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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嬷嬷道,“帖子上不是说黎王爷是代替太后来看看那株薜荔树的么,二爷招待正该呢,何况阁老跟大爷都不在家。”
老夫人点了点头,似是听进了程嬷嬷的劝慰,只是眉头仍然拧着。
黎王爷在帖子上明确的表示了要看那株薜荔,自然就要来荔园。
聂墨的心情极为不爽。
对聂河道,“你跟聂江回来荔园伺候,到时候看着些人,免得得罪了王爷……”
布帘子并不能完全挡住人影,怎生坐在榻上,有一下无一下的梳着头发,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聂墨跟聂河,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聂墨的颜值竟然要在聂河以上。
主仆两个人站在一起,画面怎么瞅都有点污哒哒的感觉,画风也有往耽美吹的趋势。
聂墨察觉了她的目光,见她有点发呆的样子,不知道是看他看呆了还是看聂河看呆了。
顿时心中大怒,转而一想,就认定了怎生肯定是看聂河看呆了。
因为若是看他的话,不会在他回头的时候还无动于衷,而且,他跟她可算是天天见面的。
想通了这一点,嫉妒之火以燎原之势炙烤着他,勾得他心底的酸意止不住的往上冒泡。
“行了,等聂江来了,你们俩商量着安排,去吧!”他没有回头的对聂河说道。
聂河退下,聂墨挥开帘子进了内室,进去就开始解衣裳,露出胸膛后一把抓住后知后觉的怎生。
怎生已经回神,活蹦乱跳的捶打他,“放开我,放开我!”第六感终于发挥了一次作用,她觉得聂墨这次可能真的要啃了她了。
对未知的那种痛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她躲到榻桌南边,试图隔着一张桌子跟聂墨对峙。
然后就见桌子哐当飞到了地上。
她的双手刚才扶着桌子来着,现在则没保持住姿势,成了双手往前扑,聂墨微微往前,正好让她扑了个满怀。
投怀送抱的不要不要的。
“你说过的……不会那样!你这个骗子!唔……”
换气的功夫,她的脑筋全面开动,抓紧一切时机道,“避子汤对身体没好处,我喝了会再也生不出孩子的!”
“我改主意了,你不用喝避子汤。”他喘息未定,捏着她的下巴,酷拽的说道。
怎生欲哭无泪,可她才十六岁啊,她还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那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生孩子会死人的?!呜呜……我不要生孩子……,你不是说过……孩子没有名分,不如不生……”
一个男人若是在乎一个女人,根本没法抵抗她的眼泪。
唔,还有鼻涕。
“真是个孩子!擤一下!”他拿了自己的帕子盖在她的鼻子上。
怎生这时候根本不要形象了,大力的擤了一下,力图恶心到他。
聂墨当然没有被恶心道。
他将帕子扔到一旁,拉了她的手,环住细致的身子,居高临下的问道,“你觉得聂河怎样?”
怎生,“啊?”这是转移话题么?难道他要跟聂河那啥?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精神,她郑重的点了点头,“挺好的,脾气也好,模样也好!”
聂墨的神情完全的变黑。
心情更是乌糟糟的,恨不能掐死这个笨蛋,恨的牙齿都吱嘎吱嘎作响。
“可惜他再好,你也没机会了,这辈子你都注定是我一个人的!”
怎生内牛,关她什么事儿啊!她没有机会,可他有机会啊!
两个人鸡同鸭讲,聂墨更是对牛弹琴,对着瞎子抛媚眼。
“有了孩子你也不用害怕,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我能要了你,也能护住你们娘俩,不会叫你们受委屈。”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怎生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只觉得他话题变换的太过玄幻。
聂墨则越想越有道理,他憋屈了那么多年,理想跟抱负难以实现,若是连心爱的女人跟孩子都保不住,他可以直接找根麻绳上吊了。
想通了这一点,手下再不犹豫。把研究春宫的那点儿心得全都招呼到了怎生身上。
这次终于轮到怎生口干舌燥。
她悲催的在心里嘟囔,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她可不是什么女神。
第40章 吃完()
男人不要脸起来,绝对能秒杀一切。
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生气得口不择言,“我不喜欢你!你走开!”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
聂墨本来就沉不住气了,又是聂河,又是黎王的,怎生的话更像刀子捅到他胸口,也不管现在时机好不好了,直接下口吞她入腹。
