂华章问道。
“自从暖心姑娘去了以后,王爷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整日的喜欢喝酒,一醉便不醒人事。王妃归劝几次,不见什么效果,后来,王妃伤了心,除了照顾小王爷和小郡主外,再不出佛堂一步。”碧儿神色黯淡的说道。“若不是平日里有两位侧妃照顾着王府,咱们诺大的王府都看不到主子了。”
聂华章的内心一阵波澜,她突然间有种想落泪的感觉。她再问。“暖心是谁?”
一听聂华章这样问,碧儿顿时来了兴趣。“暖心姑娘可是一个极好的人儿呢,对咱们下人最是和气了,她虽然只是王妃的陪嫁奴婢,却优秀之极,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深得王爷赞赏。”
听到此处,聂华章笑了一下。“一个奴婢,值得王爷这般吗?”
碧儿一听聂华章如此之说,当时就不太高兴了。“聂姑娘有所不知,暖心姑娘虽然只是一个奴婢,但是,咱们王府上上下下的,却没有一个人把她当奴婢,王爷喜欢她,欲要纳她为侧妃。可她因为王妃情意深厚,不愿伤了王妃的心,就死活不嫁王爷,情愿与王爷朋友相处”
“哦,原来这样啊。”聂华章恍然大悟。
“后来,暖心姑娘郁郁而终,王妃因为过于伤心,动了胎气,早产下了小王爷和小郡主,也因此伤了身子”碧儿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然的说给聂华章听。
聂华章冷笑。她慢步进入屋内,脚步虽轻,却如灌了铅一般,实在是难以抬腿。
屋内小床之上,俞羽宣披薄被而睡。此时的他的,眼睛微闭,因为喝酒的原因,使他的脸色格外的红润,灯光之下,他越加帅气。睡梦之中,他紧皱自己的眉头。仿佛有太多打不开的心事一般。
“暖心”俞羽宣呓语。声音之中,多有不舍,可以听得出来,这声音是从内心之中发出来的。俞羽宣对这个叫暖心的姑娘怕是动了真心了。
“暖心”聂华章复述这两个字。她可谓是咬牙切齿,恨意浮动。
入夜,聂华章脸上汗水点点,睡梦之中,一个超大号的女人的脸浮现在她的面前。
那脸,那般的可怕,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贱人,你凭什么替王爷生下孩子,王爷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只要我才配给王爷生孩子,你抢不得”
“你得死,你必须得死,你不死我便活的不开心”
“我送你去上黄泉路从此,王爷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你这个贱女人,贱奴婢”
一双大手,死死的卡向了聂华章的脖颈,似乎要将她的脖子扭断一般,她努力的呼吸,拼命的去挣扎,可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心头阵阵隐痛,让她难以自制。
猛然间一个激灵打来,她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猛然折身而起,床前己然多了一个男人温柔的面孔。
男人伸手,抚去了她脸上的汗水,温柔的说道。
“又做噩梦了?”
“遥镜,你怎么来了?”聂华章擦了脸上的汗水,气喘息息的问道。
“我来看看你怎么样。”遥镜轻语,他伸手,欲要抚去聂华章脸前的乱发,聂华章不由自主的一躲,遥镜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
第7章 ,规劝()
看着此时的聂华章,遥镜有些无奈,他重重的放下了自己的手,从怀中摸出来了几颗丹药,放到了聂华章的身边。
“这是义父给你配的防风丹,对除你身上的湿气有很好的作用,你一月服下一颗便好。”遥镜看着此时脸色微白的聂华章,一阵心疼与自责出现在了他的脸上。“我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竟然伤了你。”遥镜一阵失神。
聂华章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竟是轻松的笑了。“伤点儿怕什么?只有这样才能做戏做出效果。”
她说的太轻松了,就仿佛伤的不是她一样,又仿佛这点儿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是的,这点儿伤真的不算是什么,比起雪中寒冷几欲生死,拔指甲换命来说,这点儿小伤真的不算什么。
“华章,你知道,一入候门深似海,这宣王府根本就不是你来的地方,你还是听我的话,跟我回去吧。”遥镜有些苦口婆心,他从未对任何女有如此的上心过,唯有聂华章,自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他便觉得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心疼的。
“回去?回去干什么?”聂华章冷语。她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阴冷狠毒。
“有我在,我可以保护你。”遥镜似是承诺。
“保护我?”显然,聂华章在意的并非是这些。“如果,我只需要一个人保护,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遥镜,我以为你理解我,背负在我身上的血海深仇,重似万斤,我怎么可能只为了自己可以活着就安稳的生活呢?”
“如果你想要报仇,我可以替你去。你说杀谁,我立马替你去杀了他”遥镜几乎崩溃,他根本就理解不了聂华章到底是什么想法儿。
“恨一个人,如果只是简单的让她死了,那就太便宜她了。”聂华章咬牙切齿。“遥镜,你不是我,你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报仇,莫说是一个宣王府了,就算是皇宫内院,我聂华章也要闯一闯。”聂华章底气十足。
遥镜叹了一口气,他明白,依他的口才,他是无法撼动聂华章的。
“好吧,只要是你认为是对的事情,那你就去做吧。”遥镜无奈,只得起身,宣王府不是久留之地,他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差人通知我。”
遥镜起身,正当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碧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