怎生昏睡过去之前后知后觉的总结经验:一个人若是没有嚣张任性的本钱,还是乖乖装孙子的好,否则嚣张一时只爽一下,却要装孙子数十年,那样更难受。
聂墨在浴房清洗了自己,返身回了内室,将床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儿的亲自动手换了一遍,怎生面朝着墙,缩着身子不去看他。
聂墨心满意足,也不生气,将两个人的东西都泡到了浴桶里头,最后剩下的落了几点梅花的床单,他上手一扯,便将那一处地方扯了下来,一时没有地方保存,先塞到了怀里。
他又兑了温水,温柔的帮怎生清理。
怎生照旧不动。
聂墨瞅了她一眼,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好生歇着,我让红葡跟青葡守着门,不叫人来打扰。”
怎生嘟了嘟嘴,头又往枕头里头埋了两分,聂墨连忙将她刨除来,不高兴道,“就会叫我心疼。”
怎生在心里“哼”了一声,听见帐子放下的声音,实在熬不住疲累,渐渐的也睡了过去。
聂湖在外头低声回禀,“二爷,黎王爷的车驾出了王府了……”
“嗯,随我去府门口迎接。”
“聂泊守住荔园内院,谁也不许进,红葡青葡就在正屋门口守着……”经过两次事后,聂墨对黎王爷的到来已经不会掉以轻心了,只是不知道黎王爷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聂墨不信他真如帖子上所说的只是为了画那薜荔树呈给太后观赏。
聂阁老跟聂润都不在,二老爷跟三老爷也有差事,所以随着聂墨出来迎接黎王爷的便只有同辈的几个堂弟。
黎王爷的车驾在聂府外的大街上停了下来,聂墨上前亲自帮着掀开车帘,待黎王爷下来,后退一步,带着弟弟们见礼。
“快请起,是本王来的唐突。”
“王爷驾临,寒舍蓬荜生辉,王爷请。”聂墨伸手将黎王爷往正门让去。
黎王爷却没动,而是扭头看了下,紧接着从他的车驾里头钻出来两个阴柔娇美的太监模样的小厮……
三房的聂六爷聂涟年纪最小,也最沉不住气,没有听见声音,便大胆的抬头一看,这一看吓了一跳,连声咳嗽不止。
聂涟一咳嗽,其他人面色也颇有古怪,唯独聂墨对那两人视而不见,微微侧头看了眼五爷。
五爷聂清是聂涟的亲兄弟,两个人本就站在一处,聂清收到聂墨的目光,连忙拽了下自己弟弟的衣袖,让他克制些。
聂墨又温声说了句,“王爷请。”
黎王这才抬步,两个娇美妖娆的小厮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后,聂墨陪在黎王爷一旁,上了台阶,终于进了大门。
进了府,外院里头早备好了用来在府里代步的轿子,一溜的朱衣轿夫站立在轿子两旁。
聂府的外院管家聂征垂手立在一旁,眼睛的余光见黎王爷带着两个小厮一起坐进了轿子,不仅对二爷佩服之极。
要是按照聂征原本的想法,只准备一顶小轿子,那两个小厮可往哪里塞啊!
聂墨兄弟几个并没有坐轿子,而是随着黎王爷的轿子往前走去。
四爷聂谦的身子最虚弱,三爷便多扶了他一把。
聂府前头的布局疏阔,而过了外院跟内院,到了后头的花园,又是另一番光景。
八九月份的天气不再像七月里那么炎热,花园里头的花却开的正好,黎王爷的两个小厮应该很受宠,轿子里头不时的有笑声传出。
聂府的几个爷们渐渐的落后轿子十来步,尤其是六爷聂涟,低声喊了句,“五哥。”
五爷聂清看都没看他,只吐出俩字,“闭嘴!”
聂涟只好摸了摸鼻子自认倒霉,黎王爷带着这样的人出门,也不怕遭人弹劾,好吧,本来也不关他们的事,可黎王爷来的是聂府啊!言官们惯会无中生有无事生非,会相信聂府跟这种小厮没关系吗?
聂府的爷们自然不是养在温室里头的娇花,朝廷的事情很是明白清楚。
轿夫们的脚程不慢,很快进了荔园。
聂涟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四哥走路,自己都累,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二哥的院子我也好久没来了。”
他去年才中了秀才,本来不应该这么快参加秋闱,可三老夫人觉得机会难得,有一个便抓住一个,因此之前的好几个月都将他拘在房里念书。
不过聂涟一说,其他几个兄弟也有同感,最近大家都在书房读书,兄弟间是少了不少往来。父母们的殷切期望,家族的兴旺,他们这一代的重担还没有担到肩头上,却已经隐隐的感到那种泰山压顶的沉重。
聂江带着荔园的小厮们敛声屏气,个个低头垂手的站在门口,看见黎王爷当首行来,齐齐行礼。
黎王爷这次来不同于以往两次,他穿了亲王常服,这常服可不是寻常服侍,就是聂阁老见了他,也要弯腰行礼的。
而刚才那两个小厮却没有给聂墨等人行礼,这种情况,要么是他们本身有品级,要么就是他们深受黎王宠爱,恃宠而骄。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聂墨都不打算追究。
这是他在怎生身上学到的教训。
没有能力没有实力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罢!
聂府的少爷